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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认定我们天生一对(近代现代)——燕尾夹

时间:2021-08-01 11:23:01  作者:燕尾夹
  研究院没有和两人续约,不过因为烯涯优秀的表现,还是向他抛出橄榄枝。
  要知道,联邦所有的抑制剂和阻隔剂都被研究院垄断,当研究院向未毕业生烯涯抛出橄榄枝的时候,烯涯的同学甚至学长是多么羡慕。
  不过烯涯拒绝了,他并不想研究信息素了,相比起来,他更想向军事急救医学方向深入研究。
  ……
  烯涯又进虫洞计划的时候,认识他的人激动得跟过年了一样,他们已经知道烷白和烯涯的信息素了,猜其他的也猜了个七七八八,所以每天靠着精神拉郎来度过这段时间的无聊生活,现在见到好久不见的另一位正主,自然是激动得无可复加,热情的他们拉着烯涯介绍这一年虫洞计划的变化。
  不过烯涯对这些并不是很感兴趣,旁人了然,带着些调侃的语气说:“你男朋友升职调走了。”
  烯涯也不掩饰地提出想见他,但当他看到烷白和方珂走在一起时,差点没控制住自己的拳头。
  还好方珂手里提着的是烷白与研究院的解约协议,不然全身长满嘴都说不清了。
  烷白拉着他去他的宿舍,如今他升职宿舍变成了三人间,和他同宿舍的两人训练去了,房间虽然变小但没有之前二十人的时候那么挤了,烷白将头靠到烯涯肩上,像之前趴在他肩上一样撒娇一样:“烯涯哥哥,你吃醋了。”
  一年多不见感觉烷白长得更大了,分明都是二十一岁的人了,说出这种有点幼稚的话让烯涯觉得有些肉麻,他四处望了望房间的摆设,胡乱说了句:“烷白弟弟,臭不要脸。”
  “嗯,要你。”随着烯涯的视线,定格在那挂在床头帅气笔挺的少尉军装上,烯涯看得眼睛发亮。
  他当指挥使的时候就很喜欢这件衣服,但是他的指挥使职位就是个虚职,是不会升职的。
  “哥哥,那是出席重大场合的时候穿的。”感觉到烯涯的视线盯着那套衣服不动,烷白好心提醒道,“不过我不打算穿那套向你求婚。”
  “……”怎么忽然扯到求婚了!太早了吧!
  虽然吧……原本烯涯想留在虫洞计划等过完烷白二十岁生日偷偷向他求完婚再走的来着……
  “那你打算穿什么?”不过话题还是被带偏,烯涯说话时有点咬牙切齿。
  “我想穿少校军服向你求婚,因为我感觉那个更帅。”烷白逗弄成功,在烯涯脸上亲了一下,没想到烯涯直接报复地往他脸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好弟弟,你居然敢逗我了!”
  烯涯说着就伸手往烷白身下掏,烷白反应迅速抓住他的双手扣到头顶,打闹间烷白把烯涯扣到床上。
  烯涯尝试着扭动来挣脱,然后,烯涯的外套里滑出一盒避孕套。
  并且尺寸很符合小野狼。
  “对不起我的好哥哥,我现在的职位还没到能申请单人间的权限。”烷白把玩着那一盒避孕套,透着几分调侃和惋惜。
  他怎么没想到解约后想和哥哥干什么就能干什么了。
  “我没有……”烯涯羞愧难当,想转身将自己埋进被子里,却因为被烷白锁住了双手,只能扭着好看的天鹅颈,耳朵红得滴血。
 
 
第13章 
  相处这么久,烷白当然知道自己的烯涯哥哥正经的一面,也对烯涯哥哥的另一个方面了解得清清楚楚。
  其实,烯涯好色,非常好色。
  他喜欢玩自己的手指,刚开始烷白还以为是烯涯作为医学生探究自己青筋明显的手臂哪里好扎针,其实这个习惯是烷白给他指交之后开始的,他一直在默默分辨烷白的手用自己身体不同部位感受的区别。
  他喜欢窝在自己怀里还乱蹭,临时标记后的Omega都有一个依赖期,烯涯哥哥每次都能把自己蹭到窝火,又亲自哄小野狼,有时候是嘴,有时候是用手,有时候是用腿。
  他喜欢在两人临时标记的时候悄悄解开自己衣服的扣子,摸他的腹肌。他喜欢自己亲他的耳垂,他喜欢亲自己的喉结。
  他喜欢单手解衬衫扣因为他觉得那样很勾人,他喜欢咬自己的后颈试图做一次反攻……
  烯涯哥哥很多色色的小习惯,他都知道。
  因为每一个都是关于他,每一个都只在他们两人之间实践。
  刚开始自己还完全招架不住,但是慢慢的了解了,他也学会了反击。
  不对,什么叫反击,本来就是自己先追烯涯的。
  烷白掀起被子盖在烯涯身上:“叫老公,老公给你口一个。”
  其实这个要求都不知道是在让谁爽。
  烯涯死死抓住裤子:“你冷静一下,我等下还要走的……”
  “要走还带避孕套和润滑剂?”烷白在他外套里摸了一下,一瓶润滑剂出现在他手上。
  “还穿这么好脱的裤子?”烷白在被子下摸到烯涯裤绳,在此之前还摸了两把烯涯的大腿,还使坏地在他大腿内侧按了一下。
  “其实哥哥要是想,我还是能做一次的。”烷白说着就扯开了避孕套盒,里面的套掉在了烯涯胸前。
  烯涯按着烷白的手不让他继续,他之前怎么都没发现,烷白不碰他仅仅是因为怕信息素提升太高带来一些麻烦而已。
  烯涯为自己以前那些自以为理智的想法感到幼稚。
  现在和研究院的协议结束了,就像解开了狮笼的锁,烯涯之前还帮这头雄狮锻炼身体,告诉这位雄狮自己哪里好吃,最后还跑进了狮笼逃都不带逃。明白这个道理后烯涯只想着自己之前玩那么脱,烷白都那么忍着憋着,现在烷白不受控制了,之前憋的火得在自己身上发泄几天。
  “烷白……你,你快一点。”烯涯害羞中带着点期待,抓住裤子的手松了松。
  “叫老公。”烷白心情甚好,在被子下按到烯涯的小嫩茎,坏笑根本止不住,“烯涯哥哥,你好色哦,连内裤都不穿。”
  “老公。”烯涯红着脸,声音小得像只动了嘴皮子,烷白瞬间快乐了,去卫生间拿了一条毛巾,钻进被子垫在他屁股下,摸了几下一口含住,啧啧地发出水声,水声被被子盖住变得闷闷的,烯涯捂着脸掐着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可烷白还要吐出来提醒道:“房间里没有监控也没有窃听器,你可以叫出来。”
  贴心的烷白弟弟不仅提醒,还要拔高声音、踩着重音道:“我喜欢听你叫大声点儿。”
  “……”
  烷白现在的模样,一点也看不出之前青涩小狼狗的样子,以前的演技太过精湛,联邦最佳演员奖没有提名烷白实在是娱乐界的一大损失。
  烯涯没意识到,烷白原来也是很青涩纯洁的,现在的情况全由烯涯亲自调教,亲手造成的。
  烷白的嘴含着,烯涯睁着眼睛,脸往被子里看去,却只能看到一片黑暗,并且黑暗下其他的感官更加明显,也不知道是舒服还是对未知事件的期待,他明显能感觉到自己的大腿肉在发抖。
  黑暗中听到了塑料纸撕开的声音,烯涯抬头想看,却被下面一股凉凉的感觉刺激了一下,“香香的。”黑暗中传来烷白的声音,烯涯抬腿刚好被烷白的另一只手抓住,软嫩的臀肉在有点粗糙的毛巾上摩擦,被印出几条道子。
  没在发情期的烯涯穴口紧致,烷白并不着急,指交过很多次的他知道烯涯的兴奋点在哪,只伸进一根手指就很容易找到了。烷白忍了这么久,自然不急这一刻,轻轻刮蹭到点一次,烯涯就会全身紧绷一次,渐渐的,肠道分泌出的液体多了起来,让烷白的手指进出更加顺畅。
  “如果他们回来怎么办……”烯涯还是有点担心,挣扎着想爬起来,却被烷白捞住了腰:“我锁门了。”
  “……”
  烯涯翻了个白眼放弃了抵抗。
  虽然他很期待这一天。
  年少轻狂的时候他想过要烷白身上沾满阻隔剂味。
  但是现在虫洞计划里的人八成知道或者猜出来他们的信息素了,他不想浑身沾满抑制剂的味道让全虫洞计划的人都知道!
  他们在研究院的时候连接吻都是收着信息素偷偷亲的,现在堕落成这样,虽然自己占很大部分因素,但是……
  “哥哥。”
  烷白打断了烯涯的胡思乱想,他已经戴好了套,顶了进去。
  “啊!”烯涯被这忽然的进入弄得浑身都抖了一下,和手指的感觉很不一样,小野狼又大又烫,并且小野狼也很兴奋,和在嘴里的状态也很不一样,一下一下地往里探索,即便是隔着一层,烷白也感受到了手指无法触碰到的那块软肉,两人盖着被子热量散不出去,两具赤裸的身体热烈,身下毛巾带着糙感磨着烯涯的尾骨,烷白的动作偏偏很轻,磨得烯涯不上不下好不难受。
  “老公……你重一点吧。”烯涯攀着烷白的肩,此刻他也顾不得什么浑身抑制剂味了,泪眼汪汪地散发自己春风味的信息素。
  “我的好哥哥。”烷白在烯涯耳边低低地喊着,暴雨味的信息素让他无比清醒自己的所做所说,这个称呼让烯涯觉得比叫老婆更加羞耻,他一巴掌拍到烷白脸上,却没怎么用力:“不要叫了。”
  “好哥哥,你这是在调情。”烷白扯着烯涯的腿往后拉,让自己进得更深。
  “叫烯涯哥哥,烯涯哥哥叫。”
  “我——嘶——”还没来得及说几句反驳烷白的骚话,就被打断了。
  这一顶,顶得烯涯眼前一白,喉咙卡了一瞬,呜咽了几声想叫又没叫出来。
  很爽。
  爽死了。
  烷白坐起来,被子要搭不搭地放在他的肩上,烯涯大半个身子漏出来,烷白还低下头检查,使坏的手放在烯涯肚子上按了按:“刚刚至少顶到了这里?”
  见烯涯不应,又往上按了按:“或者这里?”
  房间里全是两人信息素的味道,巨大的羞耻感让烯涯忍不住捂脸,“烷白,求求你了。”
  说着还把腿张得更大,求什么很明显。
  烷白附身,也没管被子有没有盖在两人身上,盖着被子实在是太热了,热得两人都不舒服。
  烯涯咬着嘴唇接受烷白的冲撞,身下的毛巾已经慢慢湿透,恐怕床单也不能用了。
 
 
第14章 
  本来说好只做一次,但是只做一次显得剩下的两个避孕套孤零零的,烷白将烯涯翻了个身,床单已经沾了些液体,干脆也不把他放在有点粗糙的毛巾上了,把毛巾扔在床脚,烯涯抓住被子,指节都泛着情欲的粉色,烷白换套后没怎么费力便又插入了刚刚小野狼参观过的地方,烯涯叫了一声,肠道里还有高潮之后的痉挛,夹得烷白浑身发颤。
  他撑着手和烯涯十指相扣,低头用舌头一点一点地拨开烯涯后颈的发丝,这一年来烯涯就留着小狼尾了,一年过去也没有变,一看就是经常打理,渐渐的露出了光洁的后脖颈,烷白轻轻舔抵啃咬着烯涯的腺体,炽热的气息喷洒在烯涯颈间,一年的时间,临时标记的牙印已经完全愈合了,烷白的犬齿随着下面的进出在腺体处刮蹭一下又一下,要咬不咬,冰雪消融后第一缕风的味道充斥了烷白的鼻腔,他早就因为烯涯的信息素闻不到别的任何味道了,身体的热气冲上大脑,再清醒也觉得模糊,烯涯被蹭地发痒,下面的爽利和后颈的难受交织夹杂,抬起头直接让烷白的牙磕到比后颈肉更软的腺体里。
  烷白再也不忍住,咬进烯涯的腺体,暴雨后忽然降温的味道慢慢地进入烯涯的身体,从上到下,从里到外。
  房间里都是两人的味道,还好烷白锁了门,门不仅能隔声音还能隔味道。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别人训练结束了没有……
  “哥哥,专心一点。”打完临时标记,烷白抬起他的腿,烯涯的腿修长细直,白皙的腿上已经有了几个吻痕,他挺了挺腰,“哥哥在想什么?”
  “想你……啊……”烯涯哪敢说自己开小差去想别的,声音被烷白的顶腰撞得破碎,微微带着哭腔的叫喊让烷白兴奋无比,眼尾都泛着情欲的红,抱着烯涯的腿一下一下地顶,每一次的幅度都感觉比上一次的大,两具身体碰撞的声音因为夹杂着水声混合着呻吟和低喘显得无比淫荡。
  又做了一次,结束后烯涯挣扎着爬起来想溜,这次烷白却走软娇路线:“烯涯哥哥,还剩一个避孕套,不用掉是不是太孤单了?”
  “……”
  烯涯刚支起的腿又弯了回去。
  用!用掉!腰断了也要用!
  烷白暗中偷笑,烯涯弱点在哪吃哪一套,他摸得清清楚楚。
  ……
  “呜……”烯涯不知道该哭还是该哭,他好像被烷白……做到射尿了。
  而且他都叫了停下了,身后的人还使坏地顶,让他一下一下地滴了出来。
  烯涯感觉自己的脸也随着这些滴在床上的液体融化丢尽。
  床单不能要了,床垫也要换了。
  房间里全是两人信息素的味道,就算再别人闻起来是抑制剂和阻隔剂的味道,不会引起Alpha易感或让信息素散发侵略性,但是在两人之间闻起来,这味道是致命的诱惑。
  烷白从他的身体退了出来,烯涯躺在床上,双腿大开,身上什么液体都有,最后一次的时候烷白兴奋过头顶得太狠了,身体跟裂了一样疼,烷白检查的时候非常心疼地说被弄出血了,手指从他身体里抽出来的时候指尖带着几丝血丝。
  烯涯听到自己受伤了眼眶都酸了,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不过他首先想的是这几年烷白到底是怎么忍的,是不是避孕套只有三个才只做三次,要是五个装的自己是不是会被他干死……
  然后才是想自己的身体问题。
  自己看了一眼,还好,没什么大事,养几天就好了。
  只是这几天要趴着睡而已。
  想到这里,烯涯气得用了点力捏了把烷白胸前的肉豆。
  烷白怕自己一个下手重伤害烯涯,笑着抱着他没有反抗。
  烷白把他抱进浴室,让他自己清洗,自己先去打扫两人的战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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