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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惨受穿成名门团宠(穿越重生)_人间观众

时间:2021-08-11 13:46:19  作者:人间观众
  风思雨暗中观察了池歆好久,以前都不敢现身,就是怕出现今天这样的尴尬。可是逃避能有什么用,任由奶奶用这些恶毒的法子将人赶走么?如果池歆真的想走,早在挨鞭子前就会走的。
  如今池歆依然坚持劈柴,是心性坚韧,也可能有难言之隐。池家不会准许池歆这么快就放弃,池家丢不起毁约的脸面。所以大约是用了法子威逼利诱,让池歆没得选,只能在风家苦熬。
  风思雨早就听过池歆是池家最不受宠的公子,都没有修炼池家的上乘内功,平时活的像个透明人一样。如果他能以诚待人、以理服人,取得池歆的信任,让池歆乖乖配合心甘情愿离去,不是更好么?
  池歆能被池家拿捏的无非是姓氏血脉,风家也早有人从这方面入手打听过。
  池歆的生母许宓儿是池越养在外边的女人,到死都没落下名份。池歆对池家的感情能有多深?再往险恶之处想想,万一池歆并不是池越的儿子呢。如果是,为何一直到许宓儿死了,他才被接回池家勉为其难冠以池姓?以往那些正式场合,很少见到池歆的影子,便是五年一度的大比,池歆也没有去。这其中又有什么隐情不为外人知道呢?
  “池歆,我是家主的独子,你刚来那天我因着想偷跑出门被奶奶发现,也挨罚了,关在屋里三天,所以你没见过我。”风思雨藏起那些复杂心事,先说自己的情况表露诚意,见池歆流露出不解的样子,看起来是对这个话题感兴趣,于是有了信心继续说道,
  “算命先生说十八岁之前我都不能离开家,否则会有血光之灾性命之忧。害得我都不曾去江南陪父亲参加比武,再过两个月我就满十八岁了,我心想着也不差那几天。而且我自以为轻功还是挺好的,谁料影卫们更精。我还没看到最外边的围墙,就被抓回来了……”
  风思雨莫名的絮叨着被罚的缘故,如果遇到的是正经池家的公子,多半会很不耐烦听这种没头没尾的自言自语。可池歆不一样,以前很少会有人专门单独与他聊天。他还以为对方是监工,又或者只是路过。没想到这位风家的公子会如此不见外,对他讲那些隐私过往。
  原主的记忆中听说过这位风思雨公子。
  风家嫡系这几代几乎都是单传,就算家主娶妻纳妾开枝散叶,会生好几个女儿,却一般只能得一个儿子长成。风思雨上面有三个姐姐,都已经外嫁联姻。他是风一舟三十岁时才得的儿子,往后虽然又有两个弟弟出生,却都早早夭亡。风思雨自幼被家中上下视若珍宝。可惜年幼时多灾多病,后来请了五台山的得道高僧给看,才晓得是命里劫难,叮嘱让其十八岁前都不能离开家半步,否则会有性命之忧。
  风家去江南比武,随行十几人,嫡系这一脉也就只有风一舟一个,另外的都是旁系或者随从护卫。一般情况,武林世家的少年人学了一身高明武功,哪个不想早早四处游历行侠仗义。风思雨却自小被困在家中,都没有去过外边,想来无聊烦闷吧。
  在圣教,药奴也不会被允许离开总坛的范围,许多药奴从生到死一辈子没见过外边的天地。只死了以后,才会被扔去圣教后山的乱葬岗。那其实也还是在圣教的范围内。池歆很能理解被困于一地的人的心情。
  “怎么还跪着?站起来,陪我说说话,和我讲讲江南是什么样子。”风思雨满怀期待的看向池歆。
  “是。”得到了对方明确命令,池歆这会儿也缓的差不多,才慢慢站起身,忽然想起来自己的活还没做完,便又恳求道,“公子,在下尚有劈柴的活计没能做完,可否容许……”
  风思雨轻轻叹了一口气。
  其实风思雨的呼吸节奏,池歆莫名的熟悉,让他无端想起了前几日在他房外那个人。难道养伤那几天都是风思雨为他送来了饭食么?
  “不用担心,那些木柴我帮你一起劈。”
  “可是只有一把斧子,还比较钝。”池歆面露难色。那斧头本来就不快,杂院里一天都没有来其他人,他也不知哪里能磨斧头,只好勉强凑合用着。还好这斧头有一定份量,他手上也有力气,钝的也能劈开木柴。
  “我不用斧头。”风思雨解下了腰间佩剑,轻轻一笑。
  池歆只见风思雨拿起一段木头丢在空中,剑花一抖,那木头轻松就被劈成了四瓣。池歆自认为劈柴的手艺不错,想切成四瓣还要将木柴放在木桩上劈两下才行。原来剑招也能劈柴用么?
  池歆脑海中有原主练过的招式,是池家的剑法。这剑法走的是轻灵的路数,追求快速,同时也夹杂巧劲与准头。他现在劈柴能这么顺手,练过剑是个原因。不过直到看见风思雨当面演示用剑法劈柴,他才切实醒悟该怎么用招式。
  原来习武有真么多好处,不仅不容易累,能缓解痛,还可以加快干活的速度!
  池歆也不知道是自己聪明还是原主武功底子好,他看了一遍风思雨的招式,照猫画虎将斧头调整了一下角度,现学现卖,立刻就将风思雨刚才那招式的精髓用了出来。劈柴的速度果然提高了很多。若是能给他一把剑而不是钝斧头,他将木柴砍八瓣想来也不难。
  这次轮到风思雨吃惊了:“原来你也会剑法?”
  “算是吧。”池歆脑海中有原主认真练剑的记忆,含混回答,“以前只是看父兄练习,自己偶尔练练,没怎么用过。家里并不指望我将来去比武。”
  “那挺好的,我……唉,如果我是你,也不错。”风思雨没有将话说透,脸上却露出了真挚的羡慕的神情。
  池歆瞬间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风家家主至今就只有风思雨这一个儿子,不只是家业还有武学肯定都指望着风思雨继承。身份越高责任越大。而池家有那么多孩子,资质好的练武,资质稍差的也不用在习武上花费太多心思,不受宠如他可以吃太多年闲饭,如今能有机会为家里分忧便是有用处了,家里肯定不会对他有太高预期,他只要老实的留在风家便好。
  风思雨却要面面俱到、样样精通,人前表率、人后各种努力学习,为了抗下风家未来那些重任,压力的确很大。
  风思雨但凡表露出压力大、活的累、并不开心的意思,总有人劝说,他如今万千宠爱于一身,还有什么不满意的?风家上下、嫡系旁支,便是嫁出去的姑姑和姐姐们也都是心心为他谋划,调遣资源给了他所有好处。自打出生起,他就被按照家主的标准培养,接受了最良好的教育,被尊重被期盼。
  他想要天上月亮,没人能摘下来,但有人会为他修建得月楼,将月影圈入。他随便交代什么事,属下立刻会照做,认真仔细完成,以为他肯定有什么深意。
  受了这万般好,意味着他要用此生一辈子去还。没人问过他,乐不乐意。他的人生轨迹就这一条路,没得选。他们不说,不代表风思雨感受不到,他若不受,他们就会觉得他矫情。
  唯有池歆,听了那些话,竟然反过来安慰他:“是啊,我不用担心家里那些事,也没人逼我习武,担负那么大的责任。如今来风家,完全是我自愿的,为池家做点力所能及的事。风家的待遇不错,我觉得自己能做满十年,一切都很顺利。所以你会羡慕我,对不对?”
  风思雨满眼惊讶。第一感觉怀疑对方莫不是被折磨的疯了?紧接着细细一想对方的话,他也明白了。池歆或许是认真的,至少能理解他没得推卸责任的压力。甚至池歆或许已经看穿他刚才的羡慕之意。
  池歆竟然是如此通透的人!聪明又这样坚韧豁达。
  犹如暗夜之中,忽见一朵昙花悠然绽放,明明伤痕累累的俊秀少年,却散着温暖的柔光。何等有幸,认识了池歆这样的妙人。风思雨的心跳不由自主漏了半拍。
 
 
第11章 被人质疑
  两人一边聊天一边劈柴,不到半个时辰,木头都劈完了。这妥妥完成了工作,比池歆预期中早了那么多,不免真诚道谢:“少爷,谢谢您帮忙。您想问江南什么事?”
  风思雨虽然刚才说想问池歆打听江南的事,不过见他脸色越发苍白,后背衣襟湿红,肯定不能视若无睹,于是改口道:“其实没什么正经事也不急,要不我先陪你回房间。我见你自己敷药比较吃力,我反正闲着,要不我帮帮你?”
  池歆担忧道:“记得那天老夫人说,不让人太关照我,何况少爷是主子……”
  风思雨当然知道奶奶的命令,风家下人们都不敢忤逆。不过他是奶奶的心头肉,就算犯了错,奶奶再生气也只是罚他关屋子里几天。反正再怎么折腾,他不满十八岁前也离不开风家这院子。
  “既然知道我是主子,我想干什么你照做就是。”风思雨故意摆谱。
  池歆一想也对,便不再提出异议,温顺应声,迅速收拾好院子里的工具,跟从在风思雨身后往自己住的地方走去。他谨遵主仆礼仪,错后一步跟着,反正他也不太熟悉路,万一前面带路再走错了,还不如跟在人家身后稳妥。
  风思雨自然知道池歆被安置在了已经荒废了好几年的偏院那边。
  前几天他闲极无聊,已经去池歆住的地方看过几次。
  偶尔会将自己吃不下的白馒头拿给他。奶奶和母亲总怕他缺了营养,一天到晚让他吃这吃那,滋补品当零食,到了正餐哪还能像别家小伙子一样再吃进三五个馒头。他若是没胃口少吃了一个馒头,家里又要延医问药的一顿折腾,好不麻烦。所以过去实在不想吃的东西,他都是偷偷分给下人们。
  这几天拿的馒头,是他近身的几个仆人都不太能看上的,连院子里的鱼都吃腻了的东西。他头一次也是突发奇想,塞给了池歆,却发现池歆好像很喜欢吃的样子。举手之劳,又能收获到感激,让风思雨多了一点新鲜的体验。
  当然新鲜过后,风思雨也生了不少疑惑。
  池歆好歹也是池家四公子,怎么好像对恶劣的居住条件、寡淡粗陋的饭食并没有一点挑剔。反手背后敷药动作熟练,难道以前他就经常受伤无人照顾?尤其看他吃馒头的样子,知道的是馒头,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吃的是蟠桃人参果呢。
  这真是池家的公子么?
  风思雨皱着眉头进了池歆那间破屋子。
  以前他怎么不知道风家堡里还有这么破烂的房子呢?听老仆说,这院子里的正房房间很多年前失火损毁了,往后又相继出过一些事故,总之大家嫌晦气,都纷纷搬去别的院落,这里就荒了下来。
  风家家大业大,这院子偏僻,又只是下人居所,暂时尚未轮到大的修葺。现如今不只窗户纸是破损的,从屋里一抬头往上看,遍布蛛网,甚至还能望见星光。下雨天肯定漏水。
  前几日连着下了几场秋雨,俗话说一场秋雨一场寒,下雨时长辈们怕风思雨着凉受冻都不让他出屋子。可是池歆却伤重昏迷躺在漏雨漏风的破屋子里,凄惶无助,连口热饭都吃不上。如此一比较,风思雨的愧疚之心更重。
  便是这样凄惨的境遇,池歆看起来仍然心态平和。是池歆本来就如此性情豁达随遇而安,还是他根本也没地方去,在池家的境遇其实也好不到哪里去呢?但不管池歆以前如何,现在来了风家被这种欺凌虐待,若是被其他人知道了,怕是两家恩怨更难化解。
  风思雨知道武林中人动手过招,比武受伤是不可能避免的。虽然奶奶对爷爷伤重不治的死亡耿耿于怀,归罪于池家,可是再往前推,池家以前几代家主中被风家人重伤落下残疾的情况也有发生。
  风、池两家身为北方和南方武林的代表,享受着声望的加持和号令江湖的地位,肩负着重要的责任,自然也不可避免付出更多的血汗。这样的道理风思雨很小就明白了,也看到了父亲为维护这种荣耀,付出了极大的心血代价。
  都说十年磨一剑,父亲为了这次大比,练剑三十多年。而他,将来也只有父亲那样的一条路能走,没有兄弟可以分担,他怎能不彷徨迷茫,甚至心生恐惧。
  但是在风家,他不敢对任何人说这种丧气话。没想到第一个看出来他这种心思的,竟然是刚认识的池歆。
  在风思雨神游天外的时候,池歆已经用袖子拂去了房内椅子上的尘土,躬身请风思雨落座。自己则不敢坐下,而是低眉顺目站在边上,标准的奴仆之姿。
  风思雨在风家当惯了主子,一开始没觉得,可转念一想,池歆哪里学来的一身当奴仆的姿态,还如此惟妙惟肖?前后疑团太多,他忍不住问道:“池歆,你真的是池家四公子么?”
  “是啊。”池歆不敢不承认,既然顶替了原主,真实情况太过离奇,照实说更不容易让人相信,还不如继续坚持着当池歆,好歹是在富贵人家能混饭十年的差使,打着灯笼都难找。
  风思雨见对方答的很肯定,暂时压下了疑惑,又问:“你的药呢?我帮你敷上,如果你还不困,咱们再聊几句,你给我讲讲外边的世界也好。”
  主子想让奴仆陪着,哪里还用管奴仆困不困累不累、需不需要疗伤?这是身为仆从该做的事情啊。池歆没想到风思雨这样客气,与冯老夫人对待池家人毫不掩藏的恨意完全不一样,竟有那么多体贴与善意。
  池歆想不明白,就不想那么多,严格遵照主子吩咐,从矮柜里拿出了他自制的草药。这种制造草药的手法很原始粗糙,条件差又没什么正经的加工工具,只是在来的途中晒干后用布袋子装好,比一直湿乎乎能保存更久。
  前两天使用的时候,他将药掺水嚼碎了,敷在后背上。虽然嘴里咀嚼这种药味道古怪,不过据说沾了唾液对伤口也有好处。而且亏得下了几天雨,房顶也是漏的,收集一些雨水不难,都不用出屋子。他没力气下床那几日喝点雨水也没渴到。
  “这药怎么用?”风思雨愣愣看着干草碎叶子一头雾水。他习武时若是受了皮肉伤,家人拿给他的定然是瓷瓶装的上等金创药,止血结痂前用纱布仔细裹了,好了后还要涂抹香香的软膏祛疤。这种粗陋如枯草的东西,真的是药,能用么?
  池歆知道对方看不上这种东西,这些碎草渣滓弄脏了人家衣服都不好洗。他压根就没指望主子真帮他疗伤敷药,便客气道:“少爷请稍等片刻,在下会自己处理伤口。或者先回答您的问题,答完再弄那些小事,不要耽误了您的时间。”
  池歆不信他是真为了帮他敷药,才跟他回到这破屋子的。池歆不得不怀疑对方是要盘问什么,甚至是检查他的用物。
  风思雨的神情比刚才落寞几分,沉声问道:“池歆,你真的甘心过这样的日子么?我有上好的伤药,只要你说几句真话,我就给你。”
  池歆有点委屈,解释道:“在下并没有说谎,您想问什么,只要我知道,一定如实回答。”至于上好伤药,这吸引力对池歆不大。他手头有,再给他新的,他也舍不得用。
  “我还是那句话,你真的是池家的公子么?去吃大锅饭的时候,你没见到鸡汤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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