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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父在上,朕错了(穿越重生)——墨墨Lin

时间:2021-08-17 10:36:47  作者:墨墨Lin
  他将其扔在桌上,淡淡道:“有劳皇上了,臣还是习惯用黑色的簪子。”
  萧归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他削了半天,又雕又磨,还特意跑去打上漆,他就这么随意扔了?
  萧归忍了忍,挑着眉笑道:“相父这只簪子都掉漆了,戴出去有失体面,别人还以为朕克扣相父俸禄。”
  温无玦以为他半夜没事故意来找茬,又觉得身上疲累极了,懒得应付他,边脱了外袍,边走至榻边。
  “很晚了,皇上回去休息吧,明日还要议事。”
  萧归瞧着他半眼不看那支簪子,青丝披散着,面容清冷而淡漠,不由得心里越发恼火。
  便走到他身后,冷了声音,“相父是不喜欢簪子,还是不喜欢朕?”
  温无玦莫名其妙地回头看了他一眼,见他眼底酝酿着低气压,越发不明觉厉。
  他思忖着自己什么时候又得罪他了?
  不喜欢簪子,跟不喜欢他有关系吗?
  说实话,两样都不喜欢。
  温无玦叹了口气,这祖宗真是越来越怪僻了。
  “皇上快去休息吧,臣也要休息了。”
  萧归的脸几乎要沉到底了,偏偏那罪魁祸首仿佛没看见似的,径自和衣而眠。
  他几乎要气炸了。
  他一把掀了门帘,像一头求爱不成而愤怒的公牛一般,大步跨出院子。
  还差点跟给丞相端温补药的温伯撞上,看着他气冲冲的背影,温伯毫不客气地笑了一声。
  这玩意儿,总爱有事没事挑衅丞相,回回都吃了瘪。
  温伯一进门,一眼就瞧见桌子上格外显眼的簪子。
  不由得心里纳闷儿,丞相换品味了?
  温无玦本来困意十足,被温伯叨叨着只好起来喝药。
  温伯问起簪子,他只淡淡道:“皇帝拿来的。”
  温无玦不识得,温伯一看便知晓这不是寻常簪子样式,且外层点漆用料上等,恐怕是定做的。
  “可这花纹的雕琢功力不太行,不像那种给人定做的行家的手笔,难道……是他自己雕的?”
  温无玦听他这么说,便起了好奇心,拿过来仔细瞧了瞧。
  蓦地想起方才萧归的神色,似乎隐隐约约有点明白了。
  怪不得他刚刚脸色阴沉,原来是因为这个。
  他无奈地摇头低笑。
  再看这支簪子,真就很萧归。
  品味真的一般。
  萧归气得半宿没睡,天光微熹时分便被急促的拍门声叫醒。
  “皇上,快起来!宁王的叛军攻城了!”
  萧归听得眉心一跳,睡意全无。
  迅速从床上爬起来,李凌手脚利索地给他换上战袍,一边给他传递信息。
  “叛军不敢攻打昌平,就对着旁边的临庸城下手了,丞相已经召集将领议事了,刚刚传话过来,让皇上先去军营整顿兵马,城门口待命。”
  此时天色尚未大明,一抹月牙挂在东边,冷冽的北风吹得人瑟瑟发抖。
  萧归胡乱抹了把脸,咬了个干馒头,策马就往军营奔去。
  议事房里,温无玦面容苍白,半宿未睡,令他有点头昏昏的。
  勉强支撑着把事情都一一吩咐了之后,见着众将皆是面露担忧,心知他们上次被石怀青围城吓破胆胆了,便暗暗叹了口气。
  这些人太平日子过多了,连锐气都没了。
  他宽慰道:“这次敌情看似汹汹,但仔细想来,不足为虑。首先,来的不是宁王,而是西北的胡虏,他们人马不多,哪怕集中力量攻城,攻下来了也守不住,一旦退去,我们就可以收复城池。其次,他们不敢来攻昌平这座主城,因为兵力不敌。再者,我们为什么必须出兵相救临庸?因为如果不救的话,这附近的城池知府就会寒了心,难保不会开城献降。所以我们必须要救,同时也要保证主城的安全,此次危机不难解除,只需各位齐心协力,一同面对。”
  温无玦虽然面带病容,但神色淡定,条分缕析道来,从容不迫,无形中给了将士们一颗定心丸,对他越发尊重起来。
  料理妥当之后,温伯给他备了马车,送他到城门口。
  萧归已经率领了全部兵马在城门口待命。
  旭日初升,驱散了浓雾薄寒,他身上的铠甲熠熠生辉。
  温无玦下了马车,步至他身边。
  “皇上,带一万精锐过去即可,剩下的戍守昌平城。”
  萧归脸色沉沉的,横枪立马,连个眼神都不想给他。
  谁知,眼光一闪,倏地瞥见了他别在脑后的那根簪子。
  温无玦今日裹着雪白的千金裘,墨发如瀑,半头青丝挽起,润白的簪子斜斜地插着。
  他本就容色昳丽,平日里使用黑色的簪子显得老气横秋,此刻仿佛焕然一新,气度如风流公子。
  萧归顿了许久。久到温无玦都察觉不自然了,轻轻咳了一声。
  他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因为这个祖宗,插这么风.骚的簪子,他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别扭。
  萧归勾了勾嘴角,翻身下马,将那柄银灰长.枪别在身后,目光灼灼地落在他身上,笑得贱兮兮的。
  “相父,你用这簪子,看起来年轻了不少。”
  温无玦:“……”
  我很老吗?
  萧归忽地伸出手环住他的腰,捉住他冰凉的手,低了头靠近他耳侧,“相父,等朕回来。”
  温热的气息对着脖子喷,温无玦感觉十分怪异,眉头跳了跳。
  他不动声色地抽回手,道:“臣祝皇上凯旋。”
  温无玦的手还没来得及收回来,又被萧归捉住,用力地捏了捏。
 
 
第24章 圈套
  出征的号角吹起, 长长地传达到城内外每个角落。
  温无玦感觉到自己腰间的那只爪子慢慢地移开了,他若无其事地退后半步,与萧归错开距离。
  萧归怀中落空, 不满地睨了他一眼。
  李凌在旁边瞧得暗暗纳闷儿,什么时候皇上和丞相这么亲近了?
  此时军队即将开拔,萧归只能悻悻地上马, 长.枪一挥, 喝道:“出发!”
  一万骑兵浩浩荡荡, 整装束甲,马蹄扬起漫天尘土。
  温无玦望着军队远远离去, 悠悠地回身, 舒了口气,终于把这祖宗送走了。
  攻打红荆山之前,就让他守在临庸吧,省得在跟前没事找茬。
  临庸城。
  昌平洲中的偏僻小城, 地处北境, 与西北平原接壤,地少人稀,连年被邻居胡虏骚.扰。
  临庸与主城昌平之间相距不过四十来里,萧归率领的全是精锐骑兵,不消半日便奔到了临庸城下去。
  远远望去, 但见临庸城下狼烟遍地,折戟断刃, 斑斑鲜血似乎还没来得及清洗,城墙头上竖着一面虎皮大纛。
  那是胡虏的旗帜。
  大纛下方隐隐约约挂着两个人头,满面血污,瞧不清楚模样。
  显然, 临庸已经沦陷了。
  众人一路疾驰而来,这时一致地沉默了,整支军队中只有零星的马蹄哒哒的声音。
  萧归手握缰绳,脸色阴阴的,凛凛寒风中双唇抿得死紧,眼神如深潭。
  李凌跟在萧归身后,无声地叹了口气,“可惜了我大梁的将士!”
  他顿了顿,低声道:“皇上,他们以逸待劳,我们长途而来,况且临庸城易守难攻,我们需要从长计议。”
  萧归没有说话,只紧紧盯着城楼的方向,身下的白马在原地打转。
  这时,城墙上方忽然冒出几个人。
  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被押上城楼,推推搡搡的,后面跟着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
  “嘿嘿!小皇帝!你终于来了!”
  那男人笑得极其夸张猥.琐,“可惜呀,来迟了一步!城池已经被我们占了,将领已经被我们杀了,女人被我们玩了。嘿嘿,想要攻城吗?你敢来就试试。”
  李凌认得那男人,那是西北胡虏的首领的儿子胡琪塞。
  十年前在战场遇到过,这个人是凶悍有余,韬略不足,且为人极其猥.琐下流。
  他低声提醒道:“皇上,不要被他激怒,此时不是攻城的最佳时机。”
  萧归没应声。
  胡琪塞站在城楼上轻蔑地看着,他知道大梁的小皇帝是个纨绔东西,没什么本事,因此故意在这里激怒他。
  “啊啊!”
  女人惨叫不断,只见两块城墙垛口之间,女人被仰面按在上面,寒光闪闪的金刀置于其脖颈间。
  那刀刃只需轻轻用力,只怕众人便会亲眼看到一颗脑袋从城门上掉落下来。
  萧军中不乏热血男儿,见一个弱女子被如此欺凌,个个都横眉立眼,攥紧了拳头。
  “这些该死的小骚达子!”
  “欺负女人算什么?”
  ……
  后军起了骚动,李凌一个眼色扫过去,让他们通通闭嘴。
  “皇上,不可中计……”
  城门上的凌辱还在继续,女人的惨叫声持续传来。
  胡琪塞瞧着远处那一动不动的军队,哈哈大笑。
  “小皇帝!这是不敢攻城吗?那我们可就不客气了!兄弟们,给他们看一场活色生香!”
  “哈哈哈!”
  猥.琐的笑声不断,只见那女人剧烈挣扎起来。
  那些禽兽居然要公然强.暴妇女?!
  对于铁骨铮铮的男儿来说,无异于奇耻大辱!萧军骚动起来,恨不得冲上去撕了那群禽兽。
  还没等他们发怒。
  下一瞬,一支漆黑长箭破空而去,裹挟着凌厉之势,猛然冲上城墙。
  众人还没看清楚怎么回事,就见城楼上的施暴骤然停了,身材高大魁梧的胡琪塞直直倒了下去。
  胡虏们手忙脚乱地围了上去。
  萧军愣了半晌,才发现他们的皇上手中拿着一架小巧别致的物件,像是弓箭,又像是机弩,不知是什么玩意儿,刚刚那支长箭,似乎是它射出去的?
  这是什么神奇兵器?速度这么快,所有人甚至都没反应过来。
  李凌却心知肚明,暗叹这木弩的威力,当即大声喝彩:“击中了!皇上好箭法!”
  萧归面上冰寒一片,收了手中的木弩,毫不犹豫地下令。
  “攻城!”
  李凌这次没反对了,敌军首领已经倒下了,不知死没死,但此刻城里铁定一团乱麻、军心不稳,正是进攻的好时机。
  将士们早就忍气吞声许久,此刻听到萧归一声令下,千军万马如同悍匪一般,奔涌而出。
  一时之间,冲车呼啸着撞击城门,一下一下地闷响。
  云梯一架架地撑地而起,士兵们一个个悍不畏死地爬上去,被石矢撞了下来,又继续猛地冲上去。
  重弩之下,飞箭如雨点一般,飒飒而去。
  局势一片混乱。
  萧归始终不为所动地站在望楼车上,一下又一下地敲击鼓面,冷静地观察战况。
  敌方的箭矢破空而来,落在他身侧,也不见他动容一下。
  这场战役从白天进行到黑夜,持续四个多时辰,最终以萧军的全面占领城池告终。
  城头上终于插上明黄底萧字大纛。
  战报次日清晨便抵达昌平城。
  是萧归亲自写的信,上面歪歪扭扭的字迹看得温伯直皱眉头。
  温无玦笑道:“他能把来龙去脉表达清楚就不错了,还指望他妙笔生花?”
  他把萧归的信从头到尾仔细看完,大致了解了昨日的战况。
  虽然可能存在萧归自吹自擂的成分,但从最后伤亡损失的数量来看,还算是很低的。
  临庸城深壁高垒,易守难攻,萧归能够一箭重伤胡琪塞,趁着对方军心动乱,一举夺下,实属不易。
  对于他的作战能力,温无玦素来不怀疑。
  温伯念着最后那行字,“问相父安。”
  温无玦摩挲着裘衣上的绒毛,若有所思,这狗皇帝现在对他的敌意好像没那么深了。
  可不知为何,他总觉得隐隐有些怪异。
  想了半天,温无玦没明白,索性不想了,心中暗忖着,若是君臣能这么相处下去,也算是件好事。
  最后,温无玦给萧归回了信,十二个字。
  “坚守不战、坚守不战、坚守不战。”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温无玦承认自己是个啰嗦的人,但重点还是很明确的。
  他思量了一夜,胡虏不可能无缘无故来招惹大梁,但凡每次主动来袭,都被打得落花流水,也就只敢干些偷鸡摸狗的事。
  这次恐怕背后是有宁王或者北燕相助,才敢这么豁出去。
  如今宁王也清楚了温无玦志在拿下红荆山等地,不可能坐以待毙。
  所以策动胡虏,许以好处,想要诱出昌平城的大军,然后趁势而下,一举剿灭。
  这么庞大的计划,温无玦估摸着,宁王现下肯定已经与北燕通力合作了,不然单凭任何一方,都不可能吃下萧军。
  一击不中,难保还会卷土重来。
  所以,如今萧归坐镇临庸,最好的方式就是坚守不战。
  临庸城高高的城墙足以将敌方阻挡在外了,若是强攻,血战之下,对方讨不到好处。
  料理了临庸之事后,温无玦开始思量着攻打红荆山的计划。
  如今临庸不宁,恐怕月底的计划得推迟了。
  他叹了一口气。
  一推迟就又得加重粮草负担。
  只怕拖得太久,国中余粮都要被榨干了。
  温伯瞧着丞相,虽然打了胜战,却依旧是心事重重,不见喜色,不由得也跟着闷闷起来。
  临庸行辕。
  萧归伏在地上,研究着偌大的临庸城地形图。
  李凌给他沏了杯茶,“皇上,您都看了一整天了,歇会吧。”
  萧归没回头,“相父来信没?”
  李凌:“……”
  您都问了三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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