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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炮灰养成一只偏执古神(穿越重生)——眠冬雪长生

时间:2021-08-19 09:49:03  作者:眠冬雪长生
  余年倾过身子,轻轻亲吻青年锋利的眉骨,笔挺的鼻梁,肉肉的软唇,哥哥他要玩游戏,自己就得制造最好的游戏环境。
  不过,有时候真的很容易玩脱,又要可怜的蜷缩成一小团,让余年心疼的不行。
  灰色的雾气从床底慢慢蔓延开来,有别于上次的杀气腾腾,这次就像是冬日里沐浴时热水的蒸汽,暖洋洋的,包裹着全身,一点点的沁入体内。
  脑子快要爆炸的朝歌,突然被一阵睡意俘获,像是按下清零键,放松的沉入最深层最黑暗的梦境里。
  聚会并不想表面上那么宾主尽快,尽管林然和朝歌的合作谈得很愉快,但桌面上的暗潮汹涌,已经是一个成功商人的林然,是再清楚不过了。
  但是林然并没有选择躲避,他给公司打了一通电话将工作推迟,亲自开车送韩立回家。
  韩立的脸色有些不对劲,他这些日子一直失眠多梦,林然作为“朋友”,也并不能明目张胆一直留宿照顾。
  林然抽出电子体温计,“没发烧,可能还是休息的不好,好好睡,我在这儿陪着你。”
  韩立闭着双眼,突然说道,“你还能陪我多久呢?”
  林然沉默片刻,韩立一瞬间被这种沉默激起无穷的耻辱,他睁开双眼,猛地掀开被子,直直的面向自己的恋人。
  “我们还能在一起多久?林然,我都害怕你坚持不了多久了。”韩立的声音带着苦涩,一开始他的确带着别的小心思追求的林然,可如果没有爱,谁会想偷偷恋爱,还持续了五六年的光景。
  林然长叹一口气,脊背突然弯下来,“那我们两个跟父母坦白,我抛弃一家子人,你也抛弃你父母,可能吗?”
  “为什么不呢,只要我们完全掌控了公司,那么什么困难都没有了。”韩立抓住林然的手臂,认真说道。
  林然苦笑着,将人摁进被子里好好睡着,“不说感情上,长辈们能不能接纳,公司那能说给你就给你的。”
  “如果他们死了呢。”韩立突然说道。
  林然身体震颤了一下,难以置信这是韩立说出来的,可恋人一副认真思考的模样,似乎真的在这个方向的可行性。
  “阿立,你在胡思乱想什么!”林然声音低沉,“我知道,你最近休息不好,精神太紧张了,但是伯父伯母是非常好的人,我们只是设想坦白后会出现阻碍,或许他们会理解,也会慢慢接纳,你不要一时想偏了。”
  韩立侧卧着,半张脸埋在柔软的枕头里,脸上没有多少表情,听到林然的劝慰,似乎根本没有什么触动,他又接着说道。
  “林然,你觉不觉得韩飞和余年有一点古怪,似乎过分亲密了点,他们是不是也是......”
  林然认真说道,“怎么可能呢,你别多想了,韩飞根本还是个小孩,哪里是谈恋爱的年纪,倒是今天你说的话,你们两个是不是有什么矛盾瞒着我。”
  “我还敢得罪他吗?我爸妈现在把他捧在手心的,根本不敢有一点违逆的,韩飞现在不是以前的韩飞了,我都不知道遭受了多少无妄之灾。”
  韩立喋喋不休的数落韩飞的罪状,其实也无非是,韩飞根本不尊重哥哥,各种争强好胜使绊子,但是韩立言语中,将韩飞塑造成一个十恶不赦、一无是处的人。
  林然没有亲眼看到韩飞如何“恶毒阴险”,他无法妄下定论,可从能力上讲,韩飞现在算是白手起家,靠自己的能力开拓游戏事业,真的不是一无是处。
  “好了,好了,你看看你的黑眼圈,我知道,以后有机会我肯定好好训训韩飞。”林然只能打圆场。
  毕竟这是亲兄弟,一个是他恋人,一个是他朋友,他不能眼瞅着兄弟两个反目成仇吧。
  韩立发泄了一通,心满意足的睡下,林然拿了一本原文书坐在床边,却一页都没看进去。
  他呆呆的看着韩立沉睡的面容,饭桌上心里萌生的疑惑,并没有因此消除,而是生根发芽,产生了更多的问题,有时候的韩立,甚至陌生得让他感觉心惊胆战的。
  【任务进度:40%】
  朝歌醒过来的时候,眼前都是一片混乱的黑暗,他微微抬起的头又埋进枕头里,深色的窗帘拉上,几乎分不清白天黑夜,只能透过微微的光线看到一个男性的侧影。
  “秦然?”朝歌迷迷糊糊的嘟囔。
  “醒了吗?”清亮的男声,似乎带着肥皂的清香,干净舒服,但不是秦然的声音。
  朝歌揉了揉眼睛,余年已经拉开窗帘,外面烈日炎炎,他这是一睡睡了一天。
  “好多了吧。”余年将人抱起来,放到客厅的长沙发上,“还好很快就退烧了,我给你喝了点安神药,所以睡得有点久。”
  “嗯。”朝歌像是被抽掉骨头,软绵绵的瘫在沙发上,余年端来白粥和几碟小菜。
  黄瓜木耳清爽,麻油鸡丝喷香,萝卜泡菜开胃,朝歌本来没什么胃口,本来只是尝了几口,后来把小菜和白粥都吃完了。
  “你知道吴田村嘛,或者名字相似的地方,应该是海市这边的口音。”
  昨天聚会,韩立受的刺激可够大了,朝歌今天一醒就发现任务进度提升了,想必昨天回去,韩立跟林然发生了什么冲突,而韩立记忆中的这个村名肯定是重要的突破口。
  余年一边给朝歌按压穴位,一边回忆了下,“我是在海市长大的,但爷爷喜欢跑到乡下收药材,倒是去过几个附近的县镇,是有个叫武田村的,还有叫乌田的,毕竟小村子,不是叫什么河村,就是什么田村,类似的还蛮多的。”
  “这样的话,只有一个个排查。”朝歌倒是在韩立记忆里看到几个村子场景,但也必须到现场才能确认。
  “你不问我为什么找这个地方?”
  余年伸出食指挠了挠自己的侧脸,茶色的眼瞳泛着笑意,“肯定是有用的,八成还跟韩立有关。”
  “挺聪明的。”朝歌问了又觉得自己多想了,余年这种家境清贫的学霸,早早就接触纷杂的世界,情商智商都超高,可能余年心中早就有了答案。
  “如果我告诉你,韩立和我是亲兄弟,但他不是我哥哥,而且绝无证据能证明我的话,你信不信。”
  漆黑的眼瞳直直看向茶色的眼瞳,像是要从余年心底挖出他的想法。
  “信呀。”余年摊开双手,“我又不是警察法院,需要什么证据,你是我哥呀,你的话在我这儿,就能当证据。”
  “我不需要你给我什么理由,我只需要知道你要什么结果,然后帮你就可以了,或者说哥你需要一份完美的杀人计划。”余年的表情还很认真。
  朝歌举手示意停止,他相信,按照余年的智商,可能真的能搞出这份计划来,但是没必要为了韩立搭上自己干净的双手。
  “当然让我来执行也可以,你可以当做不知道。”余年像是读懂朝歌的潜台词。
  朝歌拍了拍余年毛茸茸的头顶,“好好听话。”
  少年立马跟小狗成精一样,赖在朝歌的腿上,睁着一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我好听话的,没有奖励。”
  “有。”朝歌猛地捏住少年软软的脸颊肉,“赏你的,还要不要。”
  “布...要了。”余年委屈的喊道,却根本没有挣脱朝歌的手,眼角眉梢满满都是笑意。
  朝歌不清楚这种熟悉感,是不是只是自己的错觉,是不是只是因为在陌生世界里,所以潜意识将秦然的印象投射到余年身上。
  但是有一人能默默与你同行,已经是非常来之不易的事情。
  谜团已经抽出一根细细的丝线,现在就等朝歌去解开。
 
 
第三十九章 
  “这里有印象吗?”高高的青年撑了一把黑伞立在车门,身体微微倾斜,像是在询问轿车里的人。
  武田村到海市的距离并不远,这几年发展的也算快,虽然比不上大城市,也算是道路宽敞,屋舍整齐,但也极少见到这么奢侈的小轿车来村子里。
  是政府领导还是商界大老板,大家虽然没有围上去,也是离得远远看热闹。
  车内突然伸出一只手搭到青年的小臂上,骨节分明,白得在阳光下都能发光,接着就是个矜贵的小少爷从车里走了出来。
  韩飞的身体经不了寒冷,又受不了炎热,沿海再怎么海风怡人,三十五六的温度也不是摆设。
  朝歌穿了一身棉麻,关节吹了冷气不舒服,现在走在太阳底下,额头上又沁出一层薄汗。
  “这是最后一个了吧,再远的地方就出省了。”朝歌问道,其实冥冥之中,他能感觉到韩立蹊跷的降生在韩家,并非偶然。
  这是一场处心积虑的选择,那么不可能距离海市太远。
  朝歌步伐有些缓慢,余年伸出手臂环住他的肩膀,虽然免不了更加热,但至少不至于晕倒丢脸。
  男人的脸庞汗津津的,若是放在平常人身上,只觉得油腻污秽,可偏偏男人长了一张光风霁月的容貌,皮肤过于苍白,难免有些孱弱精致之感,但那双黑漆漆的眼睛,却一扫萎靡低沉,含着雷霆般的威势。
  朝歌左右环视了一圈,似乎没有什么痕迹,他目光所及,看到武田村西边一颗高达四五米的槐花树,此时郁郁葱葱,还未到秋季一串串白花缀满的时候。
  而槐花树下好像还有一处破败的瓦屋残骸,朝歌心中一跳,莫名有些心悸。
  他挽住余年的手臂,几乎是半挂在少年身上,声音低柔,像是蒲公英绽放出那一朵小小的绒球。
  “这里住了谁?”
  附近的中年大妈手里还拎着菜篓子,一听小少爷问话了,连忙上前,见他身边的弟弟长得,煞气很重的样子,又小心翼翼的退了一步。
  “你们是来寻亲的还是来做生意的呀,这房子许久没有人住了,也没有人敢来住。”大妈神秘莫测的接了一句,“都怕沾了晦气。”
  这瓦屋面积虽然不大,但地势开阔,风景也不错,推了瓦屋重建楼房也是不错的选择,怎么就晦气了。
  “我们是有些事打听,若您提供的信息有用,我们可以重金酬谢。”余年恰当的接了一句。
  一听说有钱,同行的几位大叔大妈也走了过来,将武田村的秘密给抖搂干净了。
  “这里原先住了我们村一个地痞叫王三,王三他爹说起来也是个好人,自己当过兵,还认得几个大领导,不过受伤退伍了,就托关系把他儿子送进去,想着说赚不了大钱,也能把性格改一改,谁知道这个地痞在部/队里打架斗殴,就被送回来了,王老头活生生给气死了。”
  姓王?怎么感觉有点熟悉,还没等朝歌多想,村民们又继续说道。
  “王三好歹长得还过得去,也找了个老婆,可王三吃喝嫖赌什么都沾,老婆自然就跑了,留下个小男孩,实在是可怜的很,王三在外面混黑的,不知道招惹什么,叫人放火把家给烧了,王家那个小孩死了之后,王三就疯了。”
  “一时看着好好的,说话做事没有一点问题,一时就疯了,说自个儿子没死,还活着,要给他养老送终,反正渗人的很,后来王三就不见踪影了,有的说是死了,有的说是被抓了,反正村子里都觉得这儿阴森森的。”
  海市这边商人多,这种迷信的气氛也比较浓厚,一开始朝歌还不是借用迷信的理由,让韩亚平把他送到公寓里住,武田村的村民对瓦屋这么忌讳,也是十分常见的事情。
  黑瞳在槐花树上停留片刻,朝歌问道,“这王三大名叫什么?”
  “好像是王福生。”
  “是叫王福生。”
  王福生!朝歌一时大脑缺氧,眼前发黑险些晕了过去,旁边的余年连忙将人抱住。
  “这个小孩怎么了?病了吗?”“他别是跟王三是亲戚呦。”
  “放你娘的狗屁,王家往上数三代都在村里,还能这样有钱好看的亲戚。”
  朝歌双手抱住脑袋,脸颊惨白得可怕,发际、后颈都是一层冷汗,无数的记忆一齐涌了上来。
  王福生,王福生,王福生!
  这名字朝歌当然不不熟,但是韩飞简直永世都不会忘记。
  这就是绑架并杀害他的绑匪名字!
  “哥,怎么样,好些了吗?”干燥的柔软的棉纱巾一点点擦掉汗珠,余年俊美的面庞映入朝歌的眼帘,他已经回到车子后座了。
  “没事。”男人的声音嘶哑,声调飘忽得似乎风一吹就能散。
  余年点点头,“村民我已经打发了,现在回家吗?”
  “不,去城中村。”
  成排的行道树快速的被轿车抛到身后,朝歌的脸上甚至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酿成韩飞这一生悲剧的绑架案,还有处处想至韩飞于死地的韩立。
  这两者似乎就能串联到一起了。
  韩飞怎么就阴差阳错被绑架了,韩立又怎么天降好运逃走了,韩飞为什么至死都等不到韩立带来的救援?
  如果韩立和绑匪存在一定的联系,岂不是一切都说得通了。
  从武田村返回海市几乎需要两个小时的车程,余年几乎是一路贴着限速飚回城中村的。
  连日的劳累,加上今天的刺激太大,朝歌两条腿软得跟面条一样,只能任由余年抱着他的腰,带他一路快走回余年的家。
  “那个绑匪就住在你家后面的楼上,我在你家等着,免得打草惊蛇,你过去探一探这个人是不是王福生。”
  回去的路上,朝歌已经将王福生的照片给余年看,已经过了□□年,相貌身形肯定有些变化,但也能看出曾经的痕迹。
  王福生的住处窗户正好能看到余年家的院子,先让余年进院子哨探了一会儿,看看旁边楼里有没有人。
  “直接冲进去抓人?”余年已经跃跃欲试,试图在家里翻找到一个趁手的武器。
  王福生实施绑架并且杀害被绑架人,按照法律是可以判处死刑,但王福生精神不正常,无法核定犯罪时是否神志清醒,但韩亚平作为父亲,当然不允许凶手继续安稳度日,多方沟通下,王福生还是判处了二十年的□□,并被关押在特殊性质的监狱里。
  朝歌摁住余年的小臂,掌心下的肌肤细腻富有生气,能感觉到一层薄薄的肌肉覆在骨头上,像是拥有无穷的爆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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