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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青桃(古代架空)_雀眠/想次奶糖

时间:2021-08-10 14:11:39  作者:雀眠/想次奶糖
  “呜——大奶奶,轻些——”
  青蓝趴在石阶上,腿被分开,那截细长的玉杆子,便轻轻松松地捣进他的穴里头去。桃李往里面引了水,轻轻揉捏,便把暖融的春水,一股全部推到他身体里去。
  “好可怜,青蓝,哭成这样。”桃李把玉杆往外扯了些,再慢慢地旋着推进去,一面拿指腹捏他的蒂珠,“是疼还是受不住了?”
  青蓝泪眼盈盈地看他,脚趾蜷起又松开。泉眼边种着稀稀落落的花枝,偶尔招摇,花瓣便扬到青蓝的脸边。穴里头的快感,叫他的前端都直直地挺起,和那双漂亮的眼睛一样,湿漉漉地含着一泡泪。
  灌了几次温水,穴道里就给磨出了水汁。那玉杆子教桃李丢了,另一根粗硬的玉捣被送到青蓝手里。桃李突兀靠近的脸庞艳若精怪,蛊惑着青蓝的心弦:“你也来弄我。”
  青蓝于是把那东西满满当当地塞到桃李的雌穴里,刚想进出动作,便被桃李摁倒,挥开手去。青蓝的手指还虚虚握着,一脸怔愣地看着桃李,桃李突然立着前头那根秀气笔挺的男根,朝他压下来,挺入了他的身子。
  青蓝被一下子顶到了深处去,短促地叫了一声。从前他们相互抚慰,为了省力,大多使用器具。如此这般贴肉顶弄,还是头一回。
  桃李那截腰肢看似细软,却有力,干了数十下,深深重重的,反而叫青蓝有些酸疼起来,忍不住攀着他求饶。桃李略有些自得,刚想歇息一二,再做继续,却被青蓝捏住了胸口的乳肉,衔着好是一番搓揉挑拨,一时间舒服到魂飞天外,禁不住精关失守,丢在了青蓝身子里。
  青蓝趁着桃李正失神,连忙压上去,又把桃李身下包着的那玉捣狠狠往里头送了送,“大奶奶里头好湿,就不要逞强作弄青蓝了。”
  桃李丢光了脸,闭着眼睛自暴自弃道:“……你等着!我,我总比你强。你那东西,还未弄过我呢。好歹我比你中用些。”
  青蓝正仔细地亲他的唇,露出个有些娇憨的笑。
  他同桃李一起滚到池子里去,引着桃李把手指往自己的蒂珠上揉:“大奶奶,我这里痒。”
  桃李嘁道:“看吧,果真没我不行呢。”一面把他揉得喘起来。
  温泉里倒映出的那片圆月,给飞溅的水珠打散了去,化成融化在圈圈涟漪里的碎银。玉白的两个美人儿,正在里头颠龙倒凤。
  桃李到底比青蓝重欲,待青蓝软作一团之后,还在一面弄自己,一面掰着他的穴捣弄。青蓝的肚皮几乎要被温水和桃李的精射到鼓起来,再受不住了,只好哀哀地勾住桃李的脖子,小声道:“夫君,你饶我了吧。”
  桃李眼睛一直。
  他不敢置信地拽着青蓝的头发,把青蓝的头抬起些,逼问道:“你说什么?我没听清。你方才叫我什么?”
  青蓝红了脸。
  他左右环顾起来:“我的月饼呢?我闻到蛋黄的味儿了。桃李你饿不饿?”
 
 
第11章 情窍
  22.
  桃李懒着身子倚在凉榻上歇息。天气微微转燥了些许,他怕热,拿着冰过的碗喝了一碗果子凉粉,才觉得好受了。
  婢女道:“二爷,凉东西少吃。宫寒难孕。”
  桃李把空碗丢了:“从小贪嘴,一时半会改不来。再说。”便眼睛一闭睡过去了。眼皮却一直跳,总觉得那碗的触感,教他想起些什么。
  半梦半醒间,忽然听见外头的雀儿在叽叽喳喳地叫。他有些烦闷,闭着眼睛嘟哝道:“坏雀儿,我走到哪你叫到哪,再叫,再叫就烂嘴巴。”
  “大奶奶。”
  桃李听了声响一惊,眼睛却总是朦朦,怎么也打不开似的:“青蓝?”
  却被一个温软的身子,压在榻上。那人面目模糊,声音又轻又软。
  他又叫了一声:“大奶奶。”
  桃李纳闷道:“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青蓝笑道:“想大奶奶,就来了。”
  “胡闹。”桃李坐起身,护着青蓝的肚子把他放到一边去。那人却像给抽了骨头,软软地,仍是向他倾倒过来。青蓝的身子,因着总是爱侍弄花草鲜果调香,又生育过,总是带着股幽幽的,混杂着果花和奶香的味道。桃李平日最喜欢闻这股味道,被这么一扑一靠,身体已然酥了半边,神思更是朦胧起来。
  “青蓝——我困。”桃李被那人抱得紧紧,人也懒怠下来了,“我都瞧不清你了。你来这里路好远,若是饿的话,先叫桃娘给你找些吃食……”
  “我这厢专程来找你的,你怎么把我推给别人?”青蓝的眉目,好似突然清晰了些,漂亮的一张小脸,凑得近了,灼热濡湿的气息便散在桃李的唇边。“大奶奶,要赏便赏我一道玩去——”
  桃李的呼吸急促起来。他衣裳轻薄,被青蓝摸到里头,挑了裤子,很容易探到女穴去。温热湿腻的肉缝,正因着燥热的天气,出了些咸湿水液。青蓝的手指,便像是拢着一团云烟,挑开了外头连绵的层峦小峰,引出了里头柔腻的泽流潦水,丝丝缕缕,氤氤氲氲的,渐渐洇开了一片的淫雨霏霏。
  桃李还是头一回,尝到这等销魂蚀骨,却又懒惬舒心的情事滋味。一时间,忘乎所以,竟是腿根发腻,缠着青蓝,懒懒地摇晃曳摆,引他去捏自己的肉核。那肉核本是川中的一叶扁舟,被青蓝捏在手里,便越发肿大滑腻起来,甚而有如鼓帆,飘飘摇摇地在浪里头逆行。
  “青蓝。”
  桃李要去了,弓着腰,要青蓝来亲嘴儿。青蓝凑上来,却不知挺了什么东西,进了他的穴里,又是一番捣弄。桃李痛快地叫了一声,穴里滴滴坠坠,像是化了的脂膏一样,颤巍巍地朝外面流汁。
  “拿什么弄我了,干不干净——”桃李坐起身去摸青蓝的肚子,“颠着你了不曾?”
  青蓝给他摸平坦的肚子,轻声道:“不曾。只是,不一定能保得住他。”
  桃李骇道:“说什么呢。你身子大好,他又乖巧。怎么就突然保不住了?莫不是府上有人苛待你。”
  青蓝避而不答,叫桃李来摸自己的男根。那地方秀气漂亮,可柱身湿淋淋的,竟全是桃李出的水。桃李羞臊得甩手把他那地方丢开,摔进榻里头:“脏死了!青蓝!你自个儿还大着肚子,竟敢拿那地方来肏我。”
  青蓝笑着反问:“大奶奶不想的吗?我看大奶奶觉着同我,是比和少爷还舒服呢——”
  “你又知道了?”桃李恨恨驳了一嘴,“他那地方又大又硬实,还比你久,不知道舒服多少倍!”
  越说越心虚,竟是假话。
  桃李怒急攻心,猛地从榻上坐了起来。
  春梦了无痕。
  只有门外的杂毛雀儿,仍在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
  23.
  桃李又盛了一碗凉果子喝。午间燥热,他又做了那样艳的春梦,此刻只觉浑身黏腻非常,难受得紧。当日,他没同青蓝作别,便匆匆出了门去;这几日休沐,又想在家里多待些时日,皆因不知如何面对青蓝,只想赶忙儿把自个乱七八糟的心神捋顺了,正巧青蓝在那头,也能独个冷静冷静,再做两人以后的打算。
  盘算打得精巧,耐不住心头总是思念。
  却看见那头,府上的小厮匆匆赶来,同他跪下。
  他心里头惶惶的,总记得梦里青蓝模糊不清的模样。那时只顾着快活,尚无察觉。此刻回想,那朦胧的美人,软若抽骨,吹之即去,竟肖似还尘艳鬼。
  他扶着碗不快地问:“有什么事?”
  “小娘犯了错,少爷罚小娘跪祠堂,本想通了,要放人。只怪当日府上,竟是来了个泼皮郎中,见了小娘色欲熏心,趁机潜入祠堂,要对小娘用强……二爷?”
  却见桃李那碗,在手头岌岌可危地垂着。
  他敛着眉目,似乎在看玉面上头繁复的莲花纹。
  小厮忍不住出声提醒道:“二爷,碗要掉了。”
  桃李不作声。
  然而这碗到底没接住,掉下地上去,碎得稀烂。
  24.
  其实桃李懒做打算,又何尝不是因为深知,这岔路不好走的道理。
  可三月芳菲里,扰人的雀儿不往别处扑棱,非要进了他的眼睛,钻进他的心里,每当他谨慎思量,生起放弃的念头,那不安生的坏鸟儿,便在他的心里头哭叫个不停。
  桃李总记得梦里青蓝那句。
  “我看大奶奶觉着同我,是比和少爷还舒服呢。”
  他少年时期,家中就有同为双儿的长辈,训他心高气盛。“宋辛,你是双儿。双儿重欲,好生养,将来无出意外,你便是大户人家的正室夫人。可你虽知礼数,自幼聪慧,心气却太高,不是依附他人的性子,将来是要出岔子的。”
  是了,桃李想着,他总不喜秦泷,大约也正是因为,他不欲做那伺候着别个的那个。
  长辈连连摇头,又问他:“既如此,你是要那无情有欲,还是有情却灭欲呢?”
  桃李那时候还正年轻气盛的,听不懂那长辈话里的话。
  “您说笑了。我这烂身子,能一天少得了男人不成?”
  于是后来,宋家八抬大轿,把宋辛嫁给了秦泷。
  “是我说笑了。”
  桃李开了车边的帘子,往外头瞧去。金黄的叶子,正从枝头簌簌地掉下来。
  他露出个略有些瘆人的明艳微笑。
  “我都要的。”
  秦泷能杀他的痒。
  可如今,是青蓝挑了他的情,捻着他的欲。
  他之前怎么能想着放他走呢?
  这小雀儿,既是这么欢喜他,便最适合被他拿漂亮的小笼子罩起来,天天给他唱些婉转的曲,再不能到外头潇洒快活才好。
  这便是宋家的桃李,他生来即有这般的霸道。
  25.
  说回秦泷。
  秦家的主子,在查这避子汤的事情,上下都传遍了。可惜那起子下人奴仆,不是不知情,便是一口咬定,见过青蓝拿这碗喝汤药。
  一时间,倒真让他有些犹疑起来。
  毕竟比起桃李,青蓝不想怀孕,倒是十分的情有可原。
  又想起那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病弱美人。愧疚夹杂怜爱,正是柔情满溢的时候,心便更是悄然偏了几分。
  大约真是错怪他了。
  并非顶罪。
 
 
第12章 病里贪
  27.
  青蓝才醒,就觉得额头上有些闷疼,下意识伸手去摸,被人把手一打,斥道:“别碰。”
  “大奶奶。”
  坐在一旁的正是桃李。他皱着眉头,先是把青蓝扶起些,再从床边拿了药来,往他嘴里塞。
  “唔。”
  桃李边把调羹往他嘴里塞,一边还忍不住地骂:“愣头青,傻蹄子,就知道胡来,嘴里头给人开瓢儿了不说话漏风是不是?信不信我下回药哑你的嗓子!”
  青蓝仍有些昏沉,才见了桃李那张艳丽的脸,便给劈头盖脸骂了一通,没防备,结结实实包了满口的药,被苦得泪眼汪汪:
  “大奶奶,苦,您慢点。”
  桃李没理会,见他张嘴求饶,又是一口灌进去。
  好容易药碗见了底,旁边的侍女已经轻手轻脚地靠过来,把青蓝额头上的纱布拆了上新药。
  那伤口是青蓝在祠堂里,挣扎时磕碰到的,血淋淋一道,看着就知道那时有多疼。
  桃李才瞟了一眼,就有些不忍地别开脸去。
  青蓝怕疼,身边又有桃李陪着,越发娇气。饶是那侍女手法再熟稔,换药时又疼出了一包眼泪。他咬着唇没吭声,只是眼睛莹莹地,一直忍不住去盯着桃李。
  桃李压着一肚子火。
  “怎么了。”
  青蓝伸出一只手来:“我好疼,大奶奶怎么都不哄我。”
  桃李把他的手抓过来,又怕动作大了,扯到他的伤口,只敢轻轻拿起来,把他发凉的手捂在自己的手心:“这么娇气,叫你去跪祠堂的时候,怎么又不怕?”
  青蓝只是不好意思地笑。
  “下回还敢不敢?”桃李作势要去揪他的耳朵。
  “不敢了,大奶奶不要生气了。”青蓝破涕为笑,“大奶奶今晚不要走,就是要走,也先哄我睡着好不好?这几日夜里,我一个人总睡不稳。”
  “知道了。”桃李看他带泪笑起来的模样可怜得紧,心里又软又爱娇,放低声音柔声问他:“又和我生分了。我哪日夜里不是搂着你睡的?”
  青蓝原先在笑,听了,神色却突兀黯淡下来。
  他道:“大奶奶走前那晚,招呼都没打,便宿在少爷那儿了,我原以为,大奶奶的意思,是以后再不打算同我好了。”
  桃李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顿时语塞。
  他眼神四下飘忽几下,道:“不要多想,我错了,往后再不——”
  “大奶奶没错,是我贪心。”
  青蓝本来正呢喃着,突然又喊疼。原是说多了话,牵到了伤口,背后也淋淋出了些虚汗。便被桃李塞回被子里,拢上眉眼,捂着他的嘴,不给他再张口。
  眼看把人包严实了,桃李接过了侍女手中的帕子,自己探身去给他擦颈子上的汗:
  “先歇着吧,晚些来看你。”
  他拍了拍衣服上久坐压出的褶皱,出门去见着位驼着背的老郎中,正收拾着药盒子,约莫是秦泷新请来的。桃李不通药理,对着青蓝那副惨白模样,心里发慌,实在不知道他到底如何了,正好上前问问:“屋里头那位,郎中瞧过,现下身子如何了?”
  老郎中回头道:“夫人仁心,小娘子身子好,往后会康健的。只是受了次大惊,这孩子摇摇荡荡的,耗了小娘子气血,不一定能保住。却看要不要保了。”
  桃李皱着眉头。
  “他的意思呢?”
  郎中愣了半晌:“小娘子自然是想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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