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1

我靠卖萌成为狐傲天/我靠卖萌夺回主角光环[穿书]——醉又何妨

时间:2021-08-09 15:11:27  作者:醉又何妨
  他不知不觉说到这里,又停了下来,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算了,我还是持保留意见吧。我不能赌我们之间又能有多少信任情分,也不知道他是如何想我的。”
  景非桐柔声道:“小嘉,仁侠仗义、信任他人都没有错,丢人的应该是那些全无底线和良知的人。而这世上终究是好人多,坏人少,我愿意相信你不会看走眼的。只要你记得把自己保护好了就好。”
  他拍了拍舒令嘉的肩膀:“这样我就能放心些。”
  舒令嘉垂眼一笑,说道:“好。”
  景非桐又说:“另外,我看魔族的其他几位皇子应该对此事是不知情的,而因为魔皇迟迟未醒的缘故,他们的立场也倾向于暂时与各大修仙门派维持和平,应该都不会支持你大师兄的。解铃还须系铃人,咱们还是把此事也知会他们一声吧。”
  魔族的这些皇子们,显然并不是残害兄弟的人,洛宵心中的执念,大部分还是由魔族的摄政之变而起,若是能让他自己的兄弟去劝说,想必他应该更能听得进去。
  更何况,阎禹也是魔族要找的人。
  舒令嘉嘲讽地笑了笑:“这恐怕不需要咱们,何掌门也会这么做的。他的目的之一不就是为了当众揭穿大师兄的阴谋,从而让魔族欠了气宗一笔账吗?”
  景非桐道:“何子濯为什么行事风格这样偏狭多疑,实在……”
  他没再说下去,摇了摇头。
  景非桐自己也是当领袖的人,虽然年纪轻轻,但自幼被精心培养长大,对其中的门道却极有心得。
  身居高位,首先要做到的就是把眼光放长远,不能总是盯着下头的一些小事不放,只要能维持住稳定,让人心不乱,那可比什么都强。
  通常只有从底下往上爬的人,才会不择手段汲汲营营,不过是因为没有其他选择,也不在意失去任何东西罢了。
  何子濯如今的做法却过于疯狂。
  只是既然打定主意把他扔到一边,多说便也无益,景非桐道:“总而言之,还是你的气运最重要,不知道阎禹和洛宵会不会在一处,我会加派人手搜查。等到明日,咱们再去趟魔族看一看吧。”
  舒令嘉想了想,道:“也好。我上次在幻境中的时候曾经附在大师兄身上,对他宫殿的位置构造也比较熟悉,咱们可以找机会潜进去看看。”
  整件事情错综复杂,当阴谋刚刚被揭开一角的时候,只让人心烦意乱,觉得实在麻烦的紧,但两人这样商量着,将事情一件件梳理清楚,就会觉得好多了。
  这时外面的暴雨始终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倒电闪雷鸣,越下越大,在山洞口形成了一道水瀑。
  虽然舒令嘉和景非桐都会使避水诀,出去倒也不至于挨浇,但雨天里赶夜路总是费事,两人便决定在山洞里休息一晚再走。
  景非桐今日动了真怒,觉得心境有些不稳,那心魔又是一阵阵地蠢蠢欲动,便闭目盘膝打坐。
  舒令嘉却早就累了,仰头躺在地上,枕着手臂放空自己。
  但躺了一小会,他便又翻身坐起来了。
  ——这地方连点可以垫着的干草都找不到,实在是太硌得慌。
  他有更舒服的方式可以休息,当然不会傻乎乎地在这躺破石头。
  舒令嘉再次变成了狐狸,因为之前衣服还没有特别干,毛上也挂着一些水滴,被他抖一抖便不见了。
  舒令嘉抖了毛之后,先是转过身追着自己的尾巴跑了两圈,而后找准时机一脚踩住,低头观察。
  他发现整条大尾巴洁白如雪,尖上那撮茶色的毛还是没长出来,估计曾经那个作为杂毛狐狸的自己再也找不回来了。
  舒令嘉本来就遭受打击的心灵不禁更添几分凄凉。
  小狐狸黯然低下头,默默地放开自己的尾巴,一眼都不想多看,蹲坐在原地用爪子挠了一会石头,这才跑到闭目打坐的景非桐身边。
  舒令嘉抬起两条前腿,一起按在景非桐的膝盖上,使劲推了推,没推动,于是仰起脑袋盯着他。
  景非桐睁开眼睛,这才发现小狐狸又变出来了。
  他伸手捞起舒令嘉的尾巴看了一眼,就忍不住笑了,撸了一把上面蓬松的软毛,说道:“完了,你那撮毛怎么还没长出来?”
  真会哪壶不开提哪壶!
  舒令嘉气的把自己的尾巴抽了回来,给了景非桐一爪子,在他袖子上留下了一个小梅花印。
  景非桐笑了起来,说道:“对不起。”
  舒令嘉“哼”了一声,跳到景非桐的腿上。
  他在景非桐的腿上走了一圈,左右踩踩,试了柔软度,感觉应该是左腿睡起来更加舒服一些,于是将自己盘成一小团,尾巴盖在身上,舒舒服服地休息了。
  景非桐低头顺了顺他的毛,将衣襟敞开一点,把舒令嘉遮上,然后闭上眼睛继续打坐。
  片刻之后,舒令嘉翻了个身,又把盖在身上的尾巴垂下来,捞起景非桐的一片衣袖盖在身上,重新盘好。
  看见这个破尾巴,简直和看见破师尊一样闹心!师尊可以割袍断义,眼不见心为净,尾巴还不能给它剁了。
  怀着这样的忧伤,舒令嘉在睡着之前还在想,那一日他遇见那名改变了自己外貌和毛色的人究竟是谁?为什么从那以后便再没有见过了?
  而自己自己身上的这一切变化,又究竟是代表着什么呢?
  *
  周围是一片漆黑的混沌。
  身处其中的魔皇迦玄睁开了他异色的双瞳。
  随着他醒过来的同时,在迦玄的身侧,忽然同时亮起了四十九盏紫色的明灯,呈天上星斗之状排布,将他围绕在中间。
  灯上的火焰跃动着,将周围稍微照的明亮了一些,只见四面的黑雾像大海一样辽阔无边,鬼哭阵阵,阴气飘荡,除此之外,便是万物不生,丝毫感觉不到半点生机。
  迦玄却似乎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氛围,丝毫不以为意地站起身来。
  他的行动稍稍显得僵硬迟缓,随着这个起身的动作,全身上下的衣袍竟然已经化成了片片飞灰,随风四下飘散开来。
  迦玄手掌一翻,无数灯辉自动聚拢过来,在半空中幻化成了一件深紫色的长袍,飘飘悠悠地落下,被他随手披在肩头,从灯阵中走了出来。
  周围的黑雾一阵翻腾,察觉到气流异常的波动,隐藏在其中的鬼哭之声一下子变得响亮而嘈杂,迦玄冷冷一瞥之间,魔相骤然一显,顿时将这股躁动尽数压制。
  他这才弯下腰来,看了看那些灯盏当中的灯油,发现还没有烧干,脸上不觉露出了些微疑色,心道:“怎么会早醒了八十年?”
  他将掌心平平摊开,里面托着一滴血珠,如同血玉一般,泛起淡淡的光泽。
  看着这枚血珠,迦玄脸上的神情不觉放柔,自语道:“是因为你吗?”
  当年他与明绮同时被种下情劫,原本是想避劫,未料反倒相爱,又生有一子。
  原本父母的劫难是影响不到孩子身上的,但偏生这孩子生来便具有先天剑觉,卓绝天赋使他在甫一降生之时便引动了天劫,成为了应劫之子。
  这道天劫一半被孩子身上携带的剑气挡下,一半被迦玄压制,但是并没有消失。
  无论是迦玄还是明绮,两人在整个修真界当中,都已经是地位和修为俱都臻于顶峰的存在,平生也很少遇到难为之事。
  但是这一回,他们找了许多办法,却只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命数不由人。
  种种不祥的预兆之下,迦玄和明绮也越来越意识到危机的临近,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已经想好了有可能付出的代价,倒是已经无所谓了。
  但为人父母之后,心情便大不一样,自己无论怎么样都行,却希望孩子能够平安健康地长大,活的长长久久。
  因而,明绮和迦玄最终做出决定,将幼子的血脉封印之后,托付给西天佛圣教养。
  同时,两人暂时分开,不再见面,希望能够以此换得在大劫到来的时候,使得他能够置身事外。
  只是没想到,该躲不掉的还是躲不掉,这一劫却是最终应在了西天之中。
  佛圣除魔之时反而遭受魔染,欲吞噬小弟子身上的魔皇血脉提升内元,又遭另一位徒弟偷袭身亡,西天崩毁。
  西天本是佛门清圣之地,如今却受到魔气冲击,天道顿时降下神雷,触发纵无心所种之劫。
  迦玄为了替妻子和儿子挡劫,将神雷引于己身,坠入十八重地狱之下的虚界,与无数不得超生的厉魂共处。
  这里是世间恶念最盛,也最为死寂和黑暗的所在,迦玄以自身为引,将劫引入此地慢慢化消,也是最行险又最有效的法子。
  他用灯阵稳定住自己的元神,以保证在这种地方不会受到侵袭,但醒来之后,却发现比预计之中早了八十年,而原本定好的虚界出口还没有打开。
  迦玄看着手中那滴血珠,不由得微微出神。
  当初,他与明绮之子身上的封印是他亲手所下,而除了他,也没有人能够识破这道封印,察觉出这孩子的真实身份。
  他没想到自己会在元神内境中与长大后的儿子相遇,虽然看不清楚面目五官,但那种天然的亲缘感应让他在第一时间确信,自己是绝对不会认错人的。
 
 
第88章 凤笺盈箧
  迦玄本想等找到将这一劫彻底避开的办法之后, 就可以解开这道封印,与儿子相认,可是没想到那一日的变故来的如此仓促, 他尚未来得及将封印解开,便已经堕入虚界。
  在有意识的最后一个瞬间, 迦玄便在担心若是自己再也不能回来, 明绮和孩子将会因此难以相认, 但他终究也有无能无力之事, 只能怀着无尽的不放心,陷入了混沌之中。
  不过现在,父子两人意外元神相遇,迦玄留下了这滴血,已经足够他出去之后作为寻人的线索。
  或许用不了多久……就可以见面了。
  不知道他现在在什么地方,过的开心不开心,身体可还好,又有没有人欺负他。
  迦玄只要稍微想一想这些,便觉得冷静无波了近千年的心头都是一阵发烫。
  可是目前要怎样出去, 却成了一个大难题。
  他人已经醒来,便无法再进入冥想状态, 如果不快点离开虚界, 迟早要被这里的重重恶念吞噬同化。
  但一百二十年一轮回, 目前虚界之门未开, 却自有一股内吸之力, 阻止已经到了口中的祭品离开。
  迦玄的魔气消耗巨大, 目前的正处于虚弱期,用天生的王者威压恐吓一番周围的恶灵还可以,要克服虚界的吸力而强行破界脱身, 却并非易事。
  但再怎么样也要试试,迦玄向前走去,只觉得脚步十分重浊,仿佛双腿都陷在黏稠的泥浆中似的。
  而且这里处于十八重地狱之下,因此道路是一直倾斜向上的,迦玄每走出一步,就能感觉到一阵哀哭之声伴随着一股抗力,将他向下拖拽。
  那是欲。
  恶本身就是因为人心底的欲而产生的,在虚界当中,一个人的欲望越强烈,那么受到此地的引力也就越大,离开的难度自然会随之提升。
  可是若当一个人当真无欲无求,也就根本不需要从这个地方离开了,这完全就是一个无解的悖论。
  迦玄心里也清楚自己面临的状况,但他少年登基,安定魔界,早已经经历过无数大风大浪,并不会因为这样的风险而有所动摇。
  将那滴血珠仔细收好,除此之外,身上所有携带的一切毫不犹豫地抛下,迦玄尽量让自己心思空明,什么都不去想,目中所见唯有眼前的路,而后一步一步,继续向前走去。
  但四下的恶念不会放弃吞噬掉这样一条鲜活性命的机会,就像舒令嘉与迦玄的神魂相互勾连时所目睹到的场景一样,开始有无数的浮光掠影在迦玄的身边跃动。
  这些光影中,飞快地划过红尘中他所经历的一幕幕往事,那些喜怒悲欢,爱痛别离,曾经的恨意,想要挽留的幸福,都如同电光一闪即逝。
  而身处其中的人,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切尽数化成阵阵烟雾,什么都无法改变。
  迦玄一晃神之间,注意力不知不觉地就被吸引了过去,在飞掠的场景中捕捉到了其中的一副画面。
  那是他面无表情地躺在青丘床上,正被明绮拎起衣领,一把揪起来。
  他看着这个放肆的女人,那张居高临下的、美丽的面孔中,有着暴躁不耐之意,眼中却含笑。
  仅仅是这瞬间滑过的一幕,已经让迦玄的脑海中闪过女子恶狠狠的、清脆的声音——“泡男人,我就只有狐狸精的法子,敢不敢试试?”
  那个瞬间,是动心的开始。
  迦玄意识到不对,连忙收敛心神,猛一抬步,却发现这回,他的整只脚都仿佛长在了地上一样,竟然没拔起来,反倒差点摔倒。
  仅仅是双脚着地就已经这样不好走了,如果是整个身体倒下,一定会再也无法起来。
  迦玄将手用力在地上一撑,深吸了口气,硬生生地把自己的身体定住了,然后站起身来,一点点地挺直了腰。
  这个动作便消耗了大量的体力,迦玄胸口起伏,微微喘息着,闭目感受着周围这一股无形的力量,并感到那些恶意、那些欲念,如同一只只细小的昆虫,正在蚕食着自己的元神。
  其实身为魔皇,就注定了打出生的那一刻起,便要活在无形的刀光剑影之中,四下是黑暗,有人嫉妒,有人怨恨,有人畏惧,而他也只能靠自己这样一步步地走下去,才能够逃出生天。
  但当时怎么没有觉得这样难呢?
  可能是因为,没有这样在意吧。
  他在想念自己心爱的人,想念他们的孩子,他不怕死,但是不想孤独地死去,他也不怕受劫,但希望这一劫换来的,是家人永远平安。
  他是一个丈夫,也是一名父亲。
  迦玄又迈出了一步,这回,步伐好像更加沉重了,他却再一次抬起了脚,又往前挪了一点。
  然后,迦玄听见了一个声音。
  泼辣,清脆,带着几分不耐烦,“啧”地一声嘀咕道:“这是什么破地方?里面到底有没有人啊!迦玄!迦玄!你在吗?”
  迦玄忍不住又朝旁边看了一眼,一幕幕场景如流,他突然有些想不起来明绮是什么时候说过这几句话的,而且听上去——嗓门很大。
  这声音比他方才幻听出来的那几句都大,给迦玄一种自己马上就要挨上一顿狗血淋头的臭骂的感觉,感受十分真实。
  “没良心王八蛋,到底跑到哪里去了……”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