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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安静的修个仙[穿越]——寒夜飘零

时间:2021-08-20 11:35:46  作者:寒夜飘零
  凤元九领情,指尖探出袖口,不着痕迹地在腿侧比了个他与凤元宁幼时常用的手势,让他老老实实的,别作妖。
  岳长老来的很快,到了明镜堂朝着葛长老施了一礼,便开始问询。
  岳长老不光人长得端方,行事也果然如凤元宁所言那般公正。
  听褚渊简述过经过,有条不紊地问过凤元宁和凤元九之后,又询问了几位前来作证的弟子,岳长老心中有了计较,这才问代表丹鼎院前来的离情:“方才他们所言,你可有异议?”
  离情眉目清冷,声音也清冷至极,朝着岳长老行了一礼便惜字如金般说了一声:“并无。”
  既然双方意见一致,岳长老当即便裁定了是非——过在执役弟子,不过如今人已经身殒便不再追究。然则凤元宁亦有行事冲动之错,责令其闭门思过一个月。
  先是被师父罚了一个月,又被岳长老罚了一个月,凤元宁便需得闭门思过两个月,闭门思过的地点被葛长老定在了典正峰上。
  因此,事了之后,凤元宁只来得及跟凤元九草草交代了几句,便被葛长老带走了。
  凤元九倒也没想到只不过是去购置些丹药便惹出这么一段是非来,如今拜师之事尚未落定,为免徒增是非,离了典正峰便直接回了映日峰。
  不知不觉便又是日落西山,路经落霞谷之时,凤元九不禁放缓速度,在云端俯瞰了一番落霞谷中那满谷的赤霞。
  先前只是远眺并未发现端倪,此时离得近了,凤元九兀然发现,这满谷赤霞中竟隐隐藏着几个字符。
  正待落下云头,细细端量一番,便见得云台峰上紫光冲天,仿佛有无边天火点着了云台峰上翻涌的浓云。其势甚凶,大有烧至天之尽头之势。
 
 
第47章 堵上门来
  紫色天火气势如虹,当真把头顶青天烧出了一道硕大的口子。
  无边天光倾泻而下,琼楼玉宇影影绰绰,袅袅仙音飘飘渺渺,甘霖玉露洋洋洒洒,凡云台十峰内的太清之弟子无不立时就地趺坐,使尽浑身解数来尽可能多地吸收着这天降琼浆。
  凤元九自然也不例外,当即便趺坐入定,将《太易归元玄录》运转至了极致。
  这显然是有太清弟子正在凝婴!
  看来这位师兄对于凝婴成功有十足的把握,且胸怀广阔,将这独属于他的天赐玉露与太清上下共享了。
  修士突破至元婴期时的天赐玉露,若是足够,便能帮元婴期之前的修士脱胎换骨,这当真是天大的机缘,自然不能错过。
  凤元九不光自己运功吸纳玉露,更是把七绝琴也握在了掌心——这魔琴当真是甚么都吃,这天赐玉露于它而言更是大补之物。
  那位师兄凝婴足足耗时四十九日,凤元九便在落霞谷上空趺坐四十九天。
  待得天际裂开的缺口弥合,凤元九周身黏腻的杂质上粘着无数草屑落叶,着实狼狈得紧。
  好在此地与映日峰近在咫尺,又鲜少有人前来,倒也不用担心有碍观瞻。
  当日入定时乃是黄昏,落霞谷中一片赤霞,此时却是朝阳初起,瑰丽的朝霞撒入谷内,遍地赤红的花海中又现出了几个字符,只是似乎与当日匆忙间所瞥到的略有不同。
  凤元九以空白玉简拓印下朝霞下的三个字符,抬头望了一眼徐徐升起的日头,低头看了眼身上黏腻腌臜物,便寻了一处茂密的树冠,放出栖凤台,隐入其中,好生沐浴了一番。
  随后,凤元九便在落霞谷守了三个日夜,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谷中那片炽烈的花海。
  最终,在朝霞下拓得三个字符,晚霞中拓得五个字符,正午时分拓得七个,午夜子时九个,合起来共计二十四个字符。
  此字符形似甲骨文,却又比甲骨文抽象,也认不出是何种文字,饶是凤元九前世阅尽道门典籍也不曾见过,只能暂且把这些个字符收进了乾坤袋里。
  说也奇怪,在他将所有字符拓下之后,落霞谷中的花海便当真只是一片花海了,饶是又守了几次日升月落,也未再见过有任何异样之处。
  凤元九想不出其中缘由,便只当这是元婴期大修士的手段。
  此间事了,凤元九便收了栖凤台,踏上飞梭回映日峰。
  在离映日峰还有百丈远的时候,便远远见着映日峰前有人影浮于云端,凤元九不由心头一紧,连日来光顾着欣喜得遇机缘,欣喜终于又得了一丝亲娘的线索,却是忘了拜师之事。
  不知今日堵上门来的是何人,只愿不是那章真人遣来的人。
  待得到了近前,见着方无忌那张粗狂的脸,以及他身后跟着的、手中捧着乾坤袋的绿衣执役弟子,凤元九简直是万般后悔——悔不该在回映日峰之前没有先以龟甲问下天机,否则的话,他此时定然已经厚着脸皮前往秦长生的首阳山上拜师了!
  没错,凤元九心中属意的师父正是太清大师兄秦长生!
  秦长生虽然眼下修为不高,却是掌门真人百里长空首徒沈昊天座下大弟子,九州天骄榜榜首,可谓是仙途无量!
  于凤元九而言,若能拜得秦长生为师,简直是有百利而无一害。
  偏偏造化弄人,一件事连着一件事,不待他前往首阳山,便被方无忌堵上了门。
  凤元九心中骂着娘,不失半分礼数地朝方无忌行了一礼:“方师兄,又见面了。”
  想是因着有他人在场,方无忌敛了敌意,心平气和地跟凤元九还了一礼,便直奔了主题:“当日章真人给了你三日之期,如今已然快过去三个月了,也未得着你的答复,师弟是否也太不知礼数了些?”
  凤元九眉心一跳,从容自若地行了一礼:“还请师兄代我美言几句,着实不是我不识尊卑,有意慢待,实是太过巧合了些。师弟先是有幸于天禄院中顿悟月余,又有幸恰逢天降甘霖,这一来一去,便拖到了今日。”
  方无忌摆摆手:“章真人宽厚,又着实对你喜爱非常,并未计较你的失礼。”
  凤元九闻得此言,却是毫无喜意,心更是提了起来:“章真人宽仁。”
  方无忌一摆手,示意执役弟子将乾坤袋捧至凤元九面前,似笑非笑:“章真人确实宽仁,非但未计较你的失礼,还着我将这见面礼给你送来了。怎么着,凤师弟,收了章真人的下赐,便随我去行拜师礼吧!”
  凤元九骤然色变,盯着捧至他面前的乾坤袋阴晴不定,这明摆是要“逼良为娼”了!
  方无忌似是笃定了凤元九拒绝不得,便也不催他,只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凤元九的脸色变幻,颇有几分幸灾乐祸的意味。
  待看的够了,方无忌方施施然地说了一句:“这里面可是有万枚灵石,五颗破障丹,师弟不赶紧收了,还等甚么呢?”
  竟然是破障丹!
  破障丹,顾名思义,可帮助修士冲破障关,如若不识得能炼出此丹的炼丹大师,当真是一丹难求。
  章真人竟是下了如此本钱,可见其势在必得之心。
  凤元九脸色愈发难看了,不说先前方无忌已然透露了那章真人居心叵测,便是单单一个“章真人与卜掌院同为大长老弟子,师兄弟二人感情深厚”,他便不能拜这章真人为师。
  只是,眼下的情景却是骑虎难下。
  他不过是一个筑基初期的弟子,如何能违逆大长老爱徒、一个洞玄真人的法旨?
  凤元九快速思量着利弊,心一横,刚欲扯杆大旗出来,先应付过这一关再说,便见得天际一抹流光快速冲了过来。
  凤元九发誓,对于“不速之客”,他再没有比此刻更为真心实意地欢迎的。
  管他是谁,能解了此刻僵局,就算来的是登门讨债的鬼,他也会举手欢迎。
  紫色遁光渐行渐近,须臾便到了映日峰前。
  待见得遁光中那一身紫衣的小童,凤元九着实松了口气,含着笑意道了一声:“幸师兄,有失远迎。”
  幸敏之左右端量了一番,带着几分婴儿肥的嫩脸一绷,对着方无忌没好气地质问:“你在这做甚么?”说着,飘到执役弟子身前,指尖戳戳鼓囊囊的乾坤袋,“这是有事要求我师弟,登门送礼来了?”
  方无忌一哂:“小孩子家家的,甭在这儿胡搅蛮缠。”
  十数年也不见长的身形着实是幸敏之心中的痛脚,方无忌这一句当真是捅了马蜂窝了。
  幸敏之虚掌一抓,掌中现出一块四四方方的黑色金属块,横眉立目:“我呸!爷爷不拍烂了你这孙子的狗头,你就记不住花儿为甚么这么红!”
  方无忌掌中现出一柄长刀,虚虚一指:“小崽子,不打红你屁股蛋子,你就不知道谁是爷爷吧?”
  幸敏之嫩脸通红,仿若是气极了,掌中方砖便要携着雷霆之势砸向方无忌。
  方无忌兀然一笑,做了个暂停的手势,淡然道:“要打改日约了演武台上见真章,这里不是外六观,你甭发疯。”
  幸敏之咂摸了下嘴,恶狠狠地说了句:“暂且饶你几日,改日定让你脑袋开花!”便真的收起了掌中方砖。
  方无忌耸肩,哂笑,一副随时恭候你胡闹的模样。
  凤元九左右看看,凝眉,若有所思。
  他是见过幸敏之和方无忌相处的,方才这一出着实有些不像他们素日里的风格,便像是刻意要演给谁看一般。
  果然,小炮仗一样的幸敏之,这次竟然当真就这么放过了方无忌,只嗤笑了一声,便没好气地问方无忌:“你来此做甚?”
  方无忌睨了凤元九一眼,施施然道:“自然是接凤师弟去拜师。”
  幸敏之翻着白眼赶人:“滚滚滚!凤师弟师承已定,你少来这裹乱!”
  方无忌不紧不慢地说:“我三个月之前便前来映日峰与凤师弟说过章真人欲收他为徒之事,当日可不曾听他说过他师承已定。”
  幸敏之瞪了凤元九一眼,训斥:“嫌我师父给你找的师父丢人还是怎么着?竟然连提都不提!”
  不管幸敏之所言是真是假,凤元九只能硬着头皮往下演。
  凤元九摸了下鼻尖,摆出一副讪讪地姿态,解释了一句:“毕竟还未正式行过拜师礼,怕中途有甚么变故让蒙真人难做,我便没有往外说。”
  “算你有心!”幸敏之哼笑了一声,转过身,扬着下巴问方无忌,“听见了?”
  方无忌一哂,道:“拜师一事还是要听凤师弟如何去说。总归尚未行拜师礼,说不准凤师弟此时又改了主意,想拜章真人为师了呢?”
  幸敏之嗤笑:“凤师弟可不是那般不讲规矩的人!”
  凤元九颔首:“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即便尚未行过拜师礼,也没有中途改换师门的道理。”
  方无忌憾然:“如此我便只能如实回禀章真人了。”
  幸敏之做出一副“快滚,不送!”的神情,待得方无忌带着执役弟子远去,便一把拽住凤元九,急火火地催他:“快走!快走!迟恐生变!”边说,还扬手放了一只传音纸鹤出去。
  凤元九不明所以:“去哪?”
  幸敏之左右看看,捏诀起了个隔音禁制,这才说:“当然是坐实了你已有师承之事!说来也算方无忌做了次人事儿,不然你此次恐怕得在劫难逃!”
  凤元九无语,着实佩服幸敏之这无法无天地胆魄:“如何坐实此事?太清上下恐怕没有几人乐意为了我这么个五灵根去开罪章真人。”
  幸敏之拉着凤元九踏上飞剑:“跟我走便是!”
 
 
第48章 拜得良师
  凤元九被幸敏之拉着上了飞剑,他半推半就,也就跟着他走了。
  幸敏之到哪里都改不了他那跳脱的性子,离了蒙焱真人的眼皮子底下,他便跟脱了僵的野马似的,一柄飞剑被他踩在脚下,忽而直入青空万里高,忽而穿云破雾掠过溪水捞一颗被溪水冲刷得滚圆的石子砸向枝叶间藏着的飞鸟,忽而腾挪翻转,头朝下倒望云台十峰。
  幸敏之飞得肆意,可苦了凤元九了。
  凤元九站在他身后,脸色惨白,喉间翻涌,腿脚发虚,唯有双手紧紧抓着幸敏之的肩膀,以免不慎自飞剑上摔下去,成为太清第一个被摔死的真传弟子。
  飞剑一停,凤元九便推开幸敏之,扶着身侧大树吐了个稀里哗啦。
  幸敏之在旁边幸灾乐祸:“师弟,你这也太弱了!”
  将胃中翻涌的酸水吐了个干净,凤元九掐诀引水漱口净面,虽然脸色还有些白,却也恢复了几分平日里的淡然模样:“是师弟见识浅薄,从未乘过这般刺激的飞剑。”
  幸敏之胸脯一挺,颇为骄傲:“那是自然,论御剑技巧,咱这一代弟子里没几个能比的过我的!”
  “……”这还真当他在夸他了?
  凤元九无语,不着痕迹地端量幸敏之,却也未能看出这家伙是真如此天真还是在装相,倒是看出这厮方才十有八九是故意让他受罪的。
  心中琢磨着他何处惹了这位不高兴,凤元九不咸不淡地夸了一句,“师兄自然历害。”
  幸敏之哼笑一声,似是心气儿顺了一些。
  踏着飞剑飞到与凤元九一样的高度,一搭凤元九的肩膀,催着他上山:“想要崇拜为兄以后有的是机会,眼下还是赶紧去拜师为妙,莫让师父等急了。”
  “师兄所言极是。”凤元九一理衣袍,转头看着幸敏之,“还请师兄引路。”
  幸敏之抬眼望了一眼通往林间深处的小径,将飞剑浮于空中,对着剑身毛手毛脚地理好了有些凌乱的道袍,这才神色一整,板着脸,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往山上走去。
  凤元九若有所思地扬了下眉,毫不犹豫地跟了上去。
  事已至此,他已经打消了拜秦长生为师的念头,眼下唯有遵从蒙焱真人的安排方是上策,蒙焱真人总归不会坑害他。
  放下了心中执念,凤元九心态趋于平和,行止间便现出几分无欲无求的姿态来。
  幸敏之驻足回头望时,只觉他这位长得颇为好看的小师弟,其姿容之殊丽让这漫山的红叶都失了光彩,却又并无格格不入之感,仿佛他本就该在此处:“为兄多句嘴。”
  凤元九眼含笑意回望幸敏之:“师兄但说无妨。”
  幸敏之一捂眼,笑道:“快别笑!你不知道你自己个儿长得有多妖精吗?你再笑为兄怕忍不住要斩妖除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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