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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惨受穿成名门团宠(穿越重生)_人间观众

时间:2021-08-11 13:46:19  作者:人间观众
  再醒来的时候又到了早上,是晴天,日光穿过破窗子晒在他赤着的脊背上,暖暖的。
  他看到桌上的粥居然还冒着热气,有几丝咸菜飘在粥碗里面,甚至还有个小碟子放在碗边上,里面是一个拳头大的白面馒头。
  这么丰盛么?
  池歆略有点忐忑不安。他能感觉到一直有个人透过窗子看着他,会是监工么?的确,如果风家人对池家人有敌意,防着他图谋不轨,或者怕他故意寻死也是应该的。若他为奴十年死于非命,那责任在风家。但他活的好好的,饭都有人送到嘴边,十年后还有要做的事呢,干啥寻死?
  风家的家法虽然痛,比起在圣教无缘无故被打骂责罚,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的日子舒服多了。现在的他受伤了能在正经的床上趴着,获得这么多照顾,都不用自己去饭堂领吃食,也没人逼着他去上工,他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在池歆的意识中完全没有受伤就应该躺着休息,还应该有药物治疗的概念。
  他的包袱就放在这个矮柜里,有自己做的草药,也有黑衣人留下的上等金创药。他一是没力气翻找,二来也没觉得需要用。皮肉伤而已,用不用药都行。不必上工做活,有饭吃就挺好了。
  池歆闭上眼积攒力气,估摸着那碗粥应该凉透的时候,一咬牙撑起身体,把碗端到嘴边,像昨天那样迅速喝下,体力或许不够醒着吃完馒头,他便抓过馒头在倒下以前放到嘴边,想着再醒来一张嘴就能咬一口白馒头岂不是很惬意?
  房间外边果然是有人监视,他听到了那人呼吸声音一滞,大约是没想到他这般贪吃么?
  他忽然又想起包袱里那个瓷瓶上有圣教的标记,应该找机会藏好了,不能让人见到了,免得被人怀疑他与圣教有什么往来。
  而且如果是监工催他上工,就更不必敷药了。他现在实在是没什么力气,无法自己爬起来做事。在圣教,这种情况自然会有人将他拖出奴棚又一顿折磨白白浪费了好药。还不如先昏睡着,被人弄醒了再说吧。
  池歆迷迷糊糊又昏睡了一会儿,做了一个梦,梦里似乎是原主的记忆。他被母亲拉着在荒野里玩耍,母亲的容貌已经看不清,他也就是两三岁的样子,努力抬头拨开半人高的长草,发现了漂亮的白色花瓣上落着一只七彩的蝴蝶。他高兴的伸出了稚嫩的小手,指尖几乎就要碰触到蝴蝶的翅膀,然后蝴蝶忽悠一下就飞走了。
  他的梦也醒了。毫不意外,嘴边的馒头没了踪影。
  也许早上喝了粥还看到了香喷喷的白面馒头,其实也是一场梦?伤痛使得他的思绪并不清晰,怀疑一切都只是他幻想的。如果真吃过东西,为什么他又饿了?大概是原主以前很少挨饿吧。
  天快黑的时候,他模模糊糊感觉到有人在他嘴边放了什么,温热的香香的东西。稍稍睁眼,惊喜的发现竟然是热乎乎的白面馒头,他忍不住张嘴咬了一口。
  白面的馒头在圣教只有主子够资格吃,他如今真切的也尝到了,果然非常美味,仔细咀嚼还带着甜味。中原世家大族这等富庶,仆人都能有白面馒头吃么,还是照顾他受了伤,才给了这么好的吃食?那以后挨打受罚就更不怕了。
  往后的几天,依然每天都有吃的,偶尔还会得到白面馒头。池歆的伤势逐渐好转,能长时间维持清醒,用自制的止血草药敷在伤口上,总比完全没药能好的快一些。小瓷瓶则被他藏在了矮柜后面的墙缝里。
  池歆依然没有见到屋外那个监视的人,或者那个送馒头的人。只能等伤好了,开始做工之后慢慢再问风家下人打听了。
  挨鞭打之后的第七天早上,管家风重一早拿着身契来找他。
  “池歆,你要回池家么?”
  池歆摇摇头,诚恳的回答:“不,在风家挺好的。”
  风重于是递上了那张早已经写好的身契,池歆温顺的签字画押。
  风重看着这孩子仍旧苍白的脸,脊背上的狰狞伤口都没有结痂,不免叹了口气道:“那好吧,老夫人说如果你不想回去,从今天开始就要好好干活了,风家不养白吃白喝的米虫。”
  池歆本是坐在床上,听到这句话便站了起来,双脚落地又恭敬跪在地上:“有什么吩咐您尽管说,池歆不会偷懒的。”
  真的行跪礼啊,实在太委屈这孩子了,风重心虚的说:“老夫人想你身上的伤可能还没痊愈,今天就少派一些活计。杂院那边有一些柴要劈,你将那边柴劈好就可以休息了。”
 
 
第9章 劈柴的事
  劈柴,池歆再熟悉不过了,圣教地处西北的山中,一年有半年都需要生火取暖,药庐更是常年煎药,柴草用的最多。药奴自小能拎的动斧子的时候就要帮着劈柴,他对此自有充足的经验。
  他跟着风重去了那个杂院,看到了堆积如山的木头,以及木桩和斧头,院子里没有旁人,地方大又清静,看起来工作环境相当好。这是正经给他派的第一个活计。之前那些天是躺着休息吃闲饭,哪里是当仆人。现在这样使唤他,他的心才真正踏实了几分。
  风重将他领到地方,也没有多说就走了。
  周遭看不到监工,池歆却也不敢懈怠。他试着拎了拎斧头,以前在圣教他力气不足,双手拎着斧头劈柴才行。现在这个身体别看清瘦,因着有内力在,右手拎斧头就没问题,左手还能扶着木柴免得劈歪了。
  斧头有点钝,但是附近没有磨刀石,池歆也不敢乱走乱晃,只能先将就用着,想着总会有人来,到时候再问问哪里能磨斧头。
  右手劈了一阵子,他又异想天开的换成了左手。结果发现左手竟然也趁手,劈柴准头和右手差不多。大约是这个身体也练过刀法剑法之类的,才能有这样的臂力与精准度,劈柴更是小菜一碟。
  左右手轮流,一只手累了换另一只手,一斧头劈下来就搞定,不用二次找补,劈柴效率比池歆想象中高太多了。
  可是再怎么轮流休息着左右手,他随着胳膊动作,脊背上的伤自然也会牵扯到。没多久,那些本来就没有结痂的伤口就再度撕裂开来,鲜红色染湿了后背衣物。
  池歆却已经对背后的伤有点麻木了,实际上随着劈柴的动作,体内流转的真气循环流畅,已经缓解了疼痛疲劳。以前在圣教他一口气肯定劈不了这么多,中间定然要停下休息几次。现在左右手轮流倒换,就是伤口痛而已,并不累。简单的劳动又不费脑子,静下心沉住气,慢慢越做越顺手。
  太阳挪到了头顶,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正午时分。
  池歆今天做了事,想着理直气壮去饭堂领午饭应该可以。于是他放下手中斧头,慢慢直起腰。
  头有点晕,眼前一阵阵发黑,这是失血过多的迹象,按照经验吃点东西就会好。他甚至想着伤口若总是裂开,要不要偷偷用一点那个瓷瓶里的上等金创药。
  不行!那么好的药是别人的,他不能不告而取。脊背上的这点鞭伤又不是什么伤筋断骨的事,根本不用浪费那种好药。
  此时他背上早已痛的没了知觉,但是脑子还清醒。看了看院子里还有一多半的柴没劈,决定先去吃饭。吃了饭力气更足,才能继续精神饱满的工作。
  现在他体力不济,道路不熟,出了杂院,走的很慢。不过正是仆人们领饭的时辰,不当值的三三两两都向着饭堂所在的院子去,他跟在别人身后,也就不怕走错了。
  风家的仆人们大多数都会惊讶地多看池歆一眼,小声的议论两句。仆人们的指指点点,池歆听得一清二楚。
  “那不是池家的公子么?怎么肯来当奴仆。”
  “才来第一天就受了家法,三十鞭啊,怎么不知道求饶?”
  “就是啊,伤还没好吧?赶紧回家去吧。”
  “他不会是傻的吧?回去池家,顶多是被他爹骂一顿,何必在这里苦熬。”
  “听说他在池家也不受宠,那天挨家法前,我看到他背上就有疤痕,定是在家中也时常要挨打的。”
  “真是命苦啊。”
  ……
  池歆觉得根本不是他们说的那样,他不能随便评论池家如何,但是在风家过得至少比在圣教好多了,有吃有喝有单独的屋子住,挨打受罚后还容许他养伤,躺了那么久天天吃闲饭,都没有人再找茬罚他。今天派给他的任务如此简单,他都会做。
  明明他受到了照顾,一切都很顺利啊。
  可他一向不会与人辩解什么,此时也没有多余力气浪费口舌,只能假装没听到,表情淡定的走到了饭堂。
  这时饭堂的屋子里已经坐满了人。屋子门口有人发碗筷,池歆排在别人后面,顺利领到了一个干净的白瓷大碗和一双筷子,再跟着去灶台上盛饭。
  他知道自己只是末等小厮,便由着那些体面仆人插队在他前面,等轮到他时,几乎就是最后一个了。
  灶上大锅里是白菜炖肉丁,这会儿只能见到零星的肉丁,连白菜也没剩多少。池歆夹了一些白菜在碗里,还剩了一些在锅里,他怕会有人来得更晚,不能将菜都盛走了。
  还好米饭很富裕,他装了满满一碗。下面是菜,上面是冒尖的白米饭,沉甸甸的,让他更加满足。别的仆人也这么盛饭,他如此做了无人阻止,想来是可以的。
  虽然以前从没有一顿吃过这么多,可他也想试试这样吃是不是就能吃饱了,就不会总是饿。再者,今天的活计多半到酉时也完不成,他那时未必再有机会来领晚饭了。那么简单的劈柴的活如果他没能按时完成,说不定又要挨罚的。
  所以,趁着中午将这几天的饭都吃出来才划算。
  这时他瞥见一旁的小锅里煲了汤水,好像是鸡汤的味道。他不免有些羡慕。
  在原主的记忆中,每天有很多课业要做,常常错过饭点。也不是每次都有饭食送去他院子里,他想吃热乎的就去厨房那边看看还剩下什么。池家厨房的管事不忍见堂堂公子总是拿残羹剩饭果腹,等池歆过去,一般都是再用小锅做一两个热菜。这叫吃小灶。
  在圣教得宠的仆人也能单独吃小灶。池歆想着若是几年后自己混得好一些,不再是末等的小厮,说不得也有机会尝尝小灶里这样的鸡汤味道如何?
  饭堂的屋子里有桌椅板凳,其实跟别人挤一挤还是坐得开的,不过池歆怕自己衣衫上有血渍污浊被人嫌弃,又想着风家人大约会讨厌姓池的。与其被人轰走,他索性端着碗主动去了屋外,找了块干净的石台坐下飞速吃完。
  肉丁炖的白菜有油腥味,吃起来很香。风家仆人的大锅饭都能沾荤腥,照这样吃下去,每天能吃一大碗,他肯定能再长的壮实一些。长得壮了不容易生病,更有力气干活。
  吃完饭放回碗筷,池歆的力气恢复了一些,不敢再休息耽搁,赶紧回了杂院继续劈柴。
  按着上午的效率,下午一刻不停地干到天黑,很可能还是干不完。
  幸好似乎没有规定干不完不能吃晚饭,如果到了饭点,没人来验收他做事的成果,他没有受罚,是不是还能来饭堂领晚饭?风家的大锅饭真的很好吃。吃了饭接着干,连夜加班少睡觉,肯定能完成工作的。
  想到这里池歆心头轻松了许多。
  不断重复相同的动作,让他的大脑空闲下来可以思考别的事情,比如熟悉原主的记忆。原主虽然不能修习池家的内功心法,却也读书识字,琴棋书画略知一二,更是有机会观摩父兄们习武练剑,自己也练过池家精妙的剑招。不能说满腹诗书文章,武艺高绝,那也比目不识丁的小药奴甚至寻常江湖客要强一些的。
  脑子沉浸在那些新鲜的知识中,池歆逐渐忘记了身体上的疼痛疲惫。
  一下午的努力,到吃晚饭的时候就只剩下半人高的木头堆了。这些都劈完,院子里就再没有能劈的木头,应该能交差。
  不过池歆也付出了很惨重的代价,衣衫被伤口里渗出的血水糊在背上,凝结了又撕裂开,一遍遍重复,像生生地剥去一层层的皮肉,几乎把他所有的力气抽干。
  好在并没有监工来检查他的活计做的如何了,没有挨打他便怀着侥幸的心思拖着沉重的步子挣扎到饭堂,几乎是最后一个。
  晚饭是菜粥加上杂粮饽饽,他随便盛了一些饭菜,不经意地瞥见小锅里还煲着鸡汤,好像仍是中午那碗,难道中午时有人忘了喝?当然可能又是新的一碗汤?
  他把口水吞回肚里,仍是端了碗在屋外吃完。吃完又回去继续劈柴,只想尽快把今天的工作完成,晚上一定要好好休息,大概明天的工作就不会如此轻松了。
  月亮很快爬上枝头,其他的仆人早就完成工作,回住处休息去了。
  池歆却因着一时用力过猛,伤痛疲惫的栽倒在地,失去了意识。体内真气不受控制的流转,并没有昏迷太久就又醒了过来。
  他惊讶的发现,一个少年正弯腰看他。
  那是一个比他大不了几岁的少年人,笑容温和,眸子就像是璀璨的星光。他衣饰华贵,像是江南出产的上等丝绸,有刺绣的纹样装饰,裁剪得体缝纫细致。乌黑的长发如墨染一样,没有用发冠,只随意以丝绸的布带扎在脑后。
  俊美少年,富贵公子哥,是风家的主子么?
  “你……”池歆刚想问对方是谁,忽然又想到自己只是末等小厮奴仆身份,一个下人怎有资格随便问主子的姓名?到嘴边的话,又生生吞了回去,反而挣扎着爬起来,原地跪好,恭敬的叩首行礼。
  那少年后退几步,惊讶道:“你知道我是谁么?怎么就下跪行礼。”
  “在下池歆,是末等小厮。老夫人吩咐过,见到主子或管事、管家都要跪拜行礼,还请您见谅。”池歆的回复虚弱沙哑。
 
 
第10章 妙用剑法
  “快起来吧。我叫风思雨。”少年温和的回答,想伸出手去搀扶池歆,却发现他往后瑟缩了一下,池歆是害怕他么?
  池歆并不怕风思雨,而是怕自己满身血渍汗水污浊,蹭脏了对方那么干净的手。在圣教,许多人嫌弃衣不蔽体的药奴,会尽量避免肢体接触。偶尔被药奴碰触,只为了疗伤,都明显表露出厌恶的神态。
  被人搀扶?池歆从未有过类似的体验,他甚至有一瞬间的迟疑,怀疑自己看错了对方意思。风家的主子为什么会主动扶他,不是都该恨着姓池的人么?大概是太累太痛,他产生了幻觉。
  风思雨自认为长得俊秀斯文,长辈们都夸他可爱。为什么会有人怕他?他明明是见池歆伤势严重,不忍心看他跪着,伸手要扶他起来的。
  其实这也不能怪池歆,刚来了风家为奴,就挨了那一顿鞭打,伤口不曾痊愈,又被差遣一整日劈柴。院子里那么多木头,平素是两三个小厮一起做的事,今天故意都安排他一个人做……如此恶意的欺凌,池歆能认为风家有好人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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