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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棠(近代现代)——一只猛禽

时间:2021-08-06 14:00:03  作者:一只猛禽
  “穆先生……别揉了。”
 
 
第61章 悄悄话
  大家可以猜猜渝棠的胎记在哪里[doge]
  “这里也不行?”
  穆京宸轻笑一声,他此前有意无意摸索出了不少渝棠身上经不住撩拨的地方,他的小海棠像是被玉雪雕琢出的人,被捏了腰或者咬了耳朵都会不禁发颤发软,四处都是耐不住磨的。
  “这里……已经够亲昵了。”
  渝棠捂着耳朵脸皮发烫,他现在背上有伤不方便折腾,竟完全沦落成猫咪一样的宠物,动不动就被穆京宸揣在怀里或者压在床上拨弄。
  渝棠不让碰耳朵,穆京宸也不急躁,干脆避开伤口搂着他将他缓缓放平在床上,垂下头蹭了蹭他脖子,蹭得渝棠因为忍不住痒意而发笑。
  “我看看伤口,天气热起来了容易发炎。”
  穆京宸每日都要按着渝棠检查伤口,以换药之名行不轨之事,有时候渝棠觉得自己像个核桃,早晚要在穆大少爷手下被被他给盘得剖光发亮。
  “……你这样我怎么翻身呀?”
  渝棠失笑,穆京宸埋在他颈间,早已伶俐地用口齿咬开了他高扣的衣领,不做声色地用鼻尖蹭着他的锁骨。
  “我抱着你来。”
  穆京宸贪恋渝棠身上的隐香,与周青墨刻意涂抹的香膏不同,渝棠身上的味道很淡,要贴着肌肤细嗅才能闻到,带着画室中久积的纸木香,像是一阵卷过椰林的长风,不知不觉就将人吹进了细腻的心安。
  在穆京宸半压半就的“帮助”下,渝棠像个小刺猬一样缓缓翻过身,趴在了穆京宸腿上,
  “不知道背上的伤口会不会留疤,先生还没来得及在上面完整地作一副海棠。”
  “我仔细照顾着,不会留疤,”
  穆京宸让人专门调配了镇痛的清凉膏,每天帮渝棠覆在伤口附近,凉悠悠的止痛止痒,
  “就算留疤也没事,好看的。”
  “先生惯会哄我。”
  渝棠双手垫着下巴趴着,他喜欢穆京宸身上的疤,让人心生怜惜和敬爱,但自己这单薄的小身板上要是留下道丑陋的痕迹,多半像是被人折弯了花茎的枯枝烂叶。
  “不是哄你,你睡觉老实,也不贪食,估摸再躺个三五天就能下床走动了。”
  “原本就不必躺着的……又不是伤到了腿脚。”
  “那不行,”
  穆京宸揉揉他的后脑勺,掂量了一下才缓缓又道,“有时候你也不用惯着我妈,她给你送的那些补粥太浓太重,你要是喝不下去只管放下碗。”
  周婼老夫人煮的粥有多难吃穆京宸是有切身体会的,每次看着渝棠喝完一大碗,他都觉得心惊肉跳。
  “养伤的时候哪能那么挑食。”
  渝棠心里想着他得尽快养好伤,当年的事情还有太多疑点,无论是林粤还是渝眠,他们肯定都有秘密瞒着自己。
  “我是怕你补得太过,你这些天是不是比往常都更容易有反应?”
  “那是先生故意惹的!”
  一提到这个事渝棠就来气,可恶的穆京宸就会乘人之危,仗着他不敢轻易翻身便像欺负豆花一样欺负他,简直是真把他当成了一只小动物,揉起他来的时候罔顾人伦,惨无人道!
  他俩在床上扭打一阵,穆京宸全当逗猫,倒把渝棠累得气喘吁吁,最后还得靠在他怀里歇着。
  “等你伤口结痂了,去看看渝眠?”
  穆京宸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反而让渝眠愣住半晌不知该如何回应,穆京宸总是能猜到他心里的想法……
  “好。”
  渝棠点点头,“你们关住他的时候应该搜过身,有没有在他身上找到条铜坠子?”
  “铜坠子?”
  穆京宸摇了摇头,突然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拿出那条棠花手串给渝棠戴上,“渝眠那儿没什么铜坠子,倒是有你这条手链。他什么话也不愿交待,我临走时又拽住我主动给了我这个。”
  “渝眠主动给你的?”
  渝棠思索片刻,现在他这个当哥哥的也难以揣摩渝眠的心思。
  但那条铜坠如果没有被渝眠随身带着……说明他已经把父亲那座宝库的钥匙交给林粤了?
  当初父亲将钥匙分为三处给了他们兄妹,渝眠将他的那处串成了坠子一直不离身,渝棠越想越觉得心寒,他是用钥匙和林粤交易,要林粤帮他向穆家复仇吗……?
  “又在发呆了?晚上我让人买了甜粥和茶冻,你想什么时候吃?”
  穆京宸轻叹了口气,他不会去过问渝棠,也愿意一直等着,直到渝棠愿意主动和他敞开心扉,但这一切都要以能保证渝棠的安全为前提,渝眠那突如其来的一出实在是让他后怕,所以他才执意要让渝棠住进自己家。
  而且以后都不想放他走,穆京宸淡淡想着,碧麟会的林粤,表面上是行商做生意的帮会,暗中营苟多得却像是蛰伏在城中的山匪,只不过黑白两道一直都守着各自的底线,没有太过逾矩之事,他们穆家作为正规军也就不便插手。
  但林粤这主意竟敢打到他的小海棠身上……
  穆京宸眯了眯眼,正在琢磨从什么地方下手掐住这林粤的七寸,一直懒洋洋窝在他怀里的渝棠却突然伸手搂住他的脖子,
  “吃点心之前,我想起来还有件事要告诉先生。”
  “嗯?”
  穆京宸垂眸,下巴轻轻蹭着渝棠柔软的头发。
  “之前和先生提过一嘴的……胎记,”
  渝棠舔了舔唇角,像小猫一样仰头凑在穆京宸耳畔,“我身上其实是有一处胎记的,只是比较隐蔽,先生也没发现过。”
  “怎么会?小渝老师全身上下我都看得仔细,不仅看过,还摸过亲过,倒是真的没有留心有胎记。”
  穆京宸眨眨眼,只听渝棠压低了声音咬着他的耳朵窃声说了句什么,一阵短暂的沉默后,穆京宸猛地攥紧他的手腕,将他搂在怀里,几乎有些咬牙切齿,
  “小渝老师这是在报仇?”
  渝棠刻意避开他那发烫的某处,乖巧又狡猾地否认道,
  “我没有。”
  他想了想又补充道,“穆先生要小心我背上的伤,不适宜太过折腾。”
  “你可真是……”
  穆京宸气得发笑,这次倒算是他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放肆撩拨渝棠可算也来了报应,没想到竟被渝棠几句话惹起了火。
  “去吃点心吧?”
  渝棠笑得格外灿烂些,“等先生下次要在我背上画海棠时,可以留心看看。”
  “你这身子骨还受不住,”
  穆京宸笑着叹了口气,无奈道,“操之过急怕你经不住,我又心疼。”
 
 
第62章 欠东风
  “我相信先生是有分寸的人。”
  渝棠悄悄笑道。他这几天格外嗜睡,又被穆京宸看得紧不让下床,迷迷糊糊地便又从清晨磨到了黄昏。
  “怕你后面几天闲得无聊,给你准备了一套画具,没事的时候你可以随便画画,等我晚上回来再仔细教你。”
  穆京宸知道渝棠除了吃便是对画画感兴趣,奈何身上有伤要忌口,吃食上要暂时管住嘴。
  渝棠点点头,舀了一小勺晶莹剔透的玉色茶冻喂到穆京宸嘴里。
  穆京宸尝着这茶冻解燥,而且味道淳厚,不涩不甜,又让人给穆老将军和夫人屋里送去一盒,免得他们又骂自己是有了渝棠就忘记爹妈的小兔崽子。
  将军夫妇还住在老式的合庭中,和穆京宸所在的洋房隔了大半个宅院,太阳落山后夫妇二人正坐在莲池边纳凉,穆怀艺接过周婼递来的茶冻装作嫌弃,
  “小兔崽子,一天到晚就会吃些稀奇东西,也不怕少爷生活过惯了有朝一日再去带兵遭不住。”
  他说完顿了顿,看了眼坐在石桌旁正在发呆的周婼,要是以往,周婼早该开始和他拌嘴了,
  “夫人今日心情不佳?”
  穆怀艺放下手里的茶冻背起手来,“和淮州那些人打牌打输了?还是谁胆大包天惹你不舒心?看我不教训教训他!”
  “你都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怎么还和宸儿一样活蹦乱跳,”
  周婼回过神来,缓缓叹了口气,
  “我是在想渝棠的事……今天在牌桌上有人问,我便简单说了几句。那群长舌妇看出我向着渝棠,言语间恭恭敬敬,夸我们家开明包容,可那眼神呢?谁看不出来鄙夷的意思呢?她们打心底里就没把渝棠当个人,只以为他是京宸看中的小伶,且不说我们京宸是不是那样的人,她们、她们凭什么瞧不起咱们渝棠?竟然还有人吃完晚饭悄悄找我妄想给京宸介绍婚事!她们是听不懂人话吗?”
  周婼越说越生气,重重将茶碟砸在石桌上,
  “还有我那三表姐,居然直接买通伙计让人把她儿子带去京宸房间里,要不是京宸说他来处理……我偏得打得他们母子俩这辈子都不敢踏入峪临!”
  “她们都是些没读过多少书的深闺妇人,眼界底见识短,你和她们叫什么劲。”
  穆怀艺宽慰周婼道,
  “夫人要是实在气不过,以后咱们对淮州周氏闭门不待就是,再不行了咱先给俩孩子订个婚,让那红炮仗绕峪临跑一圈儿,炸得满城皆知咱小兔崽子是有主的人,看谁还敢来说亲。”
  “你就会埋汰人,”
  周婼想象了一番红炮仗绕着峪临城乱炸的场景,终于被穆怀艺逗笑,
  “别的倒是无所谓,我就怕渝棠听到那些话心里不好受,周家毕竟和我们沾亲带故,要是那些折损他的话传到他耳朵里,这孩子觉得是我俩对他有意见可怎么办?唉……”
  穆怀艺闻言沉默了片刻,提议道:
  “过几天十五灯会,我要去般若寺祈福,要不让渝棠那孩子和我一起去?”
  穆家是武将世家,这两代虽不似祖辈那般全族人都浴血奋战,但依旧保留有每年都去寺庙请灯祈福的习惯,一是为求平安,一是借佛光镇压杀生血气。
  周婼知道穆怀艺是想借此机会让渝棠露个脸,也好让别人知道他俩对渝棠的重视。
  “这个主意倒是不错……但小渝身上的伤还没好,也不知道宸儿愿不愿意放他出门。明天我去看小渝的时候顺便问问他想不想去。”
  “一道小小小口子——我身上那么长的口子能有十几道!”
  穆怀艺最爱唾弃现在的小辈儿们吃不了苦,果不其然被周婼重重拧了一把,
  “你这糙老头能和人家比?”
  “我年轻时也有那么俊!”
  穆怀艺冷哼了一声,夫妇两人吃完点心后看着夜色渐深,一前一后地往房间溜达,周婼正在琢磨明天是给渝棠炖红枣阿胶还是莲子银耳,突然听到穆怀艺小声嘟囔了一句,
  “我怎么觉得渝棠那孩子好像很怕我呢?”
  “怪你天天故作高深非要端着架子呗,”
  周婼笑话他道,“不过你别说,我越瞧小渝越觉得他亲切。这就叫有眼缘吧?”
  第二天一早,穆怀艺和周婼商量了一宿越商量越觉得可行的般若寺出行方案被穆京宸一口否定,老夫妻俩对视良久也没噎出半个字来。
  “您老人家毛手毛脚,我不放心把渝棠交给您,哪怕半天也不行。”
  “我是能把他生吃了还是弄丢了?!”
  穆怀艺一口老茶呛到喉咙里,周婼连忙帮他拍背,她难得和穆老将军站在一边儿,也劝穆京宸道,
  “你爸也是想为小渝铺路,帮他压一些流言蜚语,也让小渝知道我们对他的喜欢。你要是实在不放心,在般若寺外头候着也行,他们进去供个灯不过十分钟。”
  穆家有祖训,穆京宸刚剿匪归来不满三年,身上杀伐血腥之气太重,不得入寺供灯,而周婼又向来不信这些,从来都是敬而远之,所以只能由穆怀艺一个人进寺祈福。
  穆京宸知道这是他父母的好意,又担心渝棠不能接受和穆怀艺单独相处,思忖片刻后决定把选择权交给渝棠。
  他没想到渝棠不假思索地便答应了这件事。
  “你不用担心会拂他们好意,凡事以你舒服为重。”
  穆京宸再次和渝棠确认道,渝棠却轻轻笑了笑,
  “之前怕老将军是因为觉得他太严肃……这些天你们家这样对我好,照顾我,我总不能当白眼狼,而且我也想去替渝眠供盏灯。”
  渝棠面色温淡,不露破绽,穆京宸犹豫了一会儿后还是选择尊重他的决定,立刻就开始着手安排三天后的般若寺出行
  渝棠笑话他小题大做,心里却也在打着鼓。他并非已经克服对穆怀艺的生理性惧怕,只是他有事必须要向穆怀艺确认……信佛之人在佛前不会撒谎,他想要看清穆怀艺的为人,这就是最好的机会。
  般若寺祈福后一天便是月十五,按峪临的习俗会有百家灯会,穆家早已不动声色地忙碌起来,穆怀艺的那尊珊瑚被穆京宸乐呵呵地搬走打了一对儿镯子一对儿耳坠,分别要送给周婼和渝棠,除了布置灯会,暗中筹备的还有一件大事。
  穆京宸看着藏在抽屉中的一对儿锃亮戒指,嘴角就不曾落下。
  “大哥,您能别笑得这么猖狂不?”
  甄晦实在看不下去,
  “和您说个大事儿,今天林粤送来了一份大礼,说是给周雨卉的生辰礼……以前也没见他关注过周雨卉,而且今天出了这样的事咱家也没打算办席,他送这出礼是什么意思呢。”
  “让人开箱检查过吗?”
  穆京宸闻声皱起眉,锁上抽屉收敛了笑意,他正愁揪不住林粤的把柄。
  “查过了,是一条帕拉伊巴项链和几盒香膏,没什么特别的。生辰礼我们也不好说没收,检查过后就送去周雨卉房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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