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无昼看向盛夏,不过也只是看向盛夏,什么都没有说。
此刻盛夏细细一想,这种时候昼昼的确没有什么可说的了,“做”才是真谛,可是“我们先拜堂,成为合法夫夫。”盛夏道,顿了一刻,声音小了几个调,“然后......好吧,真是一个遵守婚姻法的好孩子。
盛夏起身,与殷无昼相对而站,准备拜堂。
然,盛夏却忽然道:“等等,昼昼你有红布吗?”
“有一块。”殷无昼道,旋即他又道:“不可再浪费时间了,你很危险。”
“知道,马上。”盛夏道。
随后殷无昼将红布拿来,递给了盛夏。
盛夏踮起脚尖,居然将手中的红布,遮在了殷无昼的头上。
这明显是在给殷无昼盖红盖头,将殷无昼当成了新娘子,而他是新郎。
殷无昼没有做声,什么事情都由着盛夏。
随后二人拜了堂,该入洞房了。
不过,这次二人要以天为被以地为席,为了节省时间,就在外面弄了。
盛夏将殷无昼的红盖头掀开,改不了调皮的本性,挑眉笑嘻嘻道,“娘子。”
话音还未落,便迫不及待的将殷无昼扑倒。
麻溜的将二人的衣裳脱了干干净净。
望着殷无昼那两个巨物,盛夏还是被吓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其实真挺渗人的。
尤其盛夏算上这次统共才见过殷无昼的两次。
还是很不习惯,有些难以接受。
所以导致他瞬间软了下来。
“哎呀,怎么办啊!”盛夏坐在殷无昼大腿上,望着自己软趴趴如一坨烂泥的**。殷无昼仍旧沉默不语。
盛夏用手弄了自己的几下,可是那里还是一个小废物,抬不起头来。
可身上的欲火,好似要将他烧焦了一般。
盛夏仰天咆哮,“啊......”“为什么?”
“气死人了!”
“.....昼昼你来吧。”
再入洞房。
盛夏从殷无昼身上下来。
学了一个狗爬的姿势。
他可不想爆体,更不想死。
殷无昼对盛夏既宠爱又心疼。
不再耽误时间,旋即提这双刀上阵。
“啊......好疼......”“你出去你出去......”空间外,季驰野在府邸寻了一圈盛夏,不见盛夏人影后,脸色变得阴郁起来,极为的难看。
似乎已经知道盛夏去了哪里。
此刻他手中紧紧握着那个小瓶子,意思再明了不过。
但时间过去半晌,怕是空间中他们已经......季驰野有些犹豫不决。
此刻,季宇堂焦急道:“整个国公府都找了,却不见世子的人影。”
他又道:“世子又没有出国公府,他能去哪里呢?”
季驰野眉宇蹙拢,知道即便是他故意欺瞒,这次季宇堂也会从中发现端倪,遂也不瞒着季宇堂,“他去找他相好的了。”
“相好的?”季宇堂眼中流动的不明之色。
季驰野冷冷一笑,“他的相好的是一条蛇妖,住在他身边一个我们看不到的空间之内......”空间中,一炮泄了后,盛夏便哭哭唧唧提着裤子跑了。
殷无昼望着地上盛夏留下的一小滩血,有些失神。
方才......他分明已经很小心了。
都没有一入到底。
怎么还是将小九伤成了这般!
某昼没有思考到,他那带着倒刺的物什,能与常人一般吗,是有多大的杀伤力。
地上的一块石头,都被盛夏疼的抠出数道浑着血的抓痕来。
一阵头晕忽然袭来,殷无昼现在的身体,连做个房事都吃不消。
旋即他原地打坐,调息了起来。
空间外,季宇堂听了季驰野的讲述后,满面震愕之色,他问道:“你是怎么知晓这些的?”
季驰野朝季宇堂轻蔑一笑,“本王与他生活的时间可不短了,岂能有不知晓的道理。”略顿“季十四亦是知晓的,灵谷那只狐狸也是从那个神秘的空间中出来了,却被季十四野蛮的霸占,不肯放那只狐狸走。”
季宇堂微微敛眉,“原来他已经有心上人了!”那个人居然还是一只蛇妖!
蛇本是冷血,对他到底是不是真心,还是只是玩弄他的感情,利用他呢?
季宇堂是真心心悦着盛夏,所以处处都是为他的安危,幸福着想。
正在此时,一抹小身影向着这边走了过来。
季宇堂转眸看去,季驰野也盯着那抹步履蹒跚的小身影。
盛夏一瘸一拐的走近了二人,他刚从空间出来,就遇到了这二人。
此刻,就见盛夏眼尾通红,一看就是刚哭完。
但季驰野和季宇堂的注意力,都被他身下那醒目的殷红吸引了去。
因为盛夏只是穿了一套中衣,还是胜雪的白,所以但凡有一点其它的颜色,都贴别的刺眼。
尤其是红色,还大大小小好几片。
没办法,殷无昼这条双枪蛇妖破坏性太大。
最重要的还是给盛夏这朵小雏菊开那什么。
所以盛夏流了不少的血。
都完事了,这会身下还撕裂般的疼痛,嘶嘶啦啦着留着血丝,晕的中裤上都是。
“啪”的一道响亮的巴掌声音,盛夏被毫无防备的打倒,趴在了地上,耳朵一阵蜂鸣,整个人都蒙了。
“季驰野你在发什么疯。”季宇堂怒斥,忙将被季驰野打倒在地上的盛夏扶起,拿起帕子,小心翼翼的为盛夏擦拭嘴角的鲜血,生怕弄疼了盛夏。
盛夏从懵愣中回神,眼中有泪水流淌下来,盯着季驰夜不做声。
季驰野眼底充斥着凉薄,冰冷冷的对盛夏说道:“是你不听本王的话,跟那个人做了苟且之事!”
说罢,季驰野压抑着愤怒,噙着一身郁气转身离开。
这次他居然赔了夫人又折兵,让空间中的那条蛇妖,讨了个大便宜。
季驰野原打算是借着春.药与盛夏发生关系,给季宇堂看,证明他与盛夏的夫夫之时,可却没料到成了这种结果,人当真被气的不像样。
“别哭了。”季宇堂不知道以自己现在与盛夏的尬尴关系,应该如何劝慰盛夏。
他怕激火了盛夏,让盛夏愈加难受。
盛夏仍旧哭着,他道:“我哭不是因为被季驰野打疼了,亦或是被他一巴掌给伤了心,他与你一般,都对我下过杀手,我不会为他难受。”
季宇堂在一旁认真的听着,拿着帕子为盛夏擦拭着脸上的泪水。
盛夏继续道:“我是哭我自己,怎么遇到这么多的坏人,不是被杀,就是被打。”盛夏抹了一把大鼻涕,“这会又腰疼屁股疼的。”
说着,盛夏嘶嘶哈哈的要坐在地上,他太累了。
见此,季宇堂忙脱下外套垫在了地上。
第七十八章
盛夏瞥了一眼季宇堂,坐在了他的外套上。
着实屁股太疼了。
妈的,太丢人了。
都是男人,他却成了受。
都是那该死的春.药害的,否则他绝对是攻。
“我也不瞒你,我有心上人了。”盛夏望着这个让他恨意怒火在慢慢减退的仇人,道。
季宇堂:不用你瞒,我已经知晓了,就是不知道那条蛇妖对你怎么样,会不会很坏,对你又很粗鲁,看你流了那么多的血。
“他对我很好。”盛夏道:“很关心我,包容我。”
说到此,盛夏垂眸看了一眼红了一片的裤裆,“若不是季驰野那王八蛋,给我吓了这种可以爆体的春.药,他都尊重我,丝毫不做过分的事情,这次也是他为了救我,所以......”季宇堂看出盛夏此刻很难堪,遂故意避开这个话题。
打算一切从长计议。
“到我府邸去小住几日吧。”季宇堂还从未见过季驰野如此气愤时,他怕季驰野再伤害盛夏,便想将盛夏领去他府邸避一避。
盛夏当然也明白他的意思,被季驰野打的那一巴掌,到现在还火烧火燎的疼,耳朵也嗡嗡响。
他也怕季驰野在气头上,再对他动手,他又打不过他。
旋即盛夏朝着季宇堂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了。
眼眸又瞥了一眼空间,还好没被昼昼看到。
“我背着你走。”季宇堂知道盛夏现在走路太费事,那里流了许多血,一定很疼痛。
盛夏没有拒绝,他的确很疼,一点都不想动。
随后季宇堂蹲着身体将盛夏背在身后,向着国公府大门走去。
委实,他更想抱他,但他知道他一定不会喜欢被抱着,那样看着太受了。
这个生来便适合坐小受的人,却有着一颗不适合他的攻心。
一路上,国公府中的人并没有来阻拦季宇堂将盛夏带走,可想而知这次季驰野真是被气的不轻。
一个重度洁癖之人,自己都没有轻易去用的东西,居然先一步被其他人给用了,在眼中已经是不干净不洁的东西了。所以此时此刻他在与自己天人交战,要不要舍去这件东西。
当然季驰野的“舍去”并不是像扔了一件东西那般的丢出去。而是毁灭他。
不过,季驰野终是有不甘心的地方,对盛夏与空间中殷无昼还有探索他们秘密的兴致。
所以以至于此刻他没有马上动杀掉盛夏的心思,在考虑着。
季宇堂背着盛夏出了国公府后,便上了马车。
路上盛夏始终蔫巴巴的。
脸颊上季驰野留下的指印还没有退下去,红肿的严重。
季宇堂瞧着心疼,忍不住抬手将盛夏揽在怀里。
盛夏皱起眉头,晈去了季宇堂的手臂。
季宇堂不动,任由着盛夏将他的手臂咬破。
盛夏咬着咬着就松了口,也没有挣扎着要出季宇堂怀里,头靠在季宇堂的怀里,闭上了眼睛。
不消片刻,人便睡了过去。
这是被折腾狠了,身心都非常疲惫。
“居然发烧了!”季宇堂摸着盛夏滚烫的额头。
旋即吩咐马夫加快速度赶回王府。
到了王府后,季宇堂抱着被烧的昏昏沉沉的盛夏下了马车,对管家道:“速速去找大夫。”
言毕,快步将盛夏抱回了自己的卧室,放躺在了床榻上。
季宇堂眉宇微敛,望着躺在床榻上被烧的迷迷糊糊的盛夏。
“他这是没有清理那条蛇留在体内的东西,所以才发了烧。”
季宇堂目光移去盛夏的身下,他为他清理合适吗?
肯定是不合适了。
季宇堂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转过身去,想离开,但人走了几步,又转过身来。
如若不将体内东西清理了,即便大夫来,开了退热药物,也会因为体内的东西,而退热慢,人还是要被折腾着难受。
算了,还是他来吧,最多被盛夏打一顿。
左右他对他也没有什么好印象了。
就当他是在占他便宜吧。
随即季宇堂吩咐丫鬟端来一盆温水,要为盛夏清理身体。
空间中,殷无昼陡然睁开眼眸,“糟糕,本尊怎么忘记了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
居然忘记给小九吃解毒药了。
殷无昼是巴蛇,身体中携带着毒,所以之前与盛夏结合时,弄到他身体中的东西,自然是含有毒液的。殷无昼活了几百年,从未食色,遂这一点一直被他忽略了,导致与盛夏行完事,忘记给盛夏解毒了。尤其盛夏提着裤子,又溜的那么快。
殷无昼急速起身,飞身掠去空间门口的方向。
然,他飞身来到空间门口时,却见到了季宇堂为高热昏迷中的盛夏,清理下身的一幕。
他眉心蹙拢,看来蛇毒已经在小九体内蔓延了。
这个人为小九清理身体,还能减轻一些蛇毒在小九体内蔓延的迅速。
但纵使如此,小九也要尽快服了他手中的解药。
可是小九现下昏迷不醒,看不到他,便取不到解药解毒。
殷无昼望着手中的解药。
倘若,将这一枚解药扔到季宇堂的身上,让他发现,他会知道给小九服下吗?
不会的,没有人会将不明药物给自己心悦之人服用,丝毫都没有理由的。
若是带上一张纸条,将事情的原尾写在上面,让他看到呐?
结果是殷无昼还是不敢赌,他手中只有一枚解药,输了,便是输了盛夏的性命。
殷无昼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热锅上的蚂蚁。
他被彻底难为住,没有办法。
只是期待这期间小九能醒来。
在蛇毒还没有危及到小九性命时,小九可以醒来,哪管只清醒一刻的时间,将他手中的解药取走服了,解了体内的蛇毒。
此刻,殷无昼站在空间门旁,高度期望着盛夏可以醒来,好将手中的解药给盛夏。
季宇堂为盛夏清理完身体后,为盛夏换上一套干净的中衣。
又拿来一块湿毛巾,敷在了盛夏的额头上。
隔了会,大夫被请来,认真的为盛夏开始诊脉。
殷无昼在空间中看着这一切。
期望着奇迹,这是一名神医,可以治好盛夏的蛇毒。
然,却是让人失望的,也是殷无昼料到的。
此刻就听那名大夫道:“这位小公子不碍事,只是普通发热,草民给他开些退热药,便好了。”
他并未诊出盛夏中了蛇毒。
殷无昼是上古巴蛇,已经是大妖,所以普通的大夫是无法诊出盛夏中了蛇毒。
听了大夫的话,季宇堂望着盛夏烧的红扑扑的小脸蛋,总感觉盛夏的病没有大夫说的如此的轻。
他让大夫走了后,又马不停蹄的盼咐人拿着他的腰牌,将宫里的御医们找了过来。
然,好几名御医为盛夏检查完,都没有诊出盛夏身中蛇毒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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