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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父在上,朕错了(穿越重生)——墨墨Lin

时间:2021-08-17 10:36:47  作者:墨墨Lin
  温无玦还没开口,萧归就冷笑道:“你说投效就投效?鬼信?”
  耶齐没有看他,目光落在温无玦身上,他知道小皇帝说了不算。
  眼下不答应,双方不可能善了。
  温无玦几乎没有思虑,痛快地一点头,“好。”
  萧归扭头看他,满脸不解。
  耶齐也是一愣,他自己都没想到,就这么快这么顺利地被温无玦接纳了。
  他心中暗忖着,那个丞相绝不是个简单人物,越是这么痛快地接纳,越是需要小心。
  攻城前的一晚,双方兵马以两座小山峰之间的灌木丛为界线,各自休整。
  温无玦点着一支微弱的烛光,摊开地图查看。
  之前温伯与陆嘉去见宁王的时候,搞到一份城中的地图,虽与军事地图不尽相同,但有一个关键地方,极为重要,城中武库的地点。
  遗憾的是,图中没有武库的位置。
  他叹了口气,正沉思着,忽然大帐的门帘一揭,萧归躬身进来了。
  他大约是刚刚点兵完毕,嘴唇吹得干裂干裂的,进来就先灌了一大碗水。
  然后,一屁股坐在温无玦身边,声音凉凉的,“相父为何要接受那厮的投降?”
  温无玦仔细地研究着地图,头也没抬,“他也算一员猛将,有何不可?”
  萧归心里很别扭,尤其是那个耶齐看他相父的眼神,他敏锐地感到很不对劲。
  “你不觉得他可能是诈降吗?”
  温无玦抬了抬眼皮,“明天攻城,是真是假,让他上去打一场就知道了不是?”
  他顿了顿,又道:“皇上是天子,该有容人的气度。”
  容你个头。
  萧归在心里暗暗地骂,别开了脸,很是不爽。
  他兀自气了半天,但旁边安安静静的,却见他相父正在专心致志地瞧着地图,压根都不知道他在生气。
  萧归脸上一垮,正要寻衅,却见温无玦手中细瘦的蜡烛燃了的蜡油,正逶迤地往下流,眼看着要滴到他的手。
  他蓦地伸手夺过蜡烛。
  蜡油顺着烛身,滴到他的虎口上,刺得他一皱眉。
  温无玦先是一愣,随即目光下移,瞧见他被烫得通红的虎口,忙掏出手帕,给他擦拭,奈何蜡油很快就干了,黏在了皮肉上,他只好用手指给他小心翼翼地抠下来。
  他忍不住皱眉,“皇上出声提醒就好,何必亲自动手?”
  萧归低头瞧着他修长的手指给自己抠蜡干,两人凑得很近,他身上的淡淡的味道飘过鼻尖。
  他又心猿意马起来。
  他蓦地想要时时刻刻都被蜡油烫着,然后让他相父满心满眼里只有自己。
  萧归一扫适才心头的阴霾,目光灼灼地盯着温无玦的头顶,然后缓缓地伸出另一只手,不动声色地将他圈入怀中。
  “相父要小心那个耶齐,朕觉得他不安好心。”
  温无玦瞧着他认真的神色,真以为他担心耶齐诈降,便认真道:“明日攻城,我会让他先打头阵,皇上紧跟其后,一旦入城,皇上率领一支精锐,先攻取武库。”
  武库是一个城池储存兵器的地方,一旦被夺取,就相当于老虎没了爪牙,轻易可以拿下。
  萧归脸色不豫,他想说的是这个吗?
  温无玦见他半天没应,抬头看他,“皇上以为如何?”
  萧归忍了忍,不热不冷道:“相父所言,自然是最好。”
  温无玦没觉察出他话里有异,将地图移了过来,指给他看,“这里是宁王府邸所在,武库必定是离他不远,且我记得在宁王府后头的宗庙里,曾经发生过一起动乱,很快就被宁王镇压了下去。”
  他捏着地图一角,低声道:“我猜测宗庙方圆百步之内,应该有武库。皇上到时进城之后,直奔宗庙方向而去就行。”
  萧归满心不痛快,但在正经事上不敢怠慢,垂下眼皮,仔细地记住地图上的具体方位。
  末了,温无玦慢慢地坐直了身体,扶着酸痛的腰,摆摆手。
  “皇上回去休息吧,明日之战不可耽误,臣也要眯一会了。”
  萧归瞧着他起身走到铺着厚厚毯子的矮榻边,便笑着跟了过去,不要脸道:“朕今晚要跟相父睡。”
  温无玦:“……”
  放着自己的龙帐不睡,睡臣下的草铺?谁有毛病?
  萧归无视他看傻子似的眼神,兀自在他身后的榻上躺下,“相父不是浑身被颠簸得酸痛吗?朕给你揉揉?”
  温无玦无语道:“臣的床这么小,一个人睡都够呛,皇上何必在这里挤?”
  他说的是实话,山间平地极少,他的大帐能撑开已经够呛,扎营的时候,他便跟士兵说够睡就行,不必弄得太宽敞。
  萧归努力地往里一缩,一脸正经地道:“天气这么冷,一起睡暖和。”
  温无玦:“……”
  萧归见他半天杵着不动,便站起身来,半搂着他躺下,半哄道:“相父不是怕冷吗?朕身上热着呢,不怕冷,给你垫背。”
  罢了罢了,就当是被一只流浪狗缠上了。
  温无玦困得不行,懒得跟他计较,便转了个脸躺下。
  才闭上眼睛,发觉腰间一只爪子正在蠕动。
  “你干嘛?”
  萧归也不知为何,就喜欢掐着他相父的腰。
  明明一个身形修长的男子,怎么会有这么软这么细瘦的小腰呢?
  黑暗中,他面不改色地回答:“朕帮相父揉揉腰,你不是酸痛么?”
  “睡觉,别碰我。”温无玦斥道。
  “可是……不揉揉的话,郁结不散,明天还是会酸痛。”
  萧归猜的。
  温无玦闭着眼睛,“一点酸痛又不是忍不了。”
  哪个社畜没有点腰酸背痛了?
  萧归轻轻地“哦”了一声,那只手却没有收回去,手指轻轻地摩挲着。
  温无玦见他没有大动作,也就由他去了。
  是夜,大帐外头北风吹得萧瑟,呼呼作响。
  军中肃静极了,偶有巡逻的军士从帐前帐后走过。
  可是守着温无玦大帐门口的士兵都轮流换了三班了,萧归还醒着。
  他相父已经睡得沉沉,萧归抵着他的后背,感觉到了一种极其陌生的,从下而上的欲.望,将他通身烧得火热。
  鼻尖缭绕着独属于他相父的味道,仿佛越来越浓郁,几乎要将他折磨疯了。
  他这是怎么了?他怎么会对他相父生出这种念头?
  作者有话要说:  接下来还是每天晚上九点到十点左右更新哈~有事会提前挂请假条。
 
 
第31章 归降
  一夜睁着双眼, 萧归几近无眠。
  怀中的人稍微有点动静,便让他如惊弓之鸟一般,不敢动弹。
  直到昏蒙蒙的晨光微起, 他眼皮沉重,才真正睡了过去。
  温无玦醒来的时候,便觉得腰上一双铁臂似的, 将他扣得死紧, 脖子上一个毛茸茸的脑袋, 睡得正沉。
  这祖宗,睡觉还喜欢抱人的么?
  他回眼瞧着萧归的脸, 熟睡的他, 眉目松懈下来,没有平时的凌厉骄横,一股子少年感纯粹又清澈。
  这段时日相处下来,他发现这个狗皇帝还是有点长处的, 或许毛躁自负了些, 但瑕不掩瑜。
  温无玦快要记不得原书中的萧归是什么德行了。
  他来到这里,从第一次的变数开始,牵一发而动全身,所有的一切也不再照着原书的故事线走了。
  至于未来的萧归如何,尚未可知。
  他小心翼翼地掰开他的手, 让他继续再睡一会儿,自己则披衣起身。
  外面天色暗蓝, 尚未大亮,除了守卫与炊事,其余士兵大多还在熟睡。
  深冬季节,唯有山泉带有一丝温度, 温无玦自己动手在附近打了水洗漱。
  泉水从高处而来,浅而清澈,可瞧见水底墨绿的青苔微微荡漾。
  他的双手冻得微微发红,然而指骨修长匀称,在深色的山间水中,衬得纤细白净极了。
  洗漱之后,温无玦刚起身,退了两步,便撞到身后的人。
  手上一紧,被人捉住。
  “哟!丞相,我发现你不仅人长得好看,手也好看呀!”
  温无玦微微蹙眉,不动声色地抽回手,淡淡道:“将军进我方营地,都不用通报一声的么?”
  耶齐见他面上清冽如霜,更觉美人如玉,凑近着哈哈一笑,“丞相,难道你不应该思考一下你方营地,我怎么这么轻易就进入么?”
  “戍守军士不严固然该罚,但将军如今与我方联手,是不是要该注意分寸?”
  耶齐满意不减,嘴上说着“得罪得罪”,脸上却不见丝毫愧意。
  “丞相昨日让我制定攻城策略,怎不问我计将安出?”
  温无玦将手中的帕子叠好,捏在手上,眉目清淡,如他所愿地问道:“将军打算如何攻城?”
  耶齐摸着下巴,目光在四下探索,随即移开几步,捡了一支细长的枯树枝。
  他稍一思索,信手在地面上比划了几下。
  “凉城扼住红荆山的咽喉,宁王所在管辖通商大多从这里出入,一旦凉城被夺,旁边的城池很快会相继沦陷,宁王大势已去,负隅顽抗也苟延不了多久。况且从丞相的角度来看,如果凉城拿下,粮道打通,不用绕行几百里从昌平运粮过来,后勤供应稳定,也有利于前方打战。可想而知,宁王一定会在凉城布下重兵,以逸待劳。”
  他一一分析而来,对局势门儿清,顿时让温无玦心生忌惮。
  难怪萧归当时在临庸城外会被他布下的军阵迷惑,一招不慎。
  这人看似大大咧咧,狂放不羁,实则心细如发,心机颇深。
  他垂下眼皮,不动声色瞧着他在地上比划出来的一个图形,道:“那将军有何策略?”
  温无玦等了片刻,不见回话,一抬头便见耶齐正挤眉弄眼地看着他,眼底促狭。
  “丞相想知道?”
  耶齐往前凑了一步,两人皆是长身而立,骤然贴近,面颊之间只容得下一个拳头,鼻息相闻。
  温无玦心生反感,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长长的睫毛垂下,掩去其中的情绪。
  这时,耶齐身后蓦地一个几乎堪比此时冰寒天气的声音响起。
  “耶齐——”
  萧归三步并作两步走了过来,脸上冷得几乎几乎要掉出冰渣子。
  他大手扯过温无玦,将他往自己身后带,横着身体挡在耶齐面前,目光没有一丝温度。
  “耶齐将军不知道擅自进入营地,格杀勿论吗?来人!”
  不远处守卫的军士一听见命令,当即挺直了打呵欠的腰板,就要冲过来。
  温无玦抬手挥了挥,制止了他们。
  他从萧归身后往旁侧移了两步,按住萧归的手腕,“罢了。”
  耶齐被萧归的神色略微震了一下,稍稍后退,目光在二人身上来回打转,敏锐地觉出不同寻常的意味。
  不是传说这二人君臣不合吗?怎么感觉并非如此?
  非但不似传言,还似乎关系格外……“亲密”?
  耶齐是圆滑老辣的人,笑呵呵地收起脸上的不规矩,给自己打圆场。
  “皇上不要误会,在下只是跟丞相探讨今日攻城的策略,并非有意冒犯。”
  萧归一动不动地杵着,他可没耶齐那么会周圆,浑身上下都写满了敌意,满脸厉色不减。
  温无玦从旁推了他一下,淡淡道:“将军不是中原人,想来不知中原礼节,望日后多留心一二。”
  耶齐忙哈腰,“在下记住了。”
  温无玦脸色恢复如常,淡然一笑,泯去方才微妙的氛围,“那是最好。方才我们谈到攻城之法,将军继续说罢。”
  耶齐瞥了一眼萧归的脸色,见他还是面色难看,不由得心里好笑。
  这个小皇帝太嫩了点,而眼前这个丞相又太深了,让人瞧不透。
  他略一思索,随即把心思收回来,继续捏着枯树枝指着地上的图形,“方才说到宁王定会放重兵在凉城,那么强攻对我们来说,会很损耗兵力。”
  萧归眉心微微一拧,前几日温无玦跟他说,攻城时要尽量保全兵力。
  这个耶齐怎么这么懂他相父的心思?
  他无端端感到一种没来由的威胁。
  萧归心里千军万马奔腾,旁边两人却浑然未觉。
  “……我们可以声东击西,派出主要兵力在城下进攻,然后派一支精锐,从我们所处的山脉继续前进,从旁侧进入城中山上,但是这里其实没有路,山峰陡峭而怪石很多,我亲自探查过,只有一条极其狭小只容一人通过的野路。人多了不行,两三千精锐从这里过去还是可以的,大概一个时辰左右可以到。只要成功混进城中,到时候里应外合,可以事半功倍。”
  温无玦听了片刻,心中了然。
  地图中没有标识,他不知这条野路是否真的存在,如果耶齐诓他的话?
  耶齐大概是看透了他的心思,便笑道:“丞相若是不信,我可以带你去看看这条路,只是怕……”
  他略顿了一下,上下打量了一眼温无玦,“只怕丞相身体不支,上不去。”
  他大剌剌的目光总是让萧归格外不舒服。
  他冷声道:“你说话便说话,眼睛乱瞟什么?”
  耶齐一挑眉头,“难道眼睛还有罪了?你这小皇帝也太霸道了吧?”
  萧归脸色当即难看起来,两人剑拔弩张,差点就要动起手来。
  温无玦轻轻咳了一声,制止了这场即将发生干架,“将军既然有意投效大梁,皇上便是主上,说话该注意分寸。”
  那两人互相嫌弃地横了对方一眼,片刻后才回归正题。
  耶齐面上从善如流:“丞相说得是,在下下次一定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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