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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被太子捡走了(穿越重生)——洛水冬汐

时间:2021-08-03 13:01:32  作者:洛水冬汐
  也许是顾虑到还有外人在,老者瞪了守卫一眼后又轻哼一声:“什么好友,老子可是他师父,他在你们面前就这么介绍我?”
  祁子臻不着痕迹地微微侧身,半挡在守卫面前,恭顺道:“晚辈不知前辈身份,有失远迎。守卫或许也只是不想轻易暴露前辈身份,还望前辈莫要怪罪。”
  有祁子臻的维护,守卫也赶忙附和道:“对啊对啊,我只是不想随意暴露师父您的身份而已嘛。”
  “逆徒闭嘴,扰我心情。”老者又瞪了他一眼,他只好委屈且心虚地闭上嘴。
  老者似乎这才满意,准备论起正事来,问:“你们的国师在何处?”
  祁子臻抬眸看向他,神色清而不冷,姿态恭而不卑:“正是晚辈。”
  老者轻“咦”一声,变得有些诧异:“国师什么时候变成一个小孩了?”
  祁子臻摸不清他的心思,敛眸微微颔首致意,回答道:“不才晚辈,于去年新帝登基时才继任。”
  “什么?!”老者听到他的回答,看起来更为惊讶:“新帝登基了?”
  祁子臻:“……”
  守卫:“……”
  守卫:“师父,求你别丢人了。”
  老者似乎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甚至没计较守卫说的话,轻咳一声后强行把话题拉回来,拿出一个小纸包递给祁子臻:“这是在那个姓朱的房间香炉中找到的香灰。”
  祁子臻被这包香灰拉回思绪,眼底蕴出些惊喜,小心翼翼接过香灰后连忙道谢:“啊,前辈居然真的拿到了,好厉害,多谢前辈!”
  在老者面前他年龄实在还算小,身子又比常人瘦弱,原本还端着冷清模样,突然的一句夸赞又说得极其自然真挚,眸底亮晶晶的,没有丝毫拍马屁的虚伪感。
  就好似一个在假扮大人那样正经的小孩,在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时还是忍不住露出了纯粹的欢喜,又出于身份而不得不压抑自己的情绪。
  看着乖巧懂事而又活泼灵动。
  了解他性格的其他三人都忍不住在心里叹服。
  不愧是被选定为国师的,忽悠人的能力果然一绝。
  老者可不知道内情,年纪大了对懂事还长得好看的小孩总是容易心生偏爱,态度也比刚来时和缓许多。
  而接过香灰的祁子臻似是忽然想起在阳台接待前辈太不合礼数,收敛起方才无意间外露的情绪,端着一份清雅的模样邀请老者入房中稍作休息。
  老者也不拒绝,应他的邀请于阳台处褪下鞋袜后走进国师塔内。
  汤乐远与秦功也学着祁子臻的模样向他乖巧问好,收拾好桌案上的酒坛子,给老者倒了杯温热的茶水。
  祁子臻也在老者坐好后将香灰交给秦功,让他试试看能不能辨认。
  秦功点头后接过来,走到一个无风的角落准备辨认。
  这个过程中祁子臻回到桌案边,想问问老者还有没有别的发现。
  老者沉吟一会儿后才说:“我仔细检查过房中其余地方,暂时没发现什么异样。只是在我离开前见到有个女子进来了,似乎也往香炉的方向走去过,将余下的香灰全都带走了。”
  女子?
  祁子臻皱起眉头,忽然联想到早晨时跑到皇宫门口去闹事的朱丰羽发妻,又问:“敢问前辈可有留心到那女子的特征?”
  老者摇了摇头:“当时房间很暗,我又藏在低处,只见到她穿的鞋子上似乎绣有梨花的纹路。”
  祁子臻目露遗憾,但还是没多说什么,接着问起别的事情:“那前辈可有觉察到何处不适?倘若香灰有问题的话,晚辈担心还会残留有毒性在房间中,晚辈不想因此而牵累前辈。”
  他话语间满是真诚,老者也早在守卫的来信中见到过他们这样的提醒,闻言摆摆手:“放心吧,江湖险恶我还能活到这个岁数,可不是没有理由的。”
  一旁的守卫也在这时插话:“祁公子真的放心啦,我师父他什么都不行,保命绝对第……”
  他话还没说完,又被老者冷冰冰的眼神制止住,飞快地补完“一名”两个字后比了个乖乖闭嘴的手势。
  祁子臻看着他们的互动,神色比之前和缓些:“看来前辈与守卫的关系很好呢。”
  老者轻哼一声:“二十多年没个消息,我才不和这样的孽徒关系好。”
  听着像是小孩之间因为对方不理自己而闹别扭,怪可爱的。
  祁子臻抬看到对面守卫端坐在一边难得表现出十分安分的模样,抬手给自己倒了杯茶,温和道:“守卫平日里重情重义,兴许是有别的事情牵绊。”
  听到祁子臻为自己辩解,守卫连忙又应和:“是呀是呀,我也是有原因的嘛。卫家人此前救我一命,我当然要好好报答。”
  老者神色还是不太好:“那我倒是更好奇了,作为保命第一名的我手底下最出色的徒弟,怎么,还能被谁给欺负到命都快没了?”
  “这个嘛……”守卫不自在地挠了挠脸颊,把目光移到一边去,“你、你猜?”
  “我猜你个头。”老者二话不说就是一掌呼到他脑门上,守卫只好委委屈屈又缩了回去,同时充分认识到什么叫祸从口出,安安分分地再次闭了嘴。
  祁子臻算是大致猜到他们师徒俩平日里的相处模式,没再继续停留于这方面的话题,又简单地聊了会儿后便恭顺地目送老者直接从上来的地方又离开了。
  老老实实坐了大半天的守卫这才大大松了口气,一下子从蔫头蔫脑的状态恢复成神采奕奕。
  正好这会儿秦功从角落里走出来,将包裹香灰的纸重新折好来,轻轻放到祁子臻面前,半低着头,神色看起来不太好。
  祁子臻见状微微皱了下眉,有些担忧地问:“你神色不太好,莫不是这香灰中还残留有毒性,影响到你了?”
  秦功摇了摇头:“我自年幼时起就被训练过,普通的毒粉药粉与我而言是无效的,我只是……”
  他说到这里又停顿下来,微微咬着唇似是不知纠结要不要继续往下说。
  祁子臻见他这幅模样,反倒没有再开口,等着他自己纠结完。
  好半会儿后,秦功才闭了闭眼,决定将事情说出来:“我只是察觉到这份蛊□□有些特殊,就我知,能制出这种配方来的只有一人。”
  “那人是我的姑姑。”
  说到最后一句话时,秦功将声音稍微压低了些。
  祁子臻一愣:“你的姑姑?”
  原本坐在另一边的汤乐远似乎也感到不可置信,走过来问:“你真的确定是你姑姑吗?有没有可能是别人?”
  秦功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但是我之以知道这份配方,也是因为此前有一次,姑姑她想要谋害大伯,被我娘亲不经意间察觉到香料的不对劲,后来我娘亲就偷偷收录了姑姑的配方到我们代代传承的禁术方中。”
  也就是说,他的这位姑姑本身就有害人的前科,如若那名异邦女子真是她,也并非不可能。
  祁子臻皱了下眉,又问:“那你姑姑此前离开过你们村落吗?”
  秦功点头,简单地说起他从自己娘亲那里听来的过往故事。
  秦功的姑姑其实是秦功祖父在外边捡回来的一个孤儿,由于祖父常年忙碌没空照顾,大部分时间是秦功大伯,也就是这位姑姑的兄长照顾她的。
  姑姑长大后对大伯产生了爱慕之心,大伯在留意到之后便明确拒绝了她,表示只把她当妹妹。姑姑便由爱生恨,想要毒杀大伯,被秦功的娘亲提前察觉。
  这件事情被发觉之后,姑姑又哭得惊天动地说自己只是鬼迷心窍,祖父便只将她关在自己的房间中禁足。
  恰好这段时间里大伯通过了科举的院试,成为童生,便以参加科举为由离开了村落。
  姑姑禁足结束后听说这件事情,没过几日她也悄悄地离开了。自那之后,两人都再没回过村落当中。
  起初大伯还会时常写信回来,但是自他到了京城以后就再也没了消息。
  说到这里秦功垂下眼睛,声音变得有些低:“我入京参军,除却我本身志在于此外,也是受我父亲嘱托,看看能不能寻到我大伯的消息。没想到……”
  没想到他最寻到的消息,竟是与他那位由爱生恨的姑姑有关。
  作者有话要说:  大伯之前出现过,猜猜他是谁ww
  ——
  今天刚考完第四门考试,接下来还有五门,背书背到吐,所以要是有小可爱投了营养液没有感谢,多半就是蠢作者背到昏厥导致忘记了qwq(说的就是昨天的我orz)
  ——
  感谢【一只北极兔】、【柠檬精】、【茉香小黄拧】、【沐卿】的营养液mua~
  感谢【沐卿】的地雷mua~
 
 
第123章 
  由于秦功未曾见过他的那位姑姑,祁子臻也没办法让他去认认那名女子是不是他的姑姑。
  就在几人一筹莫展之际,守卫突然插话:“说起来,我还有位朋友擅长收集各种情报,不若我去问问他?”
  “不会又是你的什么人情债吧?”祁子臻挑眉随口调侃了一下。
  守卫轻咳一声:“这次是意外,我也没想到以前那么多在京城的熟人如今只余下了我师父。”
  祁子臻见他挠着后脑勺一副不太自在的模样,没有揪着这个话题再说什么,只是应下了他方才的提议:“那便麻烦你再帮忙去问问了。”
  守卫笑嘻嘻地摆手:“不麻烦的。反正我们江湖之间的交往都是这样,你找我做事,我帮你干活,偶尔碰见了喝两杯,看不顺眼了就打一架再喝酒。都是一群随心所欲惯了的人,”
  确认这对守卫来说确实不算为难后,祁子臻才放下心,心底对于他所描述的交际方式不由得有些艳羡。
  随心所欲啊……
  他敛眸收起其余的思绪,将装有香灰的小纸包裹仔细放好来,仔细思量后确认没有别的事情,就问汤乐远与秦功今夜的打算。
  如今已至子时,凌朝虽不兴宵禁,夜间也少有常人走动,贼人倒是可能会多点。
  最后两人都选择在国师塔内对付一晚,第二日寅时两人趁着天色尚早先一步离开之后,祁子臻才带着徐小七一起去皇宫。
  昨日突发尚书的死亡事件,今日的早朝果然也有大部分官员在提及这件事情。
  其中绝大部分人自然都是人为此事有蹊跷,其中更有大部分人认为这定是那三名雪灾之事的官员心里有鬼。
  也有人提及昨日朱丰羽发妻于皇宫前哭诉的事情在京城中也已经传得纷纷扬扬.,当时发妻怀中还抱着年仅两岁的嫡次子,围观的百姓旁生恻隐之心,几乎也都认为是那几名官员的过错。
  与此同时,也有百姓说起雪灾之案不过是一桩贪污案件,却从去年腊月查至今年三月,小半年的时间都没能有个结果,质疑起朝堂官员乃至宋尧旭的效率。
  然而宋尧旭在听他们启奏的时候,从头到尾都没有评价些,面上神情更是一如既往的只有职业假笑,叫人根本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最后他也只是说将雪灾之事移交丞相周翰采继续处置,顺便把郁飞昂升任成刑部尚书。
  百官大臣们都不知他这又是有什么打算,祁子臻却明白非常。
  昨日宋尧旭就同他说过,他已将雪灾的事交予郁飞昂,早朝时却又说移交周翰采,想来就是要迷惑旁人,保护郁飞昂在暗中继续调查。
  周翰采能力出众,背后倚靠的周家更是同曾经的卫家并列的高度,势力庞大,宋平轻易动不了他。而郁飞昂出身相对平凡,平日疏于交际,如今这关头宋尧旭与祁子臻不敢说能够护他周全。
  毕竟朱丰羽就是前例。
  况且如今大部分人是认为雪灾之案只是普通的贪污案件,没必要大费周章地继续往深处查。
  要想镇得住这些官员,只有周翰采有这个能力。
  下朝之后,祁子臻同往常一般走了个离开的过场,没多会儿又从暗道中折回来找宋尧旭。
  正好这会儿宋尧旭刚和调查恩科之事的官员交流完进度,坐在御书房里整理近日的可用消息。
  “来啦?过来坐吧。”
  宋尧旭抬眸见到是他,眼底浸出笑意,似春日般柔和,向他示意了一下书案右侧没有什么物品的地方前早已备置好的板凳。
  祁子臻站了一个早朝,这会儿有得坐当然不客气,一屁股坐下来后就双手伏台,趴在书案边缘问:“恩科之事目前有什么进展了吗?”
  宋尧旭手中正翻阅着方才查案官员呈递上来的内容,点点头后一边继续翻一边总结。
  “目前看来恩科开科的目的就存在一定的端倪,当时提出开恩科的人是一名不大不小的文官,反对恩科开科的人占据大部分,但父皇还是采纳了那名文官的意见。
  “除此之外……”
  宋尧旭说话时的声音温温柔柔,嗓音不大,正好足够祁子臻听清。
  祁子臻趴在书桌上,睡眠不足的困意爬上头,朦胧间感觉自己好像身处现世的课堂中,听着老师讲些枯燥平实的内容。
  他无声地打了个哈欠,趴伏在桌面上一副困得不行的模样。
  宋尧旭察觉到他的小动作,停住话头放下手中的卷宗,抬手揉了下身边人的脑袋:“昨夜等到了几时?”
  “子时过半吧。”祁子臻任由他蹂.躏自己的头发,声线变得有些含糊。
  为了上朝他需得寅时起身,这般说来他就只睡了一个半时辰。
  宋尧旭心底多出些心疼:“那你可要到内室去休息一会儿?别太累着了。”
  困得不行的祁子臻还是倔强地摇了摇头,勉强打起精神来说:“没关系的,毕竟恩科之事同样事关重大。”
  不过虽然他嘴上是这么说,当宋尧旭继续开始讲时还没讲多久,他就又犯起迷糊,就连宋尧旭后来直接从讲恩科之事转换成讲故事哄他睡觉都没察觉。
  等一个小故事讲完,祁子臻已经彻底睡着了。
  宋尧旭留意着他的状态,见他睡着后无奈地笑笑,小心起身到内室去给他拿来一张小毛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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