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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太监那些年(古代架空)——绿茶茶香

时间:2021-08-04 08:50:16  作者:绿茶茶香
  “皇上,初七那日在妾身宫里对阿清起了色心,想玷污阿清,可未曾想阿清身怀武功,结果被阿清打了一掌。”反正死无对证,淑妃咬定李轩不会为了一个死人发难于自己,况且,初七可是李轩下旨杀的。
  “所有你就毁了他的容?”李轩说道。
  “不关娘娘的事,是奴婢将他推到火炉上。”阿清连忙说道。
  “那淑妃手上的抓痕如何解释?”李轩问道。
  “是淑妃娘娘解救奴婢是被初七抓伤的。”阿清说道。
  “先前淑妃说初七想玷污你,被你打了一掌,现在又说是淑妃救得你,你可知欺君之罪,什么下场。”李轩冷冷道。
  “当时场面太混乱了,奴婢就算有武功,也只不过是个女子,奴婢也记不清了,但奴婢记得,我恼怒之下,将初七推到了火炉上。”阿清说道。
  “皇上,那初七不过是个太监,况且人都死了,而阿清是从小和我一起长大的,与我情同姐妹,我无法眼睁睁看着阿清受辱,先前妾身不准宫里人再提此事,也是为了阿清名誉考虑,妾身的确打了初七,初七也的确在我宫里被毁了容貌,但妾身做这一切问心无愧。”
  “好一个问心无愧,来人,将阿清武功废了,淑妃今日起将凤印交出来。”李轩说道。
  阿清被两个影卫拖了下去,淑妃不可置信地看着李轩:“为了一个太监,你竟这般对我。”
  “他只不过是个太监,你却对他步步紧逼。”
  “皇上!”
  “啊!”外面传来阿清凄厉的惨叫。
  “皇上,他活着的时候你对他不闻不问,死了却想着为他讨回公道,有意义吗?”淑妃满脸泪水地看着李轩,“是不是妾身死了,也会得到一丝皇上的怜悯。”
  “滚。”李轩闭上眼睛。
  原来自己竟是这般天真,这般自以为是,将初七扔在太监所不管不问旁人就不知道自己临幸太监了?可笑,真是天大的笑话,全都是自己在自欺欺人罢了。
  原则?自己早已没有了原则,收回中枢院掌控权,扳倒乔思贤,推到世家,将皇商掌握在自己手里,开启试验田,没错他是为了收拢皇权,稳坐皇位,可这些计划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多了一个人的影子,他要握紧权势,他要初七陪着他的身边,没人敢发出异议。
  可初七不在了,是自己杀了他。
  李轩看着自己颤抖的手,狠狠地甩了自己一个巴掌。
  “我后悔了。”李轩喃喃道,“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也许李轩在初七房门前转身那一瞬间便后悔了,可他是皇上怎么可以出尔反尔,初七或许会求饶,影卫或许会手软,初七为什么不求饶,是不是影卫的刀太快,初七来不及开口。
  “对不起。”李轩擦了一把眼泪,“对不起......”
  李轩抬起袖子不停地擦着泪水,他想回忆一下自己跟初七的往事,竟可悲的发现他们好像没有什么值得回忆的过去,他们甚至没有什么交集,大多都是自己见色起意或是初七虚弱地躺在病床上,他们竟然没有好好地说过一次话。
  不对,有一次,那时候初七还在养心殿,他被淑妃打了,坐在门槛上发呆,他们说了几句话,可李轩忘了他们说了什么,只记得初七帮他出了主意,他送了初七那枚扳指,初七那天晚上很开心。
  可是他们说了什么?李轩抓着自己的头发捶着自己的头,怎么也想不起来。
  
 
  ☆、阴谋
 
 
  “你在做什么?”深夜李轩像游魂一样,不知不觉又走到了初七身前居住的太监所,那个院子里的太监全都搬了出去,空荡荡的大院里一个人蹲在地上不知在烧着什么?
  “烧纸钱啊,你看不到吗?”那人正是徐子洛,他的声音沙哑,在这空寂的院中,显得格外凄凉。
  “宫里不准祭祀,去宫外烧啊。”李轩走上前,声音同样干哑。
  “去宫外烧他就收不到了,他没有别的地方可去。”徐子洛盯着火盆里燃烧的纸钱说。
  “谁...”
  “你说是谁?你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徐子洛抬起头,看了李轩一眼。
  “什么日子?”李轩眼神飘忽,好像在周围寻找什么。
  “今天是初七的头七啊。”徐子洛说道。
  李轩身形顿了顿,这几日,他一刻都不敢让自己闲下来,只有一丝空闲,悔恨与思念就会占据他的整个身体,他不眠不休地处理政务,就像从前一样,他把政务处理完,就可以去找初七,初七也会像往常一样,在太监所角落的房间里等着自己。
  可徐子洛将他拉回现实,初七死了。
  “对,头七了,初七笨手笨脚的,又不机灵,多给他烧些,免得他在底下被人欺负了去。”李轩摸了一把脸,蹲到徐子洛旁边,伸手去拿那些纸钱。
  “你走开啊!”徐子洛猛地将李轩推开,大喊道,“会欺负他的只有你,你走,你在这里会把他吓跑的。”
  李轩坐在地上,双目通红地看着徐子洛。
  “他那么胆小,那么听话,那么喜欢你,你把他带在身边他又不会给你惹麻烦,你为什么不护着他?你都不护着他,谁又会护着他,他受了那么多的苦。”徐子洛抬起袖子,在脸上狠狠擦了一把。
  李轩哑口无言。
  徐子洛走到李轩身边跪下,扯着李轩的衣袖低声哭着:“轩哥,初七是我这一辈子第一次喜欢的人,你为什么要杀他,为什么,你把他还给我。”
  李轩没当皇上前一直在江湖上游荡,当时徐子洛就是他的一条小尾巴,天天跟在他身后轩哥长轩哥短,自从李轩当了皇上,徐子洛便再也没有叫过他轩哥。
  今夜没有君臣。
  李轩看着自己身边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徐子洛,有种自己的东西被觊觎的感觉,李轩甩开徐子洛的手,“还给你?他从来不属于你。”
  徐子洛愣了愣,“对,他不属于我,是我一厢情愿,他心里只有你,可你究竟为何杀他,他那么乖的一个人,他能犯什么错啊。”
  “他与长福私通。”李轩说完自己都不确定了。
  “不可能!他怎么可能与太监私通。”徐子洛大声反驳道,“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且不说他敢不敢,他喜欢的是你,怎会与一个太监私通。”
  “我不知道,我亲眼所见,我不知道。”李轩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我不知道,我看到了......”李轩失魂落魄地走了出去。
  初七在淑妃那里受了伤,毁了容,长福救了初七,他到太监所的时候也许正是初七刚醒过来,长福正在安慰初七。也许事实就是这样,也许他们真的没有私通,也许自己真的错杀了初七。
  李轩一口血吐了出来,昏倒在地上。
  李轩再次醒来已经是三天后,赵元禄正一脸憔悴地守在龙床前。
  “徐太医,皇上醒了。”赵元禄见李轩睁眼,连忙将徐子洛叫了过来。
  徐子洛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去,他替李轩把了脉,“皇上忧虑过重,近日切勿操劳。”
  李轩挥了挥手,让众人退下。
  “皇上。”徐子洛走了几步又回到李轩面前说道,“卑职不负皇上所托,将您要的药炼制出来了。”
  徐子洛将三个药瓶放到李轩面前,“此毒取名为‘囚’,红瓶为毒药,服下后身体不会有异样,但此毒每一个月发作一次,发作必死,需每月服下蓝瓶的解药,方可续命,而白瓶的解药可彻底解囚的毒。”
  李轩将药握在手中,有了这药,李轩便可控制他想控制的人,“你果然是天才。”
  “药方交于皇上。”徐子洛将药方呈上,“当时我愿意跟皇上入宫,为的就是研制出这传说中的毒药,今日,药也制成,卑职想离开皇宫出去走走。”
  李轩看向徐子洛。
  “去吧,记得每月给你父亲写封家书,他还是在意你的。”李轩叹了口气说道。
  李轩躺了数日,一下地难免眩晕,病的这一场仿佛掏空了他的身体,但也让他清醒了许多,先前他满脑子都是初七,完全忽视了朝中的声音。
  言官的折子堆成山高,全都在痛斥李轩为了宦官一蹶不振。
  李轩捏了捏眉心,将折子全部扫倒地上。
  “皇上,人死已矣,还是要以国事为重啊。”梁太傅说道,李轩病倒这三日,全由梁太傅主持大局。
  “老师也觉得我因为初七耽误了国事?”李轩说道。
  梁太傅没有说话。
  “我病了,我误了国事,与一个死人有何干系?他活着,朕尚未耽误政务,他死了,朕也没有因为他而耽误,什么美色误国,昏庸之人昏庸,与美色又有何干!”李轩说道。
  “但皇上的确因他而病。”梁太傅说道。
  “荒唐!”李轩一脚踹翻案几,“朕不允许任何人污蔑他。”
  “皇上!你为了一个太监,废了淑妃贴身侍女的武功,收回淑妃的凤印,你可有想过向老将军!”梁太傅看着怒气冲冲的李轩,呵斥道。
  “淑妃滥用职权,阿清出手伤人,朕难道不该惩罚他们吗?”
  “是初七先对阿清欲行不轨!”
  “证据呢!”李轩吼道。
  “淑妃的话就是证据,阿清的话就是证据,天下悠悠之口便是证据,皇上,你可知现在外头怎么传吗?”梁太傅气的双手颤抖,“皇上亲近宦官,加害妃嫔,无心朝政。此话百姓口口相传,更有流言,说皇上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不受紫微星庇佑!初七他死有余辜!”
  梁太傅此话犹如当头棒喝,李轩瞬间冷静下来,“老师,您与其再此苛责于我,倒不如想一下,这宫里的事是怎样传到宫外头的吧。”
  梁太傅浑身一颤。
  “传言被有心人利用,引导民心,十三位贵人,新入宫的太监宫女,每一个人都有嫌疑。”李轩说道,“老师,后宫之事您如何得知?”
  “皇上怀疑我?”
  “您若有鬼,便不会在此斥责朕了。”李轩说道,现在梁太傅手中无权,他说的每一句话,李轩都可以相信。
  “老臣在早朝时听到的,文武百官都传开了,对了,您病倒第一日,乔思贤便回来了。”梁太傅说道,“莫不是乔思贤?”
  李轩心中已有答案,“老师,朝中事还需您多费心,朕还是那句话,昏庸之人之所以昏庸,与美色无关。”
  梁靖忠走后,李轩召来宣颢。
  “乔思贤与林家决裂之后,他给娴嫔传过书信,后宫里的事应当是娴嫔告诉乔思贤,乔思贤与孔承泽商议后将流言散播出去的。”李轩说道。
  “卑职该死,当时应当将书信扣下检查,否则也不会发生今日之事。”宣颢跪到地上自责道。
  “无妨,日后盯紧娴嫔即可,娴嫔本就对乔思贤心怀愧疚,乔思贤如今这般落寞,娴嫔定然会摒除嫌隙,而乔思贤,此时满脑子都是复仇。”李轩说道。
  “是。”
  “北离那细作最近如何了?”李轩问道。
  “他没什么动静,初七死...死后他受了很大的打击,但我们的人一直盯着他,他一直没什么动作。”宣颢说道。
  “接头人呢?”
  “没有,很奇怪,他孤身一人入宫,似乎没有接头人。”宣颢说道。
  李轩思忖片刻,“那只有一种情况,他是死士,入宫是为了执行某种任务,而初七是关键一环,如今,他任务无法执行下去,且先盯着吧。”李轩说道。
  “皇上,那民间的言论......”
  “不必理会,哦不,你或许可以派人再添把火,最好让乔思贤他们觉得,朕已成了众矢之的,他们筹备的这场好戏,朕等不及要看了。”李轩阴恻恻地笑道。
  “让我们手底下的商贩停止对林方正生意的干扰,朕若没猜错,过几日乔思贤和孔承泽两个人会发了疯的吞噬林方正的产业。”
  “卑职明白。”
  转眼几个月过去了,眼看到了秋天,民间的流言愈演愈烈,甚至有的百姓游街,指责李轩身份不明,李轩却不管不问。
  几个月里李轩深居简出,时不时罢朝,满朝文武也都怀疑李轩是不是已经放弃皇位了。李轩不在,林方正正面支持乔思贤,乔思贤在朝中如鱼得水,梁靖忠与他艰难地抗争着。
  乔夫人早已被林方正接回林家,乔思贤得了势,大摇大摆地将入宫为妃的娴嫔接回了家。
  “娴儿,皇上这几日在宫里做什么?”李轩处在这种境地,那皇宫依然像被罩在铜墙铁壁里一样,乔思贤的手怎么都伸不进去,无奈之下,才将娴嫔接了出来。
  娴嫔站在堂前,满面愁云,她身为妃嫔,私自出宫乃是大罪,难道父亲从未为自己考虑过吗?
  “父亲,娴儿真的不知道,娴儿好些日子没见到皇上了。”娴嫔快急哭了,眼看着宫门落锁的时辰快到了。
  “娘娘莫怕,你可知皇上最近去过什么地方吗?”林方正轻声问道。
  “我听敬事房太监说,皇上前几日去了莺贵人宫里。”娴嫔说道,“父亲,娴儿不知您在谋划些什么,但娴儿入了皇宫,便是皇上的人,您若要伤她,娴儿第一个不准......”
  “够了,执迷不悟,皇上他不受紫微星庇佑,你没听见民间传言吗?”乔思贤怒吼道。
  “传言娴儿自然听到了,先前娴儿对您说了皇上因为初七病倒的事,第二天整个京都便传遍了,皇上不受紫微星庇佑,难道也是您散布出去的流言?”娴嫔将困扰在心中许久的疑惑问了出来。
  “这不是传言,这是事实!”乔思贤吼道。
  “好了,乔大人娴嫔娘娘莫要动怒。”孔承泽说道,“娘娘,乔大人所言不虚,您既已知道此事,那便不方便再送您回宫,您先在府里住下,待乔大人将正统之人送上皇位,再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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