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便看到了,季湛宵对灵谷用刑一幕。
人被气的不得了,很不得将季十四捶死了。
灵狐毛绒绒的小身体在盛夏怀中瑟缩,把一双又红又肿的小前爪给盛夏看,哭唧唧的道:“火烧火燎的疼。”
季宇堂一直跟着盛夏,遂这会也行了进来,将被盛夏一脚踹倒在的地上的季湛宵拽了起来,道:“过分了,他只是一只狐狸,你却对他用上在军队中对敌人的那套。”
季湛宵不认为自己错了,怼季宇堂,“本王再过分也比你强。”
这一句话直接将季宇堂怼没了声。
的确,他才是最过分的那个,直接将人杀了。
还好人没有死,否则他一生都不会好过了。
思及至此,季宇堂看去盛夏。
对于盛夏为何还活着的原因,他与季湛宵都没有过多去研究。
毕竟盛夏在他们眼中,一直都是一个神秘的存在,遂有些事情便也是见怪不怪了。
此刻,季湛宵眉宇深蹙,一脸冷峻的来到了盛夏近前,质问盛夏道:“把你知道灵谷的事情说出来。”看了一眼缩在盛夏怀里头毛绒绒的灵谷,“本王要他变回人形。”
灵谷是彻底被季湛宵给吓怕了,尖瘦的狐狸小脸直向盛夏咯吱窝里钻着,像极了东北的傻狍子干的事情,顾头不顾腚。
盛夏轻轻为灵谷顺毛,安抚着他,旋即又去推过来要抱灵谷的季湛宵,没好气的道:“你这样只能让事情越办越糟糕。”
某堂堂在一旁点头附和,却被季十四一大飞脚踹了出去。
盛夏别气的脸色铁黑,“你特么就知道用暴力,我告诉你吧,灵谷能否变回人形,全靠你对他的好坏。”
盛夏知道,自己若是不说出灵谷如何才能变回人形,他和灵谷都会麻烦,季十四决计不会善罢甘休。
尤其他说出此事,季十四只能对灵谷好了,不会肆意欺负灵谷。
他还可以趁着灵谷变成狐狸的这段时间,将灵谷救走,送回空间中。
“妖都是有命门的,灵谷是伤了命门,才会变回原形的,也就是他伤了元气。需要养身体,将伤的元气恢复了,自然就会变回人形。”
“如何才能将元气恢复了?”季湛宵问道。
盛夏望着怀里毛绒绒的灵谷,“就像病人养病一般,让他心情好,给他好生的补补身体。”
灵谷将头从盛夏咯吱窝里抽出来,扭头看向季湛宵,“你放了我,我就会心情好了。”
“不可能。”说罢,季湛宵便强硬的将灵谷从盛夏怀里夺走。
“救我。”灵谷伸出两只红肿的小前爪,向盛夏求助。
盛夏叹了一口气,他爱莫能助,他打不过季十四啊,根本就抢不过他。
同时季十四出言危险盛夏道:“你再多管闲事,本王便将你关在城东那座废弃宅院的枯井中,让你与一具腐朽的尸体待上几日,到时皇上还会认为是你......”季十四没有继续往下说,但盛夏再清楚不过他的意思了,到时那个狗皇上会认定是他杀了十一皇子,治他的罪。
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老季家没一个好人。
盛夏伸手摸了摸灵谷的头,安慰道:“没事的,他动不得你的。”
一听这话,季湛宵越发气怒,“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伤明命门这件事情,是你告知灵谷的。”略顿“这次本王不与你计较,但再有下次,本王定然新旧老账一并与你算清了。”
—把推开盛夏,“自此刻起,本王断不会让你接近......本王的侧王妃了。”
“管家送客。”
我操了,又是逐客令,盛夏望着季湛宵怀里正在可怜巴巴望着他的灵谷,“别怕,坏蛋一定会遭报应的。”
“滚!”季十四气急败坏。
盛夏横了季湛宵一眼,要走时方才发现这半晌季驰野不知道哪去了。
呃,还有季宇堂,这人被季十四一脚踹飞后,也不见了踪影。
季湛宵也反应过来,这两个人突然没了,必有妖。
对,的确是有妖,不过是在作妖。
二人居然在季湛宵的书房前打了起来,还将季湛宵的书房打出了一个打窟窿,小厮拉都拉不开。
此刻,盛夏和季十四闻讯赶来,当然灵谷已经窝在季十四的怀里装死了。
“毀坏公物,需罚一万两白银。”季十四话语冷冰冰,一只手递到盛夏面前,意思是向盛夏索要赔偿。盛夏被气的晈着下唇,叉腰,“他两毁坏的公物,你冲我要什么赔偿啊?”
妈的,这人真不讲理。
不,这人是在报仇。
报他坏他好事,让他没法与灵谷那啥的仇。
想将之前给他的那一万两银票要回来。
“季驰野是你夫君,季宇堂是你皇叔,所以你理应替他们还钱。”季湛宵丝毫不感觉自己的理由不充足。
盛夏是看透了,季十四就是不想将那一万两银票给他了。
遂他气呼呼将银票扔给了季湛宵。
旋即冲正在打的火热的两个男人,来了一声狮子吼,“是要打,要杀,到外面去,我可赔不起了。”
两人当即住手。
“夫人莫气,我与皇叔是在切磋。”季驰野嘴角微肿,是被季宇堂打的。
一旁被季驰野呼青眼眶的季宇堂点头附和,“我们是在切磋,不是打仗。”
随后二人不再打仗,季驰野过来亲密拉起盛夏的手,向着府邸大门走去。
季宇堂紧随其后。
空间中,某昼为自多了一个情敌而感到头痛。
同时,空间中是十里飘香的醋味。
见人都走了后,季湛宵抱着怀里仍旧装死的灵谷,去了他的另一间卧室。
没办法,之前的卧室,被他一脚将门踹坏了,怕灵谷借机逃跑了。
灵谷将眼睛偷偷撑开一条缝,看看自己两只可怜的小前爪。
没有七八天,是走不了路了。
哼,季湛宵他一定要报仇。
某只狐狸这是要黑化!
灵谷爪子上的伤势需要处理一下。
季湛宵将灵谷抱进卧室,将门窗都上了锁就,谨防灵谷逃跑。
第七十五章
然后将药箱拿来,拿出伤药,涂抹在了灵谷的前爪上。
灵谷被疼的“滋滋”叫。
季十四声音冷硬的说了一句“活该。”
又道:“不知道自己怎么可以变回人形,说一声就是了,却偏生不说,受着刑罚。”
这不是活该是什么。
灵谷恨恨的使劲甩尾巴,但到底是不敢冲季湛宵身上甩,怕挨揍。
“我是公的,公的就应该硬气些。”
闻言,季湛宵挑起眼皮,轻蔑的瞄了灵谷一眼,“真没看出你像个公的样子。”
说着,一只手指扒拉扒拉灵谷身下微微突起那物,“这只是个摆设品罢了。”
灵谷拿后蹄踹季湛宵的手指,“这个不能随便摸。”
为了能让灵谷心情保持良好,好化形成人,季湛宵没再招惹灵谷,将手指收了回来,继续为灵谷处理伤□。
随后灵谷的两只小前爪被季湛宵用绷带包成了粽子。
“我去吩咐厨房为你熬人参汤羹。”季十四大有一副要为灵谷催熟的气势,期望着灵谷早早变回人形。
灵谷被他放到了床榻上,“老老实实的躺着,别想着逃跑的事情。”
灵谷望着自己两只被绷带包废了的前爪,他到是想逃跑,但也得能跑啊。
不过,季湛宵走了后,灵谷可没有老实的躺在床榻上。
都说了,他要报仇,灵谷一双狐狸眼,冒着仇恨的光芒,他决定......尿一泼尿往他的茶壶里。
灵谷起身,但马上“嘶”的一声,倒抽了一口凉气。
爪子真疼。
根本无法着地。
更没法走路。
灵谷苦思冥想了一番,他决定用两只后踢走路。
看见熊瞎子怎么走路,灵谷这回就怎么走路。
那屁股扭的,好个妖娆。
“好累!”灵谷靠在桌腿歇息。
为什么只有变成人之后,用两只脚走路就不累?成狐狸时,用两只后踢走路就这么累!
灵谷不敢太耽误时间,怕被季湛宵回来撞见他干坏事,又惩罚他。
旋即他蹒跚的爬到了桌子上,用牙齿叼起茶壶盖,然后将屁股坐在了茶壶口上,旋即便听到“晔啦啦”的声音。
尿完,灵谷又放了一个屁。
将茶壶盖子重新盖好,灵谷下了桌子,回到床榻上躺着去了。
就在灵谷要睡着时,季湛宵端着一碗参汤进来。
“咳......”季湛宵咳了一声,皱了皱眉,看了一眼躺在穿上的灵谷。
来到他身边,将灵谷如小鸡崽一般提起,抱进了怀来,拿起瓷勺喂灵谷暍汤。
然,刚喂进一口汤,就马上被灵谷给吐出来了。
灵谷扭头,拒绝道:“不好暍。”
“不好暍也得暍。”季湛宵命令道:“否则你要何时方能变回人形。”
说着,将灵谷的狐狸头掰了过来,一手捏起着他腮帮子,迫使灵谷张开口,一手端起汤碗,便给灵谷灌了起来。
灵谷挣扎的,用一双缠满绷带的小前爪去扒拉汤碗。
可奈何他是一只弱小的狐狸,根本斗不过季十四这个一米九多的大老爷们。
灵谷被他一股脑的灌下一碗人参汤。
季十四望着怀中肚子被撑的滚圆的灵谷,“怎么食量这般小!”
若是再暍一碗,肚子非被撑爆了不可。
季湛宵急于想让灵谷变回人行,大有一副拔苗助长的意思。
但灵谷到底不是一根小苗,季湛宵叹了一口气,抱着灵谷来到桌旁,倒了一杯茶水要暍。
灵谷一下子就兴奋起来。
他要暍他尿咯!
季湛宵将灵谷的神色尽收眼底,他晈了咬牙,旋即将一杯茶水居然又给灵谷灌了进去。
季十四可是一名在血肉横飞战场上奋战的将军,洞察力不是一般的强悍,自打一进卧室,便从灵谷的小动作中看出茶壶被动了手脚。
最重要的是,满屋子浓重的尿骚味,狐狸的骚味可是非比寻常。
“唷”的一声,季湛宵将茶杯重重的放到了桌子上,对不停干呕中的灵谷道:“没有脑子,就不要与本王玩心眼。”
说罢,将灵谷扔到了床榻上,起身离幵。
国公府中。
季宇堂就跟阴魂不散般的跟着盛夏进了府邸。
因为他到底是皇叔的身份,季驰野也不能将他轰走。
此刻三人坐在客厅中,季驰野望着眼睛跟长在盛夏身上的季宇堂道:“九皇叔暍茶,可别将眼睛累失明这话都是刺。
“我还年轻,眼睛累不坏。”季宇堂终于收回了视线,看去季驰野,“我们明人不说暗话,你与世子一直都是名义上的夫夫关系,在逢场作戏。”
说着,季宇堂看了一样盛夏,“直白一些的讲,世子已经不是国公家的那个傻世子。”
这一点连季十四都知道,只是看破不说破。
盛夏皱起眉头,这货到底要做什么?
下一刻,季宇堂给了答案,“让盛夏走,给他自由,国公府你已经都得到手了,盛夏在你眼中也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
季宇堂虽然知道,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心悦上了盛夏,但他更知道他已经没有机会与盛夏在一起了。
不过,即便不能在一起,他也要尽自己所能去帮助盛夏,也是一种恕罪,毕竟他前不久对盛夏做过了不可饶恕的罪责。
在盛夏面前永远是一个罪人。
这些年,他又一直都与季驰野暗中较量,对季驰野已经有了一定的了解。
知道盛夏在季驰野身边,就像一只羊在一头豺狼身边一般的,非常危险。
极有可能下一刻,便被这头嗜血的豺狼,残忍的吃拆入腹中。
所以他想带走盛夏,将盛夏送到一处安全之地,与殷无皱的想法一般。
盛夏有些吃惊,他什么时候将自己叫盛夏这件事告知的季宇堂,他怎么不知道呢?
此刻,季驰野神色冷了下来,眼底散开丝丝阴鸷。
“他是本王明媒正娶的王妃,本王喜欢得紧他,请九皇叔不要道听途说,”看了一眼盛夏,“倘若王妃像女子一般有孕育能力,那他腹中早早便孕上了本王的血脉了。”
季驰野如此说,意思是他不知已经与盛夏翻云覆雨了多少次,并不是季宇堂口中所出的名义上的夫夫关系。
可是季宇堂是一心想要带盛夏走,让盛夏脱力危险。
他望着季驰野的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杀意,“我若是非要将盛夏带走呢?”
季驰野嗤笑,眼中也是丝毫不避讳的杀气腾腾,“那要看看九皇叔有没有那本事了呢!”
两人再次剑拔弩张起来。
盛夏无奈至极,没好气道:“你二人能不能干点大人的事情,别那么幼稚,我是我自己的,不是你们二人来回抢夺的货物。”
殷无昼靠在空间门口点头,很赞同盛夏的说法。
小九不是货品,他有自己的一套思想。
不过……
待灵谷回来后,他也要将二人送走,去一个安全之地,跟这个皇室沾上边的人,几乎都没有好下场,尤其卷入权益的纷争中。
以季驰野的性格,是不会放过小九的。
听了盛夏的话,季驰野却胸有成竹的笑了,他轻蔑的看向季宇堂。
“九皇叔,王妃说的可对了呢,本王也非常尊重自己的爱妃,这次便由他自己来选要不要跟你走,离幵王府。”
言毕,看向盛夏,等着盛夏的选择。
季驰野是料定了盛夏不会跟季宇堂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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