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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乱世做权臣(穿越重生)——金戈万里

时间:2021-08-16 19:48:52  作者:金戈万里
  整个咸阳最好的绣娘都在东宫,重奕用的东西甚至比永和帝的东西还要精致。
  惠阳县主虽然学会了苏绣,但也仅仅是学会而已,与精通沾不上任何关系。
  若不是荷包是大公主送来的,怎么可能近的了重奕的身。
  大公主不是想不明白这个道理,只是太在乎重奕了,才会一时想不通。
  如今听重奕说惠阳的做的荷包也不怎么样,虽然觉得不应该,但脸上还是露出了甜甜的笑容。
  花厅大门突然被大力推开,肃王拿着未出鞘的佩剑,气势汹汹的大步走进来,“小兔崽子,你惹青鸾哭了?!”
  肃王正在勤政殿与永和帝商议朝事,突然听到有人来报信,说大公主去找太子,然后花厅传出了哭声。
  除了大公主,谁敢在东宫哭的肆无忌惮?
  肃王顿时坐不住了,提着佩剑气势汹汹的冲了过来。
  大公主立刻挡在重奕面前,瞪着红肿的眼睛对着肃王,“是、是我、自己要哭!不关皇兄的事!”
  肃王倒吸了口凉气,心疼的语调都变音了,“乖囡囡,你眼睛怎么红成这样了?你别护着他,今天我非得让他知道什么是长兄不可。”
  说着,肃王就要伸手将大公主拉开。
  大公主却丝毫不买账,她直接抱住了肃王拉她的那只手,美滋滋的道,“皇兄可好了,不仅没怪我做了错事,还给我擦眼泪!”
  在今天之前,大公主从未想过她还能有这等待遇。
  肃王不敢再有太大的动作,怕误伤了大公主,狐疑的目光从大公主毫不掩饰喜悦的脸上,移动到重奕手上还握着的帕子上。
  刚才进门的时候,他也看到重奕给大公主擦眼泪的举动了。
  虽然他不信他的乖囡囡会犯错,但他也不信重奕会欺负大公主。
  他最生气的时候,也不过是以为重奕不理会大公主,才让大公主伤心的哭了。
  手心手背能自己和好,对于肃王来说自然是再好不过,他也懒得再与重奕说要让着妹妹的话了。
  这话他已经说了不下千次,重奕能做到肯定早就做了,做不到他也没法强求,谁让他的乖囡囡是心甘情愿的让着哥哥。
  兄妹两个,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这个做叔叔做父亲的又能怎样。
  肃王与大公主道,“去洗漱下,我带你回府,你母妃有事要与你说。”
  若是没在宫中堵到大公主,他回府的时候,也会去长公主府接人。
  大公主试探松开手,往门口走了几步后猛然回头,警惕的望着肃王拿着剑的那只手。
  肃王见状哭笑不得,故意虎着脸道,“你看什么?”
  若是你皇兄有心反抗,我就算再拿十柄剑也没用。
  大公主讨好的对着肃王笑了笑,突然跑向角落里的安公公,先是狠狠的瞪了安公公一眼,然后从安公公捧着的木盒中,将青绿色为底绣绿竹的那个荷包拿出来塞进袖袋里。
  这回真的头也不回的跑了。
  肃王摇了摇头,正色对重奕道,“你去勤政殿看看,大哥找你。”
  重奕将手心的帕子扔在桌子上,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
  “快去!”肃王握着剑鞘,将剑柄轻打在重奕肩上,没好气的道,“小心大哥等得不耐烦,直接下旨,太子妃人选就由不得你了!”
  肃王话音刚落,刚才还站在他身侧的重奕就只剩下了门口的半片衣角,若不是肃王始终没眨眼睛,可能连这半片衣角都看不到。
  肃王愣了下,转头看向同样愣住的安公公,“这小子有心上人了?”
  不然怎么会如此积极?
  安公公茫然的摇了摇头,“老奴也不知道。”
  除了大公主,也就惠阳县主与殿下还有私下里的交集。
  殿下的态度,却委实不像是对惠阳县主另眼看待的意思。
  肃王想了想重奕往日里的德行,顿时觉得自己想多了。
  不是他埋汰人,重奕若不是皇子,他……好像凭着脸也能讨到老婆?
  肃王顿时笑出声来,满脸得意的走出花厅,去找他的宝贝女儿了。
  安公公被肃王的反应弄的满头雾水,将被宋佩瑜放在桌子上的木盒盖子拿起来,仔细将木盒盖好,边摇头,边往花厅外走去。
  刚走到门口,安公公脑中突然灵光乍现,猛得停下脚步,连带着目光都变得飘忽不定。
  昨日夜里,重奕无故消失了两个时辰,回来后满身香浓的酒气,脸上带着少有的不快,嘴角却有看上去颇为诡异的笑意。
  想到这里,安公公整个人的都不好了。
  因着各种缘故,重奕始终都没有司寝女官。
  该不会是开窍开到了花楼女子身上吧?
 
 
第67章 
  宋佩瑜走出皇宫,只觉得神清气爽。
  连带着醉酒后难以打起精神的情况,都好了很多。
  可惜被重奕耽误了不少时间,这个时候再带襄王去温泉庄子,恐怕不能在宵禁之前进城了。
  没在宫门外见到吕纪和的马车,宋佩瑜也没觉得意外,以吕纪和的脾气,能屈尊降贵的在宫门外等他就怪了。
  宋佩瑜踩着凳子往自家马车里钻,随口吩咐守在马车边的金宝,“吕兄去哪个茶楼歇脚了?我们先去找他。”
  金宝闻言,诧异的睁大眼睛,小声道,“春芽与我说,您今日要在东宫当值,吕大人先带襄王去温泉庄子了,还要走了我的牌子。”
  没有金宝的牌子,宋佩瑜的庄子不会接待外人。
  “呵”宋佩瑜直接气笑了。
  这个脾气,真不愧是吕纪和。
  毕竟是他理亏在前,宋佩瑜倒是不好与吕纪和斤斤计较,他摆了摆手,对金宝道,“走,我们去鸿胪寺点卯。”
  鸿胪寺还有鸿胪寺卿,无论心中是什么看法,他与吕纪和都不能始终不在鸿胪寺露面。
  金宝闻言后,没立刻退出马车,他指着桌子上的小木盒,满脸老实的道,“吕大人走之前,将他官册与官印留下,说是主子若能提前从东宫出来,去鸿胪寺点卯,就顺便帮他入册。”
  宋佩瑜满是嫌弃的望了眼桌子上的木盒,冷笑道,“他倒是放心将官册与官印放在我这,也不怕被我‘失手’弄丢了。”
  金宝听了这话,就知道宋佩瑜这是应下来了。
  见到鸿胪寺卿邓显本人后,宋佩瑜马上对三年前他们初见的场景有了些印象,真情实意的感叹,“许久未见,邓大人还是原来那般模样,一点都未曾改变。”
  已经年过五旬的邓显听了宋佩瑜的话,忍不住的喜笑颜开。
  他自知能力有限,能高升鸿胪寺卿,全靠原本的老鸿胪寺卿身体不好,委实坚持不下去了,稍年轻些的人又不够用。
  反正赵国也没有需要招待的外宾,朝廷便提他上来养老。
  他本人的作用,可能还没他家金叶纸的作用大。
  因此邓显对突然空降的两名鸿胪寺少卿不仅没有意见,反而十分欢迎。
  这两位少卿要背景有背景,要能力有能力,鸿胪寺不过是他们的跳板罢了。
  他们将来必然是要去六部,补更重要也更有前途的位置。
  就算是正四品的鸿胪寺卿摆在他们面前,他们都未必愿意浪费时间多看半眼。
  邓显明白,只要他别去主动招惹两位鸿胪寺少卿,宋佩瑜与吕纪和根本就懒得理会他,更不会浪费时间找他的麻烦。
  这两位少卿别在互相斗争的时候拉着他来‘明辨是非’,就是他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邓显见宋佩瑜不仅记得他,还肯对他好言问候,又能拿得出来吕纪和的官印与官册,笑得就像是出门被金子砸了头似的高兴。
  他如今什么都不求,只求这两位祖宗,千万别在尚且在鸿胪寺任职的时候闹起来。
  邓显脾气好的像任人捏扁捏圆的面团似的,无论宋佩瑜说什么,他都满嘴的好好好,马上应下来。
  宋佩瑜反而不好再与邓显说金叶纸的事。
  若是让邓显误会他想得寸进尺,引起了邓显的敌意和警惕,还可能会耽误招待楚国使臣的正事。
  因此宋佩瑜没在鸿胪寺停留太久。
  将他与吕纪和的官册与官印记载于鸿胪寺的总册上,又将尚且在鸿胪寺的人认全了,就借口还有事,提前离开。
  等哪天吕纪和也有空,他们再一起请鸿胪寺的同僚出去吃酒。
  难得多出几个时辰的空闲时间,宋佩瑜还没想好要做什么,就听闻银镜庄子与自行车庄子的管事来找他,还带了庄子上最新生产的样品来。
  这是宋佩瑜分别给银镜与自行车庄子指导过后,银镜与自行车庄子做出的第三批样品。
  宋佩瑜先召见了银镜庄子的管事。
  银镜的大小初步分别巴掌大能拿在手中,圆盆大能摆放在妆奁上和与成年人差不多高,能将成年人的身影全部照出来的等身镜。
  相比较来说,银镜从无到有的过程,算是宋佩瑜手中的庄子中进程比较快的,因为宋佩瑜本就知道最早期银镜的原理。
  解决了获得高纯度锡、汞的问题后,银镜庄子立刻有了实质性的进展。
  可惜玻璃庄子至今还不能制作出完美的透明玻璃,还是会出现发灰或者发绿的情况,银镜虽然做出来了,效果却始终都不能让宋佩瑜满意。
  宋佩瑜先看只有巴掌大的手镜,前段时间研究出怎么才能获得高纯度锡后,庄子上还意外发现,高纯度的锡有益与炼制出纯度更高的铜。
  手镜外壳的材质就是黄铜,起码在刚做出来的时候,外表看上去与真金无异。
  手镜的镜面上带着明显的灰痕,宋佩瑜看着镜子里陌生又熟悉的人,感觉像是看黑白老照片似的。
  虽然与这个时代的铜镜相比,勉强算得上清晰,但总感觉怪怪的,就是那种不太阳间的感觉。
  宋佩瑜摇了摇头,几乎不再对这批镜子抱有希望。
  但他将手镜放下后,还是让管事将圆盆大小的妆奁镜也搬来了。
  黑布揭开后,宋佩瑜诧异的发现,妆奁镜竟然比手镜强多了,起码镜子中,他手上墨绿色扳指照出来的颜色很正,没变成灰色。
  等到去看等身镜的时候,照出来的东西又比妆奁镜更清晰饱满些。
  无论宋佩瑜是低头看身上藏蓝色的衣服,还是从镜子看身上藏蓝色的衣服,都是一种颜色,色差几乎不存在。
  宋佩瑜转了下手上的扳指,惊喜之情溢于言表,好奇的问正满脸敬畏站在原地的银镜庄管事,“为何大镜子反而比小镜子的效果更好?”
  问这话的时候,宋佩瑜已经发现等身镜夸张的厚度,两个等身镜贴在一起,都能摆成个正方体了。
  他心中顿时有了大概的猜测。
  管事恭敬的弯下腰去,低着头道,“等身镜共上了五十五道底漆,妆奁镜能上二十道底漆,手镜因为过于小巧,只能上五道底漆。”
  宋佩瑜点了点头。
  归根结底还是因为玻璃不行,想要掩盖玻璃上的瑕疵,只能多刷底漆。
  略微沉吟了会,宋佩瑜心中就有了抉择。
  他指着笨重的等身镜道,“生产一批这样的镜子,厚度要相同,清晰度有好有坏。”
  管事听见这样的命令,整个人都怔住了。
  “可是……”见宋佩瑜脸上没露出不快,管事才敢继续说下去,“主子让我们生产清晰度不够好的镜子,是考虑有贵人不能接受银镜最清晰的模样吗?”
  “那定价上怎么办?”管事停顿了一下,委婉的提醒道,“想要保持所有等身镜的重量与厚度都相同,制作不清晰的镜子的成本,也许会超过制作清晰镜子的成本。”
  费事还少挣钱。
  这在管事眼中,并不是笔划算的买卖。
  宋佩瑜却笑了,他反问管事,“谁说要卖那些不清晰的等身镜?”
  管事愣住,下意识的道,“那您让我们制作不清晰的等身镜做什么?”
  当然是砸给买清晰等身镜的人看。
  只有让这些人意识到等身镜来之不易,他们才会乐忠于为等身镜掏钱。
  从古至今,在富人的圈子里,都是越稀奇的东西,越贵的东西,越能受到追捧。
  就如同邓氏的金叶纸,也如同芬芳庭的香皂。
  自从奇货城开业,正式朝九国售卖香皂和琉璃之后,宋佩瑜在咸阳的芬芳庭与琉璃坊就冷清了不少。
  虽然大家还会用香皂,按照季节去琉璃坊看最新的款式,却不会再拿出那种这次不买,以后就再也买不到的劲头了。
  宋佩瑜能肯定,等身镜出现在大众视线中,就算卖出一千两银子的高价,也会有世家买账。但他明明可以将等身镜卖出更高的价格,还让顾客趋之若鹜。
  万里挑一,完美无缺作为前缀词后,等身镜不仅能在身价上翻倍,还能让顾客们产生危机感。
  等身镜这么珍贵,生产又极不稳定,若是现在不买,以后买不到了怎么办?
  这样,在短时间内,宋佩瑜就能快速收拢到一笔钱。
  他正好能用银镜挣的钱去养纸坊或者自行车庄子。
  将等身镜卖出天价后,无论今后制作银镜的工序得到怎样的改良,宋佩瑜都不会给等身镜降价。
  否则他就会得罪曾经所有在他手上买过天价等身镜的世家。
  况且咬死不降价,才更有利于宋佩瑜持续割世家的韭菜
  就像是他上辈子买手机那样。
  试想世家的人,花费了一千两银子买了等身镜1.0回去。
  等到一年后,等身银镜2.0横空出世,只要能在厚度上比1.0强,无论宋佩瑜是选择涨价,还是用打折促销的手段出售2.0,都会有人迫不及待的想要前最新品买回去。
  从此之后,等身银镜3.0、等身银镜4.0……怎么割韭菜全凭宋佩瑜的心意。
  反而是对工艺要求更高的妆奁镜和手镜,宋佩瑜打算在现有制作银镜的技术得到进一步改良后,定下个能让平民百姓也消费得起的价钱。
  这样,不仅百姓的生活质量提升,还能让世家更以拥有等身镜为傲。
  到这个时代这么多年,宋佩瑜学的最多的就是平衡之道。
  尤其是良种之事的教训,让宋佩瑜对世家与平民之间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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