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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有个假半仙(近代现代)——吴百万

时间:2021-08-05 18:02:38  作者:吴百万
  上次在飞机上冒然出手本就不明智,叶钊灵自觉已经犯过一次错误,留下了大把小尾巴。时间已所剩无几,自己在东宫待不了多少时日了。他不该再介入皇家的这些尔虞我诈,更不该被一些无用的东西牵绊住手脚。
  况且姓容的这一家子斗得越是天翻地覆,对他而言越是件好事。
  直到叶钊灵离开,门后的容铮才收回搭在门把上的手。片刻之后,对面响起了熟悉的开门声,又很快就关闭。
  直到门外再也听不见叶钊灵的声音,容铮才回到自己的床上。
  容铮清楚地明白自己与叶钊灵是什么关系,纵然有一时的意乱情迷,与他们二人而言,合作结束后分道扬镳不再有任何瓜葛,已然可以算得上是好的结局。
  只是这段日子自己对他的关注似乎过头了些,容铮不愿细想这其中的缘由。他也知道严天担心的是什么,他今晚这一番兴师动众,俨然是关心则乱,坏了分寸。
  趋利避害是皇室中人的生存本能,他的道路上从来就是荆棘密布。若想刀枪不入,就要先一步挖出软肋。
  好在他发现得早,容铮想,及时遏止为时不晚。
  * *
  第二天清晨,容溶就收到了太子离城的消息。
  容铮此次出访并不是什么要紧事,只是公主府的眼睛一直放在东宫。只要是能探听得到的消息,无论大小,都会事无巨细地汇报到容溶这里。
  “怎么只有太子一人离宫?”容溶躺在贵妃榻上,脸上贴着一张白惨惨的面膜,随口问前来汇报消息的幕僚:“我听闻此次活动原定太子与靖南侯一同出席。”
  容溶这句无心的话倒是给幕僚提了个醒,幕僚道:“靖南侯似乎从不随太子出访外地。有消息称,二人的关系不如外界传闻的那般亲密。”
  公主合上手中的杂志,坐起身,问:“当真?”
  幕僚道:“千真万确,据说他们在宫中分房而眠,平日里面和心不和,如此看来必是婚姻出现了问题。”
  “这倒是个机会。”容溶沉吟了片刻,对幕僚勾了勾手,道:“我有一件事交予你去办…”
  幕僚告退后,屏风后珠帘微动,一道人影从帘后走了出来。
  来人是一位中年美妇人,她的衣着华贵面容姣好,不难看出年轻的时候是一位不可多见的大美人。只是她的面色灰白,时刻带着一种病态的倦容。
  容溶的脸上立刻就落了霜,她摘下面膜往边几上一扔,仰身躺回贵妃榻上:“你在那里做什么?”
  “你们刚刚在说什么?”女人闻声走上前来,在阳光的照耀下,她的眼下带着两团乌青,像是这辈子都没睡过好觉。
  “何必在自己的女儿面前装模做样。”容溶的眼梢轻挑,凉凉地扫了她一眼,眼中是不屑掩饰的嘲讽:“您刚刚躲在帘后,不是都听得清清楚楚么。”
  原来这个女人便是庄惠亲王妃,容溶的母亲。方才容溶和幕僚谈话的时候,她无声无息地隐在屏风后,不知听了多久。
  “你是什么东西,也配争权?”亲王妃款款来到容溶面前,俯身轻捏住了她的下巴。
  “我为什么不配?皇室上下是怎么样地贪婪腐朽,你看不到吗?女皇祸国殃民,皇子亲王平庸无能。他们眼里都只看得见一己私利,却天生就有资格坐在那个位置上。”容溶直视着母亲的眼睛,轻声说道:“他们都配,我为什么不能?只有我当上皇帝,大盛才有一线希望。”
  “那又如何?”女人的指甲很长,指尖抵在皮肤上微微生疼。王妃像是挑选牲畜一般左右摆弄了一番容溶的脸,眯起眼睛说道:“你既不是皇帝的子嗣,又是女子之身,就算没了太子,皇位也轮不到你这下贱东西的头上。”
  容溶身为皇家贵女,面对这样侮辱性的话语时,却表现得司空见惯。
  “你最好祈祷我这辈子都无缘皇位。来日若是让我登了基,我敢确定你下半辈子定会过得猪狗不如。”她从容不迫地格开亲王妃的手,轻声道:“自你决定成为亲王妃的那刻起,你的人生已经结束了。”
  “放肆!”一声脆响,一记清脆的耳光刮在她的脸上,容溶的这句话精准地扎上了王妃的逆鳞。王妃疯了一般掐住容溶的脖子,眼神在顷刻间变得偏执又疯狂。
  容溶对此非常习以为常,母亲从小便对她非打即骂,直到容溶有能力反手之后才有所收敛。
  容溶一把将王妃推倒在地,没有再容许她在自己面前撒野。她站起身,咽下口中的血腥气,直勾勾地盯着母亲的眼睛,说道:“我保证,我会当上皇帝,也会让你更后悔。”
 
 
第49章 怎么还没有回来?
  容铮离宫的第七天,首都发生了一件事。
  在太子的施压下,警方重新立案调查傅译文自杀案件,傅译文的家人也终于松口,同意让警方对其进行尸检。
  但就在法医要进行尸检的时候,傅译文的尸首不翼而飞。警察将涉事的殡仪馆翻了个底朝天,没有找到一丝蛛丝马迹,连尸体于何时被盗都不得而知。
  受害者遗体在警方的眼皮子底下丢失,简直是把盛都警察的尊严按在地上来回践踏,各方都没脸声张。就连叶钊灵听说这个消息,都是在好几天后的春令宴上。
  这一年一度的春令宴由女皇主办,旨在嘉奖上一年中,各行各业有杰出表现的工作者。无论是叶钊灵的主业还是副业,都和“杰出”这两个字沾不上边,他今晚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是作为颁奖嘉宾。
  舞台上,叶钊灵将目光从不远处两个姑娘身上收回,落在面前的魏然身上。
  那两个姑娘正在谈论傅译文的事。叶钊灵耳力过人,上台前路过她们身边时正好听了正着。
  漂亮端庄的礼仪小姐将奖杯送到叶钊灵手边,叶钊灵接过奖杯,交到魏然的手里。
  叶钊灵看着魏然,道了声:“恭喜。”
  “谢谢。”魏然捧起奖杯,俯身对叶钊灵行了个常礼。
  眼前的魏然和叶钊灵印象中的不大一样,他穿着一套剪裁得体的西装,黑色的额发全部梳起,露出了光洁的额头。
  以往在这种场合,魏然总是默默无闻地跟在傅译文身后,从来不曾惹人注意。然而今天魏然不再是什么人的影子,他以自己的名义站在领奖台上,由内而外散发着青年人的锐气,俨然是学术界冉冉升起的一颗新星。
  颁奖典礼过后晚宴正式开始,宴会中,获奖者在司仪的组织下轮流过来给叶钊灵致谢。叶钊灵本就不喜欢这种场合,几方人马你来我往寒暄了几个回合后,他便寻了个借口遁了。
  春令宴历年来都是在大礼堂举行,皇家礼堂是一幢古典精美的欧式建筑,宴会厅外是一大片露台。为了应景,女皇早早就命人在露台上种满了迎春花。
  眼下正值冬末初春,料峭春寒,露台上并没有什么人。叶钊灵打定了浑水摸鱼的主意,打算在这里待到下班。
  只是他刚在长椅上坐下,就听见楼下传来了熟悉的人声。
  叶钊灵站起身来寻着声音的方向望去,果然看见魏然站在花园中的喷水池旁。不过片刻不见,魏然身上的西装外套不知落在了哪里,发型也有些许凌乱,身边还站着两个侍从官打扮的人。
  魏然恰巧也在这个时候看见了楼上的叶钊灵,他连忙朝叶钊灵打了个招呼,朗声笑着说道:“侯爷,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我正准备上去找您呢。”
  魏然长着一张扑克牌成精的脸,平日里见着谁都没有什么好脸色。今夜无端这么热情,必定是有妖。
  叶钊灵定睛望去,果然看见那两个侍从官正一人一边押着魏然的肩膀,另一只手抵在他的腰后,像是要胁迫他去哪里。
  叶钊灵脸上神情不变,他若无其事地弯腰往围栏上一靠,对楼下的魏然道:“既然知道让我久等了,就赶紧麻利点儿上来。”
  魏然趁机挣脱了侍从官的桎梏,对叶钊灵道:“马上就来,您请稍候。”
  那两个侍从官也没想到半路杀出了个叶钊灵,他俩互相对望了一眼,只得先放魏然离开。
  魏然走后,两个侍从官也不再逗留。他们远远朝叶钊灵行了个礼,便转身离开了花园。
  叶钊灵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两个人的背影,总算想起了他们是谁。
  他俩是容溶身边的人。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了脚步声,魏然的声音很快就伴随着脚步声响起。
  魏然的样子有些狼狈,他来到叶钊灵身边,对他说道:“多谢侯爷相助。”
  叶钊灵回过身来,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问:“公主这么着急请你,是有什么要事吗?”
  魏然没想到叶钊灵会如此开门见山,脸色微微一变,避重就轻道:“一些私事罢了。”
  “我不急着现在就知道。”叶钊灵直起身子,从怀中取出一张名片交到魏然的手里:“等你想清楚了再告诉我。”
  容铮不在皇城,不少原属于太子的公务就落在了叶钊灵这个便宜靖南侯头上。除了这场春令宴外,连续几天来,叶钊灵每天早晨五点不到就要起身准备,一连出席了音乐会、艺术展、大学环保主题演讲等活动。
  晚宴结束已是晚上九点,叶钊灵回到车上往椅背上一瘫,面有菜色地问随行人员:“你们太子每天都过得这么折腾吗?”
  严天随容铮去了S城,此时前排坐着的是太子左中侯。这左中侯一职,用现在的大白话说就是助理秘书,与严天同属一个部门,这几天临时负责配合叶钊灵的工作。
  左中侯回过头来乐呵呵地说道:“殿下日常工作繁重,除了公众事务之外,他还有皇室集团公司的业务要打理。”
  公司业务虽不需要容铮亲力亲为,但也十分耗费心力。人人都道太子是含着金汤匙出生,但容铮这样的日子,也不是谁都有福消受的。
  “我听太子说起,此次出访不过三日便归。”车子缓缓启动,叶钊灵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车内的真皮扶手,看似十分随意地问起:“这都过了小半个月了,怎么还没有回来?”
  “严大人传回消息说,S城那边有事耽搁了。”左中侯道:“具体什么原因,严大人也没有和我细说,侯爷不如亲自问问殿下?”
  叶钊灵点了点头,转头看向窗外,没有再问下去。容铮每次出门,身边都前呼后拥一大帮人跟着伺候,实在是用不着他多事。
  至于容溶的那点小心思,叶钊灵不便亲口告诉容铮,但他已经使了点小手段通过他人之口让太子的幕僚知道。只要容铮手下养的那些人不是酒囊饭袋,他们就会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叶钊灵突然想起今天在宴会上听到的传闻,又问左中侯:“我今日听闻,傅工的遗体在停尸房丢失。”
  靖南侯平日里并不热衷于这些事,左中侯也不主动提及。既然今天叶钊灵问起,他便如实说道:“确有此事。”
  叶钊灵接着问:“有头绪了吗?”
  “暂时没有线索。”左中侯长叹了口气,说道:“殿下近日也在为这件事烦心,目前警方仅仅是确定了遗体丢失的时间。不知是监守自盗还是对方手法过于高超,没有在现场留下任何痕迹。”
  作者有话说:
  这俩人憋不了多久了。
 
 
第50章 还请殿下定夺
  举办春令宴的大礼堂离皇宫只有不到十五分钟的车程。车队到达后,叶钊灵让侍从官将车子停在宫门外,他自己沿着宫墙散步回去,路上顺便醒醒酒。
  听说东宫的鹤望兰已经偷偷开了,叶钊灵每日来去匆匆,鲜少留心宫中的景致。上一回像今天这样在园中闲逛,还是去年夏末初秋的时候。
  那次容铮也在,两人还因龚自明那点破事闹了点不愉快。
  一想起容铮,叶钊灵的情绪又突然低沉了下来。鹤望兰苗圃就在前方不远处,叶钊灵游园的心思全无,转身往寝殿的方向走去。
  出差在外连续十几天了无音讯,确实像太子能干得出来的事。
  叶钊灵无心赏景,一路埋头往前走,很快就回到寝殿。进门时,他正好看到乐之捧着厚厚的绒毯往他的寝室走。
  乐之的身材小巧,一大叠绒毯在她手上摇摇欲坠。在毯子将掉未掉之际,叶钊灵快步上前,伸手托了一把。
  “侯爷是您呀。”乐之从毯子后面探出头来,心有余悸道:“您走路怎么无声无息的,吓了我一跳!”
  “这么晚了,你这是在做什么?”叶钊灵问。
  乐之道:“天气预报说今夜有寒流入侵。殿下说您畏寒,临出门前特别交代我们要及时给您添床被子。”
  乐之的这句话,简直就是当着叶钊灵的面提起了不该提的那只壶子,叶钊灵一下子呆愣住了,连脸上的笑意都淡了几分。
  乐之察觉到了叶钊灵的异常,问:“怎么了侯爷,有什么不妥吗?”
  在正常情况下,叶钊灵并不怕冷,身体称得上一句强健。大概是几次遭灵力反噬时都被容铮遇见,所以给他留下了这个错误印象。
  “没什么,你们殿下真是贤良淑德。”叶钊灵回过神,笑眯眯地接过乐之手里的毯子,若无其事地说道:“把东西交给我就行了,你去忙别的事吧。”
  叶钊灵回到房间后,随手将绒毯扔在床上,自己闪身进了浴室。待他洗完澡出来之后,目光又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床上的那条绒毯上。
  容铮出门近半个月,再加上近日出了傅译文尸身被盗一事。他作为太子的合法配偶,偶尔问上一句,也不是什么太逾矩的事。
  想到这里,叶钊灵捞起搭在脖子上的毛巾胡乱擦了一把头发,拿起手机给容铮发了一条信息。
  「在忙什么?」叶钊灵问。
  五分钟很快就过去了,刚刚那条消息仿佛石沉大海,叶钊灵没有收到任何回复,
  太子的私人号码还是很久以前容铮亲自给他的,二人结婚以来,叶钊灵从未主动联系过容铮。太子日理万机,不理会这些无用的信息也属正常。
  叶钊灵自嘲地笑了笑,将手机往床头一扔,准备吹干头发上床睡觉。
  鼓噪的风机声中,远处的手机震了震,一跳新短息的提示音突然响了起来。
  叶钊灵本不搭理,但三十秒过去了,手机屏幕依旧执着地亮着。叶钊灵放下吹风机走上前去,将扔远了的手机又捡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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