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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他每天逼我爹造反(古代架空)——三查三查3cha

时间:2021-08-02 08:07:50  作者:三查三查3cha
  他向前一脚狠狠地踹在闻中的胸口上。
  闻中闷哼一声,血腥味充满了整个口腔,耷拉着脑袋,乌黑的长辫子都沾了血迹。
  殷秀瘫坐在地上,抬眼看着闻中痛苦的脸,一声声泣诉:“对不起……对不起……”
  闻中琥珀色的眸子失去了光,晬掉口里涌出的鲜血,硬撑着笑笑,“若我说没关系……是不是显得太过生分了些。殷医官,以后你的心上,不必再有我,清清白白地朝前走吧,娶妻生子,别再回头……”
  殷秀哭诉,一寸寸爬着、一声声唤着,“闻、、闻中……”
  这几声听得闻中心如刀绞,他不知道要如何告诉殷秀,这时候要同他撇清关系,你才能活下去……
  就在殷秀向着闻中爬去的时候,林啸启口:“月见,殷医官烧糊涂了,带他回去好好歇息。明日送他回京。”
  “是!”月见领命。
  他来到殷秀身旁,俯身将殷秀扛在肩膀上,带走了。
  “至于你……”林啸摸了摸手里的玉扳指,睨看着跪在地上的闻中,“留着你,还有用处。孟朗,将他带去下,好好审。”
  孟朗领命,差人将闻中拖走了。
  此时闻中再无他话,眼神里也褪去了心痛和焦急。
  或许是因为林啸说的那句,“殷医官烧糊涂了”;也或许是后一句,“好好休息,送他回京”。他明白,他的殷秀,保住了。
  将军府终于恢复了平静。
  孟朗又增派了一倍的兵力护卫。
  殷秀躲在床榻的一角,抱着棉被狠狠晈住,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月见坐在床边无奈地摇摇头,劝道:“你、、何必昵?明知道他是蛮夷啊!侯爷能让你回京,已是开恩了。快些断了不该有的念头,否则殷氏阖族都要受你牵连!”
  殷秀垂首,狠狠地将脸埋在棉被子里。
  月见又言道:“你想想你阿娘,你师父,还有殷老院判,就算不为自己,也想想他们。私通蛮夷,是灭门的死罪!”
  殷秀蒙在被子里,声音嗡嗡:“侯爷……是怎么发现的?”
  月见叹叹气,“那日,你出城失踪后,为了找寻线索,侯爷差人搜了你的屋子,在床底下发现了那蛮夷给你的东西,还有那张手书。”
  “不过……”月见又言,“唉……因为你是离兰先生派来的人,侯爷不敢擅自作主,便将此事快马报于先生。后来陛下传来口谕,若此事属实,无论如何先将你不伤分毫送回京去,要审也是先生来审。”
  月见拍了拍殷秀的肩膀,“你放心,先生不会难为你。只要你回去,你的事情便算是了结了。以后安安心心、踏踏实实在太医院当差,将来娶妻生子,灵关的事情……就此忘了吧。”
  月见从怀里掏出个小瓷罐放在床上,“我们都不知道你有喘暍,唉……那蛮夷对你也算是……但毕竟他是敌人。这个东西我偷偷给你留着了,怕你病犯又无良药。”
  月见站起了身,看着他像鸵鸟一样躲在被子里,言道:“殷秀,你已经及冠了。香草美人,兹事体大。好生歇着吧,明日有人送你回京。”
  月见叹气摇着头,离幵了殷秀的房间。
  听到关门声,殷秀从棉被里抬起头来,将放在床榻上的小药罐捧在自己手心里。
  滚烫的眼泪大颗大颗地落在手上,他不住地喃喃:“对不起、对不起……”
  怎么办?怎么办呢?此次落入侯爷的手中,闻中只有死路一条!
  他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像个废物,除了惹麻烦,一无是处。
  尚德是闻中绑了送他的,草药也是闻中亲自采了给他的。
  他送他海魁、送他雪蛤、送他皮草、救他性命,许他三生三世、从一而终!
  而他做了什么呢?
  他用自己的性命逼着闻中弃械投降!
  他是发了疯才会这么做!
  他利用闻中对自己采星星、摘月亮的一片赤忱,将闻中逼向绝境,退无可退!
  他才是那个手不染血的刽子手!卑鄙无耻!
  而闻中会怎么样?
  以孟朗审囚犯的雷厉手段,闻中怕是连一日都熬不过!
  不行,闻中绝不能死在牢里。
  他用指甲狠力地掐着自己的手背,不停地告诉自己:冷静!冷静!殷秀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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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我从未受他蛊惑!
  子午流注,寅时三刻。
  折腾了一宿的邓乙,终于可以回房歇息。
  “他娘的!”他摸了摸自己脖子的伤,不住地叹气,“唉……”
  他一个京畿营的副官,一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竟然让一个小医官跪地替他求情,一命换一命,真是窝嚢。
  他这一辈子,从来没这么不痛快过!
  窝囊归窝嚢,但若不是殷秀,他的脑袋也早搬家了。
  一想到家里的老娘和年幼的姊妹无人照顾、沦落街头,他脊背都发凉,阵阵后怕。
  “嘶一一他娘的,狼崽子。”四肢都像被人拆散了又重新装好一般,乏累极了,随便抬抬胳膊,便揪得浑身都痛。
  他轻轻地揉着自己的胳膊,无奈道:“唉,那乌鹿王也算是条有血性的汉子。若不是楚河汉界,老子还真想同他认个兄弟。”
  他卸了刀、解了腰带,简单洗漱过后,刚褪了外袍,便听到一阵子敲门声。
  他喊道:“谁呀?”
  外面的人小声应道:“邓大哥,是我,殷秀!你歇了吗?”
  殷秀……?他来干什么?
  邓乙透着幽幽的烛光看了眼窗外娇俏的剪影,果真是殷秀。
  除了自己,今夜第二个不痛快的人,便是殷秀。
  若不是侯爷网开一面,殷秀早被人扣上通敌叛国的罪名,下了大狱了。
  不过他曾想过,殷秀年纪小,定是被那蛮夷诱骗、拐带,才做了错事。
  所以,殷秀定是前来找他诉苦的。
  想到此,他心中安慰了几分,看来殷秀还是同他最亲近,要不怎么别的门都不串,偏偏串他的门,还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
  只要殷秀迷途知返,他依旧当殷秀是最亲的……嗯,弟弟。
  他回头看了看自己房间,瞪眼吓道:“我滴个乖乖!“臭衣服甩的满地都是,还有咬了几口便丢在桌上的半只烧鸡、以及横七竖八铺在书案上的兵书,总之怎一个乱字了得。
  这若是让殷秀瞧见了,那得多丢人现眼。
  邓乙急道:“殷秀啊,你、、、你等等。”
  他慌乱地将未洗的衣物、和吃过的烧鸡团成一团,塞进了床下。又将书案上的兵书抱起来塞进大木箱子忙活了阵子,他看着屋子略微干净整洁了些,才点了点头。
  嗯,顺眼多了。
  他又调整了呼吸,将外袍重新披在身上,这才去帮殷秀开门。
  吱呀__门开了。
  殷秀衣着单薄站在门外,萧索落寞的样子揪得邓乙的心都碎了。
  他心疼地看着殷秀肿得像核桃一样的双眼,刚想安慰几句,又住了嘴。
  哪壶不开,不能提哪壶的道理,他还是懂得。
  毕竟,他又不是月见那般后知后觉。
  只见殷秀情绪沉郁,手中拎着一个药箱子,动了动唇,言道:“邓大哥,我来……是看看你脖子的伤。”
  邓乙眉毛舒展幵,暗想,瞧瞧,他就知道!殷秀定是借着治伤的借口来找他谈心的。
  唉,世家公子脸皮薄,他懂~~邓乙为自己的聪慧鼓掌,欣慰地言道:“唉,倒也无大碍。你再来晚些,它自己就愈合了。”
  殷秀尬笑,“呵呵,邓大哥惯会说笑,还是让我帮你看看吧,不然我也不放心。”
  “好说好说!”邓乙侧了身子,让出了房门,微微抬手言道:“里面请!”
  殷秀点点头,拎着药箱进去了。
  “来来来,坐。”邓乙躬身,用袖子擦了擦圆凳,请殷秀坐下。
  “没关系,邓大哥坐着便好,殷秀替大哥上药。”
  说罢,殷秀从药箱里拿出了药膏,仔细地替邓乙擦了药,全程未语一言。
  邓乙原本就是个直肠子,若是面对月见或者孟朗那些武人,他直接问就好了。
  偏偏面对站着的是个脸皮薄、身子娇的小公子。
  想了好半天,邓乙才憋出一句话,“这个药还是很清凉……”
  “嗯,祖传的,治外伤有奇效。”
  擦完了药,殷秀将药膏放回了药箱里,言道:“以后,每日三次,我会来替大哥上药。”
  “嗯,好。那个……殷秀啊……”
  “嗯?”
  “那个……这个……这月亮都快隐去了……太阳即刻升起了……”
  殷秀:“……大哥你想说什么?”
  邓乙面色纠葛,“那个……就是....大哥想说的是,不论什么都会过去的。若是你心中不痛快,可以和大哥说说。大哥可不像月见大人那般不开窍。”
  殷秀沉气,“我没什么可说的。”
  “大哥知道你定是受那蛮夷逼迫!”
  “大哥!”殷秀岔开了邓乙的话,“从始至终,乌鹿王并未逼迫我做任何事,他同我清清白白,还救了我的命。”
  “那便是他用了什么巫术蛊惑你!”
  “邓大哥一一”殷秀抬眼定定地看着邓乙,“殷秀及冠了,不是小孩子,分得清是非黑白,乌鹿王从未蛊惑过我,他同我的交往也从未涉及国事机密。”
  “那他、、他反正他不是好人。”
  “大哥,今日殷秀便同你说实话。你是知道殷秀的,殷秀手无缚鸡之力,哪里绑得了尚德?是乌鹿王将尚德绑了让殷秀拿去立功的。还有治疗时疫的药材,也是乌鹿王亲自采了送与殷秀。殷秀不知道世人对于好坏的评判标准什么。但在殷秀眼中,乌鹿王是个好人。”
  “你这孩子,怎得这般不识好歹?若不是侯爷一一”“若不是乌鹿王被殷秀逼迫弃械投降,别说是邓大哥,恐怕昨夜将军府都难逃血洗一场!”
  “你!!”
  殷秀冷声:“谁都无错,错的只是殷秀。从一开始,殷秀便该将他拒于千里之外,今日他也不会从王爷沦为阶下囚。”
  “唉……”邓乙一拳头锤在桌子上,“说不过你们读书人……嘶__”邓乙光顾着生气,都忘了身上的伤,疼得龇牙咧嘴。
  殷秀关切道:“大哥,可是还有伤?”
  邓乙撇了撇嘴,故意气道:“昂!是啊!被你的乌鹿王伤的!”
  殷秀垂首,低声着:“我替他向你道歉,邓大哥,对不起。”
  “你替他?唉……算了!我看你就是受他迷惑,中毒已深!”
  殷秀又从药箱了取出银针包,轻声道:“邓大哥,过去的事情,便不必再提了。”
  “你想开了?”
  “嗯,想开了。”殷秀将银针包展开,取出其中的一支,言道:“邓大哥,我见你气血有些淤堵,我帮你通几个穴位吧,内伤好得更快些。”
  邓乙听着甚感欣慰,心中乐幵了花。果真,他的劝导是有用的,只三言两语便将一个迷途的小羊羔,从饿狼嘴巴里拉了回来。
  他回道:“好!是坐着还是躺着?”
  殷秀回道:“躺着吧,毕竟要许久的……”
  “嗯?”
  “没什么,殷秀的意思是躺着更舒服些,好睡。”
  邓乙想想,点点头,“也好。”
  邓乙将外袍褪下放在桌子上,走向床榻,躺了上去。
  殷秀手拿着银针包,坐在了床榻边,言道:“邓大哥,对不住了。”
  邓乙憨憨地笑了,“没关系,邓大哥皮糙肉厚,你随便扎。”
  殷秀嘴唇抽了抽,没敢再抬头看他,开始施针。
  没多久,邓乙觉得全身的疲累都被卸掉了,身子松快了几分。
  眼皮子也越来越沉,好想大睡一场,小声地嘟囔着:“小殷秀……果真是.太医院的独苗……这手法……厉害……”
  话音未落,邓乙呼吸沉沉,昏睡了去。
  殷秀手指轻捻了捻银针,如数拔出,一根根仔细放回布包里,又替邓乙盖好了棉被。
  最后,他起身站着,睨看邓乙熟睡的面庞,独自喃喃:“闻中,殷秀也学会骗人了,这算不算有长进……”
  他回身走到桌边寻到了邓乙的腰牌,拎起自己的药箱子,朝着门边走去。
  在打开房门之前,殷秀调整好了呼吸,将所有的情绪全部收起,告诉自己:“殷秀,想好了,自这扇门踏出,便永不回头。”
  殷秀拿着邓乙的腰牌,从将军府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了衙门后面的牢房。
  他故意挑了这个时辰来,算好了孟朗已从县衙回到了将军府,而寅时正是人一整日里最疲累的时候,看管最为松懈。
  因为前阵子疫病,城里城外人心惶惶,抓捕了不少趁乱寻衅滋事的人,导致牢房人满为患。寻了许久,他才在后衙最深处看到了一个铁门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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