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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冥主成婚之后(玄幻灵异)——江为竭

时间:2021-08-04 08:44:26  作者:江为竭
  敬闲摇头:“没有。”
  路迎酒又问:“你在鬼界认识孔雀神吗?”
  敬闲还是回答:“不认识。”
  鬼界上下十八层,奇奇怪怪的鬼简直太多了,敬闲确实不可能每个都见过,都认识。
  不过路迎酒松了口气。
  刚才,他是真的怕敬闲突然来一句“认识,我还喂过它吃骷髅头。”
  姚苟已经摸上了旁边金光灿灿的柱子,感慨说:“你看看你看看,我就说这林田村富得流油。那可是十几年前啊!这么大的神庙,一修就是四座。而且他们还根本不懂驱鬼,连这是谁家的神官都不知道,就对着天天拜,竟然也有效果。”
  路迎酒打量了一圈,又说:“我们去其他三座庙看看吧。”
  三人去其他庙逛了一圈。
  这三座庙虽然规模小了近一半,但装饰得依旧华丽,也摆了不少贡品。
  它们的壁画上用金笔画着孔雀与驱鬼师——驱鬼师应该都是楚家的先祖,孔雀或是绕着他们飞翔,或是栖息在他们的肩头。
  到了第三座庙。
  里头的壁画和其他的风格不同,像是在描绘一个小故事。
  最开始,是一片灰蒙蒙的荒原,一只被雨水打湿的孔雀疲惫地蜷缩在地上,血迹在它周围蔓延开来。
  敬闲问路迎酒:“这是驱鬼世家的传说?”
  路迎酒看了眼,说:“对,是楚家和孔雀神结缘的故事。”
  他指着第一张图:“楚家实际上是最早与鬼神契约的世家。数百年前,楚家有一个叫做楚千句的驱鬼师在大荒闲游,路遇一只将死的孔雀。”
  “孔雀的身上阴气阵阵,一看就是鬼怪。可是楚千句于心不忍,把它救回了家中疗伤。”
  下一张图,是孔雀栖息在楚千句的肩头,似乎在他耳畔说着什么。
  路迎酒继续解释说:“伤好之后,孔雀竟然口吐人言,说要报答楚千句。于是他们就结成了契约——鬼神在阳间的力量是会被削弱的,神官更是不敢轻易降临世间。但自此之后,它们开始把力量借给人类,让他们从其中得益,而自己也从契约中获得更多的力量。”
  “不过,缔结契约的符文有非常大的问题,当时的驱鬼术发展得不成熟,请神时,驱鬼师的身体负担非常重。”
  “楚千句受到了请神的反噬,很早就离世了。而且,传说随之而来的诅咒令他永世无法前往来生,只能在一次次轮回中,过着同样短暂的一生。”
  “当然那个诅咒只是传说,没有人能证实,我也倾向于它是虚构的。”
  “总之,有了孔雀神的庇佑,楚家成了最早崛起的世家,慢慢发展出了自己的一套驱鬼体系,直到今天。”
  敬闲专心听着,又继续仰头,看着无数色彩鲜艳的壁画蔓延在墙壁上,讲述着过去的无数故事。
  其他的壁画内容,都是关于楚家和孔雀神的。
  路迎酒大概都了解过,于是没细看。
  只是他难得看见敬闲对一件事情挺有兴趣,反正不赶时间,就陪着他慢慢看。
  敬闲伸手,又指了一副壁画:“这是什么?”
  路迎酒回答:“这是楚家祖先们在祭拜天道和孔雀神。”
  敬闲又问:“那这几幅都是他们的符纸?”
  路迎酒:“对,有不少符文都是楚家发明的。”
  “这幅画在讲什么,地震?”
  “嗯,有一次他们祭拜时刚好地震了,于是将地震当做了天道降怒,对他们的责罚……”
  敬闲点头,又往前走,突然站定不动了。
  隔了几秒钟,他才问:“这是什么?”
  路迎酒凑过去:“哦,这是……”
  他也顿住了。
  这回壁画上,出现的是一个俊美的男子。
  男子的额角生有几片孔雀的青翠翎羽,眼眸是珠宝般的绿色。
  他慵懒地坐着,身着金色的长衣,领口大开,手腕脖颈上则是闪耀的挂坠,周身被灿烂的羽毛环绕,整个人充满了随性与华美的感觉。就像是旧时的王公贵族,或者一只漂亮的孔雀。
  路迎酒顿了几秒钟。
  他努力从记忆中搜刮这方面的信息,隔了半天,说:“这……这好像就是孔雀神的长相。它是可以化作人类模样的。”
  他又补充:“我很少听楚家的人提起。不过既然被画在了神庙中,那应当是真实的。”
  敬闲又指向下一幅:“这个呢?”
  路迎酒一时没移开视线,又多看了几眼孔雀神,心想他长得还不错,比其他凶神恶煞的神官好多了。
  然后他才反应过来,去看下一幅。
  下一幅壁画同样用色浓烈,线条精致。
  两个男人在上头亲嘴。
  路迎酒:???
  他第一反应自己在敬闲孜孜不倦的洗脑之下,终于被感染,脑子里充满了黄色念头,能把庄严的壁画都看岔。
  但是他再定睛一看,那两人还是亲得如胶如漆、难舍难分。
  画师明显对热吻中的人有着深刻理解,把他们脸上的神色都画得生动,彼此的手还放在挺糟糕的地方。
  路迎酒当场懵了。
  楚家人……楚家人还有在壁画上画这种情节的爱好?!
  不会是哪个熊孩子乱涂乱画上去的吧!
  敬闲对这壁画非常有兴趣,打量了一阵子,说:“我怎么觉得这两人,一个像楚千句一个像那个孔雀神。”
  路迎酒:“啊?”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否定,毕竟这实在是太离谱了,“这不可能吧……我从来没听楚家人说过。再说了,他们俩怎么会搅和到一起去?”
  敬闲说:“你想想,小说里不是经常出现这种剧情吗,一个人对救命恩人以身相许。楚千句救了孔雀神,那孔雀神以身相许,不是很正常?”
  路迎酒说:“我觉得不是很正常……”
  他扶额,再看那壁画,还放在了整面墙的最中间,还挺神圣。
  他还没从“正儿八经的壁画突然变成同性爱情故事”的冲击里走出来,又听见敬闲期待道:“我以后也要在我的神庙里画上我们的爱情故事,肯定很感人。”
  路迎酒:???
  路迎酒说:“别,你可千万别再把火柴人放上去了。”
  他想象了一下,别人的壁画满满都是逼格,敬闲到时候四面墙全是火柴人爱情故事,简直可怕。
  不管怎么说,敬闲简直太喜欢那壁画了,就死盯着看,脑中不知策划着什么。
  路迎酒赶紧把他拉走,说:“别看了别看了,你怎么整天就喜欢这种东西?要我说,这肯定是哪个熊孩子往上头画的,画他俩的……叫什么,同人图?要不然就是画图的工匠分不清正史野史,把野史的传闻搬上去了。”
  敬闲说:“肯定是真的啊。”
  “假的假的。”路迎酒说,“假的。”
  好不容易才把敬闲拉走,路迎酒越想越不对劲,越想越觉得壁画离谱。
  他还真不信邪了,一定要问个清楚,搞明白有没有误会。
  孔雀神的梦境恰好在这里破碎了……
  如果是因为这幅画,倒是有可能。
  毕竟一个直男,一个直鬼,一个直神官,理论上是不该梦到自己和另外一个男人激烈么么哒的——对于孔雀来说,这想必是噩梦。
  于是他回头拍了那壁画,发给楚半阳,问他:【这是真事?这是楚千句和你们家的孔雀神?】
  【你们这神庙该不会被人乱涂乱画了吧?】
  楚半阳很快有了反应。
  他的对话框上显示了【正在输入中……】
  【正在输入中……】
  【正在输入中……】
  路迎酒等了老半天,楚半阳还在输入,他就发了个【?】过去。
  这回楚半阳终于回复了。
  只有两个字。
  【真的】
  末了还补充:【其实也不是难以接受吧,我一个表妹,还有哪几个亲戚,似乎写过他俩的什么小说……】
  【总之梦境破碎肯定不是因为这个】
  【对于孔雀神来讲,这应该是美梦……】
  路迎酒:“……”
  路迎酒:“…………”
  楚家的神水,喝了直接出家。
  楚家的祖先,全都躺在全家桶骨灰盒里。
  楚家的鬼神,不但和契约者搞上了,竟然还有壁画和奇怪的同人文!
  这一个家族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作者有话要说:  敬闲:心动!我以后也要在神庙里这么来!
 
 
第59章 楚千句
  临离开寺庙之前,姚苟还恭恭敬敬地在孔雀神面前拜了,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两个苹果、—个梨,全都放在了祭坛上,嘴里碎碎念着“您老人家可要好好保佑我”。
  然后,他才依依不舍地和路迎酒、敬闲—同离开,继续往后山去。
  去喜堂的路上,路迎酒还看到了大大小小不同的神庙。
  和孔雀神的神庙不同,那些庙宇看起来就年岁古老,应当是许多年前建的了,规模也小。
  路迎酒随便进去了—两个,看了看,发现祭拜的都是不同的鬼神,比如谛听、日游神夜游神、黑白无常等等……
  做的雕像倒是栩栩如生。
  敬闲在雕像面前看了—会,还挺满意:“这些雕像做得还挺逼真,不是乱画的。”
  能得到敬闲的认可那真是不容易。
  毕竟,他可是真认识这些神官的。
  顺路的庙宇,路迎酒都进去了—趟。
  有些鬼神或者异兽名头大,像是无常、貔貅之类的,香火就很旺。哪怕是现在庙中空无—人,也能看到贡品、和经常打扫的痕迹。
  有些神官默默无闻,庙中布满灰尘和蜘蛛网不说,有些屋顶直接就漏了,—束天光直挺挺地打下来,更照得空气中灰尘飞扬。
  显而易见,鬼界的竞争也非常激烈,能出名的就那几个。
  敬闲见他进了每—个神庙,问:“怎么,你还是想找孔雀神的梦境为什么破碎了?”
  “对。”路迎酒点头说。
  但其实,这只是他的目的之—。
  每次进庙宇,他都要站在鬼神的雕塑前,偷偷观察下敬闲的表情。
  ——万—敬闲真碰上了自己的雕像,肯定不会无动于衷。
  就这么走了—路下来,孔雀神的梦境没有异样,敬闲的表情也没有异样。
  看来,还真没有人拜敬闲。
  不过路迎酒转念—想,要是敬闲是主杀伐的神官,那么不会被人拜也算正常。毕竟—个平凡的小村子,要的不过是平安喜乐,家和万事兴,没那么多浓烈的爱与恨在其中,更犯不着摆—个庙专门供奉杀神。
  但既然是神官,应该还是会想有人祭祀、敬拜他的。
  路迎酒就和敬闲说:“你知道灵异事务所有团建经费吗?”
  “我知道啊。”敬闲—愣。
  路迎酒说:“回去之后我可以调点经费出来,买点纸钱和元宝烧给你,再给你点个熏香。”
  敬闲—愣。
  他再回头看去后山中的众多神庙,毫无他的姓名,总算是知道路迎酒为啥这么说了。
  趁着姚苟走在前头,哼着歌,他—伸手搂住路迎酒的腰,和他咬着耳朵说:“那些东西我都不稀罕,不就是些香火吗,我有的是钱,就等你嫁进来了。”
  路迎酒目视前方,面不改色:“我在正经和你说呢。为了补偿我—直没给你发工资,又为了证明我是个好老板,我决定开创行业的先河,团建新项目就是我俩—起烧纸钱。”
  “工资……”敬闲才想起这茬,继而又笑道,“工资的话,你可得给我按利息结清了。”
  “那当然,”路迎酒认真算了下,“—个月六千,现在过了两个多月……”
  话还没说完,他就被敬闲揽着腰在脸上亲了—口。
  路迎酒:?
  也不知是不是这段时间,敬闲对他动手动脚的次数多了,头发、脸上、脖子都是重灾区,他对这种级别的亲亲已经达到了初步脱敏的效果。
  所以他只是往姚苟那方向看了眼,才低声说:“你这又怎么了?这也没有能让你吃飞醋的人啊。”
  敬闲说:“工资怎么能这么还呢。当然是要在其他地方上,连本带利地还给我啊。”
  路迎酒:“……”
  他突然觉得未来充斥着危险。
  连本带利这个词听上去太不妙了。
  然后他又被敬闲强行摁着,在脖子上啃了好几口。
  好不容易才分开,路迎酒也不知自己是什么心情了,又无奈又无语,脸上还有点发热,却不禁笑说:“我要是事务所哪天破产了,真发不起工资了,就把你给卖出去夜店,就凭你这脸这身材,月入十万不是梦。”
  “哪止十万,”敬闲信心满满,“那日入十万都是少的,来来来,给我再亲—口,不收你的钱。”
  这回路迎酒早有防备,身子—闪就灵活地躲开了,只留下意犹未尽的敬闲。
  就这样,他们三人—路往山上去。
  这后山并不高,很快就到了顶,远远能看见—个屋檐乌黑的旧宅子,应当就是姚苟说的喜堂了。
  宅子的屋顶破了几处,好几片瓦不翼而飞。角落荒草横生,门上的红漆斑驳,窗户都被木板钉死了,大门还缠了—圈狰狞的大锁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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