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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他每天逼我爹造反(古代架空)——三查三查3cha

时间:2021-08-02 08:07:50  作者:三查三查3cha
  见闻中久无动静,殷秀急得自己扯掉了盖头,气道:“你什么意思?!”
  闻中叹气,“你师父是不是对我不太满意啊?”
  “是不满意!”
  “你也觉得是吧,帮你男人想个法子吧。怎么样才能让你师父开心?要不再添些牛羊?你师父喜欢灵芝吗?我们北境有珍贵的紫灵芝,我可以__”闻中还未言完,殷秀蹭地从床榻上站起来,走到桌边,端起酒壶,一饮而尽!
  烈酒直辣嗓子,呛得他泪眼飙出,咳个不停。
  闻中忙得走来替他轻拍着背,“你有喘暍,要慢些暍,无人同你抢,都是你的,酒不够我再去拿。”
  殷秀:“……”
  他这是嫁个了什么人!?怎么婚前婚后便不一样了呢?!
  先前不是总翻窗撬锁,撩得他心神不宁、春心荡漾吗?
  怎得成亲了,反倒一本正经了?!果真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所以这是到手了,便觉得无趣了?!
  殷秀微醺,娇惹得像沾着露水的芙蓉花。
  闻中不由地山手摸着殷秀的脸,痴痴地看着殷秀瞋怒的样子,那琥珀色勾魂的眼神快将殷秀融化了。殷秀心中激动,这蛮夷终于想起来做些正事了?
  闻中俯身低头,认真地用拇指蹭了蹭殷秀的嘴角,说道:“这嘴角怎么还破皮了?是不是内火旺?需不需要找个郎中弄点清心的药?”
  殷秀:“……”他气冲地打掉闻中的手。
  闻中方才意识到,恍然:“对,我家小殷秀本就是医官,用不着别的郎中。要不你替自己摸摸脉?若是真上火了,可得好好治。不然,你那师父更对我不满意了。”
  殷秀双手推开闻中,将身上扎着的大红花扯掉摔在地上,又狠狠踩了两脚,借着酒劲怒火中烧切齿道:“你既如此在意我师父,今晚便同我师父去洞房吧!”
  言闭,他跑去榻上,将自己裹进了锦被里,头都未露出来。
  闻中笑着走去,坐在榻上,伸手拍了拍锦被里的人,“生气了?也不怕憋坏了?”
  殷秀气闷道:“你也知道啊!”
  闻中伸手探进锦被摸到了殷秀的脚踝,将殷秀的靴袜褪了下来丢在地上。
  又一掌握住了殷秀的脚,将殷秀慢慢从锦被里拽出来,向他拉近。
  直到将殷秀白皙纤瘦的玉足拉出了锦被,闻中垂首吻上。
  他温声言道:“还不出来吗?我们聊聊。”
  “聊什么聊?!本公子就没听说过洞房是聊出来的!”
  “唉……”闻中憋笑,佯装轻声叹气,“我不是不想,我是、、、我是不懂。怕把你弄坏了、弄伤了,我找谁哭去。”
  殷秀一把掀开锦被,大喘一口气,回道:“你早说啊,你不懂我懂啊!你妻乃是太医院的医官,你妻什么都懂!你等着!”
  殷秀光着一只脚跳下床榻,走到屋内北面放着的一只大箱子面前,掀起盖子,俯身进去开始倒腾。
  闻中来到他身旁,替他扶着掀起的盖子,问道:“这些是什么?”
  殷秀一边寻着一边言道:“这些是我自小师父让我抄写的医书,就最近几月,那部《天宗密卷》师父罚我抄了九遍,你不懂的、想知道的里面都有,我背得可清楚了。找到了,在这!”
  “第五卷 ,内经!”殷秀将那册医书递给闻中,“走走走,你妻教你。” 
  殷秀扯着闻中的胳膊便往床榻上去。
  二人裹着一床锦被,趴在榻上,殷秀指着一处图样,言道:“这个就是我们的身体,认真学着。”
  闻中点头,宠溺地笑笑,“好。”
  “看见没,就这一处,划重点哦,便是可以使你愉悦、我也愉悦的地方。”殷秀一本正经地说着,脸不红心不跳。
  闻中轻声问着:“你确定无事吗?不会伤着你?”
  “无事!你妻是医官,你妻说无事便无事!”
  说完他看着闻中那般赤果果看向他的眼神,方觉得羞躁了脸,羞得将锦被蒙在了头上。
  闻中合上了书卷放到一旁,笑言:“好,那今日就学这么多,学以致用,现在便来试试,若学生哪处做得不对,烦请先生指正!”
  他在锦被中握上殷秀孱弱的腰枝,将人扯进了自己怀里,贴着美人的耳珠,温声言之:“小殷秀,上来,自己动……”
  作者有话说甜么--
 
 
第一百三十一章 金大头那般有钱
  殷秀和闻中二人的洞房之夜,元址却是一宿未睡。
  行宫里所有婚典用东西,都是他为了迎娶南昭预备的。结果,南昭北上至今未归,倒是便宜了殷秀和闻中。看着行宫喜气洋洋的样子,他心中便堵得慌。
  于是他来到大理寺,百无聊赖地坐在离恩的摇椅上,同离恩大眼瞪小眼。
  吃着离恩的菜肴,暍着离恩的冻醪,逼着离恩同他讲南昭在留白山里的那些日子。
  离恩将那些故事已经翻来覆去讲了五遍,讲得口干舌燥。
  元址冷冷瞧他一眼,食指一下下敲在摇椅的扶手上,淡淡言道:“再讲一次。”
  苗因•“”向/QA•.〇他沉了沉气,幵始重新讲过。
  这才刚讲了两句,元址言道:“不对,前几遍你不是这么说的。那个瓜子是他逼着你炒的,不是你自愿的。”
  “小人方才说得是我自愿的?”
  元址点点头。
  离恩回道:“那确实不对,这辈子那些奇奇怪怪的事情,都是师兄逼着小人干的,没有小人自愿的道理。”
  元址冷哼一声,“朕倒是不知道原来他这般蛮横。”
  离恩小声嘟囔着:“陛下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
  元址端起酒盏将冻醪饮下,“正因为朕不知道,所以才要你将那缺失的五年讲给朕听呐。”
  离恩又问道:“可是陛下,小人斗胆问一句,今日已经第四日了。若明日师兄还不回京,陛下果真要将小人拖出去斩了吗?皇姐夫,这、、这事可是不利于夫妻和睦啊。”
  元址抬眸问道:“你说什么?”
  离恩抿嘴,小心地观察着元址的脸色,“小人、、小人没说什么,只是说不利于夫妻、、夫妻和睦。”“不是,是再前面那句。”
  “皇、、皇姐夫。”
  元址勾唇,“嗯……顺耳。离恩啊,你说如今你那好师兄在留白山里做什么呢?”
  离恩面色为难,“小人也不知道呐,要不陛下放小人回去寻他,小人保准将师兄从留白山绑回来!”
  元址冷笑,“你觉得朕会信吗?离恩,留着你,才有用。快鸡鸣了,小顺子回宫上朝。”
  元址拂袖离去。
  离恩跪地喊着:“陛下,陛下,皇姐夫!明日果真要斩了小人吗?”
  小顺子看着离恩,报以同情的眼神,叹气摇头离开了。
  留白山的山门正堂里,南昭同白须圣人正盘坐在矮榻上对弈。
  南昭衣袖掩面不小心打了个喷嚏。
  白须圣人执子落下,抬眼看向南昭,笑笑:“有人想你。”
  南昭啜饮了一口茶,莞尔摇摇头:“怕不是在骂我。”
  白须圣人问道:“你娘的玉佩,给他了?”
  南昭抬眸,不好意思言道:“嗯,其实五年前便给了,只不过那时一切皆无定数,他不知道而已。”
  白须圣人嗤笑着,“你送东西的方式倒也别致,若不是这一次,你是想待他百年之后,他的后人从烂树根底下挖出来烧给他吗?好硬的心肠,为师可没教你如此待人。”
  南昭端礼赔笑着,“徒儿知错了,请师父责罚。”
  白须圣人瞋怒:“该你了,这般磨蹭。”
  南昭双指轻捏着黑子,行一小尖。
  白须圣人摇摇头,再落一子,“瞧瞧你行得这一步,若无心思,还不如早些回去。老头子身体还好,用不着你在这佯装尽孝。活着的人师父替你看着,半死不活的人师父也替你医着,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南昭叹气,“我只是为难,没个法子解决。我也未曾想过事情竟会是这样。”
  白须圣人看着棋盘思略言道:“陈年往事,过眼云烟。那般重的事你都放下了,这些又算得了什么呢?”
  南昭双眉紧蹙,回答:“那人若是随随便便之人,杀之后快。也算替南府、替竹石祭奠。可他偏偏是”圣人言:“这世上许多事皆为兰因絮果,环环相扣。就如同现在你我二人对弈,究竟是你动了棋,还是棋催着你。没有人生来便是穷凶极恶,天上地下、云泥之别也只在帝权的一念之间。自古以来便是如此。”
  圣人放下了手中的棋,又言道:“待你心清明境时,再来同为师对弈吧。我走了,那半死不活的人该服药了。还有,明日便回去吧。山上清苦,现在又多了两个吃白饭的人,你再住下去,让为师去暍西北风吗?!”
  言闭,圣人起身,负手离去。
  “好,师父慢走。”南昭行礼恭送。
  自离恩出走后,南昭便从山下找了个伙夫来侍候圣人,名唤王良玉。
  王良玉身形壮实,庄户人家劈柴、烧饭、担水,看家护院皆不在话下,一个人干着几人的活,还只收一份月例,南昭觉得划算的很。
  午时,王良玉拎着食盒来敲他的房门,“公子,那人的饭做好了。”
  南昭幵门接过食盒,笑言:“王大哥辛苦。”
  王良玉回道:“公子客气了,圣人说了,公子午饭后便下山去吧,我们山上食材金贵,不够公子那份。”
  王良玉行礼离开。
  南昭拎着食盒在山里行了千回百转,来到一处小院子。
  那院子前栽杨,后栽柳,正当中还立着一棵百年梧桐树,阴森得很。
  南昭将食盒放在地上,打开盖子,从里面最上面一层拿出三碟糕点,放在梧桐树下,点燃了一炷香插在地上,又恭恭敬敬地对着梧桐树拜了三拜。
  这才重新拎起食盒,绕过梧桐树,向院中的小木屋走去。
  南昭站在屋门前,伸手在门上叩了三叩,门自行打幵。
  他步入门里,寻到了盘坐在榻上的人,言道:“吃饭了。”
  那人嗤笑着,“哼,倒是难为二公子日日给我送饭。”
  南昭掀袍坐在圈椅上,言道:“不打紧,今日便是最后一日。”
  那人冷笑,“阿阿,我当你还能忍多久,终于想起来我令尚德杀了你的侍从、设计你南府三百多条人命了。”
  南昭冷哼回道:“你想多了,是山里不再给我留饭,师父赶我回去了。小五子,不对,该唤你元津。你这性子倒是同你兄长一样,作死得很。”
  元津勾唇讥讽,“兄长?他配吗?我母后是正宫皇后!我才是嫡子!是他那不要脸的娘夺走了属于我母后的荣宠。我同他的生辰只差一月。他们共享天伦在吃满月酒的时候,母后在冷宫产下我,血崩而亡。二公子来告诉我,他无辜吗?”
  南昭定定道:“庚子之变皆因你而起,你设计南疆叛变,致使南疆百姓流离失所,常年饱受战乱之苦,他们呢?!这笔账又怎么算!”
  元津挑眉,“百姓?!二公子知道为什么我的人能渗透进内阁府宅,悄无声息这么久吗?因为他们高高在上,从来便将奴才当做蝼蚁。连正眼都不会瞧的东西,自是不会察觉蝼蚁年复一年、日复一日间蚕食了整座府宅!蝼蚁呐二公子,一只蝼蚁还敢提无辜!配吗!?”
  南昭不屑笑笑,“哼,目中无人、草菅人命,在这一点你倒真像是出身帝王。你指使尚德杀竹石,是因为他查出了你的身份吗?”
  元津狠声,“你的奴才倒是条精明的忠狗,被喂了毒药却说不出一个字。二公子见过鸣咽哭泣的丧家之犬吗?若日后见了是不是会想起被元址拔了舌头,又被我折磨死的好奴才?!说起来,在心狠手辣这一点上,我同他倒还有共同之处。”
  南昭淡淡道:“你不必激我,我不会杀你。”
  元津一拳捶在床架上,厉声道:“成王败寇,你倒不如杀了我,像你对尚德那般!”
  “元津,我杀你没有任何意义。知道你这间屋子为何无人看管,你都出不去吗?”
  南昭从圏椅上站起,侧脸看向他,阴沉道:“正经的阳宅乃是前不载杨、后不栽柳。这间屋子,前栽杨、后栽柳。当中的梧桐树下埋着的是我山门的祖宗太白圣人。这聚魂阵便是他老人家亲自所创!瞧瞧,给了你多大颜面。”
  “看看这面窗户,从此你便只能看得到四角的天空。元津,你就这般活着吧,同在冷宫一样,活到死。昂,对了,就是吃食差了些,忍忍吧,这般实惠的伙夫都是我好不容易找来的。”
  言闭,南昭离去。
  只留了满院子飘零的枯树叶陪着院子里的人活到死。
  南昭离开留白山前,又去探望了孟朗。
  孟朗浑身裹着纱布,浸着草药。这情形使得他回忆起五年前,筋骨寸断后,他也是如同这般模样。暗无天日,不知生、不知死,像具行尸走肉。
  那时他活下来的唯一理由便是自己的妹妹南枝。
  他坐在孟朗的床榻边,也不管孟朗能不能听得到,自言自语地说着,“好好活着吧,活着才能见到林啸。那日他说,待你长大些,或许便会懂事了。瞧瞧,毕竟你是跟着他长大的,他心中有你。”
  他望着立在床头的那一支红缨枪,言道:“我想同你打个赌,就赌林啸会不会来留白山寻你。我赌他会来,若我臝了,今后你便好好呆在他身边吧,再别惹他生气。若我输了,我便将他用红绸扎成大红花送到你榻上,可好?你不言语便是默认了。就这么着吧。我走了,京城见吧,孟副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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