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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上燕(古代架空)——衣冠似雪

时间:2021-08-19 09:46:32  作者:衣冠似雪
  若不是腾不出手,顾以修简直想要为他拊掌叫好。
  此刻两人姿势对换,依着顾靖渊原本的性子,直接将人抢来,恁多废话作甚。
  可燕南软踏踏一团窝在顾以修怀里,动也动不得,见到他还要哭,他难得踌躇不决,还是决定放这两人一晚。
  “这药可有解?”
  合上门前,隔着轻纱幔帐,顾以修眼眶似乎也有些红。
  顾靖渊深深看了过去,并未应答。
  .
  翌日一早醒来,燕南烧退了些,他说了一夜胡话,一会儿叫“大人”,一会儿又叫“哥哥”,记忆拧成一股红线,情不知何处所起。
  他似乎将两人混作一谈,又分得格外清晰。
  至少现在,他睁开眼懵懵懂懂时,叫了一声“哥哥”。
  顾以修几乎一夜未睡,他惊喜地看着燕南醒来,摸摸他的额头,发觉烧退了大半,这才略放下心来。
  紧接着第二句,便让他敛了笑。
  “……大人呢?”
  燕南将一问出口,便想起什么似的,赌气一般扭过脸道: “不问他了。”
  “好,燕儿,你可有记起什么?”顾以修揉着他的脑袋,燕南眯着眼睛舒服地呼噜起来。
  “我、我……”燕南本欲否认,可脑内突然针扎一般疼。
  他捂着额头,口中喃喃自语,“我记不得,应该是这样的,我认得你……”
  “好了,头痛就不要想了。”顾以修又揉揉他的脑袋,燕南便顺势在他手心蹭了蹭,软声道: “可我觉得什么都想不起来,很对不起你。”
  “燕儿还在意我,就够了。”
  顾以修低头,亲亲他的鼻尖,笑起来时眼睛眯起,同燕南零碎记忆中的一幕重叠。
  清俊的小郎君掀起夫人的盖头,双眼弯弯若新月,赞叹一句芙蓉不及美人妆。
  燕南看着他,蓦地想起大人,掀他盖头时也没有笑一下,只是神色缓和,嘴角硬是在接吻时才翘了一点点。
  “我记起一些。”
  他刚说完这句,便看见门口门神一样站着的大人,顿时将笑容收了回去。
  “大人。”
  他不冷不淡叫了一声,背过身不看他。
  顾以修一看便知他在闹别扭,明明紧紧攥着他的衣袖,很紧张地支棱着耳朵,还装作不在意。
  他心口有些发涩,却还是退了一步。
  他亲亲小别扭鬼的头发,问: “我替你叫些吃的,想吃什么,嗯?”
  燕南耳朵尖发痒,他没什么胃口,不过还是说了几样想吃的点心,顾以修离开之后,他立刻将被子裹了上去。
  “夫人。”
  “别这么叫我!”
  燕南动作略大些,头便晕了起来。他撑着脑袋缓了许久,虚弱地问: “你又来做什么,我不想见你。”
  顾靖渊要抱他,他便裹着被子往床深处缩,直到避无可避,才终于掀开被子。
  顾靖渊皱着眉,又是那副不好亲近的样子。可没像以往那么一丝不苟,衣裳看起来也没有换,一夜未睡的眼窝深邃许多。
  燕南看了心口酸涩,避开顾靖渊张开的手,在他脸上亲一口,又缩回被子里。
  “你让我静一静,我不要见你。”
  估计不会怎么虐,搞快点吧我能不能吃上3p的饭啊∠( ᐛ 」∠)_
  “芙蓉不及美人妆,水殿风来珠翠香。”——王昌龄《西宫秋怨》
 
 
第58章 
  说是不要见,却日日看见顾靖渊隔着一扇门孤零零站在外面。
  燕南气他,故意同顾以修亲近,却不大敢逾矩,总归心里还是觉得自己是大人的小夫人。
  他残缺的记忆混乱不堪,想听顾以修讲从前的事,却又不敢,怕知道了会更怨恨大人。
  每日皱眉喝完苦药后,便眼不见为净地睡觉。
  原本胡闹一夜后就有些发热,又落水受凉,反反复复折腾几天,还是未退烧。
  顾以修有些着急,换了一个又一个大夫来看,燕南喝够了难喝又没用的药,闷在被子里不愿见他。
  “燕儿,喝完我们再睡好不好?”
  燕南蒙着被子拒绝,缩成一团拽着被角,仗着顾以修舍不得动他,饭也不愿吃了。
  “你身体一日不好,我便寝食难安,燕儿,你不是还要想起我吗?”
  顾以修说得可怜巴巴,他把被子卷抱进怀里哄孩子一样拍,“我保证,这次若再没有用,便不再逼你了。”
  燕南听他说话就有些心软,想钻出被子,问真的吗?下一刻却被人接了过去,三下五除二剥了出来。
  顾靖渊比不得顾以修温柔可亲,对付不听话的小孩也简单粗暴,燕南被他捏着下巴灌了一整碗药,想吐又直接堵住嘴被亲了个遍,倒真是苦涩至极的一个吻。
  燕南气得哆嗦,身体还在被子里缩着,只露出一个脑袋,长发零散在外,铺成蜿蜿蜒蜒的河流。
  他恶意骤起,冲大人甜丝丝笑了一下,而后扑进顾以修怀里,苦味褪尽后,讨了一个情意相投的温软的吻。
  顾以修先是一愣,而后弯起嘴角,抱着毛绒绒一大团被子,张开口,让他继续笨拙地咬自己的嘴唇。
  大人斜撇一眼,似乎觉得碍眼,拍拍衣服背手离开。
  燕南偷偷看他,见他走后自觉没趣,亲了一会儿停下来。
  这会儿身体总算热起来,只可惜还是头晕得很,要不然还可以再做更多。
  顾以修倒是不在意,让他乖乖躺好,好好睡一觉,看看第二天是否好转。
  燕南也想快些好起来,可越着急,反而越难受。他夜里再次陷入梦魇,往日如风过境,记起得越多便越发混乱。
  他身陷囹圄,记忆被翘开一条缝隙,渐渐放出丝缕踪迹。
  燕南记起江南小镇的油纸伞,和看不清容貌的公子,以及月色皎白下悄然变红的侧脸。
  他醒来摸到满手泪水,惶惶然去确认顾以修在不在身边,借着月光细细描摹他的容貌,不愿再次忘记。
  可最关键的记忆总是记不得,燕南想知道自己是如何忘掉这一切的,也知道该问谁,在顾靖渊再一次掐着他下巴灌药时问出口。
  “大人,是您让我忘掉的吗?”
  顾靖渊停下原本要吻他的动作,眨了眨眼,似乎在无声回应。
  燕南还想问他是用了什么法子,为何要这么做,喉头却哽着一口气,紧紧盯着他依旧俊朗的眉眼。
  顾靖渊眉骨深邃,就算拥有极其浓长的眼睫,也让人生不起冒犯之意,反而会被他时时刻刻蹙着的眉尖和严苛目光吓到。
  燕南看了许久,顾靖渊也没有吻下去,直到他起身,燕南都没有挪开视线。
  从那日后,他不再抗拒吃药,但也没有好转,反而一天天消瘦下去,顾以修哄着他吃多少,他便要吐出来多少。
  等下一次再见时,他不再用那种含怨带嗔的神情看着他,像是突然醒悟一般,平静而疏离。
  顾靖渊想摸摸他的头发,被他偏头躲过。
  躺了多日的小夫人消瘦许多,好不容易吃出的一些软肉全数消了下去,下巴尖尖锁骨也支棱,戳在手心让人生出一种一把就能捏碎的脆弱。
  顾以修替他擦身时心疼地拂过凸起的肋骨,在他心口小心翼翼地亲吻。燕南没有反应,他愣愣地看着窗外月光,像个安静漂亮的娃娃。
  顾靖渊再次来看他时,叫了一声夫人,而后沉默地站在远处。
  燕南转了转浅栗色的漂亮眼珠,似乎是想说些什么。
  顾靖渊靠近,便听到他清清脆脆的一声“爹爹”。
  “你——”
  燕南边咳边笑,打断了他的话: “我难道不该这样叫您?”
  顾靖渊无言。
  .
  燕南想起的越多便越不想见顾靖渊,不是从前撒娇赌气一般的不愿见,而是见到他会转头无视,亲也没有反应,说话也不再回应。
  他的记忆碎成一截又一截,时而清晰时而混沌,身体好些时可以去气顾靖渊,浑浑噩噩时便什么都混作一团。
  “哥哥,我想我娘……”
  燕南又吐过一次,面色苍白,虚弱地躺在床上。
  他伸出的手骨棱棱地分明,腕子上扣着一只玉镯,竟像是不堪重负一样,吃力地拽着顾以修的衣袖晃了晃。
  顾以修半蹲在床边,握着他的手捂热了,不舍地塞回被子里。
  小燕儿不记得,自己的娘亲早就去世了,好不容易才长到十几岁,遇见了他。
  “好,燕儿,你再等等,我这就叫你家人来看你。”
  “嗯,谢谢。”
  燕南眼皮子越发沉,睡着前努力睁眼看他,模模糊糊看了个大概,也就心满意足,自然没注意到顾以修通红的眼眶。
  他拉下幔帐,隔开一方温柔梦境。而后对坐在桌边的男人说: “林嬷住在城南,您可以去看看。”
  顾以修仰着头用力眨眼睛,而后笑了笑,自嘲般低声说: “我真不愿他喜欢你,”
  “二愿妾身康健。”
 
 
第59章 番外•经年 上
  3p番外!!接受不了就快跑!!
  晌午过罢,燕南踢着一颗可怜的石头子儿,独自回家。
  顾以修正批改他作的文章,挑出了许多语句不通的地方,见他回来,纳闷道: “怎么一个人?父亲呢?”
  燕南低着头抠手指头,闷声闷气道: “今夜我要跟你睡。”
  “怎么?”顾以修放下笔,将蔫头巴脑的小夫人揽进怀里,发现他脸上脏兮兮,手上也满是灰尘。
  “怎么弄成这样?”
  “大人太过分了。”燕南用他的衣袖擦灰,顾以修按住他的手,去拧了块帕子,轻轻柔柔替他擦脸。
  燕南仰着脸,散乱的头发拨到一边,一双眼睛湿润润,似乎是刚哭过。
  他像个受气小媳妇,跟相公告状: “我刚上马,就被大人抱下来,他说我不可以骑,要先学扎马步。我已经扎了半个月马步了!”
  他越说越气,撸起袖子给顾以修看他长了一层薄薄肌肉的手臂,“我明明已经比以前身体好很多,他还非要管这么多,像个老嬷嬷!”
  “乱讲。”顾以修敲了敲他的额头,有些无奈地看着他撇着嘴不高兴。
  小燕儿太过单纯,顾靖渊冷着脸不许,他便觉得大人管得太过,如果是他来劝说,换个说法便乖乖答应。
  燕南捂着额头,委屈巴巴看着他,小声说: “那种地方怎么能做这些?好多人呢,被发现了怎么办啊……”
  他越想越多,当时觉得要被抓奸,众目睽睽之下衣衫不整,坐在男人身上不敢抬头。
  大人还逗他,作势要掀开他的衣服,燕南羞恼地按着不许,主动亲他才罢。
  “我不要跟大人睡,他晚上一定要罚我的,我不要。”
  燕南拉着他的手放在心口,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撒娇,顾以修的衣服还是变成了抹布,只好用袖子给他擦眼泪鼻涕。
  “好好好。”顾以修答应,让怀里的小夫人翻了个身,看自己胡说八道的功课。
  燕南闭着眼试图逃避,身体累完开始脑袋累。
  顾以修精于骑射,不过他有更重要的事来做,负责辅导他每日功课,以免再犯些小错误。
  而顾靖渊则揪着他去练功,小夫人嘴上撒娇很有一套,身子却疏于锻炼,肉也软软的,跑两步就喘。
  每天回来后浑身酸痛,让手劲儿没那么大的顾以修帮忙按摩后,才能睡过去。
  不过没人提放弃,继续让燕南安心当个小米虫。
  他身子骨差,去年那场大病让两个人都慌了神,宁愿平时多辛苦些,也不想再见他一病不起。
  燕南知道两人为他好,偶尔发发牢骚,第二天起来更加用功,倒是比幼时读书还认真。
  夏夜微凉,他跟顾以修在葡萄藤下蹭了一下午的冰葡萄吃,还看他画了副美人醉卧葡萄架,只不过画上的美人是只圆滚滚的小猫咪。
  他抱着画,嘴里咪咪乱叫,准备先回房里洗澡,而后再趁顾靖渊没回,偷溜去找顾以修。
  他关上门,以为小莲已经帮他放好了水,进去后才发现早已有人等在屏风后。
  “过来。”
  燕南抖了抖,小心翼翼将画放在墙角,才磨磨唧唧走过去。
  “大人……”
  顾靖渊靠在浴桶边,冲他伸出一只手,燕南将自己的手放上去,又突然慌里慌张拿开。
  “您先洗吧,我一会儿再来。”
  他一退三步远,背着手挪动着要离开。顾靖渊没说话,沾水后格外浓黑的眉眼紧紧盯着他,两人对视片刻,燕南便皱着脸到他身边。
  顾靖渊示意他把衣服脱了进来泡,燕南抖着手解开扣子。他上午扎完马步,不听话地要上马,被顾靖渊发现后收拾了一顿,这会儿腿还打哆嗦。
  一身白软皮肉紧实许多,只不过上面满是红痕,特别是两个奶尖,软软地凸起成雪顶上的红日,一碰就敏感得要命。
  “回来后洗过么?”
  “……没有。”燕南摇头,小心试探着进水里,坐在大人对面,努力隔开距离。
  顾靖渊伸长手臂,摸了摸他的肚子,果然还有些滑溜溜的干涸痕迹。
  做完后他趴在马上动弹不得,任由顾靖渊摆弄,撅着屁股也不怕被人看见了。
  大人没弄进他身体里,射在白软的臀肉,而后很快被擦干净,只有小腹上自己留下的精水,尚未来得及弄干净。
  他胆战心惊,以为大人要跟他在水里做,方便是很方便,只是硌得慌。
  出人意料的是,顾靖渊只在最开始摸了摸他软乎乎的小肚子确认,而后又像搓大白萝卜,很快将他洗了个干净。
  这下也没办法偷跑去了。
  这会儿还不大晚,四处灯火通明,偶尔有几个下人问好,燕南跟在顾靖渊身后,像是被嫖客带回房的小妓女,明知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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