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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身(近代现代)——花Q不想自割腿肉

时间:2021-08-08 11:05:06  作者:花Q不想自割腿肉
  「呜……要破掉了……」林暮捂着肚子,边掉眼泪边摇头。
  「没破呢,哥哥。」林朝拨开哥哥汗湿的发,亲亲热热地在他耳尖上舔:「呼,哥哥里面更紧了,箍得我好爽。」
  说着,他用力一掼,粗大得不可思议的肉具就这么完完全全挤进肉道,将哥哥两个洞都填满了。
  虽然他只有一根鸡巴,但他可以努力赚钱,给他哥买很多很多鸡巴、很多很多玩具,保证每次都把他哥喂得饱饱。
  都进来了……
  林暮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觉得自己的眼泪、津液、汗水不停地流。还有下身,两张贪吃的肉嘴终于被同时填满,亢奋地流出汩汩淫液,不流光他身体的水不罢休。
  林朝的鸡巴热腾腾地流着水,上面青筋生机勃勃地凶悍跳动,一呼一吸,将两人灵魂亲密无间地绑定在一起。
  他还咬他哥耳朵,喘息声很大,像是不堪过于激越的快感与兴奋,喘得林暮心怦怦直跳,身体一阵阵发软流水,好像稍微有点理解为什么林朝喜欢听他叫出声了。
  对方咬着耳朵,还不满足,伸着舌头往他耳朵里舔。明明惯常被舔惯了,可今天,耳朵被温热湿润的细长物侵入的触感着实奇怪,水声近在耳道响起,自己成为了只需要容纳精液与尿水的性容器,浑身都被林朝玩透了。
  「这才多少次,哥哥真是不耐玩。」说着,林朝慢慢开始动起腰,同时也抓着那根淫具动起来。
  两根硕大凶悍的肉具同时操动起来,隔着薄薄的一层肉膜,林朝竟然也感受到萨维尼柱身上嶙峋的肉瘤。利齿粗粝地隔着肉膜厮磨,又痒又痛,狂乱的快感让他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
  囊袋啪啪地地打在会阴处,林暮食髓知味地抬着屁股上下吞吐,汗湿的背在床单上一蹭一蹭。丰厚的臀肉和大腿肉被干得一抖一抖,漾出阵阵肉浪。本来绷得发白的穴口在狂捣猛插之下被拍得红透透,噗嗤噗嗤地喷着淫水,将林朝耻毛浇得透亮。
  林暮的眼睛仍然睁着,却已经毫无焦距。他陷在弟弟织成的情潮之海,纵然已经痛苦得快喘不过气,他也没想过挣脱。
  林朝用力干了几下,又捏住哥哥下巴接吻。
  他把他嘴里的氧气渡给了哥哥,将他从倾覆的深渊浪潮中拽了出来。
  唇齿相依,胸口也紧紧相贴,清晰地感受到彼此心脏的鼓动。林暮完全放松了身体,趴在弟弟肩膀,任弟弟尽情亵玩。
  这个林暮处于上位的姿势进得前所未有地深,后穴隐秘的深处被挖掘侵占到极致,让他整个人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太深了、太可怕了。仿佛也灵魂也被征服,他是恐惧,更多的确是难以言说的满足。
  他总是哭着林朝将他撑得太满了不行,可他还是欣喜于能够完完全全地将自己奉献给深爱的人。从肉体到灵魂到心智,全都被妥帖地爱护收藏起来。
  他脑海刚冒出这个想法,下一秒,身体就骤然紧绷起来——林朝重新拎起那根侵入尿道的硅胶棒,重新插进了他的马眼。
  「呃!啊啊,林朝……」
  才说了几个字,林暮就哭着喘息起来。
  窄小的尿口刚还在一股股地流着腺液,说堵就堵,还是被毫不留情地插到最深处,只剩下莹润的珍珠嵌在顶端。前穴的褶皱被伸开又绞紧,宫口被形状诡异的三瓣头无情凿开,已经不知道抽搐着高潮了多少次。
  后穴的性器隔着肉膜和前面磨蹭得厉害,肉具诚实无比地反映出主人的亢奋。腥臊燥热的鸡巴学着前面的淫具,强悍地顶开最深处的软肉。
  林朝在哥哥体内射了一次又一次,将他哥肚子灌得鼓鼓胀胀。可他每次都没软多久,几乎是立即重新硬了起来。
  好不容易才把哥哥玩得熟到流水,怎么可能这么简简单单就放过他哥。
  林朝坏心眼地把那根玩具给哥哥握住,让对方也抓了一手滑腻的淫液,随后好整以暇地托着那雪白绵软的臀,欣赏起哥哥羞耻到耳根通红,身体却诚实地自己动起来。
  他哥果然是被他操熟了,不是青涩地依靠大腿力量起落,而是晃着纤细的腰肢前后摆动。灵活柔媚,像包含催情毒液的蛇类。
  两根东西,每次拔出和插入都是翻搅不休的水声。有时前后同步,有时各有节奏,错位的频率让快感紊乱地鞭笞着肉体。
  「啊啊……慢点唔,要、要被顶穿了!」林暮嘴上叫着,身体却亢奋得发红,腿根再次剧烈地抽搐起来。
  「要射了吗?」
  林朝好整以暇地撸动哥哥塞着尿道棒的性器,如愿以偿地听到一声响亮的啜泣。
  林暮抽噎着点头:「你让我射好不好?」
  以前每次都无往不利的撒娇话语撞了南墙,林朝非但没有替它拔掉,反而冷酷地掐着那根肉棒不放。
  他说出来的话虽短,却让林暮腰腹颤颤,羞耻地流下眼泪。
  「哥,这次试试用肉逼高潮,好不好?」
  不好,一点都不好。
  同样都是问好不好,林暮的是乞求,林朝的却是要求——那两根在他肉洞里肆虐的淫具就是最好的逼迫手段。
  虽然,林暮知道林朝这是为自己好,他先前就射过几次,按道理来说不应该这么快就再射,而且短时间之内射太多次也不好。可就算知道,他还是忍不住气恼地掐起弟弟乳尖。既然是双胞胎,彼此的敏感点自然一样,林暮被吃奶头都能湿,在这个时候用力掐林朝的乳尖,一定能让他难受。
  果不其然,林暮立即就听到林朝吃痛般倒抽一口凉气。他刚想得意地笑,却忽然感觉林朝抱着他倒了下去,不再动弹了。
  林暮坐在弟弟的胯上,将两根狰狞恐惧的器具吃得前所未有地深。可深归深,没有了抽插厮磨,快感顿时微乎其微。
  林暮哪里不知道林朝在报复他拧自己奶头,顿时咬牙切齿,良好的柔软度让他能干脆俯下身叼着弟弟奶头,泄愤地厮磨起来。
  「嘶,哥,你变坏了。」林朝嘶嘶地抽着气,忍不住挺起腰重新地操干起来。
  幼稚巴拉的两兄弟互相比拼起来,汗津津的身体蛇交尾般互相纠缠。林朝干得深了,林暮就忍着浪叫的冲动,用舌头裹住奶尖吮吸,还用牙齿叼住狠狠研磨。
  胸乳处传来的痛痒和嫩穴吸夹的力道让林朝爽得大汗淋漓,挺着腰往穴道深处耸动。
  他哥被操了这么多次仍然紧得要命,软弹的嫩肉紧紧吸附着茎身,在抽出时恋恋不舍地蠕动包裹,进入时如获至宝贪婪地重重裹住。
  「你还说,分明是你更坏。」林暮被操得狠了就用力吃弟弟的奶头,而林朝又把痛痒发泄在对哥哥肉洞的侵占鞭笞上。
  肉穴被插得满满,穴口绷得紧紧,又被淫具无情地吸咬着嫩肉剐蹭。林暮每每高潮都会不受控地抖,可怜兮兮软软腻腻,比蜂蜜还要浓甜数百万倍。
  性事愈发激烈,两兄弟双双爽到几乎脱力。
  安静的房间里只回荡着林暮的压抑的呻吟、林朝粗重的喘息,还有无穷无尽的肉体与柔软物碰撞的啧啧水声。
  比赛最终以林暮的求饶落幕。他被又插又干了半天,还是处于上方,很快就丧失了力气。只能费劲地抬腰又重重落下,嘴上则无力地伸出舌头,在弟弟被咬得通红湿润的奶尖上打转。
  「呜,我不行了,我认输了……真的不行了……」他不住地啜泣着,嘴上动作比起一开始的啃咬,这反而更像是安抚。
  林朝被他上下两张嘴咬得又痛又爽,忍不住将他哥压在身下,痛快杀伐。
  「不要……不要唔,我错了我不要了!我以后都不敢了……啊啊!」林暮绝望地摇着头,想抗拒从尾椎升至大脑的酥麻感。他在恐惧,快感实在过于异常激烈,就算阴茎被堵住,可也早超出了射精应有的界限。
  快感已经过了头,林暮麻木地接受快感的折磨,哀哀乱叫,近乎崩溃。
  可惜,沉浸在情欲之中的林朝完全听不到他的哀求。他咬着他哥的嘴,堵住对方呻吟,在最后不停搓揉哥哥弹性极佳的肥软臀肉,将臀肉大大向两边掰开,甚至将一点囊袋也挤进里面。
  萨薇尼的口器狠狠地咬住了林暮肉逼,后穴也疯狂抽动,在尿道的长条的憋闷与双穴的疯狂动作下——
  「呜——!」
  林暮骤然睁大眼,快感累积到顶端,情潮狂乱地席卷了大脑。有那么几秒,他连自己的身体也感受不到了。
  他全身绷得紧紧,还是射了,不过,是用穴射的。
  后穴完全不受控地拼命抽搐,从深处涌出大量温热的淫水,全都浇在林朝的龟头上。可膨胀到极致的龟头还是堵不住喷涌的液体,淅淅沥沥地顺着大腿滑落,而后被泉涌一般的液体冲刷下来。
  巨量水液射在林朝的小腹,将下半身弄得一片狼藉。
  03:40
 
 
第三十五章 
  「不行了……要烂掉了,真是要烂掉了……」
  林暮觉得自己要死掉了,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他还没有从排山倒海的仿佛要被巨根捅穿的恐怖快感中缓过神,眼泪和津液无知无觉地滑落,顺着脖颈流过,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道湿腻的水痕。
  「不会的,呼,怎么还是这么紧。」林朝狠狠掐住哥哥高潮时剧烈抖动的纤腰,红着眼狠狠地舔舐着那道水痕,将哥哥玩弄肆虐得更加淫乱。他竟然还不打算放过林暮,抓住湿泞的萨薇尼把手,徐徐抽插几下,用力一挤。
  某种滚烫的液体直直射进了子宫。
  这一次,被操到神志不清的林暮是真的一点反应都给不出了,只在林朝抽出淫具,重新把精液灌进被撞得大开的宫口时全身痉挛起来、发着抖。早被抽出尿道棒的性器射了一股又一股,已经到了徒劳地张着铃口,一点水都流不出来的地步了。
  偏偏就在这个时候,林朝还要插进来,就着刚才那股湿热的液体恶劣到极点地操干着,林暮被逼到连失禁都做了出来,整个人被逼到临界点,不知道在面对又一次的高潮时到底要给出什么样的反应。
  等林朝射完,腿间两张嘴已经被操得松松地张着圆洞。烂熟的肉道溢出混杂精液与透明粘液的粘腻液体,搅成黏糊糊的一团,可见这次的情事到底有多激烈。
  性事彻底结束,林朝却骇然地发现他哥已经被干得神志不清,怎么叫都没反应,只是本能地抽抽搭搭着掉眼泪。
  完蛋了,这次玩大发了。
  *
  林朝轻手细脚地把他哥抱到浴室的小板凳上。
  家里没钱装浴缸,打理起来又麻烦,偏偏他哥每次做完都会腰酸腿软没力走路,林朝就放了个小板凳在浴室里,方便他哥坐着。
  正好浴室狭小,林朝也不用担心他哥会摔。
  林朝单膝跪在他哥身前,一边调着水温,一边偷觑着他哥。
  林暮靠着墙壁坐着,眼睛半掩,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脸上仍然残留着高潮时遭受强烈刺激的红晕,白皙纤薄的身体上烙下无数道欢爱的吻痕与淤青,瘦削的蝴蝶骨也因为姿势关系伶仃地支在背部,让人看得心惊担颤,生怕它下一秒就要刺穿皮肤。
  如果不是自小就和他哥一起生活,林朝甚至有一刻都把自己哥哥误以为出来卖的雏妓。那种糅合颓靡与情色的慵懒神态,不管对谁都有着无与伦比的吸引力,包括双胞胎弟弟。
  林朝一时不敢靠近,又怕他哥着凉,只好悄咪咪地先把水浇到他哥双脚上。
  调得刚好的温水淋在瘦削白皙的双足,那排圆润的脚趾动弹了一下,可终究没躲开。
  林朝不着痕迹地松一口气,知道自己哥哥应该没多生气。
  莲蓬头慢慢往上移,到了胸腹的地方时,林暮动了动身体,突然叫了林朝一下。
  「林朝。」
  林朝忙不迭凑过去,将热水往他哥后颈撩着:「嗯?怎么了?哥。」
  林暮抬起眼,看着单膝跪在他身前的林朝,一时不在说话,只伸手摸了摸弟弟的脸颊。
  这时候,林朝才发现,他哥脸上根本就没有一丁点生气的迹象,只有一如既往的柔和与眷恋,翻涌着万千恋慕。
  是了,他怎么会觉得他哥会生气呢?他哥明明是世界上最纵容他的人了。
  湿热的水汽迅速蒸腾起这狭小的浴室,两人身上都已经淋湿,林朝关了水,一把将哥哥抱在怀里。
  「对不起,哥。刚刚是我做昏头了,没留意到……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林朝说得小声,神情却很认真。
  他承认,他经常冒出想把他哥弄坏的念头,想看他哥被操到失禁还要强制赋予高潮的样子。
  明明以前都能好好忍住的。
  「没事……没关系的。」林暮温顺地将头埋在弟弟颈窝,被操到失禁的羞耻和激烈释放后的悠长余韵仍然在四肢百骸来回拉扯。他早就做好要把一切都献给林朝的准备了,又怎么会生他的气呢?而且那种抛弃烦恼,只在绝顶快感里迷失、精液喷到一滴不剩的极致体验,让他也食髓知味,忍不住再三回味。
  「只是以后可不能经常做到这个地步了。」林暮说着,又动了动屁股。他浑身酸软,前后都被狠狠蹂躏过,就算坐着也不太舒服。
  只是不能经常做,不能不能做。
  林朝喉结狠狠滚动,努力压抑着心里骤然暴增的破坏欲。察觉到哥哥的不舒服,他干脆将哥哥抱起,自己坐到板凳上,用自己大腿做软垫。
  板凳是林伯淘汰下来的,旧是旧了点,但还是很结实,别说承担两个少年的体重,拿它砸到人脑袋开花都不在话下。
  林朝抱着哥哥,给他抹着沐浴露。
  鼻间都是体液混合的膻腥气味,他哥被他用浓精灌满宫腔,浑身沾满他的味道,就像被标记了一样。
  细嫩的肌肤被抹上一层滑腻的泡沫,间中拂过被蹂躏得烂熟的乳粒,立即激起怀中人一阵轻喘。
  其实林暮远没脱力到连澡都洗不了的地步,只是林朝喜欢,他再怎么觉得这个行为羞耻,也只得放任弟弟仔仔细细地清洗全身,连身体最隐秘的地方也不放过。
  林朝将头支在哥哥颈窝,好整以暇地看着怀中人被他摸得阵阵颤栗和喘息,只觉得怎么看怎么可爱,怎么摸都摸不够。他朝哥哥的耳道轻轻吹了口气,又咬住那颗圆润的耳珠,不让他有丝毫闪躲的机会。
  真可爱、好可爱……这是他的哥哥,怎么亲都亲不够的哥哥。
  心脏悸动不已,林朝不得不咽了口唾沫,才说:「哥,以后我赚大钱了,一定要买个很大的房子,还有很好的浴缸。」
  最好能把他哥锁在房子里,或者干脆锁在浴缸里,这样他哥就能毫无顾忌地喷精和射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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