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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安静的修个仙[穿越]——寒夜飘零

时间:2021-08-20 11:35:46  作者:寒夜飘零
  大多修士皆是无所谓一笑,或是摆摆手表示不介意。
  唯有一青衣修士笑骂了一句:“你个小兔崽子,什么时候管住过你那熊脾气?”
  按说青衣修士只是记名弟子,地位并不如亲传弟子高,却骂凤元宁骂得理直气壮,凤元宁也没生气,反倒是嬉皮笑脸地说了一句:“褚师兄,你也看见了,实在是那厮欺人太甚,并不是我蛮横无理,回头你可得帮我好生美言几句!”
  褚姓修士抬手指了指凤元宁:“既然知道怕,何必逞那英雄!”
  凤元宁哼笑:“谁让他狗眼看人低,难为我九弟!”
  褚姓修士摆摆手,一副拿凤元宁没办法的姿态:“罢了!我是管不了你,还是让葛师叔来制你罢!”说着,一指门口那已然没了气息的执役弟子,又说,“我先替你收拾烂摊子,回头你带着你这九弟一遭去典正院走上一趟。”
  凤元宁笑嘻嘻地一拱手:“有劳师兄了!”
  褚姓修士又笑骂了凤元宁一声,拂袖一收堵在门口的尸身,就近点了几个修士随他去典正院作个证人,便要离去。
  “褚师兄,且慢!”一紫衣修士自门外拦住了褚姓修士的去路,“此事是我丹鼎院管教弟子无方,对错分明,便无需劳烦典正院的长老裁定了。”
  褚师兄顺势收起飞剑,浓烈的眉轻轻一扬:“卜师弟,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太清派立派亿万年,自有我太清派的规矩。即是门内弟子违反门规,在演武台之外的地方动了手,是非对错便应由典正院裁定,以免使人平白蒙冤。”
  卜姓真传弟子唇边笑意微敛:“不过是芝麻蒜皮大的事儿,褚师兄当真不能通融一二?”
  褚师兄一脸正气:“无规矩不成方圆。今日我若是给卜师弟通融了,他日保不准便有人有样学样,跑到元和殿上做上一场。届时若掌门真人含怒送我去转生,我去哪说理去?”
  卜姓修士脸色一沉,与卜子明颇为相似的一双眼睛里寒光凛凛:“褚师兄,领教了。”
  褚师兄却是仿佛丝毫未听出这卜姓修士言语里隐含的威胁,指着凤元宁咧嘴一笑:“卜师弟来的刚好,他们兄弟俩稍后便去典正院,你也指派个人一遍儿过去罢,免得我再使人来请。”
  卜姓修士略一侧身,给褚师兄让开了门口。
  待得褚师兄离去,卜姓修士看着凤元宁冷笑了一声:“道是谁呢?原是凤师弟,难怪褚渊如此油盐不进。”
  凤元宁笑眯眯地回敬了一句:“卜师兄想多了。典正院始终是太清的典正院,不像丹鼎院……啧!”
  卜姓修士眉眼含怒:“凤元宁你修得胡言!”
  凤元宁耸肩,摊手,一副“我什么都没说,是你想太多”的姿态。
  卜姓修士视线在凤元宁和凤元九身上来回游弋了一番,便随手指了离他最近的丹鼎院执事弟子——身着赤红道袍的女修:“离情师妹,稍后你随他们去一趟典正院。”
  被点了名的女修起身行礼,冷冷淡淡地应了一声:“是。”
  凤元宁搭着凤元九的肩头,问卜姓修士:“卜师兄,你看是现在便着人给我九弟找找库存,还是等我们自典正院归来再说?”
  卜姓修士面无表情地一指旁侧柜台里的绿衣执役弟子:“他们要买甚么丹药,尽数找给他们,莫再耍幺蛾子。”
  绿衣执役弟子战战兢兢应了一声:“是。”
  有了这么一出,凤元九知道他日后来丹鼎院买丹药怕是也不会顺利多少,索性趁机把他可能用得着得丹药尽皆买了一些。
  凤元宁在旁边看着,轻“啧”了一声,到底也没说甚么。
  待凤元九买完了丹药,兄弟二人便共乘一艘灵舟前往典正峰,那被卜姓修士指定的离情师妹足踏一株青莲,在他们身后不远不近的跟着。
  凤元九回头看了一眼姿容清丽的孤傲女修士,凤元宁当即会意,开启了灵舟上的隔音法阵。
  “不用瞎琢磨,你在丹鼎院受刁难,肯定是抹杀卜子明的缘故。你是不知道,卜子明那可是卜长老的心尖子,知道卜子明身殒的时候,卜长老可是一怒拆了丹鼎峰上一座大殿。若不是有门规约束着,有多方势力震慑着,卜长老怕是早就杀去外六观替他乖孙儿报仇了。不过倒也不是所有姓卜的都恨你杀了卜子明,就方才那个卜子阳,别看他面上装的似是恨你入骨,心里边儿指不定怎么偷着乐呢。”说着,凤元宁隐晦地一指身后,“还有离情师妹,心里边儿肯定也给你摆了长生牌位了。要知道,若不是你杀了卜子明,她可就得奉师命与卜子明结为道侣了。”
  凤元九端量着明显长大成熟了不少的昔日小胖子今日俊儿郎,轻笑着挤兑了一句:“你可真是到哪儿都忘不了八卦。”
  “你这个小没良心的,你当我这是为了谁?”凤元宁白了凤元九一眼,“若不是听闻你夺席之争时抹杀了卜子明,我犯得着去打听他们那些个狗屁倒灶的事儿?是我们秦师兄以一敌二,一扇子烧退了天魔宗康玄一和蛟部妫海宸星不精彩?还是蒙焱真人成就洞玄,凝聚了万里江山法相不精彩?我为了你操碎了心,你可倒好,来了太清也不知去找我,若不是我今日碰巧遇着方无忌,我还不知你已经到了内院了呐!”
  凤元九心思一动,笑着说:“是是是,都是我不对,劳表兄费心了。”
  凤元宁这才满意地点头,随后一副语重心长地语气问凤元九:“你可拜师了?”
  凤元九摇头:“尚未,不过方无忌先前来说过,说是章真人欲收我为徒。”
  “万万不可!”凤元宁忙不迭地阻止了一句,旋即皱眉,“你没应下吧?”
  凤元九含笑摇头。
  凤元宁松了口气,说:“卜家与万家同气连枝,丹鼎院卜掌院便是大长老的三弟子,素来与章真人交好。那章真人向来不耐烦收弟子,此次竟然主动要收你为徒,怕是心思并不单纯。”
  说完,凤元宁一副为凤元九操碎了心的姿态,愁眉苦脸地替他分析利弊,“那卜掌院可是颇受大长老看中的,你实在不宜拜那边的人为师了。要不我回去跟我师父说说,让他收了你?”
  凤元九摇头:“多谢表兄美意,我心中有数。”
  凤元宁佯怒:“好叫你知道,我师父可是典正院的副掌院!你还看不上是怎么着?”
  凤元九失笑:“并不是,是我心里已经有了人选了。”便是没有人选他也不会拜葛长老为师,去分凤元宁的资源。
  说话间,典正峰已是近在眼前,凤元宁将问到嘴边的话硬生生改了口,颇有兄长风范地拍拍凤元九的肩头:“莫怕,有哥在,必不让人欺负了你!”
 
 
第46章 两相博弈
  典正院,掌刑罚,可以说是太清弟子最不乐意来的地方。
  凤元九随着凤元宁进入典正院,还未到明镜堂,便觉一股子阴凉之气直冲心扉,不自觉便心神一紧,本能地以琴魄护住了元神。
  凤元宁拍了下凤元九挺得笔直的脊梁,含着笑说:“莫慌。”
  凤元九歪头看了凤元宁一眼,略微放松了一点,笑着说了一句:“你这样,我可真不习惯。”
  凤元宁白了凤元九一眼,难得扭捏了一把:“当年年少顽皮,你还要记到甚么时候?”
  凤元九好整以暇:“那可就要看你表现了。”
  凤元宁横眉立目,凶巴巴的样子,仿佛一只被剪了指甲的小野猫在张牙舞爪:“凤元九,你可莫要得寸进尺!”
  凤元九莞尔,笑眯眯地说:“自离家之后,风餐露宿的,好久没打过牙祭了。”
  凤元宁咧了下嘴:“吃吃吃!”
  凤元九竖起一根手指头的,晃了晃:“人间烟火的。”
  凤元宁无语了片刻,硬着头皮打商量:“等我攒攒灵石行不行?”
  顽笑了几句,去了心中紧张,凤元九便也不再逗弄凤元宁了,施施然点了下头。
  几句话的功夫,已然到了明镜堂前,正门两侧的獬豸石像令人望而生畏。
  凤元九神色一整,敛了顽笑姿态,又成了那副清冷端肃的模样。
  凤元宁拍了拍凤元九的肩膀,当先进了大堂。
  明镜堂内,正对着大门便是硕大的一个“道”字,这字笔锋凌厉,仿若有无尽威压自点横之间逸散而出。
  道字下,端坐着一白面无须的修士,身着长老袍,掌中握着一柄玉尺。
  褚渊以及他带回来的几个作证的师兄弟尽皆恭恭敬敬地垂手站在一侧,等着长老的吩咐。
  凤元宁见着端坐于正中的长老,便笑成了一朵花:“弟子见过师尊。”
  原来这白面长老正是凤元宁的师父、与凤家颇有渊源那位葛姓长老,葛副掌院。倒是没想到这么点子事儿竟是惊动了典正院的副掌院,而这位竟然也没有避嫌。
  凤元九不着痕迹地端量着葛长老,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弟子拜见长老。”
  葛长老不咸不淡地扫了凤元九一眼,视线落在凤元宁身上,细长的眼睛一瞪,斥了一句:“整日价就知道惹是非,待得此间事了,面壁思过一月。”
  葛长老板着的脸的模样挺唬人的,太清上下,不知多少弟子怵他,凤元宁却是不以为意,笑嘻嘻行了一礼:“弟子领命。”
  葛长老面无表情的轻哼了一声:“就你顽皮!”
  凤元宁鼓鼓脸,不忿道:“师父,是他们着实欺人太甚,连我这么好脾气的都看不过眼了!”
  葛长老又白了凤元宁一眼,懒怠跟他废话,抬手一点,直接帮凤元宁闭了嘴。
  凤元宁两片薄唇开开合合,就是发不出声音,便只好垂头丧气地靠在了凤元九身上装可怜。
  直至丹鼎院的离情跟着一位头发半黑半白的长老进了明镜堂,葛长老才又抬指解了凤元宁的禁言,凤元宁也收了惫懒姿态,站直身子做出了一副恭敬姿态。
  葛长老端坐着没动,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人齐了,便开始吧。”
  头发半黑半白的长老在葛长老下手坐了,视线在堂内众人身上扫了一圈,对褚渊说:“既然是褚师侄敲的辩非钟,褚师侄便说说罢。”
  褚渊对着两位长老行了一礼,不卑不亢地说:“启禀掌院、方长老,说起来这事也不算复杂,起因是万丹阁的杂役弟子刁难新晋亲传弟子,凤元宁看不过眼,出言制止后追问原由,那杂役弟子又口出秽言,凤元宁一时气愤推搡了那杂役弟子一下,便失手错杀了那杂役弟子。说起来,此事丹鼎院的卜子阳师弟也说全赖他们管教弟子不严,无需再来典正院劳烦长老们定夺。只是弟子觉得这总归是出了人命,理应经一下典正院,有个公正严明的定论,免得日后再提起来撕扯不清,坏了彼此间的同门情谊。”
  葛长老显然早知详情,听完并无意外。
  方长老听完,朝着葛长老微一拱手:“掌院,此事你怎么看?”
  葛长老撩了下眼皮子,不咸不淡地说:“你是裁夺长老,无需问我,只需记得我典正院只认是非曲直,不认人情关系便可。”
  方长老闻言一笑,道:“如此我便开始了。”
  葛长老微微颔首,算是应允。
  方长老神色一肃,当先点了凤元宁:“凤元宁,你在演武台之外与同门斗法,无故残杀同门,如此肆无忌惮地无视门规,可知罪?”
  一个“罪”字,若是认了,便不只是罚那般简单了。
  这位方长老看上去处处敬着葛长老,却根本是来者不善。
  凤元九略为担忧地瞥了凤元宁一眼,有些担心这个昔日一点就炸的小胖子着了这位方长老的道儿。
  不想凤元宁却是咧嘴一笑,心平气和地道:“这个罪弟子是不能认的。首先,弟子并未违反门规,在演武台之外的地界儿与同门斗法;其次,褚师兄方才也说得清楚明白,弟子并非无故动手,卜师兄也都认了此事是丹鼎院有失管教了。”
  方长老闻言一哂:“恁的牙尖嘴利!我只问你,未动手那杂役是如何陨落的?”
  凤元宁垂眼,赧然:“弟子只是气极之下想把他丢出去,未曾想到万丹阁的门如此结实,他的道体那般脆弱,但是,弟子真的未动用真元。”
  褚渊扫了一眼被他带回来的几个修士。
  那几位立时会意,纷纷作证。
  方长老眯眼盯着凤元宁,神情莫测:“如此当真不是你的错了?”
  凤元宁低眉顺眼,嘴角一抿:“若非要说弟子有错,也只能怪弟子自幼神力了。”
  方长老嗤笑了一声,刚欲开口,端坐正位上闭目养神的葛长老突然问了一句:“你因何自降身份,与个杂役争长短?”
  这一声自降身份明着是说凤元宁,实则却是在敲打失态的方长老。
  方长老神色一变,立时闭了嘴。
  凤元宁似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红着眼角,愤然道:“实在是那杂役欺人太甚!堂堂亲传弟子去购置些寻常丹药,他竟敢尽皆说没有!”
  方长老觑了葛长老一眼,尽量语调平和地说:“门内弟子众多,有些个丹药一时供应不上也是寻常。”
  凤元宁板着脸,说:“若是连回元丹供应不上也算寻常,弟子无话可说。只不过,在卜师兄发了话之后,那些个断了供应的丹丸又都有了,却不知算不算寻常。”
  葛长老一撩眼皮,讶然:“竟还有这等事?看来这丹鼎院着实该好生梳理梳理了。”
  方长老嘴角颤了颤,说:“梳理丹鼎院兹事体大,实在不宜草率决定,礼应由掌院请大长老和掌门真人示下才对。”
  葛长老慢条斯理地说:“原来你还知草率二字。”
  方长老一愣,知自己方才因私情冲昏了头脑,遂躬身行了一礼,便再不多言。
  既然方长老不再揪着凤元宁不放,葛长老便也不再提梳理丹鼎院之事,一指褚渊,吩咐道:“去请岳长老来。”
  “妥了!岳长老既不是大长老一系,也并不会偏着掌门一系,在太清是出了名的公正。”凤元宁低眉顺眼摆着委屈像,却是偷摸给凤元九传音说了这么一句,以安凤元九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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