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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卖萌成为狐傲天/我靠卖萌夺回主角光环[穿书]——醉又何妨

时间:2021-08-09 15:11:27  作者:醉又何妨
  他问舒令嘉道:“所以你梦中看见的是……?”
  舒令嘉凝视他片刻,说道:“师兄,你是我师兄吗?”
  景非桐注视着他的眼睛,突然觉得内心无尽酸楚。
  他默默听完了舒令嘉的梦。
  被心魔困扰这么多年,那些散碎又陌生的记忆让他心痛,却无法判断出来是真是假,这是景非桐头一次从另外一个人的角度印证那些故事。
  舒令嘉说话的时候,他一直试图从两个人残破的记忆中拼凑出那段无限美好的过往,但是一切的一切,就如同一封被雨打湿的泛黄书信,墨迹氤氲开来,只能从只言片语中见证深情。
  那么好的一段时光,怎么就能够忘记了呢?
  是不是曾经用力地相爱过?
  但又是经历了什么,前尘尽忘,如今已不能名正言顺地拥抱彼此入怀。
  相比景非桐,舒令嘉的心情要更加复杂一些。
  景非桐这心魔他自己接受和消化了很多年,但是舒令嘉才是今天刚刚得知了一些隐约的线索。
  这对于他来说,需要一下子理解和接受的东西实在太多了,说是要重新认识整个世界都不为过。
  要不是舒令嘉脾气急性子直,知道一点就要扒拉着把其他的事情都给问出来,他和景非桐之间的关系恐怕还需要磨上很久。
  结果发了通脾气,景非桐把什么都给说了,舒令嘉人傻了。
  虽然没有点明,但是在这些梦境当中,他们两人的关系分明就要比普通的师兄弟暧昧一些。景非桐话中那些隐约的情愫,舒令嘉也并非全然听不明白。
  可是那毕竟不是他的梦,他也没有活在梦里。
  现实中,那些过往只要一天没有被想起来,就不能代表着当真发生了,舒令嘉看景非桐,又亲近又陌生,觉得疏远,又似乎在这世上再亲近不过,心情委实十分复杂。
  景非桐素来善于洞察人心,舒令嘉这些想法,他又如何看不出来。
  无声一叹,景非桐将双手撑在身后,仰头看着远处如洗一般的长空,浮光流转,云絮聚散。
  他想着舒令嘉的那个梦,梦里自己是如何叮嘱不舍,劝说他去见自己的亲人,又挽留着不让他离开身边。
  他想着那一日盛夏的树荫,树荫下的樱桃,带着樱桃味的吻。
  他想着离别时的转身,相见时的戒备,一步步的心动。
  他又想起得知舒令嘉在门派中的经历时,自己满心的愤懑与心疼。
  这些时刻,他的心意是如何的呢?其实梦里梦外,过去如今,无论对方有没有想起来,他心中都唯有一人一念罢了。
  舒令嘉喃喃道:“我要晕了,那个人当真是我吗?即使听你说了,我还是觉得什么都想不起来。”
  景非桐拍了拍舒令嘉的肩膀,忽道:“你是谁?”
  “……舒令嘉。”
  景非桐笑着说道:“那就是了,景非桐认识的人也叫舒令嘉。不论曾经发生过什么事情,咱们两人是不是以前相识过,你都是你。”
  “那些记忆如果真的经历过,就是你不可剥离的一部分,想的起来也好,想不起来就算了,什么都影响不了,对不对?”
  没想到最先说出这些话来的反而是他,舒令嘉忍不住转过头来看他,景非桐冲他笑一笑,说道:“有我在呢。”
  看舒令嘉这样子,应该只是因为回忆剑招时连带着想起了些许往事,而不会产生心魔,景非桐还稍微放心了一些,不过他也不愿意在这种暂时无法改变的局面上过多纠结,徒然让两人之间气氛尴尬。
  景非桐说完之后,就将那串珠子拿了起来,说道:“好了,接下来就说说它吧。”
  舒令嘉微一凝神,便也将注意力转移到了珠子上面,说道:“反正就目前的情况看来,珠子当中的灵体虽然消失了,但上面应该还留存着一些执念,而且这执念应该同镜灵有关系。”
  他之前还以为珠子当中的灵体消失,那么这串珠子就相当于一个无用的寄居空壳,用处不大,今日的发现可以说算是一个很大的收获了。
  景非桐道:“那就试试能不能稍微看到一些执念的内容吧。”
  他随手向着旁边的河水一招,一颗水球便凝在了景非桐的手中,景非桐将它捏扁之后,水球便凝结成了一片晶莹的冰境。
  舒令嘉将珠子放在了冰镜前,指尖凝了灵力,在上面轻轻一点。
  刚刚平静下来不久的整串珠子重新开始发出光亮,景非桐和舒令嘉一起在旁边看着。
  片刻之后,镜面逐渐变成了一片血红色。
  两人全神戒备,都以为是舒令嘉所说的那个红衣女鬼出现了,但随着画面逐渐向后推移,他们才看清,镜子中出现的图像并非是某个人,而是一片华丽的宫殿。
  在这宫殿之中,此时正一片混乱,鲜血顺着长阶流了下来,满地都是乱扔的兵器和倒下的伤者,四下有人逃窜,有人惊呼,有人交战,一眼望去,满目狼藉。
  但这并不是普通的战场。
  舒令嘉发现,杀入这座宫殿的入侵者,甚至没办法称作是“人”。
  只见无数火红色的人形影子在宫殿中穿插来去,只要是被他们的手掌碰到了,身上就也会长出一块块红斑。
  这红斑甚至还会不断扩大,灵力深的人还能勉强撑住,灵气浅的人就难免会神志尽失,大吼大叫,状若疯狂,直到被那片红色彻底吞噬。
  舒令嘉眼睁睁地看着其中的一个侍卫打扮的人不幸遭到袭击之后,直接从数层高高的金阶上方滚了下来,脸上已经被红色占领。
  他勉强撑起自己的身体,看向前方,唯一一双还算是清亮的眼睛当中充斥着无限惊恐,仿佛已经穿透了冰镜,对上了景非桐和舒令嘉观看的目光。
  “不、不好了——”
  他用尽全身力气,声嘶力竭地喊道:“可怕的魔魇又出现了啊!”
  这一嗓子喊的两人都是心头一颤,随即,便见那人神情挣扎几番,目光转眼变得恶毒和凶狠,他也成了一个红色的人影,从地上一跃而起,怪叫着冲了出去。
  眼前的一幕幕场景,简直如同炼狱,实在太过震撼。
  怪不得这珠子是邪物,从这种地方出来的,不邪才怪。
  舒令嘉隐约觉得这宫殿看着眼熟,打量了一会也没认出来,倒是捕捉到了一个关键词:“魔魇?”
  景非桐沉声道:“应该是纵无心数百年前大规模进攻修真界的事,此事过后,才引发了众怒,多方势力集结起来将他封印,我记得这一次的变乱就叫魔魇之祸。”
  舒令嘉轻轻“啊”了一声,说道:“原来是他。”
  他还记得景非桐之前曾经提到过,魔魇其实就是人心中难以摒除的贪欲恶念。
  当年女娲造人,于泥土中注入灵智,而伴随灵智而生的,也有恨怒妒杀等种种负面情绪,有些被封在了人的躯体当中,有些则散逸到了混沌鸿蒙之中,与世共存。
  各种负面情绪凝汇聚合,久而久之,进化出了形态,便是魔魇。
  既然是情绪,自然能够感染到他人身上,强大的还会吞噬掉人本身的灵智,简直如同瘟疫一样,这就是这种东西的可怕之处。
  面前这座宫殿不知道是何方势力,显然是措手不及地受到他们如此大规模的进攻,顿时几乎沦陷。
  随着越来越多的人倒下,画面晃动起来,快速地向着宫殿内部移去。
  舒令嘉低声道:“我看出来了,这个镜子上的场景,应该就是珠子的主人或里面的灵体眼中所见的画面。看来他执念产生的地方,应该就是这里了。”
  景非桐若有所思,慢慢地点了点头,说道:“他没有向外逃命,而是在往宫殿里面跑。”
  舒令嘉道:“你能认出来这宫殿是哪吗?”
  景非桐道:“我只知道肯定不是碧落宫。”
  两人说着话,看着画面不断快速晃动着,显然走路的人时不时还在隐蔽处稍作躲藏,总算是一路艰难地闯进了一间殿内。
  这处宫殿的位置最偏,也最靠里面,目前似乎还没有遭到敌人的袭击,只见这珠子的原主人直闯了进去,迎面也有个抱了包袱的宫女正匆匆狂奔出来,好像要逃命。
  她满脸仓惶,见了那人之后又是猛然一惊,骇的连忙跪了下去,颤声道:“三王子……”
  景非桐和舒令嘉听了这个称呼,互相对视了一眼,心中都在暗暗思量有没有认识的人可以对的上号。
  可惜他们两人一个不如一个,连自己的事都没记清楚,更不用提去回忆别人了,各自在对方脸上看到茫然,又将头转了回去。
  那位三王子却似乎并没有心思追究这个宫女的背主之罪,只喝道:“娘娘呢?”
  声音稚嫩清亮,还带着男孩变声期特有的微哑,竟然是个不大的少年。
  “娘娘……在、在、在寝宫中。”
  少年听完之后,便道:“滚罢。”
  宫女如蒙大赦,忙不迭地离开,他则大步向着里面的寝宫走去。
  没走几步,舒令嘉便听到了不远处一声隐约模糊的惨叫,知道那名宫女终究没有逃过去,忍不住摇了摇头。
  而后,镜中画面之上,寝宫的大门便被三王子“砰”一声重重推开了,他大声叫道:“母妃?母妃?”
  里面不闻应答,但听见“当啷”一声,有什么东西坠地的声音。
  那人匆匆而入,舒令嘉便看见了一名身穿暗红色宫装的女人正背对着他坐在梳妆台前,地上有一面被打翻的铜镜。
  他连忙对景非桐说:“就是这个人!我在镜子里见到的女鬼就是她!”
  她竟然是这珠子主人的母亲吗?
  只听三王子匆匆说道:“母妃,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在这里坐着?外面的赝魔攻打过来了,还不快跟我走!”
  他一边说着,便一边大步走过去,要将女人拉起来,还忍不住冷笑了一声:“平日里你不是最疼二弟吗?对我不闻不问,偏心至极,关键时刻,又是谁来救你?”
  景非桐不由道:“奇怪,他明明行三,为何要口称二弟?不应该是二哥吗?”
  舒令嘉忽然拽了景非桐一把,道:“快看!”
  只见画面当中,那三王子的动作做到一半,手却停在了半空,微微颤抖。
  随即,那个女人转过头来。
  她的脸瞧着还算正常,但随着抬手的动作,宽大的衣袖顺着她的手臂滑下来,雪白的肌肤上,已赫然生出了大片大片火红的颜色!
  整个画面不断颤抖,显现出那位三王子心中无比的惊骇。
 
 
第60章 云山千叠
  “我、我、我被赝魔……碰到了……”
  那女人声音发抖, 慌乱而又无助地说道:“王儿,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她一边说,一边本能地冲着自己的儿子伸出手去。
  三王子吓了一大跳, 这才如梦方醒,脚下踉跄着向后连退数步。
  红衣女人连忙又把手收了回来, 道:“好好, 我不碰你,你快带我走好吗?”
  随着她的话, 那些红色也在迅速扩散,逐渐漫上了她的全身, 女人的声音也在逐渐变得粗重嘶哑, 喉咙中发出呜呜的如同野兽一般的低嚎。
  母子两人一个往前走, 一个向后退, 终于,三王子大叫一声,转身就跑。
  红衣女人厉声道:“你要丢下我!”
  她发疯一样地追出来, 三王子却已经先她一步冲出了宫殿,反手用力把两扇门紧紧地掩上,然后从外面彻底封死。
  里面传来了砸门的声音,那女人不肯放弃最后一分生机,不断敲击和抓挠着门板, 每一声响动, 都好像是捶在了每个人的心上。
  三王子又是害怕又是悲伤,仓惶不已,脚下磕磕绊绊地快步离去。
  他一路避开魔魇,与自己提前安排好前来接应的手下汇合,很快便逃到了宫门口。
  而正在即将出宫的时候, 一名侍卫快步迎了上来。
  “三王子,您在这里!”
  那名侍卫手中捧着一个乾坤袋,见到他之后,立刻跑过来,将乾坤袋双手递了过去:“方才娘娘让小人将这个给您送过去,小人正愁找不到殿下。请您快些拿着离宫罢!”
  三王子将乾坤袋接了过去,打开一看,里面装着一些符篆法器和灵丹,都是必备的逃生之物。
  画面定格,久久未动,他仿佛已经石化成了一尊雕像,片刻之后,忽然掉头向着宫中跑去。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方才那个宫殿中一片死寂,没了动静,只有大量的黑气从门缝中溢了出来,围绕在三王子的身边,想要将他吞噬,最后汇聚在手腕的位置上,逐渐淡化归无。
  整个冰镜哗啦一声碎了开来。
  景非桐和舒令嘉看着地上的那滩水,有那么一会都没有说话。
  舒令嘉道:“看来,这就是珠子当中所藏的执念了。这人心中最不能忘却的遗憾,应该就是在生死关头丢下了他的母亲。”
  景非桐道:“或许还不止如此,因为据我所知,被魔魇碰到之后也未必就是死路一条。我看那名女子应该本身就是魔族中人,对于这种东西有着一定的抵御能力。即便是她的儿子没有带走她,若不是因为太过害怕而封住了宫殿,她跑出去之后,也未必便救不回来。”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这件事就更惨了。
  但是谁对谁错,孰是孰非,又让人很难有个明确的判断。
  你说那位三王子是丧尽天良吗?可是他也不过是个未经世事的少年,本身早就可以逃走,是冒着生命危险回来,真心实意地想要把自己的母亲带走的。
  更何况那位妃子虽然给她的儿子准备了一些逃生之物,但两人之间的对话已经证明了,在此之前他们的母子关系并不算太亲近,彼此的了解也有限。
  但若是三王子不回来,不会在关键时刻丢下红衣女人,她或许还可以自己逃出来,留住一条命。
  明明想要救人,却害死了人。
  舒令嘉摇了摇头。
  他说道:“现在很明显,珠子上面留存的应该是这名红衣女子的怨气,以及三王子亲手害死母亲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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