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缝头匠(古代架空)——殷勤阿gu

时间:2021-07-29 19:19:52  作者:殷勤阿gu
“嗯......我不要了...你给我滚下去......”阮雪棠面色潮红,本能地想要抗拒,蓝眸潋滟,仿佛刚哭过一般眼眶发红,发丝黏在汗湿的脸上,平添几丝凌乱的旖旎,双腿踩在宋了知肩上,似乎想将人踢开。
宋了知顺势握住他的脚踝亲了亲,自己也知道自己那物和粉窄小穴对比一番是有些吓人,虽然下身硬得发痛,仍耐住欲望安抚道:“阮公子,别怕,我轻轻的,就像上次那样,不会弄疼你。”
阮雪棠刚想说上次那样也没好到哪去,结果话还没出口宋了知便开始动作,将阮雪棠双腿搭在自己有力的小臂上,摆腰抽动,阳具抵开两片花瓣,顺着雌穴往前顶蹭,故意用龟头碾磨花核。
阴蒂哪里禁得住被那样一个圆硕龟头折磨,欲潮汹涌,腿间的小穴仿佛有热流涌出,阮雪棠手臂一软,倒在床上,无力地咬住下唇,极力想要忍住喘息。
宋了知埋头冲撞了一会儿,汗水流进眼睛,被他胡乱擦去,他这才注意到阮雪棠把自己下唇咬得发白,心疼地俯下身舔了舔,将手背送到阮雪棠边上:“你要咬就咬我吧,别把自己弄伤了。”
阮雪棠闻言,毫不客气地亮出牙齿,果然给宋了知手掌狠狠来了一口。
宋了知吃痛地皱了皱眉,由他像狼崽一样叼着自己,可下一瞬阮雪棠便松了口,舌尖轻轻舔了舔他掌上伤处。
宋了知失笑,爱怜地掐了掐对方脸颊,这哪是狼崽,分明只是一只坏脾气的小猫。
阳具时轻时重地蹭过花穴,阴蒂被宋了知玩得发肿,阮雪棠目光涣散,双手攀着对方肩膀,淫液打湿了彼此下身,在快速摩擦中卷起白沫,他将头埋在宋了知肩颈处,自以为没人听见,细细呻吟着,白净笔直的双腿也在不知不觉间盘上宋了知劲瘦的腰肢。
“宋了知,你给我轻点......你太硬了,不要一直弄那里......”
宋了知见阮雪棠又想挣扎,边哄边加快了动作,呼吸粗重,吐出的气息几乎快将阮雪棠灼伤:“我马上就好...阮公子,你别乱挣......”
快要发泄之时,宋了知再难压抑,大手顺着细腰胡乱揉捏,红色肚兜被他揉得发皱,他含着阮雪棠耳垂,哑声道:“阮公子,我很喜欢你今日的打扮,以后可不可以再穿着肚兜让我弄你......”
阮雪棠不愿理他那淫词浪语,他快要临近发泄,阳具湿漉漉地抵在两人小腹之间,蹭着宋了知结实的腹肌,随着宋了知的冲刺动作:“慢点,贱狗,你慢一点......不准再射在边上。”
那对龙凤烛不知何时已经烧至尽头,彻底熄灭,屋子陷入一片黑暗,两人谁也顾不上蜡烛,在床上缠绵交欢。
阮雪棠渐渐被送上欲望的巅峰,阳具早在先前的磨蹭中泄出,小腹酸胀,突然哼出一声极甜腻的呻吟:“别弄了,要出来了......”
宋了知哪能就这样放开他,故意又顶了顶阴蒂,柔声哄道:“就这样出来,没事的。”
女穴受了刺激,急急收缩几下,果然花穴里断断续续喷出清水般的淫液,一股接着一股,好似失禁一般,流得裙子床单到处都是。
宋了知静静等待阮雪棠潮吹结束,沾满淫水的鸡巴仍在阮雪棠腿间驰骋,阮雪棠身体发软,由着他尽情摆弄,不知发泄了多久,宋了知也有了射精的欲望,难为他还残存着几分理智,在射精的前一瞬抽身,握住阮雪棠的手放在自己勃发的欲望上,逼他与自己一同撸动性器。
终于,宋了知终于临近边缘,往前挺腰,阳精再度射到阮公子肚兜的雪棠花边。
 
 
 
 
第一百一十七章  完结
117
窗户掩了细缝,炭盆烧得正旺,偶尔涌进的冷风也没能吹散屋里的暖意,青纱床帐懒懒垂下,遮盖了阳光,依稀能看见榻上躺着的身影。
阮雪棠一夜好眠,醒来时双眼朦胧,脸被炭火和被窝烘得酡红,仿佛吃醉了酒,被子里的躯体一丝不挂,一身的暧昧痕迹,却是清清爽爽,显然被人贴心清理过。
被中还残存着对方的体温,他对着空荡荡的枕侧出了会儿神,记忆回笼,这才忆起他昨日与宋了知拜堂成亲,脸色顿时难看起来。前头那些倒也罢了,可后来宋了知不仅唤他娘子,竟然还闹着蹭了他大半宿,目前很有找人算账的想法。
但一想起昨夜他窝在宋了知怀中被喂了大半碗粥,又没骨气的赖在别人身上睡着,阮雪棠暗斥自己好没出息,无端失了几分底气。
昨夜二人缠绵完已是深夜,宋了知下床新点了烛火,重新端水为两人擦洗,换上干净的被单。屋里亮堂,宋了知看见阮雪棠凝在肚兜上的白浊十分心虚,连忙替他把脏衣脱下,像包粽子一样的将阮雪棠包在被中。
他忙完这一通,虽然身体疲惫,但精神还算好,准备吹熄烛火与阮雪棠休息,忽然被子中伸出一只手来,笋尖般的手指轻轻牵住他的手掌。
阮雪棠垂下眼,浓密的睫毛在烛光下洒落一小片阴影,只见他一副别扭模样:“宋了知,我饿了。”
宋了知心蓦地柔软下来,用力回握住那只手,怜爱地亲了亲阮雪棠侧脸:“夜里别吃太多甜的,我去给你熬点粥吧。”
他穿好衣裳出屋,知道阮雪棠不喜油腻,特意用鱼糜混着青菜熬了碗白粥,见阮雪棠从被中露出两条白净手臂想要接过,宋了知怕媳妇着凉,索性将人连同被子一块抱进怀里,要用汤勺亲自喂他。
阮雪棠嫌宋了知腻歪,但他一大清早就被叶灵犀闹醒,本就休息不足,又经历两场情事,此时困得睁不开眼,半推半就地由着那家伙喂他吃了一些,吃饱后不知不觉就在熟悉的怀中睡去。
阮雪棠闷闷不乐,心想自己过去在战场受了重伤都还能杀敌无数,如今却没用成这样,将所有错一并都怪在宋了知身上。
这倒也不算完全错怪,宋了知自从喜欢上阮雪棠后,一直将自己放在丈夫的位置,理所应当地照顾和宠溺着心上人,遇到了什么事,阮雪棠都还没多大反应,宋了知便要先替他难过委屈,用自己的身躯替他遮风挡雨,把人宠得越发骄纵。
床边放了干净衣物,不再是女子裙装,而是月白色的长衫,淡淡的青蓝色为他增了几分风雅之气。阮雪棠刚穿上衣服,宋了知便端着早餐进来,笑道:“怎么醒了?我原想让你再多睡会儿。”
阮雪棠移开脸,不是很愿搭理对方。他心比针眼还小,仍记着昨夜之事,觉得自己被宋了知唤了几声娘子就失去分寸,着实丢了脸面,有心想扳回一局,叫宋了知也手足无措一回。
若论起杀人越货的勾当,阮雪棠随时能够冒出无数歹毒念头,可他并没有宰了宋了知的想法,一时竟不知要怎么报复回去,只能先按兵不动,等想到法子再整治。
用早餐时,宋了知小心翼翼地打量着阮雪棠的脸色,似乎没有计较昨夜之事的意思,稍稍安下心来,替他夹了一块糕点:“阮公子今日有什么打算?我想再去我爹娘墓前一趟,若是你也要出门,我便把皎皎留给你,自行租辆马车回去。”
阮雪棠冷情冷性,不明白他那两个大土堆有什么可看的:“你不是前阵子才去扫过墓吗?”
宋了知点了点头:“嗯,但我想着我们既已成婚,总该去告诉爹娘他们一声。”
他原在吃宋了知为他夹的那块糕点,听了这话险些呛到,瞪了宋了知一眼,还是想不通这家伙怎么可以面不改色地说出这些话来。
然而待他反应过来,却又心生疑虑,素来黏人的宋了知今日竟没纠缠他一同前往,停箸问道:“就你一个人去?”
宋了知被阮雪棠问得发怔,老实答道:“我...我自然是想带你同去,可上次见你随我去爹娘墓上似乎没什么兴趣,又想你多休息一会儿,所以......况且上次你肯为我爹娘烧纸钱,我便已经很高兴了。”
他没想到上回不过是嫌宋了知动作慢才顺手帮着丢了几张纸钱进去,竟能让这家伙感动成这样,反令他有些不自在,犹豫片刻,遂将报复的计划先行搁置,装出一副勉为其难的模样:“罢了,我在家也没事,与你同去。”
宋了知没想到他肯前去,当即欣喜得不知如何是好,在阮雪棠额头上重重的“啵”了一口,又要忙前忙后开始收拾——他自己随意带两块饼子出发也就足够了,但一旦有了阮雪棠同行,他便需仔细准备所需之物,不仅吃食,连衣裳都替阮公子备了一件。
近日来天气都不错,地上的雪消融许多,又是阮雪棠掌着缰绳,皎皎一路飞奔,于正午之前便赶到了目的地。
宋了知一手拎着提前备好的祭祀用品,一手牵着自家媳妇,心满意足地上了山。
他之前携阮公子前来扫墓,虽然已经心意互通,但到底没定下关系,他向爹娘介绍时难免心虚,可如今这次他们已经拜过天地,光洞房都洞了两回,可谓相当的名正言顺,遂底气满满地拉着阮公子站在双亲墓前。
“爹、娘,这次我真的成亲了,今日特地来告知你们。”宋了知看阮雪棠已经走远,小声补了一句,“真不是孩儿不孝,只是当时害怕阮公子又反悔了,特地找算命先生挑了最近的吉日,想着先把人娶回来再说,一直忙于婚事,所以来不及提前告诉你们二老。”
阮雪棠又被迫听见了宋了知与父母的悄悄话,不自然地咳了一声。
宋了知没注意到阮雪棠的异常,摆上祭品,与爹娘说了会儿话便领着人下山了。
然而到了山下,宋了知却眼神闪避,揉了揉鼻尖:“阮公子,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方才在我爹娘墓前落了东西,马上就回来。”
阮雪棠看着宋了知衣襟内不小心露出的纸钱,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宋了知又不放心地叮嘱了几句,这才急急上了山,仿佛真丢了什么贵重东西似的,可真正到了山上,他却没往双亲坟墓那儿走,转而拐入一条荒草丛生的小道。
这条路鲜少有人走,道路崎岖,宋了知一路披荆斩棘,来到一座没有立碑的坟包前。
那坟包极小,若不是宋了知用石砖圈起,恐怕会被人当作土堆一脚踹垮。他将坟边的杂草清理一番,用火折子引燃纸钱,把手上剩余的纸钱烧完后,又往熊熊燃烧的火堆中烧了个小孩子爱玩的布老虎。
棉絮烧焦的味道十分刺鼻,宋了知看着火光沉默良久,轻声道:“他要过新生活了,不知道你有没有投胎?”
或许是觉得自己这样问得有些傻,他叹了口气:“我把你葬在我爹娘墓碑不远处,也多有托他们在地下照顾你的意思,总之你莫要怪阮公子,来世再托生个好人家吧。”
火苗渐渐熄灭,化作几缕青烟飘散,仿佛逝者已听见生者的话,宋了知又在那墓前摆了些小玩具,深深地看了坟墓一眼,转身下山。
他比预期花的时间要多,怕阮雪棠等急,不由加快了步子,没想到到了山下两人分别的地方,只看见被拴在树旁的皎皎,阮雪棠却不知去了何处。
“阮公子!”宋了知四处寻找,额上生出细密的汗珠。
到处都没有阮雪棠的踪迹,宋了知心急如焚,那些亡命奔波的记忆涌上心头,瞬间浮现出许多不好的设想,担心是朝廷派人抓走了阮雪棠,又担心是南军得知了阮雪棠的计划前来报复,吓得脸色苍白,甚至忘了呼吸。
他历尽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才将心上人娶回家中,好日子还没过上几天呢,怎么能让阮公子再度出事,宋了知逼自己冷静下来,仔细思考阮公子为何会突然消失。
他们今日出行乃是临时起意,谁都没有告诉,莫非有歹人一直跟踪着他们,埋伏许久,从一开始就想掳走阮公子?
宋了知左思右想,仍旧没有半点头绪,被强行压下的不安又冒了出来,正是心焦时候,突然听见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唤他:“宋了知,你傻愣在那儿做什么。”
他急急回头,看见阮雪棠毫发无损地站在他面前,心蓦地一松,快走几步将人拥进怀中,感受失而复得的喜悦。
阮雪棠被他一把抱住,极嫌弃地想将人推开:“你不是去看那个孽种去了吗?突然又发什么疯?”
“阮公子,你怎么知道我是去......”谎言就此拆穿,他惭愧地低下头,但依旧死死抱着阮雪棠不放,仿佛害怕阮公子又会消失不见。
阮雪棠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盯着宋了知:“你以为你那谎话能骗过谁?就你那蠢样,皎皎都看得出来你在撒谎。”
皎皎正埋首啃着树皮,听主人提到它的名字,扬起头极配合地嗤出一声响鼻。
宋了知不好意思地红了脸,本想向阮雪棠道歉,却忽然想到另一个更加重要的问题:“对了,阮公子,你刚刚去了什么地方?我还以为是朝廷或者南军的人把你带走了,吓得我出了一身冷汗。”
阮雪棠抬眉瞧了瞧宋了知脑门,果真泛着一层薄汗,洁癖的他果断从宋了知怀里钻出,理直气壮地怪起对方:“谁让你去了那么久还没回来,我看你一直没下山,就去附近村子里逛了逛。”
说完,他又从袖口掏出一个油纸袋扔到宋了知身上:“这个赏你。”
宋了知手忙脚乱地接住,纸袋散发着阵阵辛辣的香气,尚有余温。揭开一看,发现竟然是他爱吃的小吃。
阮雪棠素来喜欢酸甜的食物,但宋了知却与他恰恰相反,喜欢咸辣之物,但为了照顾阮雪棠的口味,宋了知很少会做咸辣的菜肴,更没提过自己爱吃什么。他总给阮公子买甜点心,万万没想到有一天阮雪棠竟然也会给他买喜欢吃的玩意。
“阮公子,你是如何知晓我爱吃这个的?”宋了知眼中满是光彩,便如得了奖励的狗儿一般,若是生出尾巴,只怕要摇上天去。
“你不要自作多情。”阮雪棠既然不打算坦白自己留意到宋了知爱吃辣食,那就更不会承认他就是看到有卖小吃的商贩路过才往附近村庄走去这件事,“我只是怕你在这荒郊野外啃饼子又把自己噎住,顺手买点吃食回来,省得到时候还要带你去医馆看大夫。”
宋了知应了一声,仍然很欢喜的模样,高高兴兴的将阮雪棠买回的小吃吃得干干净净,两人稍作休整,再次上马返回夷郡。
这次依旧是由阮雪棠牵着缰绳,宋了知坐在阮雪棠身后,搂紧对方窄腰,脸也埋在阮雪棠肩上,恨不得两人就这样永远黏在一块才好。
阮雪棠不适地挣了挣,怀疑宋了知又要发情,警告道:“宋了知,你给我老实坐好。”
宋了知很乖顺地答应了,姿势却没有改变分毫,身后传来他闷闷的声音:“阮公子,你待我真好。”
阮雪棠虽然绝大多数时候都自我感觉良好,但偶尔也会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对宋了知的所作所为在旁人眼中恐怕能称得上是恩将仇报,不由反问:“我对你很好么?”
宋了知在他背后重重点了点头:“你教我写字,教我骑马,今日还给我买我爱吃的,这难道不算好么?”
“你倒容易满足。”阮雪棠嗤他没见识,脸上却不经意间流露出几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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