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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树(古代架空)——一片祥云

时间:2021-08-18 14:40:25  作者:一片祥云
  朗锐禾就照着他的话活动了一下手臂,水生年的眼睛就跟着那块儿白色纱布一起动,他眼尾的痣格外明显,他大概是一只男狐狸精,生得好看,笑起来又勾人。他把旁边的醒酒汤端过来给他喝了,朗锐禾有一瞬间觉得面前的水生年是一个女人。
  水生年看着他喉结上下滚动,愣了愣神,他突然很想抱着他,很想感受他的温度。
  也很想,和他接吻。
  院子里水生年离开的背影显得很单薄,他的身边没有一个随从,朗锐禾就在窗户里看他,他没注意到,水生年的耳根红了。
 
  ☆、第 7 章
 
  第七章
  郞招凌回了屋子,洗了澡换了衣服,就跑到郎锐禾的院子里,今天朗锐禾没有练剑,也没有睡,坐在小案旁写字。郞招凌坐在那石凳上,从怀里掏出一个新笛子,第一首曲子吹了一半,就换了另一首,也不知道是曲子不合他的意,还是新笛子不合他的意。
  他为什么不敢直视宋无意的眼睛?宋无意用鼻子蹭他的时候他为什么没有一点反感?宋无意喝醉酒以后的所作所为都让他感到愉悦,他是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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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郞招凌喝着酒,打量着旁边的宋无意,他似乎没有一点不对劲的样子,就是看着对面表演,时不时的喝彩两声。
  大清早院子里的小丫头们就催着几个公子去北边院子里看戏,说是请了杂技团,不愧是城外来的杂技团,各种新奇的花样变着法儿玩,都是礼继没有的。
  屋顶垂下来好几条红绸,台下的三个人被红绸绑在了半空,做着各种翻转,跳跃的动作,也不过一会儿,只见那三个人齐刷刷的从腰间拿出一把匕首,红绸和人正对着水生年冲过来,匕首逼近眼前。
  “你老子不在,我就要了你的命!”那人把身后的红绸斩断,单脚站在了水生年面前的桌子上。
  郎锐禾抄起一个盘子往那人脑门上砸过去,踢翻了面前的桌子,揪着水生年扔在了帘子后面,那人脚踩的桌子翻倒在地,便跳了一下稳稳地落在了不远处的平地上。朗锐禾腰间的佩剑出鞘,飞身跃过去和那人打起来了。
  宋无意还在吃着东西,被郞招凌下意识的护在身后,身旁的青云把阿保丢给水生年,冲过去和那几个人打起来了。
  这三个刺客武功甚是高强,宋无意退了席,在旁边远远的看着,突然意识到哪里不对劲,是灵猴。“青云,是灵猴”宋无意说起话来就像是在和青云聊家常,他一点也不担心,好像这种东西看起来比杂技有意思得多。
  宋无意这话一出来,那三个人就变做了身形硕大的野猴子,正常人哪里是灵兽的对手,要不了几下,郎家的两个兄弟就被打趴在了地上,青云化作了原形,和那三个野猴子在屋子里打的激烈,花瓶,帷帐都被扯的稀碎,鸟毛,猴毛在屋子里乱飞,虽然青云是高阶灵兽,但这三个猴子看上去也不简单。
  一条赤色大蟒从屋外冲了过来,一口咬住了其中的一个猴子,那猴子吱哇乱叫了一会儿,其余的两个猴子便冲了过来,猩红的双眼盯着唐鉴,唐鉴张嘴把那个猴子甩得老远,一步一步的逼近那两个猴子,两个猴子对视一眼,化作一缕黑烟逃匿了。
  青云和唐鉴在中央化了原形,水生年拉着阿保从帘子后出来,几个人把郎家的两个兄弟扶起来,郎招凌在打斗之前被宋无意被神印保护了,所以那些野猴子近不了他的身,朗锐禾也只是受了点内伤,好在他功力深厚,武艺高强,算起来也没出什么大事。
  “你没事吧”水生年跪在郎锐禾的身边,替他擦掉了脸上的血。
  “大蛮,送大哥回屋”郞招凌对着那个傻站着的小厮喊了一下。
  “我去吧”水生年拦下了要过来的大蛮,扛着郎锐禾回去了。朗锐禾一路上也没怎么让他用力,这比他一个人走过来更加费力。
  这一帮人明显是冲着申王来的,申王不在,便把怒气都撒在了水生年的身上,那就是冲着礼继来的,可这清明宫把守森严,怎么会放进了三个灵猴都没人察觉呢,到底是外面的人想要申王的命,还是清明宫内部出了奸细。
  唐鉴引着几个人去了偏屋,叫了几个丫头来打扫这里。
  “唐将军这个时候过来,是有什么事吗?”宋无意接过了青云递过来的茶水,看着面前的唐鉴,说了一句。
  “的确是有事”唐鉴拍了拍身上的猴毛“昨日朔东的柳小姐来提亲,要代深入赘柳家,婚期定在七日后,申王说你们几个在北院看戏,我就过来知会一声”
  “柳小姐不远万里从朔东过来,就是为了觅个夫婿啊”宋无意说“也不知道我们能不能去看看”
  “宋公子这说的是哪里话,代深与各位都是朋友,哪有不去的道理”唐鉴说:“今日这事来得到是蹊跷,我刚进门就看到你们打起来了,也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受伤”
  “受伤倒没有”郎招凌说:“唐将军,申王可是有什么宿仇”
  “十八年前灵猴归顺于申王,在和边王打仗的时候,灵猴叛变了,申王因此折损了将近十万人,申王一怒之下把这些灵猴全都杀了”唐鉴说“今天他们来寻仇,也是意料之中,十八年前斩杀灵猴的时候,申王虽是生气,但最终还是于心不忍,没有他们们杀干净,这些灵猴不顾念恩情,反倒今日来寻仇,着实可恶”
  “那灵猴蛰伏了十八年都没搞出什么大动静,今日突然来,好生奇怪,而且只带了三个人”宋无意嘴角勾起一抹笑“这下有意思了,看来就是有人存心要挑起十八年前的旧事”
  
 
  ☆、第 8 章
 
  第八章
  “青云,今天晚上给老爹写信”宋无意回来就去院子里找阿保,怕阿保被刚才的那件事吓到了“咱们都出来这么久了,就给他说我在这里一切都好,叫他不要担心,还有,给他说我们过两天去朔东,看柳小姐成亲”
  青云一一答应了。这几日宋无意到处乱跑,已经很多天都没有看书了,其实也无妨,那些书宋无意早就背的滚瓜烂熟了,宋无意三年的清学期是有在好好用功的,只是每次先生提问起来都喜欢装作什么都不懂。
  那些书上各种正直 、善良、 高尚的词汇都跟他不沾边儿,他爹把他当作唯一的继承人来养,他从那些书上学到的都是怎样去当好一个一国之君,怎样造福百姓。可他骨子里就是一个阴戾的人,他就是虚伪,心里全都是算计。那些词汇描写的越好,他骨子里那些见不得光的东西就越要涌上几分,要当上一国之君,还要坐稳自己的王位,没有点手段,没有点算计还怎么活。
  阿保在院子里数蚂蚁,他来礼继的这几天,跟着青云学了不少东西,而且变得爱说话了,他不再是一声不吭的坐在角落里,他会笑,会学着青云的样子给宋无意端茶倒水,有时候青云出门的时候,他就站在院子门口等着宋无意回来。
  “阿保,过来”宋无意伸手唤他“给我说说青云这两日都教了你什么”
  “知恩图报”阿保说着拿树枝在地上写了起来,然后回头对着宋无意咧嘴笑。
  “阿保的字儿写的真漂亮”宋无意说。
  阿保在地上画了一只鸟,那是在画青云“青云哥哥还说,你是我们的主人,你是所有人的主人”阿保说着两只手向外张开,比了一个很大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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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郞招凌去大哥的那个院子看了看,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儿,就是胸口被抓伤了,还挨了一掌,前几天手腕上刚好的伤又撕开了,郞招凌带了几瓶药过去,看见水生年在旁边照顾他,就把药放在了桌子上转身走了。
  刚踏进家门口,身后的门砰一下关上了,宋无意就坐在正对门的椅子上,嘴角含笑的看着他。
  “等你好半天了”宋无意慢慢走近他,鞋面和地板的撞击声听的格外明显。
  “等我就等我,关门做什么”郞招凌看着他,下意识的后退几步,在任何场合他都可以表现出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唯独这会儿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总觉得哪里不舒服。
  郞招凌突然发觉,自己不敢直视宋无意的眼睛,那天宋无意喝酒以后在他身上乱摸的感觉又来了。
  “郎公子今日在席上救我一命”宋无意越走越近“我刚学了一个词叫知恩图报,这救命之恩可不比别的,得报啊”
  宋无意拿折扇抬起了他的下巴,仔细端详着这张脸,也不比水生年差到哪里去嘛“怎么?不敢看我?我是吃人的恶鬼?”
  门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宋无意立马收了折扇,门哐当一声开了,宋无意转身跨了出去。
  小廊子里走过来一个女人,看她的穿着打扮不像是个下人,那女人容貌生的极好,头上的钗子也不是一般下人能戴的,那女人看着对面屋子里走出来两个人,便跌跌撞撞的朝他们扑过去。
  “你见过我的儿子吗?”那女人抓着宋无意的衣服“我把他丢了”
  “夫人,您先不要着急”宋无意拉着她的手“您能不能告诉我,您儿子长什么样”
  那女人疯狂的吼起来“救救我……救救我”她脸上说不出是在笑还是在哭,但可以知道她已经神志不清了。“我的儿子是不是已经死了——你们把他藏在那里去了,你说啊!你说——你为什么把我关在这个地方”
  她疯疯傻傻的在说一些很奇怪的话,不一会儿又像是看到了什么东西,忽然把头上的钗子丢在地上,她的发髻凌乱,衣服上沾满了灰,呆呆的坐了一会儿,然后又失神的走了。
  “跟上去”郞招凌和宋无意对视一眼。
  只见那女人穿过小廊子,走到了一个破落的院子,院门外的侍卫在外面睡着了,一个小丫鬟走了过来,宋无意连忙推着郞招凌躲进假山后面。
  “让你们守着院子,怎么睡起来了”小丫鬟拍了拍侍卫的脸,那侍卫揉了揉眼睛,继续站岗。
  “夫人,您该喝药了”小丫鬟把手里的药放在桌子上,替她理了理头发。
  宋无意一直盯着那个小丫鬟的动向,一不小心就踩到了郞招凌的脚,他俩都没站稳,一齐摔了过去。
  “谁在外面”小丫鬟听到动静,赶忙走了出来。
  宋无意拉着郞招凌从旁边的小道跑了。
  走远以后,宋无意三两步跃上了墙头,翻过一个又一个建筑,最后停在了郞招凌的院子里。
  “找个时间再过来看看”宋无意放开郞招凌“这女人肯定知道什么”
  “此话怎讲”郞招凌说。
  “这个女人的发髻,和之前那个吃人的疯女人,很像”宋无意说完回了个头“踩到你脚了不好意思啊,我今天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算算日子,青云的那个玉佩也应该做好了,今天本来就是去给青云取玉佩的,只是顺路走过来瞧瞧。
 
  ☆、第 9 章
 
  第九章
  水生年扶着朗锐禾坐在了椅子上,他胸口上的血把衣服染红了,刚才活动的时候伤口上的烂肉和衣服粘在了一起,这灵猴的爪子是真的利啊。
  “小公子给主子送了药过来”大蛮把那药拿了过来,又从架子上拿了纱布。
  “拿过来吧”朗锐禾脱了上衣,把那带血的衣服扔在了地板上,朗锐禾脱衣服的时候,旁边的大蛮看着嘶了一声,朗锐禾的表情倒是没什么变化。
  他以前练剑的时候不少受伤,这点小伤对他来说算不了什么。
  “我帮你”水生忧接过大蛮手里的药瓶,走到了朗锐禾的身后。
  “你回去吧,这些事叫下人来做就好了”朗锐禾看着镜子里水生年的脸,他也在看着自己,准确的说,他是在看着自己胸口上的伤。
  “你下去吧”水生年对着大蛮说。
  大蛮在原地愣了一会儿,看着水生年这样盯着他,自己的主子也不说话,就把手里剩下的药瓶放在了桌子上,关上门走了。
  那关门的声音好似一个奇怪的机关,一下子触发了水生年心里最后的一点秘密。他心里像是无数个蚂蚁在乱咬,五脏六腑都在被一种可怖的欲望冲击着。
  他就伏在朗锐禾的胸口上,仔仔细细的替他擦血,他的眼,他的鼻子,他的嘴都在以一种极为诱惑的样子引诱着朗锐禾上钩。
  等到绷带缠完,朗锐禾就立马起身,和他分开了一点距离“伤口已经处理好了,你回去吧”
  水生年站在原地,样子可怜兮兮的,他的玉指纤长,垂在身体两侧,指尖还残留着刚刚触摸过的身体的温度,他的模样漂亮,桃花般的眼睛就盯着朗锐禾看,这种样子不像桃花,倒像是被雨打过的桃花。朗锐禾也不得不承认,他这种样子真的很想让人上去哄哄他。
  “谢谢你救我”水生年心里真想替他挡了灵猴的那个爪子。
  就是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没缘由的觉得他很可怜,在旁人看来不是很大的伤口,自己却觉得他疼,恨不得那些伤口都挨在自己身上。
  “你知道的吧,你看出来了”水生年朝他靠近,作势就要吻他。
  他的五官就这样暴露在朗锐禾的眼下,眉眼口鼻都在说着:
  我爱你,想要你。
  朗锐禾就这样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神里散发着一种凌冽的距离感,意思就是:别靠近我。他偏头躲开了水生年的吻,推门出去了,房间里只剩下水生年了。他浅色的衣衫在整个空间里面都显得很单薄。
  他可以爱任何一个人,那都是建立在对方能给他一些利益的基础上,可是现在他已经足够强大了,那些在他窗户上泼脏水的女人,无时无刻不在淬炼着他,他强大到不需要任何人的爱了,就算是他讨厌一个人,也可以强忍着自己的恶心,装作很爱他,在无数个他自己都觉得快要活不下去的夜晚里,他的理智,他求生的欲望,已经把他残余的情感撕得粉碎。
  这么久了,他无数次看到自己的爹抱着不同的女人撒欢,他心里已经很清楚了,只要自己不拿情感伤害别人,那别人的情感就永远不可能伤害到他。
  ﹋﹋﹋﹋﹋﹋
  宋无意跑到街上取了玉佩,又在酒楼里听了曲子,在街上溜达了一个下午才回来,青云依旧在门口等着他。
  “青云,我把玉佩取回来了”宋无意大老远就冲着青云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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