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卿随被吻得两眼发白,支支吾吾哼出几声呻吟。
他仰起头,忽地看见头顶自己被情欲浸染的模样,而对方纤长玉指正把玩着自己乳尖上那宝石,把乳头扯得变形,又狠心弹回。
“不……不要……”
方卿随扯着对方衣衫,身上人本就松垮的衣物顷刻变得七零八落起来。对方索性扯开宫绦,扯下自己裤头,与他俊美面庞完全不符的可怖巨物便弹了出来。
方卿随盯着那物,咽了咽口水。男人则俯下身来,贴在他耳边亲昵道:
“你回宫后,身体就烫的厉害。我还以为是你感染了风寒,没想到却是中了淫毒。”
后穴忽然塞入一截冰凉硬物,方卿随低头——原是一玉势被对方用指尖推入。那玉势头顶伞状部分纹着图样,又插得极深,顶到菊芯时,几乎要叫他毙命。
“不……不要——你,你不能……”
方卿随闭上眼,想咬舌自尽,然而对方先他一步,抬手逼迫他张开嘴,塞入一圆球,并用金丝束带拴于他后脑勺。
“唔……唔……”
涎液从他唇角留下,濡湿了发丝。汗水与泪水一齐涌出,他眼底闪过恨意,却因那氤氲水汽,令这副表情不但毫无杀伤力,反而平添几分勾人的味道。
“我可是在救你。”
男人轻笑一声,继续玩着他的嫩乳。捏着那乳根反复搓揉,又用指甲盖刮过小孔。一点奶白自孔中溢出,方卿随看着他玩味地将那乳液送入唇边舔过,羞恼不已。
男人低笑一声,复将掌中奶液抹到他胸前,又是一阵搓揉。
“唔……唔——”
细碎呜咽自方卿随口中溢出,音调却逐渐低了下去。他全身绯红,像是火烤一般,浑身烧得厉害。
花穴里痒得厉害,后庭里虽有玉势插着,可总像是差了点什么。女蒂与玉茎被对方的衣物摩擦过,然而那缎织布料太过光滑,不但满足不了他的欲望,反而加剧其膨胀。
他彻底化作了一滩春水,就算腕上不被缚着,他也没有任何力气移动一步。
男人含住他肿胀的乳头,另一手玩着那染上奶液的乳夹。镣铐连接着床头铃铛,铃音叮当作响。
方卿随两条纤长玉腿胡乱蹬着,被男人用膝盖抵开,正好抵上那处柔软湿润的谷地。
“嗯……唔……”
他不自觉用下身摩挲那里,想借此缓解空虚。
忽然,伏首于他胸前的男人抬头,浅色瞳孔中闪过稍纵即逝的笑意,紧接着,在对方的拼命挣扎中,抬起对方的两腿,架于肩上,而后伸出舌尖,去舔舐那柔软之处。
方卿随两手反抓住床单,不可置信地看着对方埋头动作。而那人似觉察到他的视线,骤然抬头,深埋于眼底的欲望如同一汪深渊,要将他溺死于其中。
男人依旧微勾唇角,薄唇中吐出一点湿软舌尖,在方卿随的目光中,玩弄着他充血的女蒂。
“嗯唔……”
那灵巧的孽舌突然扫过花唇,来至他蜜穴入口,又作性器抽插般,肏弄着那汁水淋漓的小洞。内里媚肉如晶莹果实,火热至滚烫的穴肉被他舌尖带出,似想挽留奸淫自己的孽物。
方卿随眼前一片水汽,只依稀有个挺拔人形在自己身上作弄。
胸口,后穴,女穴里的快感倾顶而来。他成功被对方卷入欲海,再也挣扎不得。
男人见时机成熟,忽地放下他架起的腰,挺身肏入。方卿随疼得仰头,再次对上镜中两人交媾的模样——他后穴里还含着根玉势,女穴里却被粗大肉刃玩弄着,男人精壮的背部覆于自己身上,两具身体缠作一团,淫乱不堪。
眼瞅着他胯下之物的已濒临高潮,对方不知从何处取出一根晶莹玉柱,插入顶端小眼中。
这物提前做了润滑,加之眼孔中本就有精液滋润,方卿随倒不觉得有多疼,只是精关受堵,叫他一时纾解不得,更加难受。
男人取下他唇中小球,将他抱入怀中,而后俊眉微挑,调笑道:“肏得你可爽?”
“滚……啊——”
方卿随想要抵抗,却遭到一击深入。
男人眼中闪过一丝暗沉,旋即为笑意取代:“早料到你会如此嘴硬。这点像你的母亲,但是你可比她有意思多了。”
叶迢迢?
方卿随乱作一团的大脑清醒一瞬,很快又被卷入情潮。
男人伏在他身上抽插了百来下,吮着他的乳尖逼他说出无数淫词浪语,最后方肯泄入他体内。而当性器上玉栓取下时,方卿随的性器已是半软,又被对方强行撸动几下才喷出一点稀薄液体。
“你这些日子你可没少出精,我帮你节省一点对身体有好处。”
男人表情诚恳,出口的话却是在狡辩。
方卿随闭上眼,气得嗓子里直冒烟,只是他才被此人翻来覆去奸淫几遍,一时不敢轻易顶撞:
“你是谁?”
他尽量压下腹中怒意,语气冷冷:“这里在哪里?”
男人低头看着他,突然笑了起来。
他披上深紫色大氅,未着亵裤,胯下那玩意还沾着淫液,却就此自指尖凝出一道风,直劈向层层叠叠的朱绡——
一丝红光从外泄入,方卿随眯着眼,看到了一汪环绕于床边的池水,与远处一望无涯的荒原。
不知何处传来此起彼伏的兽鸣,又消失于迢递丘陵之后。
“这里是魔域。”
男人面朝着他,一手负背,一手张开,广袖于风中起舞。而他眼底暗藏睥睨之势,左耳垂下泛起一点红光:
“我是魔域之主,藏锋。”
第二十八章 鬼域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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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卿随如遭雷击般双目大睁,近乎到目眦尽裂的地步:
“仲璟呢?为什么我还在这?你要对我做什么——”
藏锋陡然逼近,凛冽气息压身而至,方卿随下意识向后退,牵动脚镣和手铐铛铛作响。
那人修长有力的手一把钳制住他的下颌,虽方经情欲洗礼,可指尖还是冰凉毫无血色,另一手打了个响指:“出来吧,见见你的‘未婚夫’。”
帐外女子应声而入,方卿随则如坠冰窟。
天旋地转感席卷而来,他差点跌下床头,而藏锋长臂环于他腰间,已一个暧昧的姿势将他揽住。
“逐……月。”
这两字说得分外艰难——眼前的女人已换了身装束,不复从前般清丽冷傲,可脸依旧是那张熟悉的脸。她一袭黑金襦裙,眼角勾一抹金色,有种妖异之感。
藏锋似是被逗笑,撑着下巴,饶有兴趣道:“你的主人,像是还没有将自己的身份告诉他啊。”
“小姐说,等他回了魔域,会慢慢让他知晓以前发生的事。”
逐月说话时,丝毫未将视线投向方卿随,尽管后者看着她,眼珠子都要瞪出:
“倒是藏锋大人做出此事,不怕寒骁大人知道后动怒吗?”
“我可是在为他解毒。”
藏锋眯了眯眼,唇梢带笑,眼底却有寒光稍纵即逝:“亏你侍奉鬼域之主多年,你难道没有瞧出,他这毒是出自鬼域‘幽魂’?才中毒时,只会在某一段时间想求着与人交媾,等到了一定时候,便会变成只知缠着人的淫宠,若不得满足,便会死去。”
“什么?”
方卿随喉头涌上一股腥甜,震惊地望着头顶人。藏锋低头,回以他一个优雅笑容:
“不过放心,天下之毒,必然有解。我虽只能为你暂时抑制这毒性的扩散,可我相信,你的母亲会有办法的。”
“小姐说,她暂时没有法子,所以才来求助您与寒骁大人的。”
藏锋玩味地盯着逐月看了一会儿,指尖摩挲着下颌:“你们主仆可真有意思。我说了,这毒只能由印血来破。我是没有方法,若她定要将自己的儿子送于我当个娈宠,我自然照单全收。但是玩腻了——”
他的手忽然来至怀中人的胸膛处,绕着那嫣红的乳晕打转。方卿随咬紧后槽牙,怒视着他,而藏锋无异被这表情取悦,低头轻吻上那水润红唇:“好吧,暂时没有玩腻,光是以他鬼域之主继承人的身份,却成了我娈宠的这一点,我就可以提起兴致好久。”
“你究竟在说什么!”方卿随握住他的手腕,阻止了他狭昵轻挑的行径:“我的母亲,是平江侯长女!叶迢迢!”
“叶迢迢早在千年前就去世了。”逐月平静地打断他,在他绝望地眼神中,残忍而冷酷地揭露出事实:“您的母亲,是鬼域之主,印血。”
……
眼前似有些晕眩,方卿随捂着胸口,耳边传来尖锐的蜂鸣,如刀刮过琴弦般刺耳。下一刻,他口中喷涌出黑色瘀血,染湿了床帐和身上人深紫衣衫。
再然后,便什么也瞧不见听不到了。
————————
再醒来时,他腕上的镣铐业已解开。几道深红还烙印其上,记录着先前那场荒唐情事。不知何人为他穿了件白色大袍,同他从前常着的一般模样。
方卿随走下床,腿麻未消,有些一瘸一拐。他脚背没入水中,碧波自他周身漾开,衣摆浮在水面。红色穹顶之下,一人紫衣翩然,倚着栏杆眺望远方。
“醒了?”
藏锋眼含笑意,薄唇微挑。
方卿随并不想同他多作交谈,只撇过头,就要往别处走。
“我带你去转转?”
身后人提议。
“不必了。”
“你可别乱走啊,出了宫殿,随处都是能要你命的魔物。就算想逃,也没有机会。倒不如跟着我熟悉熟悉这里的地貌。反正我没有恶意。”
方卿随继续不回头地走着。
“唉,难道你就不想知道为什么我们可以屡战屡胜吗?不想知道……你们的内鬼是谁?”
方卿随终于停下脚步。
————————
魔域宫殿不似仙界,大都以木制建筑为主。大抵是魔界稀缺此种资源,多以岩石为基。
方卿随曾有幸去过人间,游历数载,亦去过人界炎热之地。那里的古建筑,到同此地颇为类似,准确来说,是魔域建筑仿照那里修建,却仍就融合有仙界建筑的特点。
长廊一面是万丈峭壁,只有高耸的石柱作为遮挡,头顶玉白大理石上雕刻有上古凶兽纹样,凝血石为眼珠,模样凶狠。
两人行走于其间,便有侍从躬身向藏锋行礼。魔域中人大都样貌呆滞,鲜有像普通人者。
“魔族自七情六欲中出生,光是想要修炼成人形,都要耗费千万年功力。但若是有仙人抑或大魔指引,可以节省很长一段时间。”
藏锋行至一原形凌空花园处停下,他身后裂谷对面,有一道瀑布自陡壁倾泻,即使隔这么远,依然能感受到清凉的水雾:
“若再是拥有神识,那又是数万年的修炼。而魔族又依靠蚕食同类,或者吸取旁人灵识提升修为。所以能残存下来,成为大魔的魔族,终究是少数。”
“你同我讲这些,是做什么?”
方卿随仍不能放松警惕,与他相隔数尺:“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起兵攻打我们?”
“差不多,算是其中一点。”
藏锋以手拢袖,垂眸低笑:“其实不是没有别的办法,如果仙人愿意来魔域助魔族清除心中瘴气,点化他们,我们也犯不着用这样极端的方式。”
“然后呢?”
“魔族士兵大都没有灵识,依附我们只是因为我们的强大。其实我和他们的关系比起上下级,更像是契约关系。起初我和寒骁只是想打到神通关,取回我师傅的凝血石,并且夺取尽可能多的仙人,吸取他们身上灵识。同时在玉京中,我们靠着假扮成平江侯长女的印血,建立了足够的情报网。但这情报网不是为了打听军情,只是想窃取你们城市构建,商人如何通商等日常情报。因为你也知道,仙族在这方面,是对我们完全进行封锁的,连效仿的资本都没有。”
“为什么要给我说这些?”
“奇怪,为什么不可以?”
藏锋摸了摸下巴,眉尾轻挑:“你可是鬼域之主所出,与我们在同一战线。更何况这消息你就是想告诉仙界也是没有办法的吧——”
确实,方卿随望着远方——猩红穹顶之下,魔兽蛰伏于各个角落。要想离开这里,除非有人带领,否则可谓是天方夜谭。
“你继续……”
他叹了口气。
藏锋道:“可是,我们的情报网很快就被发现,但是那发现的人却不曾阻止我们,反倒和我们进行了一场交易——他给我们提供攻打浑沌川驻军的方法和仙界相关咨询,但是……”
“但是什么?”
对方故意在此稍作停顿,令方卿随不由得心一揪。
藏锋收敛了笑容:“他要我们攻下整个浑沌川,并且,在此期间,一定要杀掉十皇子司远道。”
……
方卿随只觉身形有些摇晃,他踉跄一步,却被对方先抓住胳膊。头顶传来一声沉闷低笑,宛如蛇蝎般阴狠:“这人将自己身份掩藏极好,可只需稍作猜测,也能知晓他是谁吧。”
“是……太、子……司礼……”
此句并非疑问,因为任谁也知道答案——能从司远道去世,浑沌川失守中获取好处的,也只有这个人了。
可方卿随怎样都不敢相信,堂堂仙界太子,竟会为了皇位而如此下作,弃自己江山与百姓于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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