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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他每天逼我爹造反(古代架空)——三查三查3cha

时间:2021-08-02 08:07:50  作者:三查三查3cha
  穆戈尴尬地咳嗽了声:“……嗯……”
  “大人,您说说,这人是不是真的疯了!陛下怎么可能去理会一个盗贼?丨还污他名誉?!于是,我便一刀将他敲昏了,免得他再疯言疯语。”
  穆戈瞠目结舌:“你、、你将他敲昏了?!!”
  镇府颇为得意:“对!大人别看下官现在是文官,可当年却也是练过武的,手里头有些功夫,对待这种小白脸,不在话下!”
  穆戈已是满脸黑色、欲哭无泪。
  镇府瞧着穆戈脸色不对,小声问道:“大人,下官做的哪里不对吗?是不是当时应该直接拿他下狱,省了您亲自来一趟。”
  穆戈看着镇府衣衫褴褛、可怜兮兮的模样,知他是个忠心的,所谓不知者不罪,言道:“没什么,你做的很好。现在起公子昭由本大人来接手,你回去等封赏吧。寻到了天家的命根子,你是头功!”
  穆戈对着身后的赤羽卫挥手,吩咐道:“来人,驾车带二公子去见陛下。”
  去见陛下……
  镇府忙问道:“陛、、陛下也在此?”
  穆戈点头,扶着马鞍一跃而上,“对,陛下亲自来接他的命根子回宫。”
  穆戈轻踢马肚子,带着人马离开了。
  留下镇府在原地凌乱,喃喃自语:“啊?!!原来此人偷盗的绝世珍宝竟是陛下的命、、命根子?!?!”
  没一阵儿,穆戈带着马车寻到了元址的大帐。
  小顺子闻声上前,趴在车窗上向里面瞧着,讶异道:“二公子这是怎么了?可是受伤了?!!”
  穆戈下马,上前打开了车门,回道:“一言难尽,但人没事,你放心,再过会儿,人该醒了。”
  “那怎么还绑着他?”
  “是拿他的差兵绑的,陛下的海捕文书贴的天下都是,谁见了不绑他。”
  小顺子疑惑:“那大人为何不替公子松绑?这被扎成个麻花,该多难受啊。”
  穆戈用肩膀轻轻地撞了撞小顺子,挤眉弄眼戏笑着:“咱主子好这口,绑着才好下手,我懂〜〜”小顺子语噎:“……你倒是会办差事,就不怕公子日后知道了剐了你!”
  穆戈将南昭从马车里拖了出来,扛在了肩上,回道:“不会,这是人家夫妻之间的情趣,你懂什么!”小顺子嗤笑着:“好!大人什么都懂!大人这般懂,也未见大人娶过一房媳妇!”
  穆戈仰鼻看着小顺子,轻笑:“你可别揶揄我,小心啊,本大人半夜将你绑了来试试深浅,届时你便知道本大人懂还是不懂!”
  “你!”小顺子气得鼻歪,“混账!”
  穆戈肩扛南昭,笑着进了元址的大帐。
  元址正半躺在榻上饮着冻醪,看着穆戈,忙站起来问道:“他人呢?”
  穆戈走近龙塌,将肩上的南昭放在了榻上,言道:“二公子在此。”
  元址惊道:“怎么绑成这样?”
  穆戈回答:“是拿他的人绑的,小人顺手就这么带来了。”
  元址勾唇,讳莫如深地笑笑:“差事办得好,记得回头好好奖赏绑二公子的人。”
  穆戈端礼:“是!那小人先出去了。”
  元址点头,言道:“小顺子__”“奴才在,老规矩,后撤五十丈!保证没一个喘气的,连只鸟都飞不过来!”
  “很好,都出去吧!“小顺子同穆戈一道,躬身退出了大帐,将帐帘放下。
  元址坐在塌边,看着南昭轻睡的样子,已是思念难忍,却不知从何处下手。
  他从南昭怀袖里摸到了那枚同心结,撇嘴言道:“得亏你贴身带着,不然我真的以为你投奔了林啸,一人侍二夫。”
  他手支着脑袋,凑在南昭头边,温声道:“昭,你说,你这般秀色可餐,我从哪里下口好呢?要不先等你醒来?趁人之危的事情多没劲,我又不是孟朗。”
  话音刚落,南昭沉沉地睁眼。
  元址凑在他耳边言道:“醒了?”
  “嘶__”他被吓得心惊,转头斥道:“胆都要被你吓破了,你想干什么啊!”
  元址勾唇戏笑:“我自然是想干什么、便干什么。外面就那般好玩,惹得你都忘了自己还有个名正言顺的夫?!”
  “我还未找你算账呢,你倒先数落起我了?!”
  南昭动了动四肢,发现自己依旧被绑着,“你先给我松开!”
  元址顺着南昭的墨发抚去,轻笑:“好不容易绑了你,哪里有这么轻易松开的道理!”
  南昭蜷起双腿一蹬,将元址踹下了塌,“你就这般作死吧!满天下的骂我是盗贼,是陈世美!我在北境替你戍边护国,你倒好,这般糟践我的名声!还敢让人绑我?!”
  “你可不是偷了我的心、将我吃抹干净了便跑了?!不是陈世美是什么?!”
  元址又轻哼一声,“我不这般,你怎会乖乖回来?!”
  南昭在榻上挪动着,双眼四处寻着什么东西。
  元址从地上站起来,重新坐在塌边,言道:“别找了,这里不是行宫,那一双鸡毛掸子已经被我赐给殷秀,祝他同乌鹿王百年好合了。打是疼骂是爱的滋味,可不能只有我一人享用。”
  “元址,你将我松开,我便不同你计较。”
  南昭的靴袜被扯去,身穿的素白色衣袍也被撕扯得不成样子。
  元址笑言回道:“那不成,二公子如今功夫了得,放开你,便什么都干不成了。”
  “你!!”南昭来回看着大帐问道:“这里是哪?”
  “崖山,熟悉吗?”
  “你带我来崖山作甚!”
  元址将南昭拦腰捞起,翻身过去,言道:“再次见你时,便是在崖山,在此处。那时我没下狠心,未要了你。洞房那日,也是在崖山。那也是我让着你,未要了你。如今,你人都被绑着送到我榻上了,若我再不动手干点什么,都对不起这一堆绑你的绳子。”
  南昭声颤了颤,“那个、、元址……元儿……我一路奔破辛苦,今日能不能先歇歇,改日改日。”
  元址紧压着南昭的脊背,贴在他的耳边,得逞道:“朕要尝尝自己的亲媳妇,还得挑日子吗?!”
  南昭推搡:“我这般被绑着,你能尝出个什么味来?先松开我……”
  元址戏笑着吻在身下人的耳珠上,“你忘了洞房那日,你是如何说的?你说让我想怎么折腾便怎么折腾,想怎么喊便怎么喊。保证连只鬼都不会来打扰!现在这番话,我回敬给二公子!放心,为夫定会好好疼你!”
  南昭:“……”
  挣扎未果后,瞬时间他便放弃了,成了案板上的鱼肉,可不是随人宰割。
  只是他憋着一口气等了许久,都未曾感到撕裂之痛。
  他回头,发现元址环抱着他,却不做任何。
  他惊得心头一凉,这莫非是……又、、又不行了?
  这强掳是一回事,不行又是另一回事。
  不行明显要比强掳严重多了,毕竟人生漫漫,日头还长。
  他紧张地问道:“怎么了?又、、又不行了?”
  元址:“……”
  元址一手怀抱着南昭,另一手解幵了南昭身上的绳子,言道:“你莫激我,不是我不行。是我心疼你,怕你疼。”
  “那你方才……”
  “方才是吓唬你,谁让你回来这般晚!海捕都未将你捕回来,连你的好师弟都不要了。心硬的很!”解开绳子后,元址替南昭揉着红肿的勒痕,轻声问着:“还疼吗?”
  南昭摇头,“不疼。”
  元址痴吻着南昭的腕子,小声道:“让你疼,我舍不得。我说过的,不再会伤你。从前不晓得,那日洞房,我才知道有多疼。你是我命,是我的根,让你疼便是在要我的命。我怕疼,更怕你疼。来……过来。”
  南昭顺势枕在了元址的臂弯里,闻着枕边人熟悉的体香,歉意道:“对不起,那日是我过分了。过后想想,自己太不是人,丢下你便跑了,你定是恨极了我。”
  元址抵着南昭的额头,温声:“开始是恨你,恨着恨着便开始想着你,想你何时才能回来,哪怕再让我疼。既然回来了,二公子便替我主持个公道。”
  锦被被南昭推到了地上,轻声问着:“陛下想要个什么公道?”
  “不知道,公子自己想。”
  南昭将床幔拉下,盖得昏昏暗暗,笑得暖昧:“要不一回生二回熟。或者……”
  “或者什么?”
  他压低了声音,就着昏暗的光线,欣赏着矗立的影子,言道:“或者,二公子今日什么都依你,一来一去,咱们扯平了,算还你个公道,圆你十二载的夙愿。”
  “我怕你__”“我不怕……你受得,我也受得。”
  元址低声中恣意出笑容,环抱着枕边人,尽享着这一场久候的雨淋甘露。如手捧一朵娇嫩的海棠,只敢浅尝辄止,轻轻饶弄。生怕重雷之下打碎了他心爱之人。
  十指相贴,心心相愔。配合着爱人的律动,声声引之。
  “来狠狠疼我……”
  “昭,我狠了一十二载,日后只有宠你,你也只许累在我怀里。”
  “好,再重些……”他闻着他鼻息间的酒味,深深嗅一口,“刚才便想问你……饮酒了?冻醪?”
  “嗯……你喜欢的我都想尝一遍。”
  他低眸看着他身上被推上去的衣物,疑惑:“眼熟?我的?”
  “嗯,你的。你穿过的,有你的味道。不然枕边空置,我怎能安睡……”
  他咛一声,笑言:“穿我穿过的衣,暍我暍过的酒,你这般,还想如何?”
  “还想……我可不可以再重一点,就重一点点……”
  “你一向作的要死,何时这般肯听我话了?”
  他戏谑着:“两国交战,国土界线,自是要以礼相待,问问清楚,我方能否进一些,再进一些。”
  “我方若是不应呢?”
  “若你方不应,我方便以感天动地泣诉之,撒泼打滚哭闹之。公子可应?”
  他痴痴笑着,“你说呢?这辈子本公子就未曾对你硬气过。二公子应你,可以重一点……进一些……”
  “好,公子说什么都好。我方缴械……”
  山林回响着木吱声,薄雾漫天,迷迷蒙蒙里未惊起一只雀鸟。
  南昭轻推幵身上的人,“你等等,有没有觉得这塌怎响的这般厉害?”
  “我妻可否专心些,为夫这方正时酣战。”
  “不不不、、你听……这声音不太对啊?”
  “那我再轻些……”
  “你先停下,这不是轻一些的问题,这塌好像快散了!”
  “南昭,你什么意思?!只几下便嫌弃朕的龙塌?你是不是惦记着林啸差离恩替你斫得双人雕花大床呢?!”
  他一脚踹开了身上的人,“你脑子有疾?!这个时候提什么林啸?!”
  他滚落一边,疾声:“你为了林啸那兔崽子都舍得踹我?!”
  南昭:“……我看不是你身子不行,而是脑子不行。我去唤许之润替你医脑子!回宫!”
  他跳上塌,压他在下,怒道:“不,我不回去。你说清楚,你是不是在灵关同林啸做了什么?所以你嫌弃我的塌了?!”
  “*!起开!”
  “*?!!!你同他...”南昭:“……妈的!今日我不将你收拾的服服帖贴,你便不知道什么是妻为夫纲!”
  轰---痴战间,塌终于塌了……
  二人被压在一堆四散的木头里,好在有床幔盖了个严实,才不至于羞躁人间。
  “我说什么来着?!塌了吧?!”
  “对不起,宝贝儿,我错了。”
  “上个塌你都能扯到林啸,你既然这般惦记他,倒不如自己去灵关将他娶了!侯爷和皇帝,门当户对,天作之合!”
  “别气了,我错了,要不公子消消气,我们先继续,半途而废可不好。”
  “你还有心思?!!算了,同你根本说不明白,起来,别摸我!什么样的主子教出什么样的奴才,那穆戈便随了你,满脑子的颜色!”
  “穆戈?!你为什么提穆戈?!你果然同密报上所述,同穆戈?!!”
  南昭:“……滚开!”
  “昭,我错了,宝贝儿,我错了……”
  “别咬我!”
  “昭……快放我进城门……不然,我撞门了!
  “滚!!’,明月回转,数梨花千遍,栀寒老酒,伴绿鬓朱颜;于来时来,到去处去。
  寰转十二年,我依旧在你身边。
  若来世,你不为君,我不为臣,三书六礼,聘你为妻若来世,你亦为君,我亦为臣,三书六礼,聘你为妻。
  生生世世,聘你为妻。
  作者有话说这两人沙雕吗~~〜大结局〜~~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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