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锋捏住他两瓣浑圆的臀,搓揉着,肉棒在他腿间进出,将雪白的腿根肏到发红。方卿随咬嘴唇,不想将呜咽出声,然而藏锋好似发现他的心思,卡住他的下颌,强逼他张开唇。
“叫出来。”
藏锋单手托起他的两条腿,放在一边肩上,一边衣物已经滑落至臂弯,和脸完全不符的结实的胸肌露了出来。
“哈啊——”
方卿随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对上了藏锋火热的视线。他被那道目光烫了一下,随着他额间汗滴的轨迹,从脖颈移至胸膛,看到了他因为发力微微突起的后槽牙和身上的花纹。
藏锋俯下身,衔住他的乳头。奶孔已经张开了,奶水自小眼中流出,方卿随只觉得那处又疼又痒,反倒是刺激了身下。他脚趾蜷紧,试图磨蹭大腿来缓解不适,却没有丝毫用处。
藏锋的手好似黏在他的臀上,又是搓揉又是拍弄,本来雪白的皮肤硬生生被玩成了绯色。他咂了几口奶水,又用舌苔扫过奶孔:
“甜的。”
方卿随听不清他说了什么,只顾着喘息,藏锋便借着这由头说他是不理自己,嘴中还含着奶水,吻上了他的唇。
一股奶香钻进了口中,甜腥味溢满了舌尖。方卿随愣住,还没反应过来,藏锋又抱着他,将性器送入他肉穴之中。
花穴里早已被蜜液滋润了个淋漓,肉刃极为轻松地便进到了最深处。方卿随惊叫一声,浑身战栗不止,两条长腿跟着痉挛。
藏锋吻了吻他湿红的眼角:“没关系,不疼地。”身下却不同于声音那般温柔,一次接连一次地往极限进发。
方卿随的呻吟被冲撞到支离破碎,瞳孔也失了焦,眼底闪烁着涣散的光。
藏锋含住他的喉结,下身继续一刻不停地抽送着,力道大到方卿随差点以为他要将囊袋也送进穴内。
明明不远处就是瀑布,两人却除了彼此的呼吸,听不见任何声音。
方卿随被操射了两次,藏锋那物还坚挺着,甚至比先前又壮大了一圈,青筋突突跳动,如果现在从穴里抽出,定能看到它胀大发紫的模样。
藏锋将他翻了个面,背对着自己肏。方卿随上半身贴在地面,胸前肉粒被突起的沙石摩擦着,似乎磨破了皮,已经有些肿了,摸上去又疼又痒。
藏锋躬下身,从他的后颈一路向下吻,顺着他的脊骨,留下一个个吻痕。尤其是先前吻痕未褪的地方,他会加大力道,方卿随背后皮肤敏感,哭喊着求他不要,藏锋自然不会听话。
藏锋眼底已被情欲染红,脑中却留着三分清明。他还记得先前绕道前往人间,拜访横云的场景。
那时正当饭点,师父在屋内做饭。横云与他站在屋外,望着丘陵下的田埂和劳作人群。
横云问他,是否放下了过往?
藏锋答,不曾拿起,何谈放下。
横云又问,可曾有心仪之人?
藏锋不答,脑中却有一人闪过。
于是横云送他一把乌木琴,告诉他——高山流水觅知音,希望你也能寻到你一生真正所爱。
——————
直到方卿随射了三次,藏锋才总算泄入他体内。等性器从穴内拔出时,穴肉还缠着肉棒往外翻。汩汩白浊被带出,顺着方卿随大腿根流下。
藏锋凝视着他昏睡过去的侧脸,苦笑着揉了揉眉心:
“真是的……”
第五十九章 终于要见面了
月已高升,宫墙内不见人影,除了偶尔自城墙根经过的巡逻官兵。
黑衣人趴在鸾凤阁外的青砖上,等着又一批巡逻人走过,便御起轻功,往院内一翻,两脚蹬入草地中。
蝉鸣萦绕在耳畔,殿内已熄了灯,不见人影攒动。黑衣人惊讶于皇后殿的冷清,在心底将司礼千刀万剐数遍。
柳昂已经睡下,床边只候着从府里带来的贴身侍女水鸢,床帘被放下,瞧不见屋内景象。过了一阵,外面依稀传来响动,床脚躺着的水鸢先被惊醒,还来不及尖叫,便被一人捂住了唇。
“小囡,是我。”
司嫣挑开床帘,拉下面罩。
水鸢瞪大眼,压低声音道:“郡主?”
“嫣儿……”柳昂的身子还没恢复,有些吃力地爬起,司嫣赶忙扶住她,却见柳昂光是做这个动作就已冷汗涔涔,脸上毫无血色。
司嫣盯着她,牙关颤动:“司礼对你做了什么?是不是他把你搞成这样!”
“小点声。”柳昂露出一个苍白的笑:“莫要这么称呼陛下。”
“陛下陛下!你疯了吗!”司嫣抓起她的手,要将她往外拉:“跟我走,我已经备好车马,我们连夜离开这里。”
然而柳昂却并不顺着她的动作,虽然力气不如对方,依旧固执地坚持与她角力。水鸢看得心慌,忙护在自家小姐和司嫣中间:“郡主,小姐身体才恢复,不要这样。”
“嫣儿,听说你已嫁予云公子。”柳昂用另一只手一根根拨开司嫣紧握在自己腕上的手指,目光却至始至终黏在她身上:“他是个良人,你也该收好性子了。”
“小囡……我不喜欢他,他也不喜欢我!”
“嘘,听话。”
柳昂缓缓摇了摇头:“回去吧,我不会跟你走的。”
司嫣想要再度抓住她的手,但被对方灵巧地避开,司嫣手悬在半空,渐渐垂下,眼神里的光也跟着黯淡了下去:
“为什么……”
“嫣儿,这就是我的命。”柳昂平静道:“就算不嫁给他也好,迟早也会被父亲许配给别人。我是丞相的女儿,走到何处,旁人都看不见我,只能看见我背后的柳家。今日一旦逃出去,便给了司礼打压柳家的由头。”
司嫣垂着头,发丝掩住双眼,借着月色,只能看见她因为紧咬后槽牙而突起的面颊,沉默片刻,她忽然提起腰间长刀,往门外走去:
“我明白了。”
“嫣儿,你要去哪儿?”
柳昂见她反应不对,想要下床追她,但脚甫一沾地便双膝一软,往下跪去。水鸢急忙搀住她。
司嫣自然听到了这阵声响,只暗自咬了咬牙,却不回头:“做我该做的事!”
“你不能去……别做蠢事!”
“与你无关,皇后大人。”
最后四字犹如尖刀,狠狠扎进柳昂心底,她往后退了一步,栽进床中,喃喃道:“你别去,你不能去。你疯了吗……”
而司嫣已出了房门,御起轻功往御书房飞去。
——————————
御书房内,灯未熄。门外护着一众侍卫,其中一人黑红色武服黑色护甲,腰间吊着块禁军令牌,面容阴鸷,乃是昔日司礼的贴身近卫,如今的禁军统领——恭长黎。
大太监从门内退出,见他还守在此处,遂笑道:“陛下说了,恭大人可以回去先歇息了。”
恭长黎摸着悬在腰间的刀,对着月亮眯了眯眼,没有吭声。
忽然,檐下一阵狂风卷起了檐下灯笼,花园里树影摇动,树叶随着风声回旋。恭长黎眼珠一斜,蓦地剑尖一蹬,往房顶上的那个黑影追去。
“刺客——”
“抓刺客——”
护卫纷纷朝此处赶来,但黑影逃得快,除了恭长黎一直紧随其后,没人能真正追上。
行刺之人轻功极好,玉京内有此功夫的不过只有寥寥几人,恭长黎蹙眉,心知不该拖延,便趁着对方往城墙头飞去的空档,拔出佩刀,一刀朝着她后背砍去。
然而那人发现了他的计策,身子一歪,只是左臂上仍旧中了一刀。
血溅了出来,黑衣人闷哼一声,有些狼狈地踩上墙头,踉跄几步。
恭长黎知对方已身负重伤,并不忙着追赶。然而他所不料的是,那人就此跳下了城墙,没有丝毫犹豫。
恭长黎追上城头,望着黑漆漆的街道,皱紧了眉。
刚刚那人,似乎是个女人。
——————————
翌日一早,司礼遇刺一事不胫而走,传了个满城风雨。云仲璟是坐轿辇去的宫中,路上遇到好几人议论此事。
云仲璟闭上双目,拧了拧眉心,脑中却隐隐浮现出那日司嫣逃出院墙的场景。当日司嫣走后,便再未回过府,他一面打点了下人,不准说出此事,一面寻找着那人的踪迹。
很明显,他一直寻找的司嫣如今成了行刺司礼刺客,还被司礼的近卫伤了左臂,生死难料。
到了宫门外,车马轿辇不准进入,云仲璟徒步入内,见墙角站着一群兵部的人,本以为还是在谈论司嫣的事,不打算吱声,没料到等他经过时,那几人突然转过头,叫住了他:
“云大人,您可知,成王起兵攻打江州了?”
————————————
江州乃仙界要塞之地,南通浑沌川,西往西山郡,无论是在军事还是商贸上都有是重要的枢纽。
历代帝王都会派出重兵把守此地,司礼自然不例外。成王若要起兵造反,江州绝对不是一个好选择。
云仲璟在上朝时一直思考着此事,甚至忘记细听旁人究竟说了什么,但想破脑子也没想出成王究竟想干嘛,
下朝后,司礼将云仲璟叫去了书房内,上次的话因为被人打断,没能说完,这次司礼叫他来,明显是接着上次的话说。
云仲璟看到书桌上放着一张与图,司礼手掌按在洳州的位置,对他道:“今天出发洳州,跟朕一起去。”
云仲璟下意识地以为是江洲,然而对方随后又补充了一句:“洳州。”
“洳州?”云仲璟思忖不对:“成王难道目标是洳州?”
司礼笑而不语,面容依然温润如玉。他将与图收好,叫立在一侧的大太监放进匣中,又坐到座位上,反问了云仲璟个不相干的问题:
“云爱卿与郡主相处得可好?”
这问题也没别的答案,云仲璟拱手道:“臣与内人感情甚笃。”
“感情甚笃。”司礼从鼻尖哼出一声嗤笑,差点让云仲璟以为自己面前的这人不是那个心思深如海的司礼,而是谁人拙劣的伪装:“原来堂堂云仲璟也不过如此。”
“……敢问陛下何意?”
但司礼再度打住了话题,云仲璟偷偷观察着他,并不见此人脸上出现过不屑抑或鄙夷,还是一如既往地温和。
“堂妹此人性格暴躁,还需爱卿多担待些。也不知这些日子,堂妹可与爱卿发生过争执,或者……逃出了云府?”
云仲璟心道他果然已经怀疑上了司嫣,遂道:“回陛下,不曾。”
“不,曾?”
这两个字的语气十分微妙,云仲璟终于从司礼的眼中捕捉到了一丝戾色,他早知道司礼想要除掉自己,无论是因为方卿随,还是因为忌惮云家,但如此毫不掩饰地泄出杀意,还是头一遭:“据我所知,司嫣现在已不在云府。”
若换作从前,云仲璟定会因为害怕牵连云家而不敢造次,可能是因为这么久以来遭受的压抑,在这一刻濒临爆发,他竟感到无比畅快。
好啊司礼,原来你也会露出这种表情。
“回陛下。”云仲璟直视着他,双目之中同样酝酿起风暴:“内子与臣有过争吵,出走是无稽之谈。但内子近日回西山省亲,所以不在云府内。”
司礼笑容终于消失,站在他身后的恭长黎拔刀,刀出了鞘一半,司礼却抬手按住他。
“出去吧。”
云仲璟面无表情地扫了恭长黎一眼,扭头出了御书房,不曾行礼。
————————
离开宫苑,云仲璟并没有什么后悔的知觉,反而忧心起来司礼对自己的态度——他既然已经怀疑上司嫣和自己,为何又要带他去洳州,这不该是自相矛盾。
但他来不及思考这些,因为在他回家的后一步,诏书便跟了上来。云夫人听闻他要跟司礼去洳州,嘱托了诸多事宜。
云仲璟知她忧心自己,反过来宽慰她许久。或许是因为已经和司礼撕破脸皮,竟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若要说遗憾,那么便是此行不经过江州,去不了叶府。
自叶迢迢和方家出事之后,叶家便逐渐沉寂了下去,叶家二子为避风头,也极少再干预政事。但那里终归是方卿随的半个家,如今方家已经没了,云仲璟的记挂便成了那儿。
他至今没有想明白,方卿随好好的,怎么会成为鬼域之主?是否又跟他身体的异变有所关联?此次洳州之行,能否再和他见一面?
还有司嫣,她又去了哪里?
云仲璟想得头疼,索性不想了,进屋去收拾行囊。
而他怎么也没料到,这一场行程会改变他一生的轨迹,他的疑问,也会由此将一一揭晓。
第六十章 终于见面了
再入浑沌川,云仲璟早已不复当年心境,为了不打草惊蛇,司礼与他兵分两路,他独自带着千来人吗,行走于渺远戈壁之上。
云仲璟披着一件白色披风,兜帽遮了头顶,暗沉的云压在头顶,把天光掩盖。狂风怒号着,旌旗被吹得东倒西歪,他却岿然不动坐于马上。
进了洳州城,城主早为他们安排好了住处,云仲璟将马牵进马圈,独自登上城楼。
风还在耳畔呼啸,盖在头上的兜帽已然被吹落,系带没系稳,雪白的披风被卷进了虚空之间,在暗沉的天地里格外突兀。
温度骤然降了下去,云仲璟感到有什么冰冰凉凉的物什触到了鼻尖,又迅速化成水。
他仰头,发现原来是落了雪。
浑沌川落雪……
身后有人走了出来,黑色武服贴在身上,将身材曲线毫无保留地勾勒而出。四下无人,只有他们二人遥遥相看。
40/43 首页 上一页 38 39 40 41 42 43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