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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兴汉(三国同人)——剑鸣如歌

时间:2021-07-31 08:32:49  作者:剑鸣如歌
  除了将干扰正常治疗的巫医处置了,这一天便没有什么收获了。
  翌日一大早,凌寒继续巡视其余的医馆。
  来到城北一家“吴氏医馆”时,凌寒精神一振。
  这家医馆的情况与其他医馆显然不同。
  屋内同样是摆满了躺着病人的木板,但是,咳嗽粗喘之声明显要好得多。
  此时,医馆内负责看诊病人的,是一位年轻人。
  见到凌寒到来,对方立刻行礼道:“草民参加长沙王殿下。”
  凌寒发现,不少躺着的病人似乎也想要起身行礼。
  他顿时大为高兴,只觉得自己就要见到解决此次瘟疫的曙光了。
  要知道,在先前的所有医馆,病人们就算知道长沙王来了,也是根本没有人能起得了身的。
  “统统免礼,你们好生躺着便是。”
  凌寒快步走向前,赞道:“这里的病人比起别处,病情都要好很多。先生年纪轻轻,医术却高明得很啊!”
  年轻人恭敬地俯身:“殿下谬赞了。这医馆虽是草民所开,但此次时疫的药方,却是草民的师父所开。”
  凌寒微怔,忙问:“尊师可是张神医?”
  年轻人明显一愣,并不明白长沙王殿下何出此言,道:“回殿下的话,家师并不信张。”
  凌寒略感失望,不过就算对方不是张仲景,看医馆里的情况,医术也定然是极高的,便又问道:“令师此刻身在何处?”
  对方道:“回殿下的话,如今病人所服用的汤药,虽能勉强缓解病情的恶化,但并不能使他们康复。家师今日一早便出了城,寻找其他的草药,或许能够使汤药的药效更好一些。”
  “好。那本王便在这里等着。”凌寒这两日紧绷的心弦终于松了不少。走了大半日也有些疲累,便找了个椅子坐下,随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是这里的人么?”
  “回殿下的话,草民姓吴名普,并未取字。本是广陵人氏,因在当地与人起了冲突,为避免麻烦,便迁至东海,在这里开了一家医馆。”
  吴…普?
  凌寒隐隐觉得好像在哪里听说过这个名字。
  但并不是很熟悉的名字,应当只是在某个地方粗略地扫过了一遍那种。他便又问道:“你师父也是广陵的么?”
  “回殿下的话,家师乃是沛侯国人。家师少时便在外游学,其后也四处行医,故而所收弟子并不在一处。这几日在东海,也算是巧合。”
  凌寒自语道:“原来是个游医吗?”
  “等等。”他猛然想起什么,当即便站了起来:“你师父是不是叫……”
  年轻的郎中面露疑惑,不过仍是恭恭敬敬道:“家师华佗。”
  果然!
  同为历史上赫赫有名的神医。
  张仲景的《伤寒杂病论》几乎是后世中医学的基础课程之一,故而得神医名号。
  反观华佗,因为死在曹操的牢狱之中,并没能留下任何传世的著作。
  可仅仅凭借着史书上的几抹记载,便能与张仲景齐名。
  从这一角度来看,华佗的医术比起张仲景来说,恐怕只会高不会低。
  一旁,杨真不明所以地望着自家殿下。
  向来英明神武,向来沉稳内敛,此刻却像是个看见了漂亮姑娘的……连眼睛里都放着光。
  杨真甚至有些担心了:“殿下,您没事吧?”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都猜错啦,不是张仲景,是华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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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左盼右盼,直到日暮,凌寒总算见到了一名老者。
  对方额头前凸,目若铜铃,眉毛与头发渐白。
  尽管年迈,却是精神矍铄,步伐更是十分稳健,并无半点老朽无力之态。他背着的草药筐几乎有半个人那么大,里面装满了各种各样的药草。
  凌寒快步上前,温文有礼道:“您便是华先生吧?”
  华佗抬眼看了看挡在自己身前的少年,对方身上并无半分病症。
  他眼中不由露出一抹不满之色。时疫来得如此突然猛烈,每一点时间都是极其宝贵的,那很可能意味着几条鲜活的生命。
  显然,华佗并不认得凌寒的身份。
  “师父。”吴普忙上前道:“这位是长沙王殿下。”
  华佗微微一愣。
  长沙王的名头他自然是听说过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华佗拱手道:“参见殿下。”
  “先生免礼。”
  凌寒见对方似乎并不待见自己,想想也有些明白缘由,便说道:“本王这两日走了不少医馆,唯吴氏医馆处理得最好。本王知道先生在研制克服时疫的汤药,便不打扰了。先生若是有什么需要的,尽可开口,本王必会全力相助。”
  听到这话,华佗这才认真地将眼前这位年轻的殿下打量了一番。
  他素来只知行医救人,对高高在上的权贵并没有什么好感。
  当然,权贵也不会把自己这样的人放在心上。
  七年前在兖州的山阳郡,他也曾遇上一回时疫。
  当时,他虽然没能研制出能够真正治愈病人的汤药,却调制出了一副可以控制时疫蔓延的方子。只要让没有患病的人服下,就不会再被传染。如果郡守能够及早下令,让全城百姓服用此药方,最后根本就不会死掉那么多人。
  只可惜,自己连太守的面都见不到。想让没病的人服药,更是会被人当作骗子,只有寥寥几个曾被他医治过的人才选择相信。
  华佗一直抱着救一人是一人的想法。
  可如果长沙王殿下愿意相信自己,推及自己的药方,无疑能多救下许多百姓的生命。
  为此,他从袖中掏出一张粗糙无比的纸来,双手呈上:“谢殿下。这是草民眼下给病人们服用的药方,可勉强缓解病人们的病情。”
  “本王也替徐州所有的百姓感谢先生。”凌寒欢喜地接下,随后立刻递给杨真,命令道:“快去多抄录几份,现在就让所有的医馆依此药方治病。同时,再将这个药方给其余各郡都送上一份。”
  杨真亦是乐呵呵地抱拳:“是!”
  凌寒又道:“先生若是研制出了更好的方子,烦请同医馆外的士兵说一声。本王一定推及全城,如此也不会辜负先生的付出。”
  “草民遵命。”
  凌寒同门口的士兵交代了几句,要他们一有消息便去草云苑同自己汇报。
  既然找到了华佗,又给所有的医馆传了具体的药方,那就没必要再继续亲自巡视医馆了。
  凌寒想了想,决定去张昭那里看望一下孙权。
  将孙权交给张昭已经一个多月了,自己从没主动去看过他。
  倒是孙权,九岁的孩子,还过来拜访过自己几次。
  眼下时疫爆发,小孩子身子弱,得去叮嘱关照一些才好。
  张昭住的宅子名为玉清苑。
  位于草云苑以北,距离并不算远,步行过去只需要一刻钟的功夫。
  之所以安置在这里,就是考虑到自己闲了可以看望孙权。九岁便背井离乡,来到一个全然陌生的环境,纵然是个早当家的神童,也未免太残酷了些。
  只是每天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始终没去。凌寒想到这里便生出了一点自责。
  “见过殿下。”
  玉清苑的下人们见到凌寒纷纷行礼,凌寒微微点头以示回应:“不必禀报了,本王自己过去。子布先生和小公子此刻在哪儿?”
  “回殿下的话,子布先生正在书房教孙小公子念书。”
  一入书房,孙权果然伏在一张案桌上看书,张昭则端坐一旁。
  一老一小见到凌寒进来,同时起身拱手:“见过殿下。”
  凌寒还未开口说什么,张昭便道:“虽说东海治安良好,可殿下出门,还是应当带上护卫。”
  “原是带了杨真的,不过本王方才吩咐他去做事了。”凌寒解释了一句:“再说这大街上到处都有本王的兵,哪里会有什么危险。”
  张昭仍道:“即便如此,殿下金枝玉叶,切不可大意啊。”
  “好了好了。”凌寒道:“本王来这里,可不是过来听你说教的。”
  他在孙权面前蹲下来,又没忍住伸手去掐那一坨肉:“这些日子有好好读书吗?”
  “回殿下的话,”孙权鼓了鼓嘴,不知道算不算是在抗议:“权儿这几日时时都在念书,未有半刻的懈怠。”
  凌寒便松了手,听到对方的话又笑道:“也不必如此辛苦。你才九岁,该玩的时候还是要好好玩的。”
  “回殿下的话,”孙权稚嫩的脸却十分认真:“先生说,若是殿下过来的话,见到权儿念书也会感到安心。”
  凌寒闻言一怔,片刻后,扭头望了一眼张昭。
  张昭笑了笑,微微俯身。
  “嗯,先生说的不错。”凌寒又转头道:“不过你只要好好待在府里,不要出去,本王便安心了。也不必累着自己。”
  孙权语调微微扬起:“是。”
  见对方脸上有遮掩不住的喜悦,凌寒不由轻笑。再聪明的小孩子,到底也是个小孩子啊。
  略作思索,他问张昭道:“有毽子吗?”
  踢毽子是从古代军中的蹴鞠游戏演化发展而来的,到了汉代已然非常流行。不止小孩子爱玩,读书人之间也是会玩的。
  张昭全然没想到殿下会有此一问,愣了片刻,才道:“有!有!”
  他连忙出去命令下人取毽子来。
  凌寒笑着问:“你的毽子踢得怎么样啊?要不要与本王比上一场?若是胜了,本王有赏。”
  孙权眼神中透着自信的光芒,小手立时紧握,显然斗志昂扬:“回殿下的话,权儿以前时常与兄长踢毽子。毽子踢得可好了!”
  “那真是巧了。”凌寒笑道:“本王的毽子踢得也很好。”
  他大学的体育课,因为选得晚了,曾被迫参加了一个踢毽子的体育班。
  张昭已取了毽子过来,凌寒便问:“子布先生要一起来吗?”
  “不了不了。”张昭连忙摆手:“老臣这把年纪,可踢不了毽子了。殿下与孙公子玩吧。”
  院子里。
  两人先是轮次的个人踢。
  孙权的确没有吹牛,小小的个子,却能将毽子踢得与屋檐一般高,踢了一百个还没有丝毫停止的迹象。
  很快,毽子的高度越来越低,总数却是越来越多,渐渐攀升到了两百个,三百个。
  足足踢了三百零七下,孙权才疲累得不得不停下来。
  他微扬下巴,抱拳道:“殿下请。”
  输给一个九岁的小孩子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凌寒自问是不可能踢得了三百个的,体力都不允许,不过他很快心生一计。
  方才踢之前可没有说要比数量。
  这个时代的踢毽子,形式还非常单一,远远不如后世丰富多彩。
  于是,凌寒变换着花样,时而圆圈盘踢,时而磕踢接力,时而换腿绷踢。
  来回切换,无比顺畅,看得不远处的一众家丁眼花缭乱。
  孙权自然是看傻了眼,连张昭也有些呆住了,从没想到毽子还可以踢成这样。
  到底是有一段时间没踢了,生疏许多,毽子很快落了地。
  凌寒却是也微扬下巴:“怎么样?”
  双方休息了一会儿,又开始双人对踢。
  凌寒同样变换花样,并因此使得孙权好几次没能成功接住。
  半个时辰以后。
  孙权气喘吁吁,完败。凌寒也流了一身的汗,不顾形象地倚靠在栏杆上,心里却极为畅快:“怎么样?服了吗?”
  孙权拱手:“殿下厉害极了,权儿自愧不如。”
  凌寒每天都被别人恭维无数次。
  有些时候,他听了甚至会觉得那些个恭维已经不再是恭维,而接近于一种折磨了。
  可今天,一个九岁小孩子的恭维,却让凌寒发自内心地感到非常开心。
  他扬着嘴角,望向孙权,正想着要过去摸摸他的头。
  结果赫然发现,对方的眼睛里隐隐有一点光亮,一点湿润。
  凌寒愕然。
  自己好像……陪一个九岁的孩子玩,结果把人给玩哭了。
  一时无言。
  片刻,他轻咳一声,变戏法似的从袖中掏出一辆木头做的小车:“喏,这个赏给你玩。”
  这是他循着记忆,依着后世的轿车模型简易画出来的东西,并令匠人精心制作。又以泥巴制成车轮,木签为车轴,可在地面上滑动。
  孙权跟来徐州的时候,便开始制作了,后来做好了却没送出去。
  孙氏虽然富有,孙权却是第一次见到这种玩意儿,登时便忘记了伤心事:“殿下,这是什么?”
  凌寒笑道:“这叫玩具车。去玩吧!”
  孙权不自觉地咧开嘴:“权儿谢过殿下!”
  旁边,张昭寻思道:殿下不愧是殿下,不仅仗打得好,政事处理得好。现在看来,连踢毽子和哄稚子都很有天赋啊!
  见孙权又精力充沛地玩起玩具车了,凌寒道:“时候不早了,本王回去了。”
  张昭忙拱手道:“恭送殿下。”
  凌寒轻哼一声,步伐愉悦地从玉清苑离开。
  自入冬以来,他便开始提心吊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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