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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休了我才说爱我(古代架空)——笑羊

时间:2021-08-08 10:56:56  作者:笑羊
  温时星感到胸口沉闷,酸涩感一下子冲击着他的心脏,从没有过的感觉。
  柳宗鹤撇过脸,冷冰冰地开口,“据我所知,严臻似乎并不长情。恰逢他教你制玉,好好利用这段时间。”
  男人的话仿佛一记重锤,彻底砸在温时星那颗流血的心上。他深深吸一口气,努力镇定全身发颤的自己。
  “你是不是……真的很讨厌我……”
  男人沉默不语。
  早知答案的温时星,还是问出了这句话。他的目光锁在男人的背影上,哪怕只是骗的,只要柳宗鹤说不是,温时星就愿意信。
  许久,男人低低应声。淡淡的一个嗯字,将温时星心里最后的那根弦斩断了。
  “我爱的是江醉,我与他相伴多年,这次成亲本应该是他!若不是你突然接受城池联姻……”
  男人说着说着,语气逐渐激烈,他勃然回过头,想指着温时星质问他为何要接受这联姻时,却看到一张早已挂满泪水的脸庞。
  柳宗鹤顿时停住话语。
  “……原来是这样……”温时星垂下眸子,眼里那道光终于彻底灭了。
  他在柳宗鹤的注视下,缓缓走向柜子。捣鼓半天,掏出一个木盒。
  柳宗鹤定晴一看,半开的盖子里放置着仍然带有血迹的白玉。
  是那日摔碎的簪子。
  “我骗你的。”温时星打开木盒,手指轻柔地抚过那玉簪。
  柳宗鹤看看玉簪,又移开视线至温时星的脸庞,发现他神情是那样温柔,眼里好像带着对悠久回忆的不舍。
  “什么意思?”柳宗鹤不明白骗是什么。
  温时星却摇摇头,将那木盒重新盖上。
  “还有两个月时间,既是交易,便按所你所言到最后一天,我会主动离开的。”
  温时星紧紧捏着盒身,他知道自己还在妄想,他无法立刻放下。
  即使知道,自己接受城池联姻的行为,破坏原本的璧人良缘。
  温时星觉得自己真的下贱极了。
  男人盯着他微微发抖的双肩,心想算了,既然是自己说出去的话,反悔倒显得自己不是个大丈夫。
  “我还有个小小的请求。”温时星咬着嘴唇,痛定思痛,选择了这个荒唐的决定。
  男人默不作声,静静地看着温时星。
  “那笔休书,可不可以让我来写。”
  此话一出,柳宗鹤双瞳都睁大了。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温时星,天底下哪有自己给自己写休书的道理?
  似是猜到男人的想法,温时星颤着双睫看向柳宗鹤,眼里的哀求卑微至尘土。
  “这纸休书,还是以你的名义。我只是希望,能由我自己亲手写而已。”
  男人感到胸腔一阵发闷,他有些烦躁地拨开帘子,走到房门前。
  两个人都陷入沉默。
  柳宗鹤全然没有料到温时星竟有这般想法,心里说不出来的感觉。
  好像不似江醉所言嘴毒至极,也不似往日里看到那般懦弱无趣。
  沉吟片刻,柳宗鹤低声应了句好,随即一脚踏出房门外。
  温时星抱着盒子立刻随着男人出去,外面大雨磅礴 ,夹着风很快淋湿了温时星的衣摆。
  他没有跟着柳宗鹤走,而是站在院子里,任由雨水打湿自己,视线死死地锁在男人渐行渐远的背影上。
  雨水很快模糊了他的双眶,温时星终于能借着雨声痛哭一场了。
  他憋红了眼角,呜咽声却止不住从喉间发出。温时星独站在院子里,雨声掩盖住他的哭声。
  撕心裂肺,筋疲力尽,一切的一切都不过是一个美好的幻想。温时星抱着盒子缓缓蹲在地上,湿漉漉的脸庞已然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
  四年,要如何轻易放下?许是那日玉簪破碎,就已经说明了一切吧。
  曾多少次,温时星幻想过与柳宗鹤重逢的画面。
  也许他会说你长高不少,也许他会说你还是这样娇贵。
  可没想到,他连温时星是谁都忘得一干二净。
  从头到尾,只有他一人的独角戏罢了。这场独角戏,温时星当真了,还将所有感情投掷其中。
  当真是天底下最傻的傻瓜。
  温时星抱着盒子,脑海里像走马灯般闪回着各种曾经的记忆,雨势渐小,他看着眼前的小水洼。
  伸指点在那倒影处,温时星的情绪渐渐平静,最后的两个月,要开始学会忘记。
  他蹲得太久,双脚都麻了。许是起得太猛,眼前突然一阵黑,身旁无任何可以扶着的东西,温时星就这么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晕了过去。
  梦里,温时星感觉自己被架在一块木板上,后背抵着一把锯子。
  一下一下,剧痛却动弹不得。片刻,胸膛好似有股温热的液体,温时星低下头,竟是自己的血!
  “啊!”
  温时星猛得睁开眼,额前冒着冷汗。眼前是熟悉的床顶,向来点着熏香的屋子换成了发苦的药味。
  他转过脸,看见侍女端着一碗东西,小脸发愁地看着自己。
  “温少主,你睡了一天一夜,总算醒了。”
  温时星露出困惑的表情,他刚想坐起身,却发觉头晕脑胀。
  “您别起身,昨天晚膳侍女们叫您去大堂,才发现您晕倒在院子里。也不知晕了多久,我们扶您起来的时候,浑身都是冰的。”
  理清事情脉络后,温时星脸上也无其他变化,他伸手接过那碗药。
  “夫人昨天急坏了,叫了好几个大夫给您看病。”侍女仍在解释,她隐隐觉得温时星应该与柳宗鹤发生了什么。因为昨天至今,也不见少主身影。
  “大抵是风寒,过几天就能好了。”温时星喝完那药,将碗递给侍女。
  “这满屋子都是苦味,把那香点了。”温时星示意侍女把柳宗鹤送的香点上。
  他原本十分抵触,但在昨日之后,温时星想着这也算得上是柳宗鹤送给自己的心意,反正两个月之后也要走了,这点温存便用来抚慰自己吧。
  “大夫说您染了风寒,这段时间就别点什么香,身体要紧,多出去走动才好。”侍女将碗放回食盒里,提着要退下了。
  温时星便不再说话,只是有些失落,难得不抵触那香粉了,却又被吊着不许用。
  身体不适便罢了,连点精神抚慰也没有。
  温时星不再想,他转身盖上被子,缓缓闭目。
 
 
第二十七章 掌掴
  一连几天的大雨后,空气都是泥土的芬芳,竹林仿佛焕然一新,清风徐徐,一白一金两个身影隔得有些远。
  “咳咳……”温时星躺在贵妃椅上,旁边的煮壶咕噜噜冒着白雾,侍女递了一张手帕给温时星。
  “我听说你这风寒都好几日了吧,怎么还这般咳嗽?”严臻皱眉,原本说好学习制玉的事推了又推,他实在好奇是病得何种程度。
  之前来看望时,正值温时星风寒最为严重的时候,因此还隔着门死活不让进。
  如今倒好些了,他严臻来这儿一个多时辰,尽看温时星的煮茶功夫了。
  “离得近,我怕让你也染上。”温时星小口小口抿药,即使苦得有些反胃也神色淡然地喝了。
  “我知道,只是你这样久病不愈,恐怕不是好事吧?”
  说罢,严臻走上前,伸手捂住温时星的额头。
  知道这番举动不妥,可温时星也没有力气和心情去反驳,便任由对方如此。
  “今日倒乖,前几天和犟驴似的死活不让见。”
  温时星笑不出来,他摆摆手,躺在贵妃椅上闭目养神。
  严臻一早察觉出温时星的不对劲,不是身体的问题,而是那双灵动的眼眸好似失去了活力。
  他盯着对方的侧脸,微风抚过温时星的脸颊,墨色发丝被吹得有些凌乱,微翘的鼻头搭上几根调皮的发丝。
  明明是这样鲜活的生命,此刻却像冰冷的雕塑,美则美矣,毫无灵魂。
  “你……与宗鹤吵架了?”严臻沉吟片刻问到。
  贵妃椅上的温时星眼皮都不抬一下,淡淡开口:“没有的事,只是我身体不适,没有心情玩笑罢了。”
  严臻端起桌上的茶杯,上好的龙井被药味覆盖,一饮入喉时,严臻错觉般认为自己喝了那发苦的黑色汁水。
  二人即使相处无言,也不觉得尴尬,许是病了,温时星竟渐渐入睡。
  见状,侍女想提醒他入屋休息,却被严臻挥手退下。
  严臻脱下外袍,轻手轻脚地盖在温时星身上。带着温度的外袍笼罩着温时星,他仿佛更加有睡意了。
  严臻就这么撑着下巴,欣赏温时星的睡颜。不知道是不是做梦,那好看的眉毛总是紧皱,他半张脸埋在浅金色长袍下,让严臻产生一种自己正抱着他哄睡的错觉。
  盯着盯着,严臻起身,坐到温时星空余出来的贵妃椅位置。
  鬼使神差般,他伸手轻抚那温热的脸颊,指尖点在皱着的眉头上,希望帮他舒展开。
  忽然,院子外传来脚步声,是夫人与柳宗鹤,还有一些侍女侍从们。
  严臻的手还定在温时星脸上,三人视线交汇。夫人最先作出反应,她立刻冷着脸走上前,“做什么呢?”
  “抱歉……我只是看看他有没有发热。”严臻知道自己越界了,坏了规矩。
  夫人明面没有发火,可脸色却冷下不少。
  不远处站着的柳宗鹤自然也没好到哪去,他从一开始就盯着严臻那双手,以及温时星身上不该有的外袍。
  “严臻,你这是何意啊?”
  此话一出,原本熟睡的温时星立刻醒了。他像是条件反射,听到男人的声音就马上清醒许多。
  “你醒了?是不是我们吵着你了?”夫人刚想让柳宗鹤小点声,他带兵惯了,嗓门总是比平常人更为浑厚。
  温时星看了一眼柳宗鹤,便迅速收回视线。他低头一瞧,发现身上盖着严臻的外袍。
  “多谢。”温时星将外袍递还给严臻。
  夫人脸上挂着不高兴的表情,温时星还未知刚刚发生了什么,但大抵了然与柳宗鹤严臻脱不了干系。
  于是他思索片刻,握着夫人的手,“我听侍女说,您今日在小厨房备了补汤,怎么没看见啊?”
  闻言,夫人这才想起来,她一拍脑袋哎哟一声,轻拍温时星的手,让他等等。
  夫人对这些总是亲力亲为,温时星找了借口支开她后,也不再对面前两个人行什么礼了。
  温时星坐在贵妃椅上,给自己倒了杯茶喝。
  柳宗鹤眼神落在温时星的动作上,看他一气呵成也没有招待自己的意思,于是嗤笑一声,“怎么?这么快想通了?”
  拿着茶杯的温时星动作微微一滞,而后没有回答,专心饮茶。
  见此,柳宗鹤心里一阵不爽。他夺过温时星的茶杯,“问你话呢!”
  身侧的严臻立刻皱起眉头,他伸手拦住柳宗鹤,“你做什么火气这么大?不过是我越界罢了,你冲我来就行。”
  此话一出,柳宗鹤笑里嘲弄之意更显,他没有理会严臻,而是直直地盯着温时星。
  “一场风寒,倒没寒了你们的感情。”
  温时星闭上眼,撇脸不语。他本就身体难受,柳宗鹤的嗓门吵得他是愈发头疼。
  再者,这不是柳宗鹤喜闻乐见的场面么?此刻又发什么无名火?
  “你现在给我装哑巴了是吧?”
  说完,柳宗鹤竟一把抓起温时星的衣领,将他拎小鸡般整个人抓离地面。
  温时星脸上再没了淡然,他没想到男人力气居然这么大,这领子被他揪得几乎要喘不过气!
  “柳宗鹤,你疯了!”严臻也没想到平日里板着脸的柳宗鹤,私底下对温时星竟如此粗鲁。
  严臻到底是练过几手的人,力气也与柳宗鹤相当。他扯开柳宗鹤冒着青筋的手,将其一把推开。
  “你疯了?他是你夫人,不是你府上随意打骂的下人!”说完, 严臻立刻回头去看咳得厉害的温时星。
  严臻轻声细语地安慰,温时星眉眼间的温柔,看得柳宗鹤火气是越来越大。
  “你也知道他是我夫人啊?既然我管教我的人,与你这外人有何干系?”
  说罢,柳宗鹤伸手去抓温时星。
  谁知,温时星一脸恐慌,立刻揪着严臻的衣袖,躲在其身后。而严臻也站出来,挡在柳宗鹤身前。
  二人这般仿若亲密的模样让柳宗鹤更烦躁了。
  “你果然会使手段,这才见了几面,严臻就被你迷得失了心智。”柳宗鹤像是气急败坏之后的平静,他扬着下巴,一字一句地吐出更加难听的话来。
  “若是让他见了你的床上功夫,怕是陷进去几辈子……”
  “啪!”
  话未说完,柳宗鹤突然被扇了一巴掌。
  他被打偏了脸,久久未缓过神。
  一旁的严臻也愣了,惊愕地看向眼前正在发抖的温时星。
 
 
第二十八章 外袍
  一声清脆的掌声在云峰府里响起,院子中的侍女侍从皆低着头不敢说话。
  空气诡异地凝结了,柳宗鹤仍然偏着头,瞳孔微颤。
  温时星呼吸混乱,胸膛起伏。过了好半晌,麻痹的掌心才转来刺痛的感觉。
  他打了柳宗鹤。
  在温时星听见床上功夫的那一刻,他再也受不了了。那张嘴,说了太多伤害自己的话。
  一忍再忍,却得不到男人一丝丝地让步。如今侮辱自己也便罢了,还要连同严臻一道骂了。
  就为了发泄那莫名其妙的怒意。
  “你敢打我?”
  男人宛如鬼魅,短短四个字像是巨型龙卷风肆虐过温时星的大脑。柳宗鹤转过脸,视线冰冷到极致,仅一眼就把温时星看得脚底发寒。
  “你不该……”温时星咬着嘴唇,强迫自己面对柳宗鹤,“你不该说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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