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你放开我……好痛啊……啊啊……周子倾……”
全身上下好像都在泛疼,徐文煜潸然泪下。
后穴在激烈交合中,又被干出了肠液,湿淋淋地被肏弄出了暧昧的声响,周子倾嗤笑一声。
“就你这样也配喜欢思远?你就是条母狗,喜欢吃男人的肉棒,你这骚货下面湿成这样,还好意思说喜欢他吗?还是说你想他操你?”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这不像你……”
“为什么要这么对你?你不该喜欢秦思远,你也不能喜欢秦思远……因为你不配喜欢任何人,你是帮我处理性欲的奴隶,没有资格肖想其他。”
锁链随着晃动不住作响着,一声,一声,敲击着耳膜,敲击着心脏。
周子倾为什么要说这种话……处理性欲的奴隶……
有什么东西破裂开来,汹涌流出的液体如铺天盖地的海啸般要将他溺毙,快无法呼吸,他一直在忍让,可为什么周子倾还要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践踏他的尊严,侮辱他的人格,还敢摆出一副受害者的样子?
周子倾凭什么这么对他?!谁都可以恨他指摘他不是,但是周子倾,周子倾他绝对不可以!!
他真是受够了!!
徐文煜瞪着哭红的眼角,双目通红地看着周子倾:“我只是不喜欢你了!你玩不起吗?!你这么无理取闹,跟疯子有什么区别?!清醒一点好不好!!”
周子倾哼笑一声,以激烈地“啪”、“啪”声回答他,不会停止,只会更狠!
徐文煜被撞得身体不住弓起,脚趾蜷缩,锁链哗啦作响,他无神地看着这昏暗的地下室,不远处的灯光……
为什么这么难受……
当体内再次被射入精液,徐文煜抽搐又沙哑地道:“周子倾……你不喜欢我,就把我放了吧,不要再这样下去了……”
“怎么会不喜欢?”周子倾声音带着性事后的暧昧磁性,但同时也有着浓厚的讽刺,他抽出射出后变软的性器,看着不住流淌白色粘浊液的红肿后穴,已被肏得合不拢,他抠摸着那不断翕动的后穴。
“我喜欢你啊,宝贝这么好操,这么骚,我怎么会不喜欢你。”
绝望如影随形,徐文煜崩溃地哭起来,他开始激烈抗拒,哪怕绝食,只要松开他的手,周子倾一靠近他,难免会遭受捶打、抓挠、啃咬,没个几天,被拷上的手腕、脚踝上全是挣扎弄出来的伤。
哪怕被锁得无法动弹,他也是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愤恨地看着周子倾。
就像一只被逼入绝境,仍旧不肯服输的野兽。
周子倾帮他处理手脚上的伤口,包上纱布后再次将挣扎的人四肢全锁了起来,周子倾身上也是淤青的伤痕不断,两人互相折磨伤害,谁也不肯低头,他看着愤恨看他的人,拿纱布遮住了徐文煜的眼睛,多缠了几圈直至对方陷入黑暗。
“你要干什么?!”黑暗加深了徐文煜的恐惧,哪怕他强装镇定,声音还是发颤了。
“你既然这么不喜欢我碰你,我找其他人来上你,怎么样?”
徐文煜不可置信地张着嘴,他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话,即便他恼羞成怒时口不择言,什么难听话都说出来骂周子倾,也是因为笃定周子倾不敢做太过分的事,也只是因为……
他以为这个人对他还有情……
所以呢?
他要找人强奸他?
关门声将他从失神中惊醒,他在黑暗中叫喊着周子倾,开始害怕地发起抖来,然而四肢被锁住,他逃也不能逃。
他像被蜘蛛网困住的猎物,在被吃掉前,挣扎无果后先被恐惧和悲伤征服,然而引他坠入陷阱的,是周子倾……
他也不知过了多久,当听到地下室门开后,有陌生男人的声音响起,徐文煜若惊弓之鸟,剧烈挣扎起来,他惊恐地叫周子倾名字,请求他不要这么对他。
“哇,他真好看啊,只是这美人怎么看起来很不情愿。”陌生人出声说道。
“要做就做,不做就滚。”周子倾说道。
“做!做!没想到还有这种好事!”
听到窸窸窣窣脱裤子的声音,徐文煜吓得大叫起来,锁链剧烈抖动,响个不停。
“周子倾!周子倾!!你别这么对我!!!”
“哎哟,美人你别怕啊,我会温柔的!”
“你滚开!滚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任他再怎么挣扎,还是被人抬高屁股,男人拿带着套子湿滑鼓起的性器插进了他身体里,舒爽地不住喘息,把着他大腿肏弄起来。
“这也太爽了!”
“周子倾!周子倾!!周子倾——!!!”
徐文煜目不能视,黑暗放大了他的恐惧,被陌生人上了的事实,让他不敢相信地摇着头,他疯狂叫喊着周子倾的名字,他没听到关门声,周子倾还在这里啊!
他怎么能看着他被人这么对待!怎么能!!
无边无际的悲戚抢占了他大脑,压在他身上的粗鄙男人,用凸起的肥肚子顶着他,丑陋的阴茎抽动着,伸出舌头舔弄着他的脸,想要亲他,徐文煜撇开头,激烈挣扎叫喊着周子倾,叫到声音沙哑。
男人舔着他耳朵,桀桀地笑着:“你真的太美了!想不到我还能干到这么好看的人,美人你也别叫了,他是不会来的,我弄得你不舒服吗?你下面真的好湿啊,我第一次见到男人能流这么多水,太好操了!太好操了!”
“滚开!”徐文煜挣扎的纱布又漫上血红,又再次磨破了手脚,他激烈地弹动,却逃不开陌生人对他的凌辱,被人掐着屁股,狠狠地肏干着。
“死肥猪!我要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徐文煜哭起来,他紧张的精神终于崩溃,身体正不由自主地随着晃动,淫荡的肉穴正绞咬着他人的肉棒,徐文煜哭得泣不成声,他还是下意识地叫:“周子倾!你救救我!!不要这样对我……”
“救什么啊?就是他让我来操你的!”陌生男人生气地说道,他揉捏着徐文煜的身体,感受着他的颤栗,男人舔着徐文煜的面颊道:“就是他让我操你的啊,美人你爽不爽?我明天接着来干你好不好?”
“不啊啊啊——周子倾!周子倾!!”
屁股被人抬起来奋力贯穿着,锁链哗哗响着,雪白的臀肉上下颤动,吞吃着狰狞的物件,交合处嘀嗒着透明的粘液,打湿了床榻。
性欲在升腾,黑暗中有谁露出邪恶的獠牙,将他推入恐惧的深渊,像是陷进腐尸堆里,触碰到的肌肤恶心得人干呕。
“下面流这么多水,你也太骚了吧?!我射在你里面好不好?”
徐文煜已叫得喉咙发疼,他流着泪,无助地摇头:“不要……我不要这样……周子倾你救救我……”
“太骚了,真的太骚了,虽然不知道你被多少人骑过,干不干净。”男人抽出肉棒,再次挺进来就是肉贴着肉,他掐着徐文煜圆翘多肉的屁股,亟不可待地抽插,里面湿滑水润又销魂,爽得人忍不住动作得更快。
“骚货,我要射给你!射给你!把你肚子弄大,让你肚子里装满我的精液,难怪人要找人来操你,你这模样是个男人都想干,任何一个人来操你,你都会用这模样勾引别人吧?你榨干了多少男人?”
“呜嗯……”徐文煜绝望地呜咽。
“贱货!”屁股被人狠狠地扇了几巴掌,男人喘着粗气,将肉棒彻底深埋,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
徐文煜尖叫着晕了过去,彻底跌进了深渊……
第三十八章 变乖的人
徐文煜也不知道自己昏过去多久,等他再次清醒时,男人还在他身上动作着。
然而这次,他已经懒得挣扎。
不哭也不闹,任由人奸着他。
“醒了?”
“害怕吗?”
“如果你再次反抗我,我下次就真的让人强奸你。”
“只要你乖乖的,我会好好对你。”
是周子倾的声音,徐文煜听到后也终于有了反应,只不过是发着抖,牙齿一直在打颤,咯咯咯……
没有说话……
良久后,徐文煜哭出了声。
那近在耳畔的声音,那顶着自己肚子的东西,他以为是肚腩的东西还一直压着他,可陌生人的气息消失的无影无踪,那男人原来是周子倾,他装得可真像啊……
是不是该称赞周子倾演技过人呢?
哪怕他如此激烈反抗,哪怕他表现的如此痛苦,周子倾依旧能有条不紊,不露一丝破绽,丝毫不留情。
所以周子倾是来真的,他认真的。
徐文煜心口破了一个大洞……
所有的思绪都乱成一团,他已经不想再反抗,也不想去猜测,如今他在周子倾心里又占了几分重……
反正也不重要了……
他不会再怀疑周子倾的话了,他只是阶下囚,是他的性奴隶,如若反抗周子倾,他真的会惩罚他,从他囚禁他开始就已经是违法犯罪,说让人来侵犯他又怎可能是假的。
周子倾怎么会做不出来伤害他的事呢?周子倾做的出来。
因为他不爱他……
他不爱他……
从以前就该知道了不是吗?
周子倾一开始喜欢的就是思远,这人就是讨厌他的,只是因为那意外,他们的关系才变得奇怪,也只是因为他想太多,也只是因为最近发生太多事,迷惑了眼前看到的一切,不变的,是周子倾在用他发泄欲望,一直是这样。
是什么让他误会周子倾喜欢他呢?
是他自以为是,是他以为即便分手,周子倾会念着旧情,不会真的伤害他,是他想太多了,践踏别人的感情,是要付出代价的,更何况,周子倾应该从没爱过他……
周子倾的警告,如此的冷漠,如此货真价实,之前他为什么不信呢?
这大概是老天对他说谎的惩罚……
徐文煜眼泪扑簌簌地流,他悲戚地大哭,好难受啊,为什么这么难受……
周子倾剥开徐文煜眼睛上的纱布,将被眼泪打湿的纱布扔在一旁,就这么看着徐文煜麻木流泪的双眼,将精液再次射进了他身体里,他的肚子装满了男人的精液,明显地肿胀起来。
周子倾抱着不再反抗的徐文煜哑声笑起来,他或许真的疯了吧。
良久后,他拔出疲软的性器,脱掉腰上绑着的硅胶,又给徐文煜解开了锁链,把人抱出地下室去楼上洗澡,避开徐文煜身上的伤口,给人清洗。
两人皆是沉默。
周子倾给他清洗干净,套上衣物时,说了句:“你会逃吗?”
“不会了。”
“嗯,我是你的谁?”
徐文煜噤言,是啊,周子倾是什么,周子倾把他当性奴隶,是想要他承认他的主权吗?
他木着脸道:“你是主人。”
周子倾瞳孔瑟缩,呵呵笑了几声,听着苦涩,也没说错,也没说对,也不纠正,他把徐文煜抱起来,说道:“你知道就好,以后不能反抗我,要乖乖待在我身边。”
他把徐文煜带进了另一个房间,把人放到床上,摸着徐文煜的脸,柔声道:“你永远别想从这里出去。”
为什么要用这么温柔的声音,说这么恐怖的话呢。
他知道了,他不会走的。
徐文煜闭上了眼睛。
两人拥在一处睡觉,良久之后,周子倾睁开了眼睛。
他伸手揉着徐文煜红肿的眼角,不断轻吻着他的面颊,又是将人紧紧抱在怀中,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填补心里的空虚。
可破裂的关系,已经无法修复。
就像断裂的脖子,哪怕皮还连着,也是死了,是行尸走肉,也是苦苦支撑,总有一天,会全部腐烂。
他不会再奢求喜欢,也不会再奢求爱了。
接下来的日子,可以说过得非常混乱。
他们没日没夜,只要周子倾想要,徐文煜都会任由周子倾对他做任何事,想要用什么姿势,想要他做什么,他都会听从。
他叫着周子倾主人,遵循着主人的命令不能违抗的准则,哪怕让他光着身子,主动给周子口交,也成了稀松平常的事。
吃饭的时候,他甚至坐在男人怀里吃,下面的穴口还含着男人的肉棒。
他变得极其淫荡,他也放弃了理智。
周子倾想要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只要周子倾高兴。
徐文煜也不再是徐文煜,他是周子倾的性奴隶。
他觉得他好像开始记不清事了,好像每天都会花很长时间来发呆,时而清醒,时而糊涂。
最后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已经没了时间观念,一天是一天,待在这个屋子里,每天的任务就是等待周子倾干他,如果周子倾不想要,他可以主动骑在男人身上,进行着他应尽的义务。
他记得他提出要跟周子倾分开时,天气很热,人都穿着短袖,现在要披外套,才不会觉得寒冷。
周子倾把他带到了某个陌生的国家,这里每户人家都离得很远,他看着这些陌生的外国人,也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周子倾却能很流利地跟他们说话。
周子倾一直很聪明,学什么都快,也不知道他把自己绑来这里时,会不会说这里的语言,总觉得太可怕了,这个人。
周子倾还是不许他出这个房子,但是会允许他在房子范围内走动,有天他站在院落里看着光秃秃的树叉,听到周子倾在院子外跟谁在说话,男人似乎感到视线,回头看他,轻轻笑了下。
徐文煜立马躲回了房间里。
他不该出去,他也不该见到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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