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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上燕(古代架空)——衣冠似雪

时间:2021-08-19 09:46:32  作者:衣冠似雪
  等快撞到头,他慌慌张张扭头,正好送上微张的嘴唇,长驱直入破入深处,似乎要尝遍残存酒香。
  身下仍旧纠缠不休,燕南被干得狠了抽抽搭搭掉眼泪,那人反而折腾得更狠,大开大合地操干,仿佛想把人弄坏一般。
  他也是耐肏,这样也只穴肉微肿,反倒更紧地吃着肉棒,不知羞耻地操出水声。
  不用摸也能知道身下狼藉,燕南索性不再想,勾着对方硬邦邦的腰身,柔软臀瓣撞在绷紧的腹肌上,暧昧淫荡地晃了晃,挤出大量黏滑汁液,将交合处弄得乱七八糟一片湿滑。
  已经射过两次的地方暂时硬不起来,燕南伸手摸了摸,不知该如何缓解燥热,他无措地抬头,恰好腺体被狠狠擦过。
  燕南挣扎,从尾椎骨而来的快感如浪潮般将人淹没,他正处于射精后短暂的不应期,哪儿受得了这样故意的顶弄。
  他哽咽着求那恶人射给他,轻些折腾,泪做的人受了委屈,险些把人淹过,又糖渍过一样甜腻腻地抱在一起,就着这样缠绵的姿势射进最深处,燕南咬了他肩头一下,撒娇般不松口。
  “相公今日好凶。”
  那人并不言语,燕南也没发觉不对,依旧絮絮叨叨,努力夹紧臀肉含住精水,腿无力再勾上去。
  “我若是女子,怕早就被相公肏大肚子,那你是不是就去哪儿都要带我走。”
  “或者我黏着你走也好,你在前面,记得回头等等我。”
  他脑子不甚清醒,说着说着又呜呜哭出来,蜷缩起身子自怨自艾道,“我若是女子,你哪里还需要费尽周折,欺我瞒我。”
  “我、我又怎会这般……”
  燕南紧闭双眸,垂下的睫羽乌浓浓,泛着水光抖了抖,嘴唇上已咬出血痕,他下意识舔了一下,突然睁大眼睛,毫无焦距地对着前面,也不知是在同谁讲话,
  “……怎会这般,不知廉耻。”
  顾靖渊有些不忍心再骗他,他正要去点灯,便被拽住手臂,
  燕南脑子愈发混沌,生怕相公离开,他浑身无力坐不起来,耍赖般勾着他的手指,
  “别走!别、大人……”
  顾靖渊蹙紧眉间,半蹲下来,扯着快睡过去的小孩的通红脸蛋,直到把人弄醒,
  “再说一遍。”
  “好痛……”
  燕南含糊不清地嘟囔,捂着自己的脸扭头,“大人最讨厌。”
  顾靖渊不可否认那刻的心中悸动,紧张得手心发凉,他缓和声音再次询问,“燕南,我是谁?”
  燕南只是下意识觉得会欺负他的人只有大人,加上吃醉了酒胡说罢了,哪里能听出往日冷淡至极的人语气中的期冀和欣喜。
  他转身便睡着了,和顾靖渊刚进门时的姿势一般无二。
  顾靖渊替自己找事情做,深夜方归,回来便看见夫人躺在他的床上自渎,见他过来还掰开臀肉引诱。
  一片昏暗中只有小夫人的身体莹白如玉,就着屋外廊下烛光,温和地勾人侵犯。
  没多久他便明白燕南吃醉走错了房间,可顾靖渊明白若是这次放过他,以后怕是再难相见。
  就算醒来后燕南恨他,他也要这么做。
  顾靖渊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燕南睡得香甜,猝不及防再次被进入时下意识地推他。
  他“唔”一声,蓦地惊醒,迭声叫相公,可顾以修没有如往常般松开他温声软语地哄,反而更凶地肏个不停。
  燕南咬着指尖喊疼,屁股疼的发麻,刚刚被打肿的地方肿胀起来,仿佛一只饱满多汁的蜜桃,轻轻一碰便汁水横流,颤巍巍地发抖。
  他这般温顺柔软反而更让人想欺负,臀肉愈发软腻,因红肿的缘故微微发烫,挤出大量乳白淫液,凶器浸没在甜腻淫水中,出入愈发自在。
  顾靖渊亲吻他薄薄的眼皮,勾去通红眼尾的一滴泪水,燕南仍未认出是谁,晕乎乎叫相公。
  毫不意外屁股上又挨了一下。
  他便什么也不敢叫了,只有泄出的鼻音和止不住的呻吟难以抑制,情到浓时顾靖渊甚至获得了夫人的一句喜欢。
  这次射在腿根,糜艳红色覆上浊白精水,来不及收缩的穴口缓慢流出捣成白沫的黏液,燕南小声说口渴,顾靖渊便把他抱起来,带去桌旁。
  燕南身上还穿着那件衣服,只不过已经皱巴巴沾满淫液,顾靖渊比他略好些,至少披了件外衣。
  他们就这样被晚归的顾以修看见。
  燕南还未清醒,烛火点燃那一刻他眨了眨眼,一时未分辨出是谁,直到身后传来一声不敢置信的“燕儿”。
  他猛得吓醒,这下酒醒得彻底。
  屋外寒风灌入,他腿根又冷又痒,精水干涸在大腿上,蜿蜿蜒蜒滴到地面,并不是顾以修帮他铺了满屋绒毯的地方。
  燕南浑身发抖,漂亮杏眼满是惊惶,一时竟不知该先喊“大人”还是“相公”。
 
 
第27章 
  顾以修自归家后心中便隐有猜疑,可一边是敬重的生父,一边是疼爱至极的小夫人,他不敢问,也不知如何开口。
  若两人当真早就勾搭在一处,他不知如何自处,若他猜错,冤枉了小夫人,不仅污蔑两人清白,也平白让燕南受辱。
  只能依照原本计划带着小夫人离开,躲得远远的,虽是不孝,也让三人都好过。
  可眼下再无法装聋作哑,他的小夫人抱着他的父亲,松垮挂在身上的薄衫掩不住满身情欲痕迹,一双杏眼惶恐不安,几乎是不打自招。
  顾以修站在门口轻声询问,“燕儿,你这般舍不得他?”
  依旧是这个问题,燕南答不上来,他僵在原地,坐在桌子上,手脚一点点变凉,
  顾靖渊解下外衣替他裹上,微微上前半步为他挡风,顾以修看见后怒极反笑,不似半点往日温和,
  “最后一夜,你们不肯再骗骗我了么?”
  燕南终于反应过来,慌慌张张解开外衣跳下桌子,
  “不是!相公!我、我不知怎么到了这里,还以为是你,不是的……”
  “燕儿是说你认错了人?你们之前毫无瓜葛?”
  燕南停下脚步,他确实做过,不过是东窗事发,就算这次并非本意,那以前的事也无法辩驳。
  顾以修见他这幅讷讷难言的模样已猜到大半,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已恢复如常。
  他朝燕南伸手,紧紧盯着小夫人,没再看顾靖渊,温声道,“过来,我们回去再说。”
  燕南却被他吓得后退一步,下意识回头看了顾靖渊一眼。
  顾以修眼眶通红,怕再这样会忍不住把燕南直接关起来不再见任何人,干脆伸手把人捞过来准备直接带走。
  “慢。”
  一件外衣蒙了上来,燕南整个被包住,只露出半张苍白面庞和一双惊慌眼眸。
  顾靖渊帮他撩了一下散乱的碎发,缓声开口,“别冻着。”
  顾以修这才将视线转向他,将燕南抱进怀里,一字一顿沉声开口,“不劳您费心。”
  说罢便这样带着小夫人离开。
  燕南靠在顾以修肩头,一步一步离顾靖渊渐远,大人依旧是那般镇定自若,一点也不像刚被儿子捉奸在床。
  注意到他的视线,甚至还露出一个若有若无的、志在必得的笑容。
  •
  燕南战战兢兢坐在榻上,裹着外衣打了个喷嚏,顾以修看见那就衣服便怒火攻心,正好下人送来热水,他便上前把那件衣服扯了去。
  “别、别!”
  燕南慌忙捂住身子试图遮掩,可哪有那么好遮掩,顾靖渊手劲大,往往做过一次后肩头腰腹便全是他留下的吻痕指印,顾以修看着愈发来气。
  他把燕南丢进浴桶,见人猛得一哆嗦开始挣扎,也不再心软,洗干净布满泪痕的一张小脸后冷冷开口,
  “自己扒开,把下面洗干净。”
  燕南哪敢再乱动,他眼泪汪汪混着脸上水痕掉进浴桶,难堪地伸手摸到那个被折磨半宿的地方,毫不意外摸到一手黏腻湿滑。
  他抬头看了顾以修一眼,往日温柔体贴的相公并没有要帮他的意思,他只能自己半跪下来扶着浴桶边缘,小心将手指插入。
  顾以修冷眼旁观,燕南别扭的动作将整个浑圆肉臀露出,隔着水也能看见上面的掌印,还有随纤细手指进出而流出的几缕白浊。
  他缓缓吐出一口气,伸手按住小夫人的腰,直接把手指插进去,粗暴地搅动。
  穴肉贪馋紧致,不舍地吸吮这两根手指,狠狠擦过腺体捅入伸出,燕南一声惊呼咽了下去,咬着下唇掉眼泪。
  他不敢求饶,只能祈求这折磨快些结束,可顾以修越发过分,三根手指连根没入,大开大合地肏尚还湿软的肉穴,恶意曲起手指搔刮滑腻内壁,燕南呜咽一声,忍不住摆了摆腰。
  “别发骚。”
  顾以修将手指抽出塞进他张开的嘴里,让他舔干净。
  “擦干净出来。”
  说罢转身离开,留下小夫人怔愣许久,才慌慌张张穿好衣服。
  燕南低头走到桌前,顾以修正拿着一本书册不知在看什么,站了许久也没理他。
  幸好地上铺满绒毯,踩着也不凉,他左脚压右脚,一会儿一滴眼泪掉到脚趾上。
  没一会儿越来越多泪水滴在上面,燕南伸手去擦,反而糊得什么也看不清,干脆不管它。
  顾以修一抬头就看见小夫人可怜巴巴站在不远处,手背在身后,抽抽搭搭也不知哭了多久。
  “过来。”
  顾以修放下书,不动声色将书正了过来。
  燕南如蒙大赦,跌跌撞撞跑过来,又在他身前猛得止住。
  他觉得自己现在这幅模样一定不好看,偷偷擦干净眼泪鼻涕,把袖子往身后藏藏。
  “对不起……”
  顾以修没看他,带着他上床睡觉,睡在外侧背靠着他。
  燕南缩在床脚,很想不要脸地挤进他怀里说好冷,再祈求他原谅,可到底也没鼓起勇气。
  顾以修眼睛半睁,听到身后窸窸窣窣的声响,忍住回头欲望。
  这不是燕南往日犯的小毛病,他刚刚见到小夫人通红眼角和湿漉漉的黑色睫毛就心软了,可再看见他脖子上明晃晃的咬痕,又气极。
  他方才真的想将燕南手脚折断蒙上眼睛,从此只能见他一个人才好,可这么胆小一个人,又不禁吓,若是真的这么做了,怕也只会得到一具行尸走肉。
  他要燕南鲜活明艳地爱他。
  小顾:可我好爱他(卑微jpg.)
 
 
第28章 
  次日清晨,顾以修小心松开睡着睡着就滚进他怀里的小夫人,起身去外间,压低声音吩咐马车快些准备。
  等燕南睡眼惺忪被马车颠簸咯醒后,才发现早已出城。
  顾以修闭目养神,眉眼弧度细腻温柔,薄唇紧抿,拧紧一双如同细心描画过的长眉。
  燕南身上裹着厚厚绒毯,他想离顾以修近些,却没成想稍微一动,便惊醒了那人。
  “醒了?”
  顾以修刚醒,习惯性把人捞过来抱着,深深埋在小夫人颈窝吸了一口,燕南身上总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奶味,甜腻腻的,他平日里遇到烦心事便抱着亲一亲,再难的事也能迎刃而解。
  燕南小心翼翼回抱他,轻声问,“我们要去哪儿?”
  “自然要去江南。”
  顾以修松开他,揉了揉他脸侧压出的红印,这才后知后觉自己该生气。
  “怎么?燕儿不愿跟我同去?”
  燕南拼命摇头,半晌才嗫嚅道,“我以为、以为你不要我了。”
  顾以修伸手捏着燕南的下巴,仔仔细细瞧着自己的小夫人,他平常总爱笑,很少这样面无表情。
  燕南心里咯噔,总觉得这事不会轻易掀过,下巴被捏的生疼,也不敢说话。
  “只要燕儿还在意我。”
  他剩下半句未说出口,燕南自然明白,他鼻子一酸,勉强笑出来,靠在顾以修胸口重复说着喜欢。
  不知过了多久,他实在闷得厉害,顾以修没再理会他,又睡不着,只剩下心头酸涩和空落落的疼。
  他打开窗户,官道上只有这一趟车队,窗外大雪纷飞淹没来时路,燕南深知这一去便再难回来了。
  思及此,他心尖抽痛,几乎是难以抑制地想到应该还在家中的大人。
  那人虽总冷着脸毫不留情,可待他也算是极好,在顾以修离家的日子里替他撑腰解围,又教他为人处世,如严父,又如情人。
  燕南告诫自己这于天理伦常为不伦,于顾以修为背叛。
  可情之一字怎能自控。
  燕南眨巴眼睛,揉了揉被冻得通红的眼尾,合上窗户,阻断外面的风雪。
  马车颠簸许久,燕南吃完并不怎么好咽下去的干粮,又恹恹地含着一块桂花蜜糖,胸口发闷。
  他见顾以修捧着一本闲书,似乎看的认真,踌躇半天后上前,轻轻靠在他肩头。
  往常这样顾以修便会放下手中的东西,专心吻他,若是实在抽不开身,也会侧头亲他一口。
  可这次也不知是顾以修看的入迷还是怎的,燕南小心的举动并没有让他注意到身边的小夫人,反而翻了一页接着看。
  燕南明白他这是还在生气,手足无措不知该怎么哄,想了想,又笨拙地抱上去亲他的耳垂。
  小夫人的嘴唇甚至贴到他耳垂上舔了一下,可他仍不为所动。
  燕南没法子,只能软着声音撒娇,“可以亲亲我吗?”
  顾以修这才抬头看他,细长眼尾挑起冷然弧度,燕南打了个寒噤,突兀地想,从前怎么会觉得这样薄情的一双眼温和柔软。
  可那抹寒意只一闪而过,顾以修敛眉低头,靠在车上揉了揉他的头发。
  燕南犹豫要不要再继续下去,可他又实在受不了这样被忽视。
  他挪过去跨坐在顾以修身上,再一次询问。“我可以亲亲你吗?”
  顾以修没有否认,燕南便当是他同意了,刚吃过糖的嘴唇柔软甜腻,轻得像扇在脸颊上的睫毛一般贴在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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