“都说了不是故意的,谁让他忽然亲我!”
“亲你一下,你就要人断子绝孙吗?”
“呵——你要我跟他搅和在一起,他不也照样断子绝孙!”
“……”徐长秀噎住,反问:“那你是打算跟子倾在一起一辈子吗?”
“……”徐文煜愣住,他刚刚到底说了什么?!真是疯了,也就红着脸瞪这鬼:“你扯开话题做什么,我问你有没有办法治他,就是知道自己做错了,才找补救方法啊。”
“没有。”徐长秀撇头,“我是阴物,去碰子倾那物反而会让他元气大伤,你若内疚就帮他好好搽药啊。”
“……”徐文煜冷哼一声,暗骂一句,要你何用。
没一会周子倾就过来逮着徐文煜去了另一间房,徐长秀就眼睁睁看他被带出去,也不跟着,安定待在放映室里。
徐文煜在橘黄色的灯光下,可怜兮兮地坐在床上,有些不安,周子倾拿着一些五花八门的药过来,他呆愣地看了看,问:“你这竟然有治这种伤痛的药?”
周子倾瞥了他一眼:“之前备的,以防万一。”
徐文煜一听这话就不高兴了,之前?那周子倾之前是跟谁玩得这么疯,哼……
周子倾拿出一管药,扔给徐文煜,就对着他露出下体,徐文煜害怕地瞧着,就像那黑黢黢草丛里正潜伏着受伤黑蛇,一不小心,它就能反噬咬人。
徐文煜嘴唇还有些红肿,委屈地抿着,看着那有些丑陋的生殖器,迟迟不敢上手抹药。
周子倾也不催促,从上面就这么盯着他,好像在审视他说要重新来过的真心有几分真,喜欢的心意又有几分假,他不信他,他一直在试探他。
徐文煜也负气,在手上揉开那药,就上手触碰那物,起先那物抖了抖,徐文煜还怕他手劲大了,轻轻揉着。
莹白如玉的手正抚弄着紫黑色的阴茎,这强烈对比的色差,看起来很是淫秽,咕叽咕叽的液体搓揉声,听得人面红耳赤,臊得空气中的水分都少了,无端觉得闷热。
周子倾的脸离他极近,他此时正坐在周子倾双腿之间,摸着他的性器,掌心里的温度,烫得他不敢抬头看人,只能麻木地催眠自己,揉揉就好了。
说明书上说三分钟,徐文煜就在心里默念180秒,数到后面数都数飘了,思绪都跑到周子倾喘息间打在他耳朵上的呼吸,估摸揉了也有大约三分钟,他松了手,想起开,周子倾却摁住了他的手。
在他耳边念了句:“还不够,继续。”
第十九章 梦游是假
他的手被周子倾带动着,听着淫糜的水声,徐文煜面颊因羞窘而泛红,他现在,就像在帮周子倾撸。
冰凉的药膏在手中融化,被卷曲阴毛搔刮着手,徐文煜大脑逐渐发懵。
他耳朵极其敏感,周子倾灼热的呼吸、呻吟不断洒落在上面,就像刻意在撩拨他。
“够了吧?”徐文煜声音打颤,在发觉手中这物好像变大变硬了,吓得声音都带着哭腔道:“它硬了,你松、松开……”
周子倾轻笑两声,问他:“你这是害怕我?”
“……你自己揉不好吗?”徐文煜小声问。
“你弄伤的。”周子倾面色有些冷,他不容拒绝地抓着徐文煜的手动作着:“你这么怕我?”
周子倾瞧着不住颤抖却不知为何还留在原处的人,这人俊美的面容看着有些苍白,每当他露出弱势的模样,说不上阴柔女气,但总有难言的精致脆弱感,很容易让人心生怜意,他这副模样又让自己吃了多少亏?
徐文煜感受到周子倾身上的冷戾和欲望,一种要被破坏掉的恐惧感蔓延上来,他是很怕,内心深处似已被打上烙印,惹怒这人,会被滔天的愤怒吞噬,那暗无天地的囚禁生活,毫无尊严只能被迫承受性爱的自己,让人厌恶、让人恐惧。
都已经说过了,他很讨厌别人的触碰,厌恶别人对他做这种事,可周子倾总是不理会他的说辞,非要把自己回忆里不想触及的东西曝光。
他到底造了什么孽,这辈子本不该再有牵扯的,为什么他又得跟周子倾在一起,为什么偏偏是周子倾。
“你到底在怕什么?”周子倾问。
徐文煜不说话,只是看他,眼眸里已经含了恐惧的泪水,肢体却没有挣扎,他任由周子倾拉着他的手动作,直到周子倾侧脸亲了他面颊,眼泪就唰得掉下。
“周子倾……我不想做……”徐文煜感到手下阴茎的经脉跳动,那勃发的欲望,让他害怕,他眼泪无法控制雪崩一样,开始抑制不住哭出声。
“你不要这么对我……呜……你又在骗我是不是……”
这盛气凌人的徐少爷,也只有在触及情爱时会变得无比脆弱懵懂,无论是他们第一次做这事的以前,还是已做过无数次的现在,这人依旧是对性爱带着天然的懵懂,一模一样的抗拒,一模一样的无措,唯一不同的是,现在的徐文煜怕他。
周子倾轻叹一口气,停下了身下的动作,他用另一只手抚摸徐文煜的头发,脖颈,再到背部,像在安抚受惊的小动物,抚平徐文煜立起的鸡皮疙瘩,连他自己都想不到,他本打算对徐文煜冷硬一些的面具,都撑不到两天就碎了。
好一会,徐文煜才停止抽噎。
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窝周子倾怀里哭,他立马直起身子,只不过成年男子该有的成熟稳重被泪水碾压,难以立起,怎么面对这人他就这么孬呢?
徐文煜吸着鼻子,眼睛、鼻尖都是红彤彤的,周子倾抽了纸巾给他擤鼻涕,徐文煜满脸通红,就连脖子都忍不住红了,乌黑的眼睛水汪汪,瞥着别处就是不敢看周子倾。
周子倾硬起的性器被晾了好一会,拿着纸巾擦徐文煜手上的粘液时,徐文煜红唇嗫嚅地动了动:“你、你下面没事了吗?”
“的确被你踢疼了,药都没搽完,你若怕,那就这样吧。”周子倾道。
徐文煜低头看这挺立的阴茎,龟头已经撅起,在黑硬的阴毛里矗立着,粗黑的头部在他的视线下还颤动着滴落透明液体,徐文煜躲避地移开视线又不甘自己这么孬,不过是男人的鸡巴而已,他又不是没有。
徐文煜逼着自己仔细看周子倾下面到底哪里伤着了,鼓起勇气抵御心里的恐惧,他伸手摸了摸,紫黑色的柱身因勃起而紧绷,他翻看着,找到有些发红的地方,他轻轻摁了摁那地方,带着鼻音问:“是这里吗?”
周子倾眼神慑人的亮,眼见这人软糯乖巧的模样,他呼吸紊乱,嗯了声。
徐文煜在掌心倒了药,仔细给周子倾那处搽药,还不忘道:“就只是搽药。”
他不敢抬头看周子倾的眼神,刚刚因为不敢细看,乱搽一气,导致这物硬起来,他这次就稳着心神,专心涂揉一处。
“睾丸那里,你碰一碰。”
“……”徐文煜伸手抓了抓,发现那里是有点红,拿着药给他搽,忍不住说了句:“你既然伤到了,为什么还要硬。”
周子倾淡然地耍流氓:“你应该庆幸你没把我踢废。”
“哼……”徐文煜在心里骂,把你踢废了才好。
周子倾痛是痛到,不过没有他嘴上说的那么严重,只是想看徐文煜会是什么反应,看他不甘不愿却依旧内疚帮他涂药,忍不住道:“你刚刚怕我会强迫你?”
“……”徐文煜低头不说话。
“我都这样了,你把我当什么了?”
“……”徐文煜头又低了低,不服气地回了句:“可你硬了,又亲我。”
“硬是生理反应,亲你是看你哭。”
徐文煜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
怎么感觉黑的也能被他说成白的,徐文煜有些气:“那你也不能乱亲啊。”
“你在跟我交往,是我男友。”周子倾的眼神有些暗,声音带了些寒意:“为什么不能亲你?还是说你这次也是想耍我玩?”
他的确是想骗他的,徐文煜低头藏住脸怕暴露情绪,颤声道:“你还是不信我,我都跟你住这了,你昨天才刚对我做那种事,我不想跟你重新来过,我为什么还在这?”
周子倾不再说话,把性器从徐文煜手中抽出,冷淡地穿好衣服:“就这样吧。我去书房看剧本。”
徐文煜委屈地坐在床上,不知道周子倾发什么神经,又见这人冷着脸,扔了一管药在他旁边:“你昨日的伤若还痛着,就涂这个。”
见徐文煜还愣着,周子倾在门前又道了句:“一会我回来检查,你若不想自己动手,就换我帮你。”
徐文煜脸色白了几分,待门合上。
他无奈地拿起床上的药膏,自己涂了起来,这药清凉,涂在身上有些冷意,不过能缓和燥热的麻痒,他胸口的乳肉还有昨日周子倾咬出来的齿痕,徐文煜忍不住暗骂几声。
涂到屁股的时候徐文煜脸微微泛红,磨磨蹭蹭囫囵吞枣般在外面随意抹了抹,侧头歪身看他臀肉,上面还有指痕,徐文煜委屈感更加深了,还说不是禽兽?他才不信刚才周子倾没那意思,不过……周子倾又为什么停手了呢……良心发现了吧?
指尖点了药膏,徐文煜在犹豫要不要涂抹后穴里面,周子倾应该不会发现吧?还是不涂了,他实在不想戳弄自己后面。
徐文煜将衣服穿好,在房内躺了片刻,又想起一个问题……他今天想跟周子倾商量不睡一间房啊,现在去找周子倾说?可是刚刚好像惹他生气了……
思考再三,徐文煜还是觉得屁股要紧,只好去书房找周子倾。
知道周子倾不喜欢喝牛奶,这次徐文煜端了杯水进去,周子倾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进来。
徐文煜心里打鼓,还是试探地问:“今晚还要一起睡?”
“不然呢?”周子倾反问。
“……你下面受伤了,我看还是分开睡比较好。”
“下面受伤和跟你一起睡有什么关系?”周子倾眼神幽暗,许是看见徐文煜犹犹豫豫的神情,他语气有些调侃:“说了不会碰你,你又怕什么?”
“这也不是能控制的啊。”徐文煜撇了撇嘴,小声地道:“你不是睡着了,会梦游吗?然后就会做那种事……你下面都伤到了,再做岂不是伤上加伤。”
“我不会做。”周子倾笃定道。
徐文煜是不信,但看周子倾神色认真,疑惑问道:“你难道治好了你那病?”
“我没病。”周子倾往椅子上靠,幽深的眼睛直视徐文煜清澈的眼睛,将过往的谎言撕碎,揭开以往恶劣的心思:“说有那病是骗你的,我当时就是想碰你,想碰得不得了,我不怕告诉你,在你发现之前,我已经趁你睡着时上过你很多次。”
徐文煜没想到会听到这种话,他惊恐地往后退,周子倾却已经起身,快步走到他跟前,攥住他手臂,在他耳边如同恶魔低语:“你怕我碰你,可你早不知道被我上了多少次,我第一次上你时,你还以为在做梦,你说痛,又哭又叫的,可还是抱着我不松手,你就是喜欢被人这么对待。”
徐文煜哑声道:“你在说气话骗我对不对?”
周子倾轻笑一声,居高临下地看着徐文煜,抬手轻触他柔嫩的耳垂,揉捏着,嘴里说出的话却与温柔的动作不符:“不敢相信?你十八岁生日那天,醒来后是不是觉得全身酸痛,你当时以为酒喝多了,其实不是,你痛,是因为,你被我上了。”
“……”徐文煜不敢置信地抬头看周子倾,视线又变得模糊,以至于他看不清周子倾的脸,他这是听到了什么啊?
第二十章 你的喜欢
“再到之后,我经常找你喝酒,实际上那些晚上,我们干了什么,你可以自己想象。”
徐文煜闻言全身颤抖,双眼气得通红:“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他从没怀疑过周子倾的话,虽然说梦游会无意识跟人做爱很荒唐,他们身份特殊,不可能去医院进行这种针对性检查,在网上查,也的确有人有这种状况,所谓的睡眠性交症。
徐文煜就当是他倒霉,他没想过周子倾会有骗他的可能,因为周子倾说他也喜欢思远,他们发生这种事,只是意外,是他们不愿见到的事。
周子倾又不喜欢他,为什么会强奸他呢?只是意外而已。
在之后因为这病症,发生的种种,都是没办法的事,他怎么能跟病人计较,是他知道了还不知远离,是他自己往枪口上撞,有苦就得自己咽下。
可……周子倾现在告诉他,假的?
没有这病,那是骗他的。
那当时,周子倾是抱着什么样的想法看待他?到底为什么?
“为什么这么对你?”周子倾似乎被他的问题问笑了:“你是指我为什么骗你?还是指我为什么上你?”
“都有!”徐文煜伸手拽住他胸前的衣服,大声怒吼:“你这个变态!我当时哪里对不起你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亏我这么信任你,你这混蛋!”
周子倾冷淡地看着他,平静地道:“我当时若不骗你,估计就得提早体验七年前你们徐家对我的毁灭性打击,可我千算万算,算不到徐少爷,那么长时间的相处后,你还是一点都不喜欢我,你们徐家要毁掉一个人,轻而易举不是吗?就这件事上我没错,反而之后信任你的我,换来什么结果,嗯?”
“哈哈哈哈哈……”徐文煜笑起来,忽然觉得当时怕这件事爆出去,怕周子倾演艺生涯会因此毁了帮着藏着掖着,哪怕吃亏也没说出的自己,真是太蠢了,周子倾就是利用他这种想法,为所欲为。
他抬头,想看看周子倾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好像从没看清他,周子倾怎么能这样?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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