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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辜群众有话要讲[快穿]——停云里/大尖椒

时间:2021-08-15 08:09:38  作者:停云里/大尖椒
  太监就把自己试探娄都督的话添油加醋的说了,说那娄都督是多么的滑不溜手,肖国夫人又是多么的无礼,浑然没把皇帝放在眼里。
  赫连方越听越气,直接把整个书桌都掀了,太监只把娄府形容得如若魔窟,府中都由肖国夫人那个混不讲理的粗鲁老妇把持,娄小公子人小言微,万事不得做主……
  赫连方脸色越听越往沉,尖着嗓子道:“不是装病吗!那朕就让她真病!”然后跟太监道:“走,朕要去见母后!”
  *
  肖国夫人心事一去,气色一日好过一日,没过几日,就跟平日里没什么两样了。
  正好娄都督下衙回来,肖国夫人就催他到底什么时候向太后请罪,把娄越这个伴伴的身份给推了。
  娄都督神色不属,却为另一件事情烦心,他皱着眉头说了声:“不急。”然后望了眼肖国夫人:“母亲,你现在病还不能好……”
  肖国夫人道:“我还能不知,要你教我,你今天又因为什么事皱着眉头?衙门上的事?”
  娄都督停住筷子,接着把筷子搁下来,对肖国夫人有些犹豫的道:“母亲,我今日上朝,贤王向太后送了一个道士……太后她……很高兴。”
  肖国夫人眯着眼:“瞧你这欲言又止的模样,不过是一个道士,总不过是练几个丹,哄人高兴罢了!能成什么事?”
  娄都督叹气:“如果是年纪大的老道长,我就不担心了,但是不是啊……母亲,你见过南清八年的那届探花郎刘方士吧,也就是后来被贬谪回家的刘书令,当时巡街差点引起堵塞,你觉得他相貌如何?”
  肖国夫人笑起来:“你说那个一见误终身的刘潘安啊,那小子确实长得好,他当时被贬谪,好像还是因为花柳之事吧,听说几个姑娘为他打起来了,还险些闹了人命,你突然说起人家的相貌做什么?”
  娄都督无奈道:“今日贤王向太后引荐的那个道士,长得比刘潘安还要好!”他想起来朝堂上的那幕,真的是一点胃口都没有:“我只听那些酸儒整日拿蓬荜生辉夸耀,但是今日我才知道原来真有人能长得……”他对肖国夫人道:“母亲,不是我夸张,当时朝堂上至少一半人都被这人相貌引了去。”
  肖国夫人哎哟一声笑了起来:“瞧你这弯子绕的,你一开始直说那贤王给太后送了个男宠不就得了吗!”
  娄都督:“母亲,你还笑得出来?太后公然收下这道士,要是、要是!”
  肖国夫人:“瞧你那副死了爹的模样,又不是往你头上戴绿帽子,你着急什么?那贤王本就是个游手好闲的,如今王太后掌权,他送点新奇的讨人欢心怎么了,不就是个道士吗?”
  她伸出筷子往娄都督碗里塞了两大片肥肉:“吃!以后有你倒胃口的事,那你是不是天天都得饿肚子了?”
  肖国夫人拿着筷子感叹:“不过这王太后也是个会享受的……到底有多好看啊,真想见见……”
  娄都督:“母亲!”
  “不说了不说了,真是,吃饭吃饭!”肖国夫人啧了一声,又催他快点把娄越这个事解决了。
  娄都督对如今的朝堂有些心灰意冷,在之前,他把娄越送宫里之前,未尝没有让娄越接近小皇帝的心思在里头,直到后来发生的事,才开始淡下心思来,觉得此时此刻跟小皇帝走得太近,不是什么好事,反而还会成为坏事——此时琢磨,当时送进宫里的只有三品臣的子侄就能意会出来朝堂上大部分人的想法。
  肖国夫人说他着急犯蠢,确实没说错,没见朝堂上这么多比他品级高的大臣不着急,也就他急哄哄的把自己的独子送进去。
  娄越那小子也是狂妄的很,半点不给那小皇帝面子,想到娄越那句“远不如他”,他心里就想笑——可想那小皇帝的品性是有多么糟糕了,有这么个身份,却连他家的幼子都笼络不去。
  这样的品性,又是那样的一个身份,不是幸事啊。
  如今王太后不仅半点忧虑,反而已经开始贪图享受——娄都督忍不住在心里又叹了一口气:“明天吧,明天上朝,我就朝太后请罪去……”
  “其实上次越儿那小子干出那事,我就想把他求回来,但是太后可能是看小皇帝舍不得,就没松口,但是心里不见得多乐意我家小子陪在小皇帝身边。”毕竟谁愿意看自己养的叉烧围着别人转。
  娄都督对于这事并没有觉得有什么阻碍,摄政王赫连箫又是最好说话的,说来奇怪,赫连箫如果是装出来的,如今他是名正言顺的摄政王,说一句大权在握不是虚的,理应不需再装了,但是他无论对上对下都让人挑不出任何毛病,不说对王太后和小皇帝都是再尊崇不过,对下也是极为礼遇。
  只能说,可能人性格确实就是如此吧……否则先皇临行前,也不会放心把朝堂交给他。
  娄都督第二天一大早出门后不久,宫里的车驾就临了门,太后想召肖国夫人进宫说说话。
  太后身边的侍女一脸笑容:“知道肖国夫人身上不爽俐,所以太后特地派了轿子,不会累着国夫人。”
  娄越扶着肖国夫人走出来,那侍女也道:“知道娄小公子最是孝顺,担忧国夫人的身体,连陛下都辞了,所以也跟着一起上轿吧!”
  说完,她伸手一挥,几个身强体壮的嬷嬷就把一旁的侍女都推到一边,一副拖都要把肖国夫人拖上轿子的架势。
  肖国夫人轻轻拍了拍娄越的手,没有半点慌乱,轻声道:“有劳了。”
  她带着娄越一步一步的往外走,对被嬷嬷拦着不让靠近的侍女们道:“你们几个这么看我做什么,太后召见,是我等的荣耀,尔等只管安心在家等吾回便是。”
  娄越肩膀挺直,目不斜视的扶着肖国夫人上轿,经过那宫女身边,看都未看他一眼。
  宫女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又扬起来:“还是国夫人知数,太后召见,其他人享都享不来的福分!”她大声说完,见肖国夫人已经上了车,就带着人浩浩荡荡从娄府离去。
  眼看最关键的大小主人都被带走了,剩下的几个侍女仆从难掩慌乱,最后王伯派了个机灵点的小厮,去找了肖意,让他把消息通给娄都督知晓。
  *
  肖国夫人握着娄越的手,见他冷着脸不说话,温声道:“我孙怕不怕?”
  娄越转过头,朝肖国夫人摇了摇头。
  肖国夫人心中大慰,面上还故作调笑模样:“真不怕,还是假不怕?没事,奶奶心里都有点打怵,害怕不丢人。”
  娄越依旧摇头。
  他反过来安慰肖国夫人:“奶,你也别怕。”他用尚且年幼却已经带着茧子的手反握住肖国夫人干枯的手背:“孙儿会保护你。”
  肖国夫人本来是想要逗孩子开心,却反被娄越一记直球打动,年纪大了忍不住有些感性,差点红了眼眶。
  *
  他们被安置在太后的慈宁宫,几个侍女太监一眼不错的盯着他们,太后这会儿还在上朝,等她下朝就会过来接见他们。
  肖国夫人腰板直直的坐着,放在手边的茶一口未动,反倒劝娄越吃点东西,娄越摇了摇头,拒绝了,把东西递到肖国夫人手边,要她先吃。
  肖国夫人心里又酸又涨,她原本心疼娄越早早就没了母亲,娄都督又是个没什么心窍的傻爷们,所以把孩子抱在身边教养,以免孩子没人带,长歪了。
  娄越三个姐姐,不是没有机灵的,像娄越的二姐,那姐们从小最懂看人脸色。
  但是没有谁,会像娄越,这么让人心疼。
  一开始肖国夫人不是没打算严厉过,毕竟是唯一的孙子,这个世道,给男人优待,也让其身上扛了许多担子,娄越小小年纪,却已经是三个姐姐身后的护盾了。
  如果他要是立不起来,几个姐姐后面就没了娘家,是要受许多搓待的。
  可是,看着这孩子小小年纪,就拿那么高那么重的武器,别人都在睡觉的时候,就已经起来练,学那么多的东西……也没听他叫一声苦,性格看似强势,却是让人可以依靠的强势,是为了让人安心,所以做出来的强大。
  是人,就会有感情,肖国夫人也不是从一开始就对娄越这么宠溺的,而是日以继日,一日日的相处下来,是一日日看着这孩子的长大,长成这般让人心疼的性格,才愈加喜爱,愈加放不下心来。
  不是肖国夫人老了,心变了,而是娄越这孩子让肖国夫人没法硬下心。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些许骚动,有人的声音响起来:“这是在做什么?”
  门口的侍女声音柔了至少有三分:“公子,你怎么来这里了?”
  “过来看看。”那个人声音不知道为什么,听得有些眼熟,带着读书人的清朗和恣意:“怎么?我来不得?”
  “公子说笑了,这里有哪里你去不得,只是这里是太后召见的客人,怕他们冲撞了您。”那侍女柔声道:“公子金贵之躯……”
  “别了,我就是个道士。”那人自嘲道:“既然有其他的客人,那我就不打扰了。”
  肖国夫人正对娄越挑眉:“这就是那个听说比刘潘安还好看的道士,说真的,我还真想见见……”
  娄越有些心不在焉,愣了一会儿才道:“那就去见见。”
  肖国夫人以为他说玩笑话,打趣道:“那哪能啊,那是太后的人……”她话语未落,却见娄越已经往外冲去,屋内的几个看守的侍女太监立刻要冲上去拦。
  但是他们哪里是娄越的对手,娄越甚至没有怎么动手,不过几个左右横挪,就把这几人闪开了。
  门口的人听到屋内的动静,忍不住道:“……这里面是在干什么呢?”
  还看着人发痴的侍女闻言,立刻惊醒,想要进去看看,但是此时,娄越却已经冲出来了。
  他站立在那人的面前,整个人像是定在地上似的,眼睛牢牢的锁在这人的脸上。
  圭柏柏回头,就见到一个有些眼熟的小个子从屋内冲出来,瞪大眼瞅着他,他以为这小孩是听说了他的事,好奇心发作就想过来看他,就给人回了笑容。
  身边的侍女变色道:“娄公子!你怎么出来了?”
  娄越目光不离圭柏柏,声音像是含了冰:“……太后召见我等,不是要囚禁我等,我为什么不能出来?”
  圭柏柏没想到这小孩说话口气竟然如此像大人,气势也不输多少,同时也觉得这侍女有些大题小做,于是就帮着说话:“没什么事,你不要凶他。”他转头对那个侍女道。
  娄越如坠冰渊的身体因为这句话微微回暖,此时才觉得自己还活着。
  他一直找,却找不到的人,却在他最意想不到的时刻,出现了。
  他幻想过无数再见面的场景——那人可能是来赶考的书生,又或者是投奔亲戚而来异乡人,他可能会在京城的某个角落,也许是在酒楼里喝酒,也许是在摊子边闲逛,然后会看到那人转头朝他看过来,用着一副自来熟的语气,问他:你说要带来的赔礼,带来了没有?
  他会说,他带去了。然后控诉他:但是你为什么没有等我?害我找了你好久。
  然后那人会朝他赔罪,他们会聚在一起,吃一壶酒,再交换各自的名字,接着他知道他叫什么,而不再是那人这人的称呼他,还会知道他住在哪里,以后甚至可以常常去找他去……
  还要注意躲开父亲的手下,等他们成功甩掉身后的尾巴后,会相视一笑,然后相邀一起,逛遍京城的每一个角落。
  甚至还可以有一个不被人发现的去处,只属于他们的去处,长长久久的相聚。
  他想得那么真,就好像已经发生在眼前,所以醒来后,就越加的感到难过。
  他甚至不知道这人叫什么,家住在哪里,又会在京城逗留多久,要是他只是来京城待几天,全南夏这么大,他又要去哪里找他。
  也许就再也找不到了呢?
  他甚至还偷偷的钻研起画技,想把那人的模样画下来,这样等很久很久以后,如果他真的再遇见,就不会因为忘记这人的模样而错过了。
  但是此时,此刻,他脑海里的模样还那么的清晰,未有任何褪色,他们也再次相逢了,但不是在京城的某一个角落,而是在这吃人的皇宫里,这人以一个他从未想过的身份,太后的男宠的身份,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他甚至还毫无芥蒂的冲他笑,根本就不记得他了。
  娄越垂在两边的手捏成了拳头,站着的脚像是钉在地面上。
  直到那人再朝他看过来,然后咦了一声:“你看起来有些眼熟?”
 
 
第四十九章 
  圭柏柏活了很久很久,久到大部分的人都离他而去了,然后有一天,他醒来,发现娄越楼不见了。
  这么多年,娄越楼的身份都是一个凡人,但是岁月在他的身上却留不下一丝痕迹,圭柏柏也是一样,他们没有任何苍老的迹象。
  圭柏柏也是,修不了任何心法,他体内的灵气全都化作了那火焰,自那日天降雷霆,他焚简清风于三白门之后,随着大家的日子越过越好,伴随着事业的蒸蒸日上,他的火焰就开始一日少过一日。
  到如今,他除了不老不死,跟普通的凡人也没什么区别,他想等那火焰彻底平息的一天,他可能就会回归自己的寿命。
  他静静的等待着那一天,然后这天,他发现娄越楼不见了。
  他最开始以为他是去给花浇水去了,他去了院子,院子里也没人,他们如今住在山上,自己开辟了一小块田,自娱自乐,过着养老生活。
  他就想他是不是在田里,于是他又去田地里,发现田里也没有人,但是土地还是湿润的,显然刚浇水不久,好像那个人刚离开这里。
  于是他又往山下走,那条下山的路突然变得格外的长,他走了很久都没有走到头。
  于是忍不住停下来歇一歇,他想从储物袋拿点东西垫垫肚子,结果储物袋破了,里面的东西散落一地。
  他不得不把掉落在地上的东西捡起来,其中就有一块石头。
  他把那石头捡起来,差点忘记这个东西了,里面有一个自称系统的生灵,就是它当时告诉他,简清风还没有完全的死,于是带他来到了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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