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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脸红得像盛放的花朵，已经被情欲熏染得看不出来是羞还是爽了，只想着要自己爽快，也要身上的Alpha爽快。高热的穴肉不知疲倦地吸附着肉茎，连前面的阴茎也可怜巴巴地溢出几滴清液，被马丁一捏就爽得尖叫，后穴又抖抖索索地涌出液体。
他和马丁第一次做春梦时清纯隐忍的样子完全不一样，却更加成熟诱人，充满了致命的风情。马丁像打桩机一般不停耸动着下身，看着泪珠从伊诺的眼角不断溢出，只是轻柔地舔去，并不曾放过被情欲逼至崩溃边缘的Omega，心满意足地逗他：“这样欺负你，你也喜欢吗？”
“喜…欢。”
马丁骤然一怔，伊诺急迫地勾着马丁的脖子，亲热地向他索取安慰：“嗯…你多操操我…喜欢的。”
他只是不停呢喃着喜欢，仿佛在倾诉某种心声。马丁却红了眼，发狠地吻住他，唇齿交缠间带出淡淡的血腥气息。他下身操干的力度堪称惊人，将伊诺顶得一双长腿勾也勾不住，直往床头撞，又凶狠地扯着伊诺的腰拖回来，禁锢在床上承受他无情的撞击。泪水从伊诺的眼角奔涌而出，后穴忽然一阵要命的痉挛，前端射出浓稠浑浊的精液，打在马丁的小腹上。马丁暂缓了动作，俯身去照顾伊诺另一边的乳粒，将它舔得肿胀发红，硬如石子。
伊诺难受得扭腰想躲却根本躲不掉，下身很快又重新挺起来，直直戳着马丁坚实的腹肌。Alpha的体质仿佛魔鬼，不到一个月就练回了身材。虽然马丁说比他车祸前的水平还差得远，也足以让伊诺羡慕得要命。他贪婪地伸手去摸马丁的腹肌，还没摸够就被马丁捉住并拿出来，放在唇边温柔地轻吻。
他的下身不怀好意地在小穴里顶了顶，贴着伊诺的耳边说：“你水好多。我也喜欢。”
伊诺的眼睛红得要命，眼尾勾出一条淫靡艳丽的红线，只让人更想欺负他。他怔怔地看着马丁，忽然勾住他的脖子响亮地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扯过枕头盖在自己头上，怎么哄都不愿意出来了。
马丁知道他难得害羞，胸腔里发出浑厚的笑声，将滚烫的吻不住落在伊诺身上。他重新恢复了之前插入的频率，甚至还要更快，伊诺爽得受不了，自己就把枕头丢了凑上来吻他。
他被坏心的自己欺负得这么可怜，却还是要来拥抱他，像落水之人抓住唯一的浮木。好似只要身体上牢牢抱住，两颗遥遥相望的心脏也能从此靠在一起，再不离分。马丁的心里盛满了酸涩的情绪，顺着他热情的唇吻了回去，下身又抽插了数十次，射出大量浓稠的精液。
伊诺尚且沉浸在疯狂过后恐怖的余韵里，马丁维持着两个人连接的姿势将他抱起，进浴室给两人洗澡。他直到将伊诺放在花洒下才抽出来，大量的淫液混杂着乳白精液淅淅沥沥地从穴口流出，顺着白嫩修长的腿一路流到地上。
伊诺的意识已经被情欲驱逐得摇摇欲坠，他撑在浴室冰冷的墙壁上正大口喘息，却没等来想象中温热的水流，而是Alpha重新变得粗大的肉茎。马丁再度插了进来，将伊诺双腿岔开抱在怀里操，还要走到镜子面前，诱哄伊诺抬头。
伊诺只是看了一眼就紧紧闭上了眼，后穴却无意识地又紧了几分。他浑身都被操成了漂亮诱人的粉色，唯有两边乳粒又肿又红，动情的样子比玫瑰还要娇艳。马丁也不再多逼他，最后操到伊诺什么也射不出来，只有几滴泛黄的液体，连呻吟声都沙哑得可怜，才心满意足地放过他，将他清洗干净后抱回床上，拢进自己怀里。
他们实在做了太久了，伊诺累得眼皮都睁不开，忿忿地在马丁挺翘的屁股上捏了一把，根本没什么力道。“我的太硬了，手感不好。”马丁好笑道，“你的才软。”
伊诺懒懒地哼了一声，在他怀里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着，发出安稳匀称的呼吸。马丁用手掌不住揉着他的头发，忽然想起来信息素的另一种使用方法。
他怀揣着某种忐忑的心情咬上伊诺的腺体，向他的身体里灌注了大量的信息素，以安抚Omega的情绪。然后他调动信息素磅礴的压制力，温柔又不容拒绝地问他：“宝贝，你喜欢谁？”
伊诺忽然在梦里挣扎起来，反抗力度之大差点让马丁压制不住。马丁用了更强的压制力又问了一遍，看见泪水从伊诺的眼角滚滚而落。
好多好多年前，小科尔西也用信息素在床上这么逼问过他，从此让他陷入无边的痛苦。但如果那时再来一次，他心底的答案还是不会改变。
他最终在信息素的折磨下发出呜咽的泣音：“……德雷克。”
马丁的表情有点微妙的惆怅，在他脖颈间吻了吻，又问：“你从什么时候喜欢他的？”
“……十二岁。”
伊诺昏昏沉沉的大脑忽然变得十分慌乱，他其实想说如果马丁能多给他一点时间，再多给他一点点时间，他可能就真的不喜欢德雷克了。他实在难过极了，马丁一定对他很失望吧，他是不是也不会喜欢自己了？
然而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因为马丁停止了信息素的灌注，伊诺的意识又坠入无边的深海，在潮涌的起伏中陷入沉眠。迷雾缭绕的梦境刚刚还波涛汹涌，转眼间再度变得温暖平和，柔和地抚去他心底的不安。
马丁松开他的后颈，将伊诺重新抱在怀里，心里又甜又酸，说不出什么感受。
伊诺说过的那些话都是真的，原来伊诺真的这么喜欢他，喜欢他这么久。他和莱亚谈恋爱的时候，伊诺心里在想些什么？他是这么敏感又多情，一定在无数个夜晚悄悄地哭吧。
但如果一切重来一次，什么也不会改变。德雷克永远也不会喜欢少年时的伊诺，也永远阻止不了自己爱上现在的伊诺。痛苦与仇恨让他们都变得与年少时不同了，却只有这样才能彼此相爱。不过幸好还不算晚，还可以相依着度过余生。
马丁长叹一声，搂紧了伊诺。
“德雷克也喜欢你，乖。”
第十九章
伊诺从睡梦中苏醒，觉得身体十分疲惫。身旁的被子已经被掀开，枕头上冰冷的温度告诉他马丁已经走了许久。
伊诺有些失望地坐起身，转眼发现枕头旁边有一张纸条。马丁苍劲有力的字迹龙飞凤舞地写着餐桌上有早饭，让他记得睡醒后热一热再吃，他有事出门，傍晚就回来。
伊诺的心情这才好转，埋进被窝里深深吸了一口Alpha的气息后起身下床。马丁不在，伊诺就随便披了件睡袍，趿拉着拖鞋挪到卫生间洗脸刷牙，哼着荒腔古板的小曲儿挤牙膏。
自打那天马丁问他究竟喜欢谁后，伊诺一直怀揣着不安躲了马丁好几天，最后被他圈在沙发上逼得无路可退，然后被Alpha告知他并不在意。他们的生活变得和伊诺幻想中的一模一样，伊诺每天都被马丁身体力行地喂饱，幸福得快要飘到天上。
他将牙刷伸进嘴里来回鼓捣着，忽然感觉肚皮震动了一下。伊诺本来也没在意，等他用毛巾擦拭脸上的水珠时，肚皮又动了一下，动静十分鲜明。
伊诺心里升起一股不会吧的预感，算了一下距离他上一次发情期过去了三个多月，如果真怀上了，那确实该有胎动了。伊诺傻了眼，呆呆地站在盥洗台前，满脑子想的都是报告不是说他不能生吗？虽然他知道基因匹配度这么高的AO在一起生育率几乎是百分百，可是他子宫受损这么严重，怀孕的概率不是极低吗，没有抵消掉吗？
他心里乱得不行，第一反应是找马丁商量，第二反应是万一搞错了可就搞笑了，还是先瞒一瞒他，回头网上多买两根验孕试纸，确定了再说。
他满腹心事地下完单，走下楼梯去吃马丁准备的早饭。马丁确实跟他学了几道菜，只是每次都说太难吃了死活不让他尝，喂给他吃的东西都是直接在外面买的。几个圆润小巧的奶黄包与两个茶叶蛋端端正正地放在保温盒里，锅里煮着浓稠的白米粥，还在袅袅冒着热气。
伊诺不自觉地露出笑容，坐下来慢条斯理地吃完他的爱心早餐。饭后他躺在沙发上休息了一会儿，还在犹豫既然可能怀孕了那是不是等会儿的健身运动也得停了，大门忽然被敲响，惊醒了神飞天外的Omega。
伊诺想着验孕试纸不会这么快就到了吧，起身去开门。门口站着一个身穿星际快递公司制服的小哥，递给他一个薄薄的快递：“伊诺先生是吗？很抱歉打扰您，这是特殊快件，请您本人签收。”
联邦绝大多数人家都有快递柜，只有极其贵重的快递才会购买特殊服务，要求必须亲手送到收件人手中。伊诺没有接，皱着眉头问：“寄件人是？”
小哥将快递拿到自己眼前，仔细看了看寄件单后说：“是艾文先生。”
伊诺登时浑身冰凉，在回执单上签下自己的名字，拿着快递袋进了屋。他取了剪刀回来裁开快递袋，倒出里面的物品，只有一张巴掌大小的卡片、一张身份芯片卡、一个古怪的仪器与一张照片。
他先拿起那张卡片，上面只有短短的一行字：想要真相吗？我等你。
下面是艾文的署名，他对那字迹再熟悉不过，绝不是假。卡纸背面写着一行古怪的地址，伊诺用导航软件查了查，发现在星界线偏异人星域的一侧，不过离约克星的直线距离并不是那么遥远。
伊诺薄唇紧抿，又拿起那张照片。是一张马丁背着镜头走在街上的照片，狙击枪的红点明晃晃地指在他后脑上，用意十分明显。
伊诺颓然跌坐在椅子上，内心矛盾又痛苦，最后化成了满腔无可奈何。命运好像总是玩弄于他，让他注定只能一生遥望着幸福，却永远也走不进去。
他明明差一点就能幸福了。
泪水连成线从下颌滑落，沾湿了浅色的睡袍，变成深重的粉色。他瘫坐了半晌，终于下定决心似的，手掌无意识地抚上小腹，喃喃道：“孩子还是不能没有爸爸，宝贝你说是不是？”
伊诺决然起身，找了张纸刷刷写下几笔，然后将快递里的小巧仪器在手腕上一放，监控手环应声而断，没有响起任何警报声。
伊诺回屋收拾好行囊，最后望了一眼淡蓝天光中孤独耸立的双层小屋，头也不回地朝星球港口而去。
约克星仁爱医院，康复科。
马丁坐在化妆台前，面无表情地任由几个Omega在他脸上摆弄。随着特殊材料制作的卸妆水在脸上一层层抹开，那张枯黄干瘦的脸很快被剥离下来，露出属于德雷克少将的那张广为人知的帅气面容。
Omega化妆师们还在为他卸除眉毛和鬓角的假发等一些伪装道具。德雷克用的是军部卧底级的伪装技术，不说瞒过伊诺的眼睛，连格雷与卡尔有时候都不敢认他。最后一个技师在他喉咙处开了一个小口，取出藏在里面的变声器，德雷克开口的声音就脱去了粗粝的沙哑感，变得低沉悦耳又充满磁性。
这一切忙碌过去后，小小的康复室里只剩下德雷克与他的副官夜莺。外面的楼道被完全封死，几个便衣士兵守在楼道入口，保卫着这间小房间的安全。
德雷克接通了加密视频频道，光屏里露出格雷凝重的脸。雪花闪了几下后卡尔也出现在光屏里，三个人的表情都格外复杂。
“开始吧。”德雷克清咳了一声说，“赶着回家。”
格雷也不多说废话，分享了一份加密档案，低声道：“这件事比我们想象中要大得多，你们先看吧。”
德雷克操纵着光标迅速翻页，与夜莺对视一眼，彼此的表情都透着深深的震惊。
联邦纪2048年，二十一岁的生物学天才艾文从联邦中央科学院博士毕业，进入联邦中央生物实验室工作。他因为研究生阶段的一项论文而被联邦中央科学院破格录用，在中央实验室也进行着相关研究。
艾文提出了一项全面增强Omega体质的Omega基因改造计划，如果实验成功，Alpha就不再是唯一能上战场的人选。因为随着战争的进行，Alpha的数量越来越少，剩下越来越多的Omega无人婚配。而且一对一的婚姻制度在联邦实行千年，Alpha的底线放在那里，他们可以接受联邦硬塞给他们一个Omega，却决不接受多个Omega。所以那些基因不是那么优良的、未被主脑分配的Omega就剩了下来，只能与Beta婚配生育，生下更多的Beta，进一步降低种族的战斗力。
所以艾文的计划无疑是救命的计划，也迅速得到批准进入了实验阶段，至于实验的进程已经被销毁，谁也不知道他当初究竟进行到了哪一步。
同年，艾文提请主脑娶爱丽为妻，于联邦纪2051年爱丽成年后成婚。两年后，他们有了一个可爱的孩子叫伊诺，又过了两年，爱丽怀上了莱亚。
联邦纪2055年，联邦中央生物实验室丢失了一只装有改良基因的试管，同时艾文的Omega助手维克多失踪。实验室高度怀疑是维克多偷走了改良基因，秘密通缉他到现在，也没有找出踪迹。
联邦纪2074年，实验项目的负责人艾文博士火灾身亡，实验紧急终止，所有相关文件一并销毁。整个实验的存在都被封存进一级机密档案，只有极高的权限才有查阅的权利。
德雷克皱着眉头说：“这份基因应该是嵌合在伊诺身上，但是这和伊诺与我说的不一样，他说是科尔西家秘密进行的这次实验。”
“当然与科尔西家有关。”格雷说着又调出来一份文件出来，“知道艾文死后实验项目为什么紧急中止吗？因为他的尸体在荒星被发现了，真正的艾文…已经死在了2055年。”
德雷克瞳孔紧缩，连忙打开那份调查文件。一个不知道脑子里哪根筋不对劲的画家非要跑去那个贫瘠又荒凉的地方写生，哭嚎着遍地找水源的时候脚一滑，吃了一嘴沙子不说，还扯出黄沙下的一具尸骨，吓得屁滚尿流地报案了。
警方紧急提取了骨头与齿缝里残留的DNA，发现与艾文完全对应，而且后颈处有明显锐器的击凿痕迹，结合那个代替他活着的艾文的信息素来看，他的腺体可能直接被挖走了。
德雷克浑身的肌肉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既然知道那个艾文是假的，为什么不直接逮捕？”
“因为要走程序。而且第二天就是伊诺的婚礼了，假艾文无论如何那天都得在场。”格雷平静道，“特别行动组紧急商讨的结果是等婚礼进行时直接逮捕，批准的那位领导是科尔西一派的，我已经把关系网查清了。很有可能是他提前报信，导致假艾文放火烧光一切证据后溜走。”
他压低了声音说：“艾文身边那个失踪的Omega助手维克多，也是科尔西家名义下的生物学院保送进去的。火灾后迅速结案的原因有一部分是艾文这个实验性质过于敏感，确实不宜铺张，还有一部分也是上面有人在往下压。”
房间里沉默了一会儿，德雷克总结道：“据伊诺所说，这个假艾文与科尔西家存在一定勾连，而这项基因改造技术在火灾后传到了异人那边，那么科尔西家…可能勾结异人？”
“很大概率。”格雷说，“据我所知，异人那边有一种模仿系异能，因为实在罕见，百八十年都不一定能出一个。”
“而他们中天赋最高的那个更是三五百年都难遇，能力是形体上的复制，完全的复制。只要跟在目标身边观察的时间够久，就连说话的语气、平时生活中的小习惯可以做到一模一样。连普通的基因提取也鉴别不出来，除非提取脑细胞做基因检测，应付实验室的血液检测器绰绰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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