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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上燕(古代架空)——衣冠似雪

时间:2021-08-19 09:46:32  作者:衣冠似雪
  顾以修的眼尾平滑上翘,是双略显女气温和的凤眼,可眉眼间不含一丝脂粉气,总是弯眸带笑,看起来脾气甚好。
  一滴眼泪砸在眼睛,顾以修略微一怔,燕南忍不住想,他若是哭了,是不是也该是这样的。
  可他不想让顾以修难过,相公也从未在他面前露出不悦神情。
  燕南弯下腰紧紧抱住他,眼泪全掉在交缠的发间,顾以修拍拍他的后背哄孩子一般,
  “燕儿受了什么委屈?我可以帮你吗?”
  燕南没轻没重咬了口顾以修的锁骨,直到尝到血腥味才慌忙松口,他下意识舔了下牙齿,卷着血色吞进去,顾以修擦擦他嘴角的红痕,问,“可是消气了?”
  燕南舔他受伤的地方,含糊不清指责开口,眼泪流到上面微微刺痛,
  “你不在家!你不在家他们欺负我!我饿,又不敢出去,我怕回不来了,哥哥,相公,我怕回不来,再也见不到你了,你、你怎么就不要我、你怎么这样啊……”
  “你怎么这么坏!这么狠心,我、我哭了好久,以为你真的死了,我、我……”
  他哭的凶,越说越委屈,颠三倒四地骂,哭得穴肉跟着收缩,紧紧夹着男人阳物,反而把自己弄出感觉,没一会儿又开始磨磨蹭蹭要肏。
  他抹着眼泪,恨恨地抬腰坐上去,想把人坐断一般,可没想过自己穴肉湿软饥渴,除了让人更硬外毫无帮助。
  顾以修心知这会儿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不如闭嘴安抚,燕南平常温顺羞赧,少见这样恃宠而骄肆意生气的时候。
  他浑身脱力躺在床上,大腿柔软分开,接纳横冲直撞的性器,被拍打成白沫的淫液汁水横流,像个多汁鲜嫩的蜜桃,轻轻咬一口,便颤巍巍出汁流水。
  燕南似乎是不肯面对身体的敏感,紧阖上浓长眼睫,顾以修啄吻他的嘴唇,便引得人高潮,失禁一般流了一汪淫水。
  “别弄了、相公,够了……”
  燕南难为情地咬着下唇,刚刚的一点小脾气无影无踪,可怜巴巴求他轻些。
  顾以修闷笑一声,捏了捏小夫人脸颊软肉,灌满早已餍足,求他射进去的小肚子,最后咬一口丰盈下唇,吓得燕南以为嘴巴要被咬掉。
  他吃饱了便困,漆黑睫毛乌浓浓地盖住眼睛,几乎要合上。
  顾以修清理他乱糟糟的下身,手指耐心导出精水,用软布擦干净沾满黏液的殷红穴口,不轻不重按了下浅处的腺体。
  “燕儿?先醒一醒,你不知我是假死,数月便归么?”
  “呜,我怎么会知道,呜呜呜……”
  这么一说反而把人说哭了,顾以修只能先帮他擦眼泪,顺手从暗格拿出伤药。
  暗格设置得精巧,将一打开一封信便掉了出来,顾以修面色一变,来来回回看了看这就是自己留下的不错。
  “燕儿,我走后你没打开过暗格吗?”
  “嗯?”
  燕南揉了揉哭红的眼睛,凑近去看,顾以修一时不知如何开口,叹了口气道,
  “你先睡罢,明日再谈。”
  燕南听了这句便昏睡过去,没心没肺抱着顾以修的手砸吧嘴。
  醒过来身边没人,他伸了个懒腰,一低头就看见了枕边的信封,上书“燕儿亲启”。
  他靠在床头懒散地打开,果然是顾以修留下的,原本他还云里雾里,等看完后顿时脸色惨白。
  他若是早几个月看见,便不会有后面的污遭烦心事,可世事难料,一切已成定局。
  燕南神情恍惚,学着以前顾以修教过的方法打开暗格,里面莫说是金银钱财,房契地契都有,似乎是放下这些的人怕自己回不来,才事无巨细安排好。
  燕南隐约记得顾以修走前似乎提到过暗格很重要,但他在人走后终日昏沉消颓,怎会记得这句嘱托。
  他想去找顾以修,却发现自己并不知道该去哪里,急匆匆走了几步,便慢慢停下来,蹲在路边。
  顾靖渊想装作没看见,可小孩缩成一团,边抽泣边给自己抹泪,偶尔打个小小哭嗝,看起来像是又被抛弃一般可怜。
  燕南见到身前落了双官靴,下意识抬头看,见到大人后惊恐万分转身就跑。
  顾靖渊轻轻松松便一手把他提溜回来,带薄茧的手指轻轻用指腹擦去他的眼泪,沉声问怎么了?是不是被欺负?
  燕南乱蹬乱踹,深觉他也是知道的,只是在骗自己,恨恨地骂,“你满意了!你欺负我!欺负相公!你你、你怎么能这样?”
  他也不会骂人,又害怕,只敢这样装模作样,也还是心虚,比起生气更像迁怒。
  顾靖渊没理他猫抓似的动作,等他累了便开口,
  “我怎么骗人,不是夫人自己来求着我肏?”
  燕南脸瞬间涨红,讷讷半天不知怎么开口,吭哧出一句“对不起”。
  顾靖渊见他脾气过去了,牵着小孩的手去吃饭,许是心里愧疚,喂什么便吃什么,倒是比以前好养许多。
  顾爹:不能惯孩子。
  醒醒,可是老婆该惯啊´_>`
 
 
第21章 
  燕南如坐针毡,吃一口看一眼,顺着高挺鼻梁到凸起喉结溜了个圈儿,发觉顾以修可能更像母亲多些,据说那位早逝的夫人容姿极盛,性子也恬淡温柔,只是红颜薄命,生下长子一年后便撒手人寰。
  顾靖渊见他饭都没夹进嘴里就开始嚼,神色复杂盯着自己,忍不住出声,
  “夫人?”
  “嗯嗯?”
  燕南回过神来,微微歪头,黑白分明的瞳仁不明所以看着他。
  “好好吃饭。”
  “哦哦。”
  燕南捧回饭碗,飞快往嘴里塞东西,即使这样吃相也斯文好看,鼓鼓囊囊塞的松鼠一般。
  “夫人方才在想什么?”
  顾靖渊状似不经意地开口,而后伸手倒杯茶递给噎到的夫人,帮他顺顺气。
  燕南不知怎么回答,幸好这时顾以修回来,挟着满身寒气,先抱抱小夫人,这才嗔怪道,
  “燕儿都不等等我。”
  燕南自觉心虚,拽着他的衣袖小声说对不起,偷偷在他侧脸亲一口。
  顾靖渊在儿子进门后神色便淡了回来,微微颔首示意,燕南偷看他,发现他于寻常并无二致。
  “您今日怎么有空陪我们用膳?燕儿不懂礼数,若有冒犯还请父亲见谅。”
  顾以修带着歉意落座,下人尚未来得及摆上新的碗筷,他便就着燕南的筷子吃了两口。
  燕南惶惶抬头,却见顾靖渊别开视线,似乎是想眼不见为净。
  他轻咬昨日被蹂躏的下唇,发觉有些刺痛,只能难过地嘟起。
  一桌人各怀心思,好容易捱到顾靖渊离席,燕南才放松下来。
  顾以修挑起他鬓角碎发别到耳后,轻声询问,“燕儿还是怕么?”
  自然是怕的,燕南点点头,不太明白他想说什么。
  “可我最近总觉得父亲很关心你,燕儿,是这样么?”
  顾以修声音温润清和,本该是听来如沐春风般温和,可燕南听的冷汗淋漓,登时僵在原地。
  “我、不太清楚……”
  他艰难开口,因说谎而愧疚低头,不敢去看顾以修的眼睛。
  可顾以修好像真的是随口一问,接着笑道,“不清楚也没关系,我帮燕儿处理。”
  他笑起来羽睫狭长细密,燕南看不出他有何深意。
  不过眼下年关将至,燕南头一回参与其中,偶尔帮忙去买些年货,一天到晚也不着家。
  顾以修有空便陪他,其余时间吩咐几个家仆跟着,帮忙提小夫人买回的大堆有用无用的东西。
  “今天辛苦各位了。”
  燕南亲自发了赏钱,笑着道过谢,这才松了口气回房去。
  顾靖渊有次教他,不管什么时候,求人做事便要给报酬,这样他才会心存感激,不会背地里阴损。
  燕南懵懵懂懂地听着,点点头说自己记好了,接着便被按着折腾半宿,一边哭一边还要说“谢谢大人”。
  顾靖渊要教他什么,必然要用最让人忘不掉的法子,和他人一般深刻冷峻,强势不容分辨地戳在心窝上。
  燕南忆起这些,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烫红的脸颊,去猛的喝了两杯茶才好一些。
  先写这些,睡觉去了ꈍ◡ꈍ
 
 
第22章 
  顾以修近几日回来得都不算早,燕南百无聊赖,干脆去试了试新送来的冬衣。
  天气愈发冷,他又体虚畏寒,穿的棉衣厚重到顾以修抱了都要调侃抱不动。
  嘴上这么说着,还是尽力去找轻便暖和的料子来命人赶制,才好不容易在年前送来。
  “夫人,大人请您过去一趟。”
  穆清低眉顺眼,小夫人应了一声,慌慌张张提了提鞋子就往外赶,冰天雪地地连个外衣也不穿。
  他叹了口气,心道小夫人果然孩子一般,吩咐人帮忙拿上衣裳,这才追上去。
  顾靖渊其实没什么大事,只是燕南近日总躲着他,他见不到小夫人觉得有些无趣。
  “大、大人!”
  燕南走得急,胸口闷痛,脸颊也染上红晕,他扶着门顺了顺气,这才后知后觉拢了一把头发。
  “过来。”
  顾靖渊冲他伸手,燕南故作不懂,离他三步远就停下来。
  “大人叫我过来有什么事?”
  他低眉顺眼,盯着自己衣摆上的绣花,就是不肯往前半步。
  “怎么穿的这么少?”
  “不少,我不冷,”他想了想又强调,“相公给我准备的。”
  顾靖渊没什么反应,随口敷衍,燕南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就听见大人接着问,
  “准备得如何?”
  燕南以为他要考自己,下意识站直了,像是面对夫子一般一板一眼地回答,
  “大多都备齐了,还差些琐碎物件也都交代下去了,年礼我不太懂要送什么,管家先生也准备好了,只是他第一次做这些,没什么经验,可能还要麻烦大人过目。”
  顾靖渊哪儿是要听他说这些,只是贪恋小孩认真掰着指头数事情的模样罢了,他敛下眸光喝了口茶,点点头。
  燕南吃不准他的意思,犹豫开口,“那、那大人若是没什么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顾靖渊抬头看他,眼中似有寒光闪过,燕南抖了抖,张了几次嘴,还是改口,
  “大人要是不嫌弃我就陪您坐一会儿吧。”
  他小心翼翼挨着凳子边正襟危坐,瞧见桌上多出的一杯茶,抬头瞄一眼,顾靖渊点头后才灌下去。
  “唔……”
  燕南方才小跑了几步,喉中干渴,没想到大人近几日降火清神,喝的茶那么苦,含着那半杯茶水,咽也不是吐也不是,憋红眼睛抬头看顾靖渊。
  顾靖渊拿杯子接着,示意他吐出来,又叫人来换上燕南常喝的花果茶。
  燕南难为情地擦擦嘴唇,嫌弃地小心舔了一下唇瓣,脸皱成一团。
  顾靖渊被他那副可怜兮兮的小模样逗到,难得缓和神色,轻轻揉了揉他的头发。
  这么个小插曲过去,两人都放松不少,燕南也敢小声提要求了,他说我想吃糖。
  顾靖渊便让人送来各式糕点糖块,由着他挑。
  燕南嘴里塞了糖块,鼓鼓囊囊地肿起来,他手上还拿了一个,似乎很苦恼自己先塞了最不好咽下去的一个。
  顾靖渊凑过去就着他的手吃掉,舌尖轻轻在细白指尖舔过,轻得像是一个吻。
  燕南慌了神,眼睛幼鹿一般无措茫然,紧张地看着大人,似乎不知道该如何处理眼下情况。
  顾靖渊存心逗他,突然伸手将他揽过,燕南下意识闭眼,手指轻柔地在薄粉的眼角划过。
  燕南想推他,顾靖渊却先一步拉开距离,若不是他的手还扣在小夫人腰上,正经得像是无事发生。
  “有眼泪。”
  燕南点点头,很轻易说服自己,他一点点挪动,坐回安全的位置,东西也没心思吃了,眼巴巴看着大人。
  大人大发慈悲摆摆手,他如释重负,生怕再被叫回来。
  顾靖渊又喝了口杯中苦涩茶水,燕南刚刚离近时,他看清了小夫人脖颈和锁骨上毫无顾忌的吻痕,还有眉眼之间浸透在情欲中的慵懒餍足。
  夫人现在并不属于他,可那又怎样,总有一天燕南会心甘情愿。
  燕南心里纠结,干脆“呸呸呸”,我什么都不知道不清楚,他直接将这些归于大人故意的,就是要拿他逗乐子。
  他嘎吱嘎吱咬一口麦芽糖,心想我最讨厌大人。
  回来了回来了
 
 
第23章 
  顾以修回来得晚,燕南窝在被子里看一本闲书,正读到精彩处忍不住默默流泪时,便被人兴冲冲地抱住。
  “燕儿!”
  顾以修抱着他蹭了蹭,埋在小夫人温软的怀里,一双眼睛灿若繁星,燕南眼泪也来不及擦,就被转移了注意力。
  “燕儿,圣上准我年后便可往江南任职,往后再没人可约束我们。”
  他轻轻揩去小夫人眼角未干的泪痕,珍而重之在薄粉眼皮吻了吻。
  “我们离开这里吧,燕儿,你不爱见人我们就不见,找个僻静些的小院,只有我们两个便好。”
  燕南点点头,回抱他,却不全然欣喜。
  他被心中忧虑沉沉压住,先想到若是他们离开,顾靖渊该怎么办?大人不是那么容易放手的人,只怕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
  更何况,他们就这么离开,大人一个人在家,吃饭都没有人陪。
  可他贪恋顾以修怀中温暖,方才在床上揉乱的头发被手指一点点梳开,乌浓浓的发丝散落,衬得肌肤愈加凝脂般白腻。
  燕南眯着眼睛渐渐在轻柔抚摸下睡着,如一只瞌睡猫儿,娇贵地被主人捧在心尖上。
  顾以修待他睡着后轻轻将他手中闲书抽去,瞥见上面才子佳人执手相泣互诉衷肠的情节,忍不住嗤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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