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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归来[娱乐圈]——七子华

时间:2021-08-04 09:06:41  作者:七子华
  “咔嚓”,客厅传来指纹解锁的声音,苏鹤看了一眼时间,六点五十。
  今天回来的倒是早。
  苏鹤瘪瘪嘴,继续在电脑上处理音乐,很快门被打开,随之飘进来的是一股素雅的清香。
  季洛暹一身休闲的风衣,将他身高腿长的身材衬的越发高大挺拔,额间的碎发随意的搭下,俊美无俦的脸多了些柔和,却难掩寒意。嘴唇微抿,利落的下颌线紧绷,漆黑的眸子紧紧地盯着苏鹤,神情十分的不悦。
  “我走之前给你准备的早餐和午餐,你又没吃。营养师准备的营养餐也没动。”
  自从和好后季洛暹把苏鹤宠的有些恃宠而骄,所以对面哥哥的质问苏鹤连头没抬,直接装作听不到。
  季洛暹蹙眉,走过去将他的耳机摘下,“苏鹤。”
  苏鹤这才抬起头,一副惊讶的样子,语气嘲讽:“咦,你今天这么回来?以往不都是凌晨吗?”
  “为什么不吃饭?”季洛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气场不自觉地流露,房间立刻变得有几分压抑。
  苏鹤哼了一声,别开脸不看他,“不想吃。”
  “这么自己的身体是最愚蠢的事情。”季洛暹冷冷地说,“不想开演唱会了?”
  苏鹤不想和他讲道理,小脸鼓鼓的不说话也没动。
  季洛暹眉拧的更深了,伸手去拉他,不容置疑地说:“先把饭吃了,你胃不好。”
  苏鹤猛的抬手和季洛暹的手掌相撞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痛感同时从二人的手腕处蔓延开来。
  房间里静的吓人,季洛暹无言的看着他。
  哥哥冷漠的态度和手腕的疼痛更加放大苏鹤心里的委屈,小嘴撅了撅,眼眶就红了,起身想离开。
  “小鹤。”季洛暹拉住他的手,指腹轻轻蹭着手腕处被撞出来的红印,声音软了些,“闹脾气可以,先把饭吃了。”
  苏鹤的眼睛水光粼粼的,润的彷佛下一秒就要溢出泪来,和季洛暹僵持了一会儿,最后还是点点头。
  季洛暹拉着他去餐桌前坐下,特意买的海鲜粥散发着热气,香气扑鼻。
  “咕噜咕噜——”某人的肚子不争气的叫了起来。
  季洛暹不咸不淡地看了他一眼。
  苏鹤的耳根通红,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一言不发的埋头喝粥。空了一天的胃得到了安抚,隐隐作痛的感觉也被温热软糯的白米抚平。
  苏鹤是真的饿了,之前心里一直憋着气,感觉不到饱腹,这会儿食欲全部被勾起来了。
  季洛暹一直盯着他,用纸巾帮他擦擦嘴角的水渍。
  苏鹤那股气还没通,自己拿了张纸擦嘴,闷声问:“你…不吃吗?”
  “我吃过了。”
  季洛暹守着他把粥喝完,又给他切了好些水果,才去房间换下灰尘仆仆的一身,去浴室洗漱。
  苏鹤端着水果去被窝里坐着吃,平时季洛暹不允许他在床上吃东西,因为他总掉渣,而家里的东西一直都是季洛暹洗。
  现在苏鹤心里不舒服,自然事事跟他哥唱反调。
  没一会儿季洛暹洗完澡出来,也没说他在床上吃东西的事儿,坐上-床把人抱在怀里,“现在可以说了?哪里不高兴了?”
  苏鹤挣扎着不想让他抱,潮湿的水汽熏得他有些闷热、心烦意乱的,“你…你不是最会读我心思吗?你猜不到?还是就没用心猜?”
  “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怎么会事事都知道?”季洛暹禁锢着苏鹤不容他反抗,凑过去亲了亲他的脸蛋。
  苏鹤气恼地捶了一下他,别开脸不让亲,“那你以前是怎么知道的?”
  季洛暹也不恼,“你一生气就不叫我哥了。”
  “……”
  有吗?
  苏鹤回忆了一下,好像还真是。
  “那…你知道我生气,就不知道哄哄我吗?”苏鹤不满道,“你以前都要哄我的。”
  季洛暹莞尔,“好,哄你。”
  说完不等苏鹤反应利落的吻住他,长驱直入的扫荡他的口腔,吸取嘴里残留的果味。
  苏鹤气喘吁吁的,神志迷离找不到北的时候才被放开。
  “现在可以说了?”季洛暹舌尖蹭了蹭苏鹤红艳的唇瓣,大手钻进他的光滑的背脊上游走。
  苏鹤虚虚的搂住他哥的脖子,声音软糯,粘稠:“哥…你最近很忙吗?你…你都没有时间和我吃饭……我看过你的行程表,你明明不忙的,为什么没有时间陪我吃饭?而且……而且……”
  “而且什么?”
  苏鹤更委屈了,“而且…你……你…你都好久没和我亲热了……”
  季洛暹低笑,胸腔都在震动,笑的他松开了搂着苏鹤的手。
  苏鹤羞恼不已,满脸通红,脸上冒着热气,暗骂自己怎么这样沉不住气,搞得像欲-求不满一样……
  果然下一秒季洛暹翻身把他压在身下,满脸笑意、邪气地看着他,手已经钻进他裤子,“原来是这样,那真的是哥哥的错,居然让小盒饿着了。”
  “我没有!”苏鹤瞪着双眼,用力的抵着他的胸膛,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想推翻自己刚刚说的话。
  显然这已经没什么作用,季洛暹直接讲他的反应视为欢爱前的情趣。
  当晚苏鹤直接被-干晕过去,各种黄色、白色的液体淋的床单被套滴水。
  醒了晕、晕了醒,在苏鹤最后一次还有意识的时候目光瞥了一眼窗户,灰青的天空被远处的朝阳照亮———
  他被-干了整整一晚上。
  这次给了苏鹤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绝对不能质疑自己男人的需求度。
  苏鹤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晚上了,身体被车轮碾过般的疼痛,嗓子火辣辣的,意识缓慢的回笼让他感觉到一个可怕的事实——
  他哥还在他里面。
  除了浑身疼痛无力和后面的不适之外,苏鹤并没有感觉到其他的不对劲,身上都是干爽的,还有沐浴品的清香,可见是被人洗的干干净净塞进被窝的。
  苏鹤咬着唇,没有力气再动了,只能努力让自己平心静气,可生理功能让他不断的收缩……感觉体内的东西一点点变大……
  “昨晚还没满足你?”季洛暹喑哑磁性的声音响起,“一醒过来就这么不知餍足。”
  苏鹤张了张嘴,艰难沙哑地说:“哥……”
  季洛暹拿过床头准备好的水喂给他,苏鹤的嗓子如久旱逢甘霖,立刻滋润了不少,缓解了干涩疼痛。
  “感觉还好吗?”季洛暹帮他擦去留下来的水痕。
  苏鹤有气无力地说:“哥……你…你先出去……”
  “我倒是想,”季洛暹戏谑道,“可你还这么挽留我…着实让我很为难啊……”
  “我…我好饿……”苏鹤痛苦又难耐,呼吸急促,“你……你先出去……”
  季洛暹在他耳边邪魅地道:“我也好饿,要不吃小鹤吧?你这么鲜嫩可口,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别…别……唔啊!嗯…哈……”
  天色渐渐变暗,夜色笼罩城市,昏暗的房间再次传来欢愉而痛苦的低吟。
  苏鹤被折磨的感觉自己在生死边缘徘徊,彻底忘记自己一开始其实是想询问季洛暹为什么这么忙的原因。
  而季洛暹也没有再给他机会问,疯狂的爱-欲让苏鹤把这件事彻底抛之脑后。
  
 
  ☆、【生日】
 
 
  自从苏鹤反应出自己性-生-活不和谐的态度后,季洛暹格外凶猛的照顾他这方面的需求。苏鹤从此后苦不堪言,每天晚上都被折磨的半死不活,反抗没有任何效果,反而被季洛暹视为心口不一,更加变本加厉。
  苏鹤从一开始不满他很晚才回来,到现在巴不得每天不回来。
  虽然季洛暹每次做完后都会帮他按摩、上药,方方面面的照顾他,可是腰间、腿根的酸痛无力就没有停止过,简直比他在舞台上不停歇的跳舞还难受。
  苏鹤经常怀疑照这个度做下去,他可能没有办法挺到演唱会就会被-干死在床上。
  不过偶尔闹闹脾气果然是好的,尽管季洛暹仍然每天灰尘仆仆、忙忙碌碌的,但回家的时间相比以前早了不少,每天都能和苏鹤一起吃晚餐,有时做的太过分了还会陪他用完早餐再走。
  都说会撒娇的人最好命,苏鹤这一点上确实把季洛暹拿捏的妥妥当当,除了床上有些过于折腾之外,其他都是极好的。
  然而这种好心情还没持续一个多月就又被破坏了,具体原因是苏鹤的生日要到了。
  四月二十七日,是苏鹤的生日。
  去年他刚回国没多久,季洛暹正在气头上没放下心结,苏鹤虽然抱有期待,却还是以失望告终,告诉自己哥哥还没原谅自己,而且分开这么多年忘了自己的生日很正常。
  所以今年苏鹤老早就在暗戳戳的数着日子,眼看着生日一点点临近,盼着他哥会怎么给他过这个缺席了10年的生日。
  然而——
  “小鹤,我有个临时的行程,KOIRO品牌方邀请我去参加的他们的百年庆典。国际歌手Fran请我去拍他新歌的mv,可能得耽误两三天左右。我不在的这几天你好好照顾自己,按时吃饭,我会让弦子检查。”
  季洛暹那边好像真的很忙,声音嘈杂,好像在快步走似的还喘着气。苏鹤刚准备出声,电话就被匆忙挂断了。
  “……”
  苏鹤心里立刻窜出了小火苗,越烧越高、越来越旺,生气的同时又十分难过。
  他哥真的把他的生日忘了?还有三天就是他的生日了啊……只字不提还飞去了德国。
  以前还有一个月的时候季洛暹就会问他生日想要什么礼物,计划着当天要带他去哪儿玩儿,或者盘算着要给苏鹤什么样的惊喜,和现在全然抛之脑后的状态形成鲜明的对比。
  苏鹤长长地叹了口气,盯着刚刚的那通聊天记录眼神落寞而伤情。
  算了,忘就忘了吧。只要不抱期望,也就不会失望了。
  苏鹤后面几天心情都特别低沉,写歌也没状态,把自己的裹的严严实实去练习室和伴舞们磨合舞蹈。有了正经事做和别人的相伴时间过的总是快些,让他没有多余的精力胡思乱想。
  苏鹤微博里看到季洛暹出席KOIRO的红毯视频,英俊潇洒,挺拔硬朗的身形在一堆国外人面前毫不逊色,气场甚至略胜一筹。
  之前苏鹤还抱有侥幸,季洛暹会不会为了给他惊喜故意扯谎说自己要去德国。现在看来他确实是去了德国……
  心里仅存的哪点儿希望又破灭了,苏鹤心里隐痛隐痛的,脸色淡漠整天没个笑容,面无表情的练舞。
  伴舞们都诚惶诚恐,以为是他们做错了什么才导致苏鹤不开心。
  季洛暹不在苏鹤也懒得回家,他的屋子和季洛暹的屋子都沾满了二人的气息,可回去只有冷冰冰的家具。于是苏鹤在练习室住下了,让弦子给他拿了几套简单的衣服,每天除了练歌就是练舞。手机放的远远的,也不想去看消息。
  生日的头天下午,弦子提着蛋糕来看他,一进门就说:“我猜到明天季哥肯定对你有安排,所以我提前来给你过生日!怎么样?我是不是很机智?”
  “……”苏鹤淡漠地看着她,费劲的挤出一个笑容,“谢谢。”
  “好好的家不住,怎么来住练习室啊?”弦子坐在木地板上,双腿一盘,把蛋糕盒子打开,里面一个白色的小蛋糕露出来,上面有一只精巧的小仙鹤站在中央准备展翅而飞的模样。
  苏鹤这两日沉闷的心情被这只小仙鹤抚平了些许,语气柔和了几分,“那里只是租的房子,不能算家。”
  弦子意味深长地道:“你这是在暗示想有个家了吗?自己买呗,身价几亿的明星买不起房子吗?说出去要笑掉大牙了。”
  苏鹤没说话,指尖轻轻地戳了一下那只小仙鹤,“这是巧克力?”
  “对啊。”弦子得意地说,“我特意让他们做的,怎么样,是不是独具匠心?”
  苏鹤笑了,“这我可舍不得吃。”
  “好啦,快许愿吧。”弦子帮他把蜡烛插上,“虽然是提前帮你过,但流程还是要走的。”
  苏鹤闭上眼,脑子里一片空白也不知道该许什么愿望,随便想了一句‘希望所有在乎的人一切安好’然后吹了蜡烛。
  弦子在舞蹈室呆到天黑才离开,本来想点外卖和苏鹤好好的吃一顿,但被苏鹤以保持身材的借口拒绝了。
  待她走后苏鹤端着蛋糕回到房间冲了个澡,然后静静地坐在床上小口小口的吃着蛋糕,并没有留意到放在桌上的手机屏幕一直在闪。
  吃完蛋糕才刚刚八点过,现在睡觉还太早,苏鹤也没有什么事情能做,发了两分钟的呆最后还是决定去练习室练舞。
  他这几天的状态又回到了刚刚去韩国的时候,找不到事情做却又不想让自己停下来,只能练舞练舞再练舞。
  练习室是隔音的,让他肆无忌惮的把音乐开的很大,把演唱会的所有歌曲跳过一遍后又开始把以前FIREFIVE的舞翻出来跳。
  舞姿劲道有力,在动感的音乐里行云流水的踩着点,完美的将舞蹈和音乐融合。腿部肌肉紧紧的绷起,紧致的小腿在激昂的歌曲显出浓重的爆发力和柔韧的野性,完全不同他在床上那副软成棉花的模样。
  苏鹤脸色潮红,可目光一直淡然冷漠,娇艳的红唇微微张着喘气,冰冷的眼神里带着几分不屑,宛如王者睥睨天下,孤傲清高。
  汗水打湿了宽大的背心,白色的布料贴在身上勾勒出他削瘦的身躯,将他肉-色的皮肤看的分明。浑身大汗淋漓,方才洗澡没有吹干的头发此时更加滴水。汗液不断的滑下,优美的脖子和精致的锁骨湿漉漉的淌着水,像一只在海里流淌的鱼,波浪成了音符在歌曲中沉醉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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