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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父在上,朕错了(穿越重生)——墨墨Lin

时间:2021-08-17 10:36:47  作者:墨墨Lin
  不然他不可能来到大梁街头。
  他既然瞄准了他们二人下狠手,说明他不会投靠大梁,那么就只有宁王或者北燕了。
  宁王一个孤家寡人,耶齐应该看不上。
  萧归恨恨道:“下次战场上,朕宰了他。”
  温无玦怕他到时候又是为了执念而陷全军不顾,忙道:“宰人讲究天时地利人和,你下次再敢擅自出兵,我先宰了你。”
  他面露凶色,说话却是有气无力。
  萧归低低一笑,“相父这手无缚鸡之力的,朕就是把脖子送到你跟前,你也未必能砍断。”
  温无玦白了他一眼,索性不再理会他。
  “带我去看梅花。”
  萧归一愣。
  “相父还有兴致去看?”
  温无玦淡淡道:“为什么不去看?因为这种东西败了兴致?大可不必。”
  萧归一点头,觉得甚有道理。
  他牵了马,将温无玦拢在自己怀里,策马往军营后头奔去。
  野山路崎岖陡峭难行,人在马上,很容易向后翻仰。
  “趴下去。”
  萧归压低了身体,贴在温无玦耳边道。
  他骤然浑身起了一层鸡皮,这句话,怎么听……都觉得怪怪的。
  不过温无玦真的冤枉萧归了,狗皇帝正在专心致志地骑马,脸上一丝异样都没有。
  萧杀季节,百花皆谢,红梅却怒放如火,团团簇簇,绽放在冰天雪地里,如红装素裹,分外妖娆。
  隔得很远,便有清冽的暗香隐隐浮动,令人心折。
  萧归勒住了马,抱着温无玦下来。
  野生梅林,连路都没有。
  温无玦一着地,膝盖当即软了下去,萧归笑着接住他。
  “相父就不要逞强了。”
  边说着,他边半蹲下去。
  望着他宽阔的后背,温无玦忽然有种已经长在上面的感觉。
  他叹息一下,然后缓缓把手搭了上去。
  厚厚的雪地,萧归深一脚浅一脚地踩着,丝毫不见费力,背脊也挺得板直。
  走到一片萧疏的空地,展眼看去,漫山遍野的红梅下方,赫然是数十里的大帐连营,军中一切,尽收眼底。
  北风猎猎,飞雪徐徐,军中号角蓦地吹起,悠长地在深山中回响,缭绕于军营上空。
  但见一排排规规整整的骑兵奔涌着而出,踏着摧山崩地的气势,在冰雪中撕开一道绵长的口子。
  远远望去,黑色甲胄如同滚滚黑云,飞沙走砾,呼喊声直冲云霄。
  堪称壮观。
  萧归颠了颠背上的人,嘿嘿一笑,“怎么样?这支骑兵,相父还满意吗?”
  温无玦心情甚好,嘴角勾起轻轻的笑意,拍了拍他的肩膀,“让臣下来吧。”
  萧归往前走了几步,在一块几乎被雪淹没的大石块边停了下来,躬身让他滑下来。
  温无玦扶着他拂去身上的落雪,一道坐下,并肩看这场浩大的沙场点兵。
  一个月的时间操练出这种程度的骑兵,狗皇帝总算干了点人事。
  “此雪此景,当浮一大白。”温无玦忍不住叹道。
  萧归:“相父想喝酒?”
  温无玦偏头看他,“皇上有?”
  萧归起身走到马边,伸手在马辔下掏了一阵,摸出了一个毛糙糙的酒囊。
  温无玦:“……”
  他想到一个词,忍不住扑哧一下笑。
  酒囊饭袋。
  当真应景、应人。
  萧归察觉到他笑得不怀好意,便危险地眯起眼睛。
  随即他又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将酒囊别于身后,贱兮兮地一笑,俯下身凑到温无玦身边。
  “相父,骑兵也给你练了,有没有什么奖励?”
  温无玦无语。
  祖宗,这是你的江山。
  他想了想,算了,难得他肯下功夫,哄两句吧。
  “皇上想要什么奖励?”
  萧归坐在他身侧,手上搂着他的腰,将脑袋抵在他的肩头,“朕,不许你跟高沉贤说话!”
  温无玦“……”
  “皇上为什么对他敌意这么深?”
  萧归一想起他相父私下跟高沉贤亲亲近近的,说话间还动手动脚,就格外不爽。
  况且那个高沉贤长得还有几分姿色,比寻常人好看一点。
  他巴不得把他相父身边所有臣子都是老头子。
  “朕不喜欢他,他居心叵测,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温无玦不解,以他一贯看人的准头来说,并未觉得高沉贤有何不妥?他能力好,委以重任是应当的。
  “臣是丞相,他是将军,公务往来,不可能不说话。皇上别异想天开了。”
  他说着,一边伸手去够萧归手里的酒囊。
  天气寒冷,喝点酒热热身子。
  萧归心知肚明,却仍旧不死心地缠着他。
  阴恻恻道:“相父不答应,就别想喝了。”
  温无玦毫不犹豫地选择忽悠他,“好,臣答应皇上。”
  萧归掐住他的腰,“真的?”
  他八风不动、面不改色,“比珍珠还真。”
  萧归这才心满意足地将酒囊递给他,“你可少喝点,这是烧刀酒,后劲很大。”
  温无玦素来爱酒,越烈越佳。
  只可惜这个身体承受不住,他才禁了。
  山上红梅暗香浮动,山下骑兵黑云压城。
  清绝盛景里,两个人就这么你一口,我一口地喝着浓烈的烧刀。
  烈酒过肠,化成微醺的醉意,朦胧而飘飘欲仙。
  过了许久,久到温无玦支撑不住了,倒在萧归的肩膀上。
  “相父?”
  人一动不动。
  醉了。
  萧归低下脑袋,瞧着他脸色如霜冷白,在雪景红梅中,更显得眉目清冷疏离,光风霁月。
  他蓦地呼吸急促,小心翼翼地靠近、再靠近。
  终于缓缓地点在微红的唇瓣上。
  十九岁的少年人,未经人事,没有技巧,没有杂念,只有胸腔里一颗跳得快要膨胀而出的心。
  萧归浑身都僵住了。
  第一次发现,原来他相父的嘴唇这么软,跟他平日里温和冷清截然不同,带着点薄薄的温热,气息清爽。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上夹子,晚点十一点半更新,双更~
  感谢在2021-06-27 19:57:33~2021-06-28 09:36:3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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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往事
  周遭声音分明震天, 他却只听见自己擂鼓一样的心跳声。
  萧归木头似的抱着温无玦坐了许久。
  久到山下点兵已毕,雪渐停了,四野白茫茫的一片。
  温无玦哆嗦了一下。
  萧归吓了一跳, 手上差点失了力道,整个人往后弹开数尺。
  过了好一会,见他相父似乎仅是被冷到了, 不自觉地蜷缩起来而已。
  萧归这才放心地凑近一点, 静悄悄地观察他的眼睛, 生怕他醒了。
  像做贼似的。
  他看着那一点殷红上面的水光,心痒痒的。
  望着望着, 他心里又渐渐迷惑起来, 为什么他会很想亲他相父?
  不。
  不仅想亲,他还想像现在这样一直抱着他,亲近他。
  萧归也没搞懂,为什么会这样呢?他之前明明厌恶他, 厌恶得入骨。
  当年在幽州, 主帅叛变,戎敌破城,温无玦为了尽快通知老皇帝,将他弃在幽州行辕独自面对狼群。
  那年,萧归仅十三岁。
  手上没兵没权, 唯一的护卫离他而去后,兵荒马乱之中, 他落入戎敌手里,他们试图用他作为人质逼迫他的好父亲,扬言道,如果不愿献城来换, 就将他唯一的儿子煮了吃了。
  可惜老皇帝又怎是那么好拿捏的?
  他用刘邦的话回道:若欲烹之,则幸分我一杯羹。
  后来,萧归是抱着同归于尽的念头火烧幽州行辕的。
  最终,人人都在忙着救火,无暇顾及他时,他逃出来了。
  他恨透了老皇帝和温无玦,他装作小乞丐,从幽州辗转江北江南,一路流浪,就是不想回去。
  如果不是老皇帝需要一个继承皇位的人,恐怕也不会让人来找他。
  冰天雪地里,萧归兀自抱着温无玦,想了很多很多。
  此前种种恩怨执拗,现在却似乎轻薄得像飘雪,捂一捂就消融了,捡也捡不起来。
  他不懂为什么会变化这么大,也不想懂。
  他那乏善可陈的脑子里,塞不下那么多的弯弯绕绕。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山上越发冷了,温无玦忍不住地往暖融融的地方缩,蹭在萧归的怀里取暖。
  蹭着蹭着,他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萧归像摸着雪狐似的,把手按在他的头上,笑得露出两只虎牙,“相父醒了?”
  温无玦此时脑子里很清晰,很想要拍掉头顶上的爪子,但是他的手不听指挥,乱晃着始终没能够着。
  萧归嗤笑一下,“相父醉了,我们下山吧。”
  他点了点头,忍不住又哆嗦了一下。
  太冷了,借个“火炉”暖一下吧。
  一路上,萧归骑马就像是风驰电掣一般,但温无玦始终被他紧紧地揽在怀中,捂得密不透风。
  到行辕时,温伯与陆嘉已经回来了,一见萧归抱着温无玦进来,先是吓了一跳。
  再一凑近,闻到两个人身上的酒味,立即黑了脸,不冷不热道:“皇上,丞相身体这么弱,你怎么还让他喝酒?”
  萧归委屈,又不是他让他喝的。
  不过他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把温无玦放在床榻上,给他解了外袍,搂着他睡下。
  温伯端了洗漱的水进来,一见此景,差点没摔了水盆。
  “你你你……”
  萧归睨了他一眼,“朕今晚不回军营,就在这睡,你有意见?”
  温伯:“……”
  见过不要脸的,还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萧归径直起身,接过他手上的毛巾水盆,将温伯赶了出去,自己动手给他相父擦脸。
  温无玦闭着眼睛,气息绵长,仿佛睡着了,无知无觉。
  萧归的手指划过他的脸颊,心里不住感叹,他相父长得真好看。
  他细致地摆弄完,然后吹了灯,心满意足地爬上床,像只八爪鱼一样缠在他相父身上。
  他狠狠地嗅了一下,嗯,相父身上的味道真好闻。
  --
  昱日。
  温无玦一夜宿醉,醒来的时候头疼得几乎无法睁开眼睛,脑子更是成了浆糊,细细地回思昨日的事。
  陡然,耳边响起低沉的声音,“相父醒了?”
  他吓了一跳,猛地抬头,便瞧见萧归那张放大了的脸,眼里带笑。
  温无玦如今松了口气,觉得自己是昨天被那个胡虏吓到了,现在仍然心有余悸。
  缓过来后,他的脑子也慢慢清晰了,想起了昨天在军营后头的山上赏梅看点兵之事。
  只是,萧归怎么在这儿?
  “皇上?怎么在这儿?”
  萧归盯着他薄红的嘴唇一张一合,蓦地想起昨日山上的亲近,不由得心猿意马起来。
  但他面上不动声色,大言不惭道:“朕想跟你相父睡。”
  温无玦:“……”
  他自顾自地揉着脑袋起身,“床这么小,两个大男人有什么好睡的?”
  血气上涌,他感觉太阳穴更痛了。
  蓦地,两根干燥温热的手指搭了上来,重重地按了按。
  “额啊。”温无玦忍不住痛呼。
  萧归吓了一跳,“弄疼你了?”
  温无玦叹了口气,“皇上,你以为这是死猪肉吗?”
  “哦。”萧归心领神会,又将手放上去,这下真的很轻很轻,跟羽毛在挠一样。
  “这、有用吗?”
  温无玦苦笑不得地将他的手掰下来,这祖宗杀猪似的力道怕是捏碎他,还是自己亲自动手更妥当。
  萧归一下就恼了,偏又不肯放弃,死活将他的手拉下去,一下一下地按着,调整着力道。
  “这样呢?”
  “……再轻点。”
  “这样?”
  “行吧。”
  “相父真难伺候。”
  “……”
  温无玦:我让你伺候了?
  用过早膳后,温无玦便让人传令下去,留守四千军,其余全部军队返回昌平。
  “相父预备攻打红荆山了?”
  温无玦望了望外面的天气道,“现在是深冬了,等一到了春季,雨水就多了,行军不便是一回事,红荆山地处低洼,一旦积水,就容易泡坏兵甲,对我军不利。因此,赶在春季前平定这场战事吧。”
  萧归赞同地点了点头。
  “骑兵朕负责,这一月的苦练,战斗力不说跟北燕比,但比之前是绝不逊色的。”
  温无玦瞧着他得意洋洋的模样,有心夸几句,却又怕他因此骄傲起来,来日又在战场上擅自行动,因此,便缄了口。
  全军开拔昌平后,只停留了数日,补足了粮草军械,便直往北边而去。
  除了高沉贤留在昌平,负责粮草筹集督运等要务。
  萧归见他留下,心情就开了花似的,终于不用再看见这个讨人厌的东西在他相父面前晃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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