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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临,君回(玄幻灵异)——果然有妙

时间:2021-08-04 09:07:21  作者:果然有妙
  片刻,谢君树睁开了眼睛,倏的一下,起身下榻,猫着腰来到院内,见院内无人,打了个哈欠,伸进怀里,拿出了一小块银子,得意的在手中掂了掂,又小心的放入怀中。一个纵身,爬上了院内的一棵桃树,这时桃花刚开,被他这么一跳,簌簌的粉色的花瓣洒了一地,手脚并用的爬上了树梢,掠上了房顶,飞快的跑出了玉沁堂。
  阙回辰和刘世远回转院内,走进房间,见床上空空如也,人已不见踪影。阙回辰脸色顿时雪白,狠狠的甩了甩袖子,咬牙道:“已经开始溜了。”
  刘世远这时已经屋前屋后,院外院内找了一圈,慌里慌张道:“他不会碰到廖双银吧。”
  阙回辰恨恨道:“我出去找他,你在这里守着,如他回来千万不要让他跑了。”
  刘世远连忙点头答应。
  此时,谢君树已经来到城内一家小酒肆,要了一斤牛肉,一壶酒,自言自语道:“不是不给我吃吗,我自己出来吃。”他倒也不嫌张扬,就坐在酒肆门口一张方桌边,一腿支起,搁在长凳一边,喝一口酒,吃一口肉,正喝得高兴,看见那熟悉的白衣身影,慌忙包起牛肉,塞进怀里,拿着酒壶,从酒肆后门溜了出去。
  阙回辰远远的就看见谢君树坐在酒肆门口,但一晃眼,人却不见了,不禁又好气又好笑。心道,估计从后门出去了,步伐极快,走到酒肆后门正对着的巷子,靠着巷子口的墙壁。
  谢君树正一摇一晃的走出巷子,就着酒壶喝着酒,刚喝了一口,余光瞥见双手持剑附于胸前,靠着院墙站着的阙回辰,立马一个一百八十度的转身,从容的往回走去。
  走了没多远,又见阙回辰的白衣,悚然一惊,回头看去,身后的阙回辰已然不在,无奈道:“我会回去的,你让我一个人在外面走走。”
  没想到阙回辰干脆的答应道:“好。”说完飘然而去。
  谢君树又欣喜又有点失望,转身走出巷子,坐在路边,掏出牛肉,慢慢地吃了起来。
  路上行人很多,没有人注意他,也没有人认出他是刚刚在风华酒楼爬柱子的那位。谢君树准备的很妥当,换了身黑衣,带着黑帽,帽檐压低,吃完后,悠闲地一路上慢慢走着。阙回辰跟在身后,很远,也在慢慢走着。
  走了很长时间,基本上是绕着整座城走了一圈,谢君树或许想回玉沁堂了,却找不到路,七拐八拐,他也不想问路,走街串巷。白昼慢慢被黑夜所替代,月亮爬上了树梢,谢君树站在空旷的街面上,幽幽的看着那轮明月,良久,绽开了笑容,似乎被什么东西引领,往着玉沁堂的方向走去。
  阙回辰站在远处,很是疑惑,也望向了那轮明月,跟上了谢君树。谢君树没走玉沁堂大门,走进了偏巷,翻进了院内,直接来到他们住的那间房的屋檐上,很释然的躺了下来,春风吹拂,很是惬意,眼神迷离的看着夜色中的点点繁星,睡着了。
  阙回辰也上了屋檐,坐在了谢君树的身旁。初春夜晚微有些凉意,谢君树搂紧身体,缩了缩脖子,肩头微微抖动了一下,阙回辰有意无意的将右手搭在他的脉搏处,一丝微弱的暖意缓缓的流至他的体内。
  刘世远一直在院内等着他们,见二人回来,顿时松了一口气,小声道:“父亲说,一个时辰后挖坑找盒子。
 
  ☆、第 67 章 挖坑
 
 
  刘宗主,全名刘伯槐,与夫人婚后一直未有子嗣,直到中年,四十有余,才得一子,此子就是刘世远。现今已过七十,头发、胡须皆是花白,毕竟修仙,精神还算不错,夫人已在前几年故去,现在就是老父带着独子。
  老来得子,他在刘世远孩童之时,就给他灌输惜命的想法。因此刘世远在碰到任何危险,都没有搏命的念头,始终贯彻着父亲的理念,以保护自己小命为前提,再与敌人决斗。
  刘伯槐十年前,廖双银带一锦匣,说是父亲廖广棱赠与刘宗主。廖双银走后,他见锦匣没有上锁,但是想尽办法都打不开,疑是邪物,心里害怕,后来又听说廖广棱是屠世鬼妖,与妖君双双出事后,更加是如坐针毡,终日惶惶不安,又不敢送出去。
  但是放在手中,犹如拿着一颗□□,找廖双银,却一直未得见,无奈只能将锦匣埋在了后花园内。因玉沁堂极大,堂前厅房距离后花园极远,他叮嘱所有人等不能踏入后花园半步。
  八年内后花园一直未有异动,才稍稍有点安心。这次,听到阙回辰带着八年前消失不见的妖君,来找锦匣,忙立刻答应,有一种总算把□□送掉的轻松感,也提出了今晚立刻在后花园挖坑找匣的打算。
  但是因时间久远,后花园也极大,且八年没人打理,他已年老,记忆力衰退,已经记不清具体埋在何处,但是跟阙回辰信誓旦旦表示,就算把后花园掘地三尺,也要找出锦匣。当然他是抱着怎么的也要把这邪物送走的想法。
  后花园在刘家上上上辈,首位宗主开山立派,就在后花园施了个法阵,有隔音效果,就算园内再怎么热闹,在园外看来仍是寂静无声,想是因为那位宗主肯定也在后花园干过不能与人知道的私密事件,事后又是觉得很是妥当,故一直留到现在。不过还是怕白日有路人走过,引人注意,惹人猜疑,故决定深夜还是开挖。
  谢君树似乎感到了些许温暖,翻了个身,往阙回辰身边凑了凑,一手反搭上阙回辰的右手,或许是睡梦中的他也知道那只右手是温暖的来源。
  此时,已到亥时,谢君树仍旧没醒。后花园众门生已经开始干起了活,十多个人拿着铁锹不停的挖着地上的泥土。
  园内没有种植树木,更没有假山石块,有的只是齐膝高的杂草丛丛。于是他们只能从边上开始挖,春风带来微微凉意,他们都只穿着单衣,却已是汗流浃背。
  后花园里铁锹挖着泥土,发出嚓嚓的声响,在距离有点远的偏院,也是一场安静,悄无声息。
  谢君树却好像听到了似的,坐起了身,环视了下四周,看到一旁坐着的阙回辰,不由得尴尬一笑,支起耳朵听了一会,道:“有声音?”
  阙回辰道:“嗯,后面在挖东西。”
  谢君树来了兴致,道:“我们去看看。”
  两人来到园内,谢君树打量了一圈,问道:“他们在挖什么?”
  阙回辰双目注视着谢君树,温言道:“铁匣。”
  谢君树哦了一声,没有再问下去,坐在了一边的石凳上,眼神却又看向了夜空。
  阙回辰在旁站立,刘世远迎了上来,道:“阙回辰,似乎需要点时间,父亲忘了具体埋在哪了。”
  阙回辰道:“无妨。”
  两人继续说着话,半晌过后,谢君树回过头,目光转向了一个门生手中的铁锹,飞快的跑上前,蛮横的抢了过来。这位门生正停了下来,用袖子擦着汗,一个猝不及防,铁锹被人抢走了,顿时一愣,不知所以然。
  谢君树抢过铁锹,把他往边上用力一推,挖了起来。门生这时回过神来,喊道:“公子,他。”说着指了指正在挖土的谢君树。
  这时两人都看了过来,刘世远也是一愣,却见阙回辰对他摆了摆手,道:“让他挖。”
  刘世远小声问道:“他是不是一直有点怪。”
  阙回辰道:“或许他记起了什么,只是他自己还不知道。我见过他如此,已经有几次了,没事。”
  刘世远对那个门生做了个手势,示意他靠边一点。门生会意,走远了一些。
  谢君树低着头,双手拿着铁锹,一锹一锹,慢慢地,极有耐心的挖着泥土,汗水从额头上缓缓渗出,一滴一滴,滴落在了泥土上,瞬间消失在干燥的泥土里。
  挖了一会,谢君树抬起头,擦了擦汗,眼神中透露出了迷惑,扫视了下四周,又低下了头,继续挖土,速度却在加快,泥土被一块一块的掀到了地面上,他的身体渐渐地没落进了坑里,远远的只能看见他的肩膀在有节奏的耸动,和他四周纷纷扬扬的被挥洒出来的泥土。
  此时的谢君树,头发已经蓬乱,汗水满脸都是,身上衣服已经全湿。可是他还没有停止,开始不停的自言自语:“师父,你在哪呢,在哪呢?”
  声音不轻,在场的所有人都已听到,阙回辰走上前,柔声道:“师父不在这里。”
  谢君树停止了动作,放下了铁锹,脸上浮现出失望的表情,茫然的问道:“那在哪?”
  阙回辰道:“等过几天我带你去看他们。”
  谢君树把铁锹用力往坑里一扔,从坑里爬了出来,蹲下身,呜咽道:“我不要去看他们,是我害了他们,都是我不好。”
  阙回辰一手抚着谢君树的后背,温言道:“不是你的错,从来都不是,是那些坏人害死了他们,他们从来没有怪过你,你不是把那些坏人都给杀了吗?”
  谢君树抬起头,脸上挂着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疑惑道:“我杀的?”
  阙回辰道:“嗯,你杀的。”
  谢君树突然站了起来,飞快的跑向后门,一刹那间已经出了后花园,阙回辰也迅速的跟上了他,丢下一句:“我一会就带他回来。”
  谢君树出了后门,蹲在了一个阴暗的角落里,双手抱膝,茫然的看着地面,又接着道:“师父对我可好了,收我为徒,教我做人,传我仙术。”
  阙回辰站在一边,道:“嗯,他很好的。”
  谢君树道:“可他不在了,是我害了他。”
  阙回辰道:“你没有害他,他也从来没有怪你。”
  谢君树道:“很多人看我都不顺眼,都想我死。”
  阙回辰轻声道:“有些人你不必太过顾忌,他们说的话你也不必当真,大多数人看你不顺眼,不是因为你不好,而是因为你太好了,或是你太强了,他们妒忌你,你只要坚持做你觉得对的事情,这才是最重要的。”
  谢君树道:“有些我在意的人都恨我,俞修峰还砍了我一刀。”说完撸起了袖子,却发现没有刀痕,诧异道:“难道没有?”
  阙回辰道:“没有,没人砍你,我在,也没人敢砍你。”
  谢君树目光却转向了夜空,悠悠道:“你说我的存在对这世间是不是一个错误。”
  阙回辰道:“不是,虽然你是妖君,但是你做了很多人都做不到的事情,你救过人,锄过奸,杀过妖。有些人虽未是人,却做着丧尽天良的事情。不管是人是妖,你只要做正义之事,这些事情难道对世间来说是个错误吗?”
  谢君树眼里闪过晶莹的亮光,道:“我不管是人是妖,只要做好事,做对的事情,我还是好的,是吧?”
  阙回辰肯定道:“是!”
 
  ☆、第 68 章  夺匣
 
 
  两人一直坐在那个阴暗的角落处,,看着夜空中那轮圆圆的月亮,以及月光洒在院墙边的
  许久,谢君树站起身,走回到了院内,木然的看着十几个坑坑洼洼,大小不一的坑,以及还在挖着坑的门生们。
  突然,他迈着轻巧的脚步,绕着园内走了起来,一点没有声响,似一只狸猫一样,走到一处,停了脚步,眼瞳里燃烧起了两团绿色的火焰,不停的跳动着。
  有一门生和他靠的很近,不经意看见,悚然一惊,挖坑动作停止,双手颤抖,铁锹也不自觉地滑落在了泥土上,正巧边上有块小小的石头,发出微弱且清脆的当当之声。
  声音虽轻,却入了在场所有人的耳内,众人目光都望了过来,见只是铁锹掉在了地上,都不以为意。这个门生呆呆的看着谢君树的双瞳,心神似乎被鬼魅牵走了一般,张大了嘴巴,一语不发。众人看到他的表情,才发觉又有异样,却不敢走上前来。
  谢君树朝着门生微微一笑,而这笑容不似以前灿烂明媚,已有七八分邪魅妖异,他并没有理会门生对他的注视,径直与他擦身而过,弯腰捡起了掉在地上的铁锹。
  众人这时才发现他那古怪的表情,皆不敢上前,而身边的那位门生已经在缓缓的往后退着,却不小心撞到了院墙,一阵龇牙咧嘴,咬住牙没敢发出声音。
  谢君树捡起铁锹,却熟练的转了起来,就似那晚转玉笛般模样,眼神空洞,悠悠吹着哨子。吹出来的曲子却不是那最后一首,整个曲调异常诡魅,阴森,森森寒意散发至整个园内。一曲吹罢,园中的空气已经冰冷彻骨,众人已经慢慢集结在一起,躲在通往厅房的小门处,畏惧的看着他一人站在园中。
  阙回辰站在后门口,一直没有上前,只是听着他吹出的曲子,双目紧紧盯着谢君树的身影。
  谢君树似乎转铁锹转的累了,轻轻的放下了铁锹,温柔至极,就像在放置一管玉笛,放在了地面上。然后朝园中心走了几步,蹲下了身,用力拍了怕已经冰凉的泥土。
  随后,发生了又是一幕诡异却有点滑稽的场面。谢君树一下子趴在了那块地上,双手双脚张开,紧紧地护着下方泥土。见这场面实在不能为人所观,阙回辰摇了摇头,走上前,挡住了众人看向这边的视线。
  天空中的月亮被飘过来的乌云遮挡,只有三两颗星星闪着微弱的光芒。所有的人似乎感觉到了大地的震颤,阙回辰心中一凛,转过身来,见到此时的谢君树已经腾空跃起,将一只锦匣用力的抱在了怀中。
  这只锦匣已经埋入土中已有十年,盒子表面已是铁锈斑斑,被倏然拿起,铁锈掉落大半,露出暗红色外观,和此前两只锦匣一样,同样都没有锁,搭扣松松的搭着。
  谢君树已经抱着这只铁匣来到了后门口,脸上浮起兴奋之情,阙回辰随后跟上。谢君树又一次躲在那个阴暗角落,坐在了地上,准备打开锦匣,一只手死死的按住了锦匣的盖子。
  谢君树忽然一惊,抬头看向神情肃然的阙回辰,怒道:“你要干什么?”
  阙回辰知他现在神志已是不清,不似以前温柔待他,大声斥道:“这个盒子不许打开!”
  谢君树站起身,眼神阴冷的看着他,道:“这是我的盒子,与你何干。”
  阙回辰双手死死抵住锦匣,道:“你的事,就与我有关。”
  谢君树哼了一声,冷笑道:“你可不要高估了我们之间的关系,你是谁,你又是我的谁,呵,笑话!”
  阙回辰突然心跳漏了一拍,身体一僵,似是想起来八年前在灵卧山洞里,谢君树跟他说的话,人妖两殊途,牙齿紧紧咬着下唇,恨恨道:“我们之间是没什么关系,但是,这要等到你恢复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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