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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撩精美人我罩了(穿越重生)——十目遥

时间:2021-08-21 08:19:22  作者:十目遥
  “那裴郁离奴仆出身,本又卷在李府失火的命案里,想是没那么简单。”范老大道,“有必要去查一查底细。”
  “哎,”窦学医拦道,“寇爷都多大了?这种事还需得去你查吗?你把他永远当十岁孩子去养不就得了?迂不迂腐呀?”
  “......”范老大被这几个连环问句怼得一时语塞,还没来得及反思是不是自己真的迂腐,寇翊便到了门外了。
  “范哥。”寇翊进门坐下,先打了招呼。
  他身上穿着的还是前年裁剪的衣服,这两年个子挺拔了不少,中衣和外衫便都有些短了。
  “你还沐浴更衣了?”窦学医抬起头像个老妈子一样操心道,“你没给小裴洗吧?他那身子可招不得水,热水也不行!”
  寇翊瞥他一眼,说:“我还没痴傻到那个程度。”
  窦学医“哦”了一声,继续低下头胡吃海塞去了。
  寇翊便开门见山道:“范哥,住船爆炸一事我心中有数,于帮派无害,我想自行解决。”
  范老大静默了一瞬,道:“即便于帮派无害,可于你有害,这也决计不能容忍。今日险险逃生,我那时见你肩头似有血迹,受伤了?”
  “船体碎片下落时砸伤的而已,不碍事。”
  窦学医虽平日里絮絮叨叨的废话多,可答应了保密就一定不会说,寇翊对此很放心,继续道,“我没什么事,若不是为着拖裴郁离出船,连伤都不会留,放心吧范哥。”
  范老大对此未做疑,只是又问:“帮众们说你与那孩子在海水中起了争执,这是为何?”
  “没有的事,”寇翊睁着眼说瞎话,“是他受了惊吓失心疯,我把他往回拖而已。”
  范老大总觉得自己被敷衍了,可又问无可问。
  想来想去,寇翊这么些年头一次对旁人青睐,感情问题的确由不得多问。
  随他去吧。
  “帮众中对我不满的不在少数,”寇翊糊弄过去一桩事,赶紧接上另一桩正事,道,“可现下人心浮动,要叫范哥你为我主持公道未尝不可,只是麻烦,且不利于帮派稳定,因此有一件事想请范哥配合。”
  “你想将爆炸一事搪塞过去,安抚众心?”
  “没错。”
  “寇翊,”范老大正色道,“你不用处处为我又或是帮派着想,有人想害你,莫论是谁,我都能为你做主。”
  “区区两个小角色而已,”寇翊笑了笑,“范哥不用放在心上。我将他们拎出帮去,无声无息便能解决,不必大费周折。”
  窦学医也劝:“就是就是,随便找个海就埋了。能干出拿炸/药炸人这种蠢事的,能是什么难对付的玩意儿?”
  范老大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无奈地叹了口气,说:“也行,年间有个活儿,你若想接,随便你带谁去。”
 
 
第25章 泾渭分明
  元夕。
  火树银花不夜天,游舱内张灯结彩,到处挂着形状各异的花灯。
  金闪闪的龙王、白衣仙纱的妈祖娘娘、长寿仙龟、跃门锦鲤,应有尽有。
  裴郁离寸步不离地跟在寇翊的身后,目光将整个船舱打量了个遍。
  又或者说,探着脑袋很是艰难,才足以扫视了一整圈主客舱。
  这船只,实在是太大了。
  可明明是足以容纳上千人的规模,在场的人加起来却不过几百。
  周围遍布着的客房此时都有人在休息,也有另一堆人围在客舱中,叽叽喳喳地吵着热闹。
  裴郁离突然“咦”了一声。
  寇翊停下脚步,回身朝他看去。
  “此次看起来并非押镖,难不成是保护客房中那些纨绔子弟?”裴郁离看向了客舱左侧空荡荡的赌桌。
  这分明就是个海上飘着的的豪华赌坊。
  此时他们刚从大魏最东的岚白群岛港口上船,正往远洋航行。
  这一趟一路往西,终点是距离国域数千公里的司斯萨海峡,单程预计需要两个月左右的时间。
  船上一些穿金戴银的大户公子们几乎都还在客房养精神。
  “押货是押镖,押人也是。”寇翊答。
  年关将过,元宵佳节。
  豪门富户的公子哥儿们全寻着乐子去玩儿,这远洋航行的游船,便是他们的消遣。
  从岚白群岛至司斯萨海峡,途径的是大魏南海,前一个半月的行程全在国域内,基本等同于贴着陆线行驶,遇到海寇的风险极低。
  后半个月刚出国界,却始终未曾远离陆地,相对也很安全。
  这是达官贵人的考量,至于请了天鲲帮众来押船,就是更多了一层保障,让贵公子们玩得更尽兴而已。
  “可我瞧着,”裴郁离又看了看右侧的一方区域,“这船上也并非全是富贵子弟。”
  在那一方区域里,许多粗布麻衣、寻常百姓模样的人扎成一堆,脑袋挤着脑袋地望向中间地板上的骰盅。
  所有的呼吸都在一个频率上,被那骰盅里的输赢牵动着。
  “大大大!!老子赢了哈哈哈哈哈哈!”
  “操!操!操他娘的!再他妈来一局!”
  有人欢喜有人忧,就那么小小的一块地方,悲伤喜乐全然不同。
  有人问:“底裤都输完了!你还能押什么?”
  “我...我...”那人颤抖着唇,“我押一只手,扳回下一局!”
  “嚯!”
  周围的人巴不得看这样的热闹。
  才上船第一日,便有人押了自己的手。他们这一群人里,有谁早输得一丝/不挂,对于旁人来说就是更大的机会。
  寇翊也跟着裴郁离的视线看过去,眼底含着丝微妙的不屑,解释道:“那些人统称‘活挂头’,贵人们的乐子而已,若是能全须全尾挺过来回这四个月,就能盆满钵满地下船。”
  裴郁离听出了些意思,问道:“若是不能呢?”
  “那便任凭处置。生吃活剐,又或是扔下海里喂鱼,全看主子的意思。”
  这听起来可就有些不人道了。
  裴郁离脑子转了起来,有了些自己的思量。
  “船开出了大魏国域,便不受王法制约,后半个月接受制裁的,就会是这些‘活挂头’。再者,”寇翊眸子似是暗了暗,“人命草芥,如此而已。豪门权贵,又惧什么国法?”
  “说什么呢寇爷?”裴郁离抬眼,带着尾音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啊。”
  寇翊略略瞥他一眼,就觉他那挂着笑的眼睛里似乎有另一层含义。
  既猜不透,也就不去计较,又说:“左尊右卑,这条船中间隔着界限,一边是贵胄的极乐,一边是贫民的地狱。你若留心去看,就会发现二者间的沟壑越拉越深,富人只是取乐一趟,贫民...”
  “如何?”
  “一败涂地。”
  裴郁离嗤笑一声,道:“有意思。”
  不知为何,寇翊从他的反应里嗅到了一丝“要搞事”的意味,刚准备开口,又听裴郁离继续道:“人之贪念驱使他们上了船,既成为权贵的玩物,又怎能抱着脱身的想法呢?”
  寇翊并不反驳,只说:“可你眼前的每一个活挂头,都是揣着丝脱身的希望来的。莫管是穷困潦倒也好,走投无路也罢,这艘船便是翻身的捷径,他们想打这一仗。”
  “啊啊啊啊啊啊——”
  一道声嘶力竭的叫喊紧跟着寇翊的话音尾巴响起来。
  人群中有人欢呼也有人捂着胸口作呕,刚才以自己的手作为赌注那人,已经事与愿违,尝到了血淋淋的教训。
  “还赌不赌!”
  “赌...赌!”那人抽着气,浑身抖得像筛子,“老子还有一只手,赌!”
  裴郁离耸耸肩膀,用眼神回复了寇翊的话。
  活挂头都快变成“死挂头”了,还谈什么翻身仗?
  寇翊瞧惯了各种各样的事,平生秉承的想法便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对于一切人他都不甚在意。
  今日话赶着话同裴郁离多说了几句,如此便犯懒不想再谈,于是说道:“此行之雇主皆是要捧在手里的废物疙瘩,缺斤少两都有损帮派名声,我须得仔细盯着。你若想报仇,最好...”
  “寇爷让我一个人应付那熊家兄弟吗?”
  “我将他们带上船,如今又睁只眼闭只眼,算是对你仁慈了吧?还想如何?”
  裴郁离皱了皱眉头,眼睛斜视到一旁的地上:“可他们对你也曾起过杀心。”
  “那你便算是也帮我报个仇,不行吗?”
  裴郁离眨了眨眼,嘴角蓦地挂上一丝笑,说:“可以,寇爷尽管看我的本事。”
  寇翊心里不知怎得咯哒一声,总觉得自己似乎又跳入了裴郁离的套中,这家伙分明很想自己去动手。
  思来想去手刃仇人这种事的确不好由旁人代劳,便干巴巴地、一个字一个字地叮嘱道:“别、作、死。”
  “说什么呢寇爷?”裴郁离露出个嗔怪的小表情,“不会的。”
  你最好不会,寇翊想着。
 
 
第26章 元宵夜宴
  两人说话时一直站在舱门不远处。
  这游船的舱内陈设与上次的货船截然不同,若要打个比方来比较的话,一个是皇家宫殿,另一个就只能算是下等草房。
  因着此船就连舱门处也有精致的紫檀雕花桌椅。
  长桌顺着左右的墙壁延伸而去,百余米的长度,一直延伸到舵舱口。
  这晌还未至晚间,元宵晚宴想必很是奢华。船舱二层全用竹帘遮挡,可却飘来了淡淡的清香,像是厨房内什么汤水的香味。
  裴郁离站累了,拉开一边的椅子请寇翊坐,问:“咱们晚上在哪里就寝?”
  寇翊用下巴点了点一层最近的客房,顺带着坐下,答:“靠近舱门的几个房间是为我们准备的。”
  “可今夜摆宴,贵客们通宵达旦,估计容不得咱们‘拉挂子’[1]的休息。”裴郁离也拉开另一把椅子,靠着寇翊坐下了。
  这话多少有点不要脸。
  寇翊是正儿八经的在拉挂子,可裴郁离就是来混个人头儿的,甚至主要目的还是冲着自家帮众下手。
  寇翊便说:“少你一个不少,你若实在闲得发慌,便去睡。”
  裴郁离抬眼看他:“我也是正儿八经的天鲲帮众,寇爷怎么瞧不起我呢?”
  说话间,二楼通向一楼的阶梯上还真有人端着餐食走下来了。
  那食器讲究,拿食器的人也讲究得很。
  并不是什么满身饭菜味道的伙夫,而是一队又一队身着锦纱,面若娇娥、肤若凝脂的姑娘们。
  她们脚步轻盈着往下走,目不斜视着做好自己的本分。
  裴郁离刚说完话,注意力被吸引了过去。
  船舱内走马斗狗的吆喝声也停了停。
  无数道视线中,侍女们将用精致食器蒙盖得严严实实的菜品一个一个往长条状的雕花木桌上摆放。
  寇翊就在此刻开口答道:“你想争个称职帮众的名头,不如先将身子养养好。”
  “嗯?”裴郁离的目光从侍女们身上收回,噗嗤笑了一声,道,“寇爷怎得还有心思答我那问?”
  寇翊莫名其妙:“不然呢?”
  “我说,”裴郁离往着寇翊那边歪了歪,有意逗他道,“佳人在侧,你倒是抬眼看一看。不怪帮众们说你古怪,七情六欲都不全,做人多没意思啊。”
  “佳人在侧?”寇翊在他那脸上缓慢地扫了一圈,又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点头道,“抬眼瞧了,倒也没错。”
  裴郁离也笑了:“寇爷与我朝夕相处,眼光真是被抬高了,唔...不能怪你。”
  两人浑话搭着浑话地说,全不往心里放。
  有侍女已经走向了这边,薄纱外衫随着脚步飘飘摇摇,不浓不淡的脂粉香气便也飘了出来。
  那侍女弯腰往木桌上摆放东西,起先并不在意舱门边这两人。
  杵在这个位置的,大概率就是公子们请来的江湖镖师,算不上贵客。
  又或者说,当下这船舱当中,就没有一个是需要款待的客人,有钱的大爷们还都在房里没露面呢。
  倒是裴郁离瞧见她那衣裳,先不自觉地打了个颤。
  正月十五,南方已经回春。
  温度不冷不热,于他来说相较于严冬时节当然舒适了许多。
  可距他上次九死一生仅仅半月有余的时间,他那身子还真是没缓过劲来。
  如今处在这密不透风的船舱内,也是中衣外还穿着层夹棉的外衫,才勉强没觉着冷。
  这姑娘穿得比葱皮还薄,除了胳膊,还有白花花的脖颈与胸脯全露在外面,叫人一见着就替她觉得冷。
  裴郁离双手交叠到一起,使劲搓了搓。
  手上的小动作入了那侍女的眼,她正巧放好东西直起身,余光终于瞥了瞥裴郁离。
  这一眼,她的动作连带着一顿。
  而后立刻佯装无事地挺胸抬头,一只手悄悄将本就低的领口又迅速往下拽了拽,袅娜着走了。
  寇翊捕捉到了她的每一个动作,心下忍不住想笑。
  “我又不抢她的饭碗...”裴郁离也愣了愣才小声道,“她与我攀比个什么劲儿?”
  话音刚落,二楼正对舱门的位置传来道娇媚的声音:“诸位,元宵夜宴即将开始,开胃小菜已经呈上,请品尝。”
  寇翊与裴郁离同时向上看去。
  就见原本笼在二楼廊台上的竹帘一道一道掀开,衣着华贵的几位富贵客或持着鸦青折扇彰显风雅,或搂着软玉温香不讳庸俗,都出现在了视野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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