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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存者:(HP同人)——lightandwarm

时间:2021-08-01 11:30:47  作者:lightandwarm
“这不是真的,不可能是真的。”厄尼摇着头,不停地重复这句话,“我不相信,怎么还有这种事?”
 
“有无数种渠道可以证明这是真的,”德拉科说道,他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你可以去买份报纸看看,我敢保证明天的头条就是我们的通缉令。我没有必要骗你,当然信不信是你自己的事。”
 
“可是——这也太……”
 
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在潮湿的灌木丛中显得寂寥而荒凉,他们的鞋子沾上了露水,衣摆被火棘尖锐的钩子缠住,割破的地方火辣辣地痛。德拉科紧紧握着他的手,似乎害怕他下一刻就消失。
 
“我们要去哪儿?”梅根忽然问道,她的脸惨白如纸,嘴唇打着颤。
 
没有人回答她。
 
是啊,他们应该去哪儿呢?
 
哈利望着水边的落日,它显得格外圆、格外大,半轮沉进了黑亮的水里,浓浓的红随着水纹一浪一浪地播撒着,撒在他们脚边,如同未干的血。
 
“我们会有出路的。”他这样说道,“总会有的。”
 
他们东躲西藏,隔几天便换一个住处。一开始他们寄住在麻瓜的夜宿站,随着一群流浪汉走入干燥而肮脏的大厅。德拉科闻不惯那里古怪的味道,那是一种由汗臭、体臭、吃剩的菜叶和各种廉价香水混合在一起的酸臭味,几乎令人昏厥。他也睡不惯那里的床,又窄又硬,翻身时会发出吱吱嘎嘎的刺耳声响,仿佛孤魂野鬼半夜返乡,将幽冷的手搭在他们肩上。他和哈利挤在一张床上,裹着一条掉色的薄被子。床铺间没有帘子也没有隐私,他们的一举一动都会被他人看在眼里,但谁都不在意。那群流浪汉肆无忌惮地打喷嚏、打鼾、磨牙、说荤段子、粗鄙地讨论着街边的女人,谁都不在意。
 
德拉科呆了一天就受不了了,但他只是阴着脸不说话,因为就连卢娜和梅根都没有抱怨。为了在这里住下去,他们中午时必须得顶着沉闷的太阳站在乱糟糟的大厅里听修道士布道。
 
德拉科只去了一次,第二次他便远远地站在角落里望着他们。拥挤而嘈杂的人群,飘渺的人声,穿着黑袍子的修道士站在台上只有凄惶的黑白两色。他念着冗长而平直的长句子,他说,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爱是不嫉妒,爱是不自夸,不张狂,不做害羞的事,不求自己的益处,不轻易发怒,不计算人的恶,不喜欢不义,只喜欢真理;凡事包容,凡事相信,凡事盼望,凡事忍耐。爱是永不止息。
 
他们排队去长桌上领面包和一小杯粥,德拉科站在旁边等了很久,因为哈利要等到他的同伴都领完以后才上去拿。所以他和德拉科的那一份很少,只能填满三分之一的肚子,一整个晚上都听见胃里发出古怪的声音。
 
他们睡不着,一开始是因为不习惯,后来是因为饥饿,再后来哈利总在夜里梦见那些被血染红的日子。他在梦里握着刀,血与肉挤压着他粗糙的手掌;他在梦里用枪抵着别人的头,化身为冰冷残酷的魔鬼……霍格沃茨不断地破碎,罗恩和赫敏也死去了无数次,他们静静躺在大厅里的样子是他永远都忘不掉的梦魇。于是他一次又一次惊惶地醒来,冷汗浸湿后背;他紧紧抓着德拉科的手,在深夜,在黎明,他也被他惊醒,他们不受控制地吻在一起、抱在一起,用彼此的温度与触摸来抚慰对方灵魂中残缺的部分。
 
哈利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哭过,如果有,他也忘记了。一次他从大厅回来的时候看见德拉科独自坐在床上,手臂微微颤抖,手中紧抓着一把刀。他的床边倒着一个穿着灰衬衫的流浪汉,他的腹部正不停地涌出血来。
 
哈利看着地上的男人,又看向德拉科,后者望着他,慢慢地、清晰地说道:“我们逃吧。”
 
“……逃?逃到哪里去?”
 
“逃到别的地方去,哈利。你可以像那个麻瓜一样在所有人面前发表演说……再拯救我一次。”
 
他直直地看着他,一时间失去了言语。过了几秒他用力夺去德拉科手中的刀,紧紧抱住他的背,浑身颤抖:
 
“会好起来的,都会好起来的……”
 
哈利将其他同伴都叫出来,他们连夜逃离了夜宿站。他边跑边往后看,夏日的夜黑得赫人,天空中的星星一瞬间都隐去了似的,风卷起紫罗兰色的咆哮追着他们的影子。夜宿站像一个巨大的黑色伤疤立在灰暗的众生相里。那一刻他明白他们并没有逃出去。
 
在跑出几条街后,他们渐渐停下来,在原地喘着气。哈利背靠着一根歪歪扭扭的栏杆,一条狗正蹲在墙边望着他,黑溜溜的眼睛比星星还亮。
 
“我早就觉得那个地方不靠谱,”厄尼抢先说道,他擦了擦脸上的汗,“那么多流浪汉,你看他们穿的衣服和说的话……我早就觉得……”
 
“那我们现在去哪里?”梅根问道,她看起来有些病恹恹的。
 
“我们不可能住旅馆,我们没有麻瓜的钱。”
 
“去巫师界太危险了,现在每条街上都有我们的通缉令……”
 
“你以为麻瓜界就安全吗?”德拉科冷不丁地说道,所有人都看向他。他抿了抿嘴唇,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揉皱的脏兮兮的报纸展开,哈利一眼就认出那是一张麻瓜的晚间报纸,因为上面的图片不会动。
 
报纸上的头条登着他们的照片和名字,下面写着一堆所谓的罪名。
 
“……居民们必须对这些凶穷恶极的逃犯加以防备,一旦看到请拨打……”哈利下意识念了出来,不知为何他觉得有些可笑,虽然他们的朋友们显然并不这么想。
 
“也就是说,麻瓜已经知道了?”梅根颤抖着说道。
 
“神秘人肯定联系了麻瓜首相,把我们的事告诉了他,”厄尼推测道,“魔法部部长一直都和麻瓜首相保持着联系,这我们都知道。”
 
“这是我从那个流浪汉那里拿来的。他想把我抓去领赏。”德拉科冷冷地说道。
 
“领赏?”
 
“看这儿,抓住一个十万英镑呢!对了——这到底算是多还是少?”西莫挠了挠后脑勺。
 
“很多,”哈利回答道,他的胃有些不舒服,“非常多。”
 
他看向周围黑漆漆的墙壁,现在上面只有零星的广告,但明天就会贴满他们的大头照。他们在城堡中犯下的罪过被添油加醋地传播到全国各地,他将再也忘不掉那些梦,梦里淋漓的血。
 
“我们必须要使用魔法,”卢娜忽然说道,“我们的对手是一群巫师,没有魔法绝对会处于弱势。”
 
“但我们的魔杖都被收走了——”
 
“也许我们能找奥利凡德先生重新替我们做一根。”厄尼乐观地说道。
 
“不,这不可能……奥利凡德先生已经投靠了神秘人。”卢娜摇摇头,“我是说,我们得学习无杖魔法。”
 
 
 
哈利哈了口气,白色的雾蒙上了他的镜片。他吸了吸鼻子,走过一条窄窄的漆黑小巷。巷子通向一片正在拆迁的厂房,荒芜的砖瓦簇拥着几栋屹立不倒的破楼屋,在黑压压的天空下显得格外讽刺。
 
哈利看了看周围,确认没有人在注意他后无声无息地施展幻身术,让自己和周围的环境融在一起。他慢慢地走进其中一栋废弃楼屋里,解除幻身术。
 
他还没说话,一根冰冷的枪管就抵在了他的肩膀上。哈利的身体微微一颤,举起手,晃了晃右手上的一袋面包、鸡蛋和牛奶:“我是哈利,给你们带晚餐来了。”
 
“暗号?”梅根一脸警惕地看着他。
 
“邓布利多军万岁。”哈利回答道。
 
梅根松了一口气,垂下枪拍了拍手。周围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其他人从各个角落走出来,围到他身边。
 
“你终于回来了,哈利。”西莫说道,他朝他笑着,有些虚弱。他先前因为伤口发炎而生了一场大病,卢娜和梅根用光了之前从校医院里带出来的药剂也没能治好他。哈利提出可以去麻瓜医院试试看,于是德拉科和厄尼便连夜从医院里绑架了一名医生来——他们没有告诉哈利,也许是知道他肯定不会同意。所以当哈利、卢娜和梅根听到动静走出卧室,看见一名被五花大绑的医生惊恐地看着他们、后脑勺上顶着一把枪的时候,他们都惊得说不出话来。
 
“病人在那里,”德拉科指了指躺在墙角的床上的西莫,“如果你救不好他,今天就别想活着出去了。”
 
医生的口中被塞了一团布,他只能用拼命点头来表达自己的恐惧。卢娜走去解开他身上的绳索,她似乎想安慰他几句,但那个男人避开了她,浑身打着颤。
 
医生被厄尼用枪顶着后脑勺,不得不走到床边为西莫看病。哈利慢慢走到德拉科身边,不动声色地踹了他一脚。
 
“谁提出的主意?”
 
“麦克米兰。”德拉科揉着腿,想也不想地回答道。
 
“人是你绑的吧?”
 
“不,都是他——”
 
“你当我是傻子吗?这绑人的手法和我那一次一模一样,”哈利气得笑了,用力掐了把德拉科的腰,“以后再做这种事小心我揍你。”
 
德拉科扬起眉,转过头正想吻他,那名医生忽然侧过身,畏畏缩缩地对卢娜说了几句。后者点点头,看着大家说道:“医生说需要一些器材和药物,不然没办法治病。”
 
“这很好办到,我和哈利这就去医院偷一些过来。”德拉科想也不想地回答道,医生的脸明显垮了下来,“你列一个单子给我们,我们去帮你找。不过别想耍花招,知道吗?”
 
哈利暗暗瞪了德拉科一眼,后者假装没有看见,趁着医生写单子的时候拉着他去角落拥吻了一番,把他撩拨得面红耳赤后才意犹未尽地结束这短暂的亲热。
 
“抱歉,路上遇到了一群摄魂怪。”哈利说道,将袋子放在了中间的小木桌上。
 
“这里也有摄魂怪了?”厄尼皱起眉,“我以为他们的手伸不到这么偏僻的地方。”
 
“他们的手能伸到任何地方。但我更担心的是,他们是不是已经发现了我们的行踪?”
 
“不管有没有发现,这里我们都不能久待了。”卢娜说道,“两天之后这栋房子也会被拆除,我们得在这之前离开。”
 
 
 
哈利第一个学会的无杖魔法是消音咒,这样他就能在丽痕书店偷偷看书时不发出声响。在掌握了各种防护魔法和幻身术后,他们终于在选择暂居地上有了一丝自由。他们尽量在消息灵通的居住地旁寻找可躲藏的隐蔽之地,通过各种方式弄到麻瓜的报纸来了解近况。卢娜、德拉科和厄尼会对每份报纸进行详密的分析和记录,他们似乎认为现在的麻瓜首相已经中了夺魂咒。
 
“我们该怎么做?”在一次布置防御措施时,哈利看着他们的分析资料,蹙眉问道。
 
“等待。”德拉科回答道。
 
这个答案模糊而消极,显然不符合哈利的心意,但他没说什么。
 
他们晚上躺在铺好的地上睡觉。德拉科靠过来,一如既往地吻他。他的嘴唇触碰他的嘴角,然后是唇缝,他将手伸进他的内裤,贴着他的股沟。哈利觉得很渴,喉咙烧得难以忍受,光是接吻无法解除他的渴。他们在被子下将衣服脱得精光,德拉科含着他的胸尖,用手去摩擦他最敏锐的那个部分。哈利的双手攀着他,将腿缠在他的腰上。
 
这种感觉太奇妙了,他有时难以想象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竟能近到这种地步。他不知道黑暗中酝酿的是谁的呼吸,呼吸中的热度又是以怎样的广度扩散到他们的肺腑,让他们的每一滴血液都为彼此沸腾。他俯下身含住他,温柔而缓慢,细致地感受他最炽热最原始的热情。
 
他亢奋得出汗,脑中一片混乱,手指一遍一遍抚摸对方柔韧的身体。德拉科的肩膀上有一个淡红色的痕迹,那是哈利的子弹留下的。他总是带着愧疚去吻它,他明白德拉科就是想让他感到愧疚。他用一切办法将他留在身边,只因为他曾在那场噩梦中一次一次抛弃他。
 
“对了德拉科,我还是想知道,那瓶毒药到底是不是你拿的。”哈利喘息着低声问道,闷在被子里令他快要窒息了,但他还是不想出去,将脸压在德拉科的腹部。
 
“你想我回答这个问题?”德拉科伸手揉着他汗湿的头发,拍了拍他的脸,“还在怀疑我,嗯?”
 
“不是——”哈利还没说完就被德拉科按了下去,滚烫的体温紧挨着他的嘴唇,他咽了口口水。感觉到德拉科又在试图把他的东西往他嘴里塞,哈利按住了他的手。
 
“别再弄了,我喉咙很干。”
 
“那就坐我身上,”德拉科催促道,“快一点,自己坐上来。”
 
“不要,你就回答我是不是你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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