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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大人,你老婆跑啦!(古代架空)——真·女真翻译

时间:2021-08-08 10:55:22  作者:真·女真翻译
  最后又将话题扯回当年的事,说的严重,其实根本就是细枝末节,不值一提。
  都说穷山僻壤出刁民,这个年纪的少年,竟能有这等心智,当真少见。
  萧豫一整天来第一次认认真真地看着台下的人,只见顾明州并不躲闪,平静地与他对视,这样毫不畏惧的模样反而提高了萧豫对他的评价。
  心中再如何满意,他们现在也还是犯人,不便显露出来。
  萧豫故作严肃地喝道:“清白不清白,本官自有断论,都下去吧!”
  是下去,而不是直接放走,也就是说今天还得在牢房里住上一晚。
  众人心头只觉无比煎熬,分明只在牢房里呆了一天,却好像已经呆了一整年。
  回到牢房,房门刚刚上锁,顾明州就是脚下一软,跌坐在地上。
  白雨信吓了一跳,连忙来扶他:“你怎么样,没事吧?”
  “方才受了几杖,不碍事的。”
  话音刚落,就见顾明州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软绵绵地栽倒在地,面孔朝下,再无半点声息。
  刹那间,白雨信眼前一黑,心脏撕裂般的痛楚,不由大喊:“顾明州!”
 
 
第27章 这小子太黑了
  白雨信失去了平日所有的冷静,用力拍打着他的脸颊,所有不好的想象都冒了出来,甚至一瞬间,他以为顾明州已经死了。
  顾明州艰难地勾住他的衣袖:“我没事......”
  “大人,大人,您给他找个大夫吧!”
  狱卒挠了挠痒,懒洋洋道:“死了再叫我。”
  白雨信被浇了个凉透,攥着顾明州的手,浑身冰冷。
  眼前少年瘦弱的身躯与当年母亲躺在土房里的身影重叠,难以言喻的恐惧如浪潮般袭来。
  “没事,不会有事的。”白雨信通红着眼眶,逼着自己冷静下来,掏出昨天剩下的药膏给他抹,手指却控制不住地抖。
  “要是我真的死了......”
  “不会的!”白雨信匆匆打断他。
  顾明州虚弱地笑了笑,握住他的一根手指:“你就自由了,想跟谁在一起都可以。”
  白雨信忍着泪意:“那就别死。”
  “我知道你一直讨厌我,是因为新婚那天我对你说了不好的话吗?”顾明州的声音轻得像一把风,“对不起,那时候我没想到会喜欢上你。”
  心头震了震,白雨信喉咙发涩,张着嘴,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昏暗的光线里,少年的眼睛泛着光,偏偏嘴角带笑,带着几分逞强道:“我开玩笑的,你别当真......”
  “不讨厌,”白雨信慌忙打断他的话,“不讨厌你。”
  仿佛得到了一直等待的答案,顾明州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再撑不住,闭着眼昏了过去。
  白雨信咬牙苦忍,情绪却溃了堤,无声痛哭。
  这场少年人的生离死别,落在一旁顾玉堂的眼里,却是惊人又恐怖,他忍不住往墙角又缩了缩。
  刚刚在堂上还好好的,怎么一回来就不行了?
  还替孙丛遮掩?那哪是遮掩,分明就是故意挨打!
  旁人不知道,但顾玉堂身为他的同盟,却是知根知底,今日这桩事根本就是顾明州一手策划,信还是顾玉堂替他传的。
  方才他还奇怪,哪怕不遮掩,也没人会挑刺,顾明州非吃那个苦头做什么,现在看见这个场景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小子就是找个由头装可怜给白雨信看呢!
  妈的,太黑了,这一环环的套着,一般人能想得到吗?顾明州这家伙简直像个披着小孩子皮的老妖怪,白雨信能敌得过才怪!
  还好他想得开,早早地跟顾明州站在了同一阵线。
  还好他人善良,没有跟顾明州所对欺负他。
  要不哪天被算计了,他躺在坟墓里,多半连自己怎么进去的都不知道。
  “相公,你很冷吗?”五房媳妇儿疑惑道。
  “没事,你不用管我。”
  看透一切的顾玉堂啥也不敢问,啥也不敢说,抱着肩膀瑟瑟发抖。
  过了一夜,顾明州就醒了,脸色也没有哪里不好,除了外伤未愈,并无不适。
  白雨信松了口气,又想起两人昨日的情形,一阵尴尬。
  可怎么想都觉得是自己的错,若非总是那样冷冰冰的,又怎么会成了顾明州的执念,以为快死了,仍然心心念念这件事呢?
  因而当顾明州来牵他的手时,白雨信虽然十分僵硬,但总算没有甩开他。
  顾家那边的牢房发出一阵骚动,原来是午饭时孙芸想多吃一个馒头,却被顾家几个媳妇拒绝了。
  孙芸闹将起来,可她昨日在堂上便与顾家撕破了脸皮,众人对她满怀怒气,她又是闹又是作,焉能有什么好下场?
  顾明州只是淡淡地瞟了一眼,丝毫不关心。
  二月立春,一切尘埃落定。
  孙思博因强占泉山、贿赂当朝官员、纵容族人谋财害命等罪名,一家人被关押在牢房里,等待刑部批文,进行下一步刑罚。
  其他人若有小罪,则施以小惩,若是良民,则放回家去。
  顾家的事也查清楚了,稍晚一些也出了狱。
  从离开牢房的那一刻,孙芸就清楚地知道,她赌错了。
  她自小便生活在孙家光环的庇护之下,无论是什么事,孙家总有办法替她解决,出嫁前、成婚后,无不是如此。
  所以她理所当然地顺从着少年时期的习惯,毫无质疑的相信孙家。
  她怎么能想得到,那样神通广大的大人,竟然也会落魄至此呢?
  路过孙家主家的牢房,她猛然间扑了过去,用力抓着栏杆:“大嫂,夫人,是你们指使我那么说的,你们说了会好好报答我的,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众女眷早已被接二连三的噩耗打击得满脸麻木,孙魏香冷冷道:“还不都怨你没能耐?没用的东西!滚吧,我们现在自保都难。”
  孙芸悲痛交加,大哭起来:“你们害了我,你们害了我!!!”
  狱卒在后面甩着鞭子骂:“干什么干什么?都给我安静!”
  顾家人都沉默不语,走到外面。
  衙门旁边的柳树已经发出嫩芽,天空湛蓝一片,微凉的空气一扫牢房中的浊气,神清气爽。
  顾成文在顾老爷子耳边说:“爹,我给你找辆牛车,其他人跟我一起走回去。”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么好的日子别过得那么抠搜,租马车,大伙儿一起走!”顾老爷子沉声说。
  如同一根定海神针落在众人心头,大婶子赵巧蓉担惊受怕了这么多天,绷紧了的神经骤然松弛,忽然间放声哭了出来。
  女眷们都跟着哭,男人们也是眼眶发红,说不出话。
  片刻后马车到了,男人一辆,女人一辆,刚好挤得下。众人坐上马车,脸上皆是绝地重生的喜悦。
  唯有孙芸一人坐在角落,连声儿也不敢出。
  众人全当没看见,都不出声搭理。
  暴风雨前的宁静在马车到达顾家后,被打破了。
  顾老爷子率先走到前厅,在主位坐下,双手交叠,握住拐杖,一双眼睛严厉如鹰隼。
  “老二家的,你可知错?”
  孙芸膝盖一软,跪了下来。
  她往日是多么嚣张啊,孙芸全然不敢想象,没了孙家在后面撑腰,其他人会如何报复她,镇上的其他人又会怎样待她。
  “老爷子,之前是我不好,您饶了媳妇吧......”孙芸哭哭啼啼道。
  顾老爷子抬起头,看向自己的二儿子:“俊才,她是你妻子,来去由你。你看,该如何处置?”
 
 
第28章 报复
  顾俊才能得父亲喜爱,不仅是因为考了功名,更是因为他对察言观色有着出众的天赋。
  此时他对上顾老爷子的眼睛,一下就明白了——老爷子要孙芸离开顾家!
  “孙芸此次为了娘家,将顾家整个往火坑里推,于顾家是不仁,于爹爹是不孝,于我是无情,”顾俊才声音充满自责,“这样的妻子,我们顾家留不下了。”
  这话一出,孙芸当即就慌了。
  她这个年纪还被休弃,往后在镇上还怎么活啊?脸面尽失不说,以后又有谁会养她?
  “相公,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孙芸攀住顾俊才的大腿,“我是做错了事,可这些年来,我为了这个家费尽苦心,还为你生了孩子,哪怕没有功劳,也该有苦劳啊!”
  顾俊才踢了她一脚:“就是因为太念着你的苦劳,所以这些年你即便做错了事,我也不曾责怪,谁想到疼错了人,养大了你的胆子,竟敢反过来咬顾家一口!”
  “你混账!”孙芸无法接受地大哭,“你就等着这一天呢,将我休了,你就好把外面的贱女人接回家了是不是?你这个负心汉,白眼狼!”
  “住口!我早该休了你这个泼妇!”
  顾正初睁大眼睛,不敢相信父母会闹成这样,哭着跪倒在地:“老朝,爹爹,求求你们不要把娘赶走,她是我娘啊!”
  一旁顾玉堂冷笑:“她是你娘不错,可她也同样蛇蝎心肠,害人不浅!先前为了你,她就害得其他孩子读不了书,后来又为了孙家,她险些害死顾家所有人。你该求你娘,让她不要这么狠毒!”
  “五叔,得饶人处且饶人!”顾正初厉声说,“我娘是不对,可孙家倒了,她已经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呸,这就算个屁?我告诉你,什么才叫应有的惩罚!”
  顾玉堂指着孙芸,语声凛然:“欠债还钱,杀人偿命!若非明州在衙门替顾家转圜,顾家人现在有没有还不知道呢。若我说,现在就该将这个毒妇打死,再丢到孙家门口去!只是休弃,简直太便宜她了!”
  顾正初张着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顾俊才叹了口气,摆摆手:“滚回你的孙家去吧,我今日便叫人将休书送过去。”
  孙芸脸色惨白,跪也跪不住了,歪在一边。
  出了这么多事,顾老爷子年事已高,早就累了。
  可他没有去休息,只是抬起眼,将目光落在了顾明州身上。
  “明州,你跟我来一下。”
  “是。”
  顾明州知道大伙儿都在看自己,一一对视,在对上顾正初的眼睛时,故意顿了下,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成功地看见顾正初紧缩的瞳孔,顾明州方才慢悠悠地跟着顾老爷子走进房里。
  顾家众人对孙芸积怨已久,此时顾俊才发了话,顾玉堂家的先忍不住了,推搡她一把:“滚,还不快滚出去?”
  孙芸不住尖叫,却架不住人多势众,一群人摔摔打打吵成一团。
  白雨信冷眼旁观,忽而看见混乱之中,孙芸被扯破的衣襟里掉出一块绿色的东西,不由得一愣。
  那是一块质地清透的圆形玉佩,中间雕空了,打着络子。算不上多么金贵,但在一般人家眼里已经足够精致。
  原来孙芸拿走了那块环佩。
  白雨信弯下腰捡起,打算等顾明州跟老爷子谈完话以后还给他,但真拿在手里,他却忽而改了主意。
  摩挲了两下玉佩上的花纹,白雨信从怀里掏出荷包,慎重地将环佩放了进去。
  顾老爷子房里。
  贫苦人家用不起熏香,但顾老爷子对生活品质相当有追求,只要在家,多半会摆上些时令鲜花,此时桌上一小簇腊梅,因为太久无人打理,已经枯萎了。
  顾明州垂下眼睫,替他将枯枝取了下来。
  “放着吧,叫你来是有些话要问你,”顾老爷子目光锐利,紧紧盯着顾明州,“近日的事情,是不是与你有关?”
  不得不说,顾老爷子是个人才。
  顾明州自认没有露出半分马脚,竟然还是被发觉了,可见顾明州的狡诈习性也是有根可循的。
  “老朝这话怎讲?”顾明州面上又惊又疑,“孙儿实在听不懂。”
  “孙丛死了,孙家倒了,孙芸也被休了,你老实说,有没有你的手笔?”
  老实说,顾老爷子也觉得自己想的太过惊世骇俗。
  自己这个孙子,他是了解的,自小聪明,也有些能耐,可孙思博做生意能做到今天这个地步,是与许多大官都有交情的,顾明州无权无势,连孙家的千分之一都不及。
  可在狱中,他听儿子复述顾明州在衙门里是如何口灿莲花,帮顾家度过难关的,惊讶之中,也升起了直觉的不安。
  尤其今年做完生意回来后,他忽然间发现顾明州变了,言行并无出格之处,可眼神、神情、姿态,处处都透露着与众不同的气息。
  “老朝!”顾明州微笑,“他们有今天都是自作自受,我一个弱龄小儿,如何能够动得了他们?”
  顾老爷子只觉一阵寒意自背心升起,哑口无言。
  行过晚辈礼,顾明州出了屋子,就看见顾正初跪在二房门口,满脸泪痕。
  春寒料峭,顾正初跪了不过一会儿,身上的衣裳便被晨露打湿了,地上冰冷,他跪在地上,唇色已然发青,牙关一阵阵地打颤。
  看来顾俊才是铁了心肠要休妻,儿子都这样苦苦哀求了,他也不出来看一眼。
  顾明州站在门廊下正充满兴味地看着,顾正初忽而一个眼刀横了过来:“你看什么热闹!”
  “我就是在看热闹又如何?”顾明州挑眉,“不如你打我,叫你爹将你也赶出去,与你娘作伴。”
  “你尽管幸灾乐祸,等我娘回来有你好看!”顾正初死死瞪他。
  顾明州勾起唇角,语气轻慢:“你娘回不来了。”
  一整天堆积起来的预感终于爆发,顾正初嘴唇微颤,不可置信:“是你,是你搞的鬼!”
  “错了,是你娘与你外家行事嚣张,处处作恶,方才得到今天的报应,”顾明州微微拖长了语调,“他们活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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