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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A他以下犯上(玄幻灵异)——鱼曦草

时间:2021-08-01 11:28:36  作者:鱼曦草
  ——“这一次,谁来做你的光呢?”
  不需要,他想。
  无所得,自然就无所失。
  厚重的窗帘将窗外景色隔断在外。
  无人注意的时候,月色在云层中渐渐隐去。
  .
  时钊在楚玦门外坐了一宿。
  他到底还是担心楚玦,他时刻注意着,以防有什么突发情况。
  后半夜,楚玦的信息素平稳了许多,想来那个Omega的影响也不是特别严重。
  时钊又偷偷进去过一次,楚玦已经靠着沙发睡着了。
  时钊将他抱到床上,盖好被子。随后放轻动作出去,好似他未曾来过。
  再出来时,时钊依然没去睡觉。
  他坐回原位,状似在思考,思绪却相当混乱。
  他气楚玦不把自己当回事,又烦自己来得太晚,错过了关于楚玦的许多事。
  天一亮,他站起身来,回到自己房间。他的动静控制得很小,以免吵醒里面的楚玦。
  时钊迅速地洗漱完,换了一件衣服就出了门。
  他独自一人来到昨天的地方。
  这个点还没开业,于嘉泽坐在里边,正好闲得没事干,拿着一个小机械零件对着光看。
  “哎哎哎,还没开业呢你不能进去——”外面的人根本拦不住时钊,时钊散发出的信息素夹带着戾气,如同冷刀般刮向四方,旁人压根不敢近他的身。
  见到于嘉泽,时钊立马收起自己的信息素,按照之前楚玦告诉他的那样叫了声“于哥”。
  “你怎么来了?”于嘉泽往他旁边看了看。
  刚刚试图拦时钊的那个人摊了摊手,表示自己努力过了。
  于嘉泽没计较这个,挥挥手表示没关系。
  “就你一个人?”于嘉泽见时钊一个人来,不敢相信地探头看他身后,似乎是在找楚玦在哪。
  “我一个人。”
  “稀奇,不是不喜欢这地方吗?”
  于嘉泽将他上下打量一番,忽然就像明白了什么似的,让旁边的其他人先出去,还叫人走的时候把门带上。
  于嘉泽坐起来,随手拿了一个玻璃杯,给他倒了一杯冰橙汁。
  “谈心啊?找对人了。正好我这没事。”于嘉泽笑眯眯地说,“其实昨天我就感觉出来了——想跟我说什么?”
  时钊接过那杯橙汁,握在手上,杯壁上蒙的一层水汽在他掌心化开。
  “七年前发生了什么?”时钊开门见山地问。
  他知道昨晚楚玦的状态不对,绝不仅仅是因为信息素,这一定跟他的过去有关。
  连任星蓝那帮人都不知道的过去。
  除了于嘉泽,他没有第二个人可以问了。
  过了今天,他回到银翼舰队,更是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机会问了。
  于嘉泽听他提及“七年前”,瞬间皱起眉,脸色沉下来。
  “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我想知道。”时钊避重就轻地说。
  “是昨天回去发生了什么吧。”于嘉泽一眼看穿,“我就说他有事——他怎么你了?”
  时钊言简意赅地讲了讲昨晚的事。
  “别放心上。”于嘉泽淡淡地道,“他……习惯吧。不只是你,他一向不想被任何人帮。”
  时钊疑惑道:“为什么会养成那样的习惯……?”
  简直令人匪夷所思。
  谁会习惯于拒绝任何人的帮助,将自己置于孤立无援的境地?
  于嘉泽盯着时钊,忽而想起先前几次他跟着楚玦来的时候。
  他看向楚玦的眼神,与其他Alpha都不一样。
  澄澈而又充满占有欲。
  “告诉你也没什么。”于嘉泽说。
  “你刚刚不是问七年前吗。”于嘉泽敲了敲桌子,“七年前那个事,庚辰之战,你知道的吧?”
  时钊是知道这个故事的。
  课本上看过,楚玦自己也讲过。
  只是无论是课本还是楚玦的讲述,都简洁无比。
  “你记得原银翼舰队全军覆灭的原因吗?”
  原因,书上有写,楚玦也讲过。
  凭借时钊的记忆力,他只需稍稍回忆就能想起来那四个字。
  ——“因故折返”。
  “因故折返对吧,”于嘉泽将那四个字念出来,“现在我告诉你,他就是那个‘故’。”
  时钊仿佛听到了什么荒谬的言论,
  “本来都可以走的。”于嘉泽说,“他们回去救他了。”
  “他回来之后说的最多的就是‘不值’。以多换一,都死了,楚……还是当着他的面。”
  谁都会那样想。
  要是他们没有折返就好了。
  人人都说楚玦是帝国最优秀的Omega,所有Omega都以他为榜样,可谁也不知道,在这份光鲜下,楚玦付出了多少血汗与泪水。
  战后楚玦没有感伤太久,也没有因此萎靡不振。他加速提升自己,并以铁血雷霆的手段迅速重建了银翼舰队。
  毕竟是这么多人换来的,总不能毫无价值。
  他潜意识里觉得自己没有那么值得,但他在尽力了。
  单单是够得上这份“值得”就已经让他竭尽全力,所以他不想再承担第二份“值得”了。
  他将所有提供帮助的人隔绝在外,就像在无声地告诉别人:别伸手,不值得。
  “看着点你家教官吧。”于嘉泽摇摇头,“没人注意的时候,经常把自己关小黑屋里。”
  时钊想起来昨天楚玦食指抵住他的唇,说的那两句话。
  什么是真正值得的人?
  他只知道,他看楚玦一眼,霎时四海潮生。
 
 
第36章 总会想通的。
  楚玦在朦朦胧胧间转醒,他睁开眼睛,天花板映入眼帘。他怔了一会儿,没想起来自己具体是怎么爬到床上的。
  不过猜也能猜出来,应该是时钊的手笔。
  他从床上坐起来,头有些疼,他的指腹用力按了按太阳穴。他纯粹是在完成“按”这个动作,对缓解头疼并没有什么实际效果。
  他的头疼纯粹是心理因素导致的。
  他走出门外,家里除了他再也没有第二个人。
  时钊出去了。
  时钊走也没留张条,跟叛逆期离家出走的人似的,好像走了就不打算回来。
  “跟我闹脾气?”
  可楚玦自己想想,人闹脾气也是应该,换他自己估计也是这反应。
  楚玦昨天话说出口不久,就知道自己把话说重了。
  理是这么个理,偏偏他说出来的话就像狗咬吕洞宾。
  哪有这么把好心当驴肝肺的呢?
  楚玦走进盥洗室,心不在焉地洗漱。他接了一捧冷水,脸埋下去,冷水从他的指缝中溢出。
  洗了个脸他彻底清醒了,坐下来沉思了一会儿,愧疚感顿时涌了上来。
  “多大个人了,”楚玦的目光在家里慢慢地梭巡一圈,有点不太相信,“闹脾气还玩离家出走这一套?”
  楚玦不担心时钊走丢,想也知道这是生气了要往外走冷静冷静。更何况,时钊独立性很强,就算把他一个人丢到荒郊野岭去,他也能活下来,说不定活得还挺好。
  但楚玦思来想去,还是拿起通讯器,问问时钊去哪。
  等打开通讯器,他才发现有未读消息。
  时钊是给他发了简讯的。
  -时钊:我出去一下。
  楚玦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确定这里是真的只有五个字之后,才把通讯器扔到了一边。
  没说去哪里。
  也没说什么时候回来。
  楚玦从这简短的五个字看出他的小Alpha确实是生气了,凭借时钊先前的粘人劲,他还从来没见过时钊这么无声无息地离开,而且还不说什么时候回来。
  这五个字的言下之意也很明显:还在生气,暂时别去找他。
  楚玦活了二十多年,从未想过自己还有这么一天。
  他随手拿了本书看,看了十多分钟愣是一页没翻,心浮气躁根本看不下去,时不时抬起头来看看门口,看是不是有人回来。
  他在等时钊回来,好歹说点什么给昨天晚上找补。
  说什么呢?
  楚玦对着书本密密麻麻的字沉思,越想越乱。
  .
  时钊在于嘉泽这里呆了一上午,其中大半的时间都用来消化于嘉泽说的那几句话了。
  他来时本有满腔怒火,现在却已经被消融得七七八八了。
  于嘉泽的每一句话都不偏不倚地砸在他心中最柔软的地方,灼烧的怒火散尽,唯独剩下心疼。
  他的教官,说到底也是普通人。
  他并非无所不能,利刃划过肌肤,也会留下伤疤。
  只是心疼归心疼。
  时钊垂下眼睫,回想起昨天漆黑得透不出一丝光亮的房间。
  他想要扭转楚玦的想法。
  时钊想让楚玦自己意识到,他一向很值得。
  无论是他,还是其他人,甚至是七年前那些在硝烟中消散殆尽的人。
  “你还不回去?”于嘉泽戏谑地说,“等会儿你家教官要找人了。”
  话音刚落,时钊的通讯器闪了闪。
  “你家教官来找你了?”于嘉泽猜到答案,凑过来将时钊手中的通讯器抽走,“来我看看。”
  -教官:出去多久了?
  通讯器一到于嘉泽手上,忽然就像触发了机关一样,简讯闪个不停。
  -教官:还不回来?
  -教官:一晚上都过去了,你生气要这么久?
  -教官:回来谈谈。
  -教官:不回我?
  -教官:吱个声,出事了?
  于嘉泽朝时钊眨了眨眼睛,直接发了条语音过去:“在我这呢,瞎担心。”
  时钊眼睁睁地看着于嘉泽就这么把他的位置坐标给卖了。
  下一秒,于嘉泽自己的通讯器响了。
  “藏你这了?”
  楚玦的声音传了出来。
  “不敢,他自己来的。”于嘉泽耸了耸肩,“我招待一上午了,最高礼遇。店里仅存的最后一瓶橙汁都倒给他了。”
  楚玦懒得跟于嘉泽贫,直接问:“他在你旁边?”
  “在啊,你现在喘个气他都听得到。”
  于嘉泽知道接下来就不是他的通话时间了,顺手就把通讯器甩给了时钊。
  楚玦那边静了一秒。
  “出去一上午了。”楚玦轻叹一口气,低沉的嗓音温柔又无奈,“还要在外面待多久?”
  “……”时钊耳朵尖动了动,还是绷着一张脸说,“现在回来。”
  时钊说到做到,切断通讯后立马站了起来,跟于嘉泽打了声招呼,自己一个人原路返回。
  回到家里,时钊一眼就看见坐在沙发上看书的楚玦。
  这人状似是在看书,实际上一听到门口动静就转过头来,看着有满腹话语准备说。
  时钊一言不发地坐到他边上,也不说话,抽了一本书出来,安安静静看书。
  他在等楚玦先说。
  “我知道你是好心。”楚玦张了张口,欲言又止,还是把道歉的三个字说了出来,“对不起。昨天我话说重了。”
  时钊没理他,手上的书又翻了一页。
  “真打算不理我?”楚玦直接站到他对面,一手挡住他的书,强行让自己占满他的视野。
  时钊被眼前这么一个大型障碍物挡着,想做什么都做不了。他被楚玦逼得没办法,手上的书只得放到一边,硬邦邦地回了两个字:“没有。”
  楚玦难得从时钊嘴里撬出两个字,赶紧抓住机会接着往下撬:“都快一天了就跟我说两个字,还说不是不理我?”
  时钊:“……”
  “别生气。”楚玦说,“昨天我……”
  “我知道。你只是话说重了。”时钊总算是掀起眼帘看了看他,声音轻淡,不带感情地说,“你没觉得话说错了。”
  话说没说重,时钊一点都不在意。因为这不是问题的关键。
  他想听的不是这些。
  楚玦沉默了。
  “昨天我是说的不妥当。”楚玦声音很轻,表情却严肃且认真,“但我一直是这个想法。以后也不会变。”
  “虽然我话说得不好听。但那就是我的真实想法。”
  时钊平静地望进楚玦的眼睛,这毫无波澜的眼神反倒生出一点慑人的意思来。楚玦多少算比时钊年长好几岁,可时钊此时的眼神,让楚玦感觉自己活生生矮了一大截。
  “是我的错。”楚玦别过脸,避开时钊的眼神,话说得像一声叹息,“我一开始就不该答应。”
  让时钊窥见自己失态本就是失策,没能及时矫正就算了,他还开了两个月的头。
  从没听过哪个Omega因为T值不稳定就死的。
  时钊的神情霎时如同冰封,气压低了不止一个度。
  Alpha生气时的气息压迫感尤其强烈,更何况是时钊这样的顶级Alpha。空气仿佛有千斤重,压在脊梁骨上,再刚硬的脊骨,也能生生弯折。
  方才时钊还愿意回他两个字。
  现在是彻底一个字都不愿意回了。
  大概是真生气了。
  楚玦指尖往外放了放,下一秒,他的指尖又收了回来,仿佛是想抓住什么又收回手。
  总会想通的。
  .
  短短两天的假期很快就过去了。
  楚玦说的那两句话让他和时钊的关系降到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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