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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须辞(玄幻灵异)——诗无茶

时间:2021-08-21 08:25:48  作者:诗无茶
  他转身继续向前走着,脚下不再停留:“此次师尊要我下山,为的是让我历练,更是让我自凡世中亲身受道。他说我自小在山中长大,虽将道字耳濡目染记在心间,学了个透彻,却从未入世真正求索过。若不入凡尘练道,那道于我而言,始终不过束身自重的一个字罢了。
  “玄眧,你是读书人,可知何以为道?”
  玄眧不答,他便说:“道者,解众生苦,伸天下义。天下不是垣帝的天下,是不以国界划分的万万苍生的天下。上玄门虽在垣境,着眼的却是三界生灵。若有人违背道义,离弃苍生,那上玄门中人要做的,就是替天行道。我乃上玄门掌门嫡传弟子,更应如此。”
  怜清越是如此,玄眧便越是担忧。只怕这固执的性子会应了他一世的命数。若怜清非要一条路走到黑,施在他身上的天劫可不会留情。
  感觉到玄眧慢下步子,怜清回过头:“怎么了?”
  “没什么。”玄眧收起思绪,三两步跟上怜清身旁,“只是在想,上玄门还收不收弟子。”
  怜清将他上下打量了一遭,好像真的在思考。过了一会儿,有些委婉地说道:“你太大了。”上玄门没收过年纪十五六岁的新弟子。
  玄眧:“……”
  又去一家铺子买了笔墨纸砚,两人抵达客栈时已临近宵禁。
  怜清未来得及换衣,只匆匆赶到桌前,铺开笔墨,就着手边早已凉透的半杯清茶往砚里一泼,磨好墨后便专心致志在书案前作起画来。
  玄眧也不扰,他乐得看怜清珠围翠绕的这副打扮。
  过了大半个时辰,估摸宣纸上的画已完成得差不多了,玄眧绕到怜清身旁,垂眼一看,画上是个身高八尺的威武大将,连盔甲上的残损之处都细细勾勒了出来,只是五官还是一片空白。
  玄眧便笑:“哥哥不必把那亡魂画得如此细致,只需将面部画得能让垣帝认出即可。”
  “我画人面一向有些失真。”怜清道,“你怎知我是画那亡魂?还是画给垣帝看?”
  “哥哥的剑芒扫过他时,我在你身后看了一眼。想来哥哥作出此画,要给认的,也就垣帝了。”说罢便从怜清手里拿过了画笔,“我来画吧。”
  少顷,那将军的粗眉星目便如印模般出现在了画上,栩栩如生。
  “倒比我画的更有神韵。”怜清看着,只道玄眧画功老练成熟,不像临时发挥,不由得问道,“以前总替人画么?”
  玄眧笑着睨他一眼,想到至今还挂在自己东海龙宫的那副丹青,语调悠悠:“哥哥以前总说我像一个人。我没有告诉过哥哥,你也很像一个人。”
  “什么人?”
  “我的心上人。”
  怜清足足愣了小半刻,随后快速把头转了过去,绕开书桌,走到衣架前取下便装,声音低低的,像在忍住不发脾气:“你我萍水相逢,君子之交,以后莫要开这样的玩笑。”
  “哥哥只当是萍水相逢么?”玄眧慢慢走过去,“我没有开玩笑。”
  “那便去找你的心上人。”怜清向外走去,“在我这里对影思人算什么。”
  “当真不明白我的意思?”玄眧在门前挡住怜清去路,黑压压的影子将怜清笼罩住,“还是你在揣着明白装糊涂?”
  见怜清不理,横步过去要绕开他,玄眧干脆侧过身,一步一步朝怜清逼去:“那我便把话说清楚些。
  “我喜欢你。我说你像我的心上人那是胡话,你岂止是像。今日你问我在等谁,我在等你。我说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可说给你听又是另一回事。河神成全不了我,你成全我。第一次在帝都城郊被你看见我就认定你了。从那时起我就日日都在想,想你那一剑伤得真是好,让我遇上这世间第一好的人,被这人捡回去,当宝贝一样照顾。被人宝贝原来是这种感觉,就像被你看的那一眼一样,想戒都戒不掉。”玄眧把怜清逼到了墙角,对方被迫仰头去看他,后脑却差点撞到柱子,他赶忙用手挡住,“那日清晨我浑身是伤,就算你不给我那一剑我也活不长了。可你偏偏要误伤我,伤了我还要救我。
  “哥哥既然救了我,就不能不管我。前瞻往世,后望来生,我都是哥哥的人。我的命是你给的。可你给我一条命,又不给全,我的命一半在我身上,一半被你攥在手里。你方才那样冷脸对我,还不如再给我一剑来得痛快,好过让我被你拿捏得半死不活,也免我为你伤神伤魂。”
  “我没有……”
  这话越说越像在嗔怪,怜清听得慌了神,抬头想要解释,忘了自己靠在墙角的柱子上,只道会一头撞到柱身,岂料刚刚仰头,后脑和柱子被一个软软的掌心隔开了。
  “没有什么?没有冷脸对我?还是没有喜欢我?”玄眧俯身过去,“若你说你不喜欢我,那我现在就走。我不逃命了,逃命没用,我的命在你这里。我离你远些,离我的命远些,活不成也没关系,至少看不见自己失魂落魄。你也不要救我,你一靠近我就是给我生路。你吊着我,让我生不如死没什么意思。你等我死了好了,死了便不用日日夜夜对你魂牵梦萦。”
  怜清绷直了身体,直直看着玄眧朝自己靠近,眼睛尽是惊惶无措。两人近在咫尺,鼻尖对着鼻尖,他听见玄眧问他:“你舍得我死么?”
  他舍得么?怜清飞快地想了想,若是玄眧就这么死了,那他在花灯上便有得写了——就写玄眧活过来。
  他不舍得。
  可顶天了也只能舍不得,旁的感情,他不能有。
  怜清偏头躲开:“我修的是无情道。”
  玄眧追过去:“还修得下去么?”
  “我……”
  怜清感觉玄眧就贴着他的唇角在说话,他们近得不能再近,搞得他哪里也不敢看,稍稍挪一下目光看到的就是玄眧虎视眈眈的眼睛。就连呼吸也是烫的,不知那是玄眧的呼吸还是自己的。
  师尊说万事万物不破不立,难道自己修了十几年的道如今也要不破不立么?无情道者心无杂念,不能有情。他骗得过旁人,骗不过自己,骗得过自己,骗不过玄眧,这道他修不下去。
  “同我试试。”玄眧伸手捧住怜清的侧脸,捏着他的耳垂轻轻摩挲道,“怜清,同我试试。好不好?”
 
 
第79章 
  试试?怎么试?怜清不知道。
  他在山中自小接受师尊和师兄们的教诲,该学的课业一天不落,平日没事师兄们会的东西也东一榔头西一棒子地教给他。上玄门十六个师兄,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各有所长,这些长处一点一点喂大了现在的怜清,怜清什么都尝过,什么都会一些,唯独不会玄眧现在要跟他试试的东西。
  他讷讷地,被玄眧堵在墙角退无可退,还是不敢看那个人,声音小得出卖了自己面上绷着的那点虚张声势:“我不会。”
  “我教你。”玄眧偏着头,偏要和他面对面,手指把怜清的耳垂捏得泛红,“你要不要我教你?”
  怜清脸烫得厉害:“不要。”
  “你不要我教你。”玄眧蹭蹭他的鼻尖,“你不想和我试试?你不要我?”
  怜清沉默了半晌:“难么?”
  “不难。”
  “像二师兄和十六哥那样?”若是那样,倒确实不难。怜清想。
  “你见过?”玄眧明知故问,“那样是哪样?你学给我看。”
  怜清咬了咬牙根,忽然把脸埋到玄眧颈窝。
  玄眧一僵,还没反应过来,怜清便飞快地在他嘴上点了一下,快到他甚至没意识到那是怜清的嘴唇。
  一切都发生得猝不及防,等玄眧维持着这个姿势在一片空白中找回神智后,他舔了舔唇,心里惊涛骇浪翻滚,目光一把对准依旧侧着脸不看他的怜清,凑到怜清面前:“没了?”
  “就这些。”
  玄眧意犹未尽,他等了几万年,这把瘾没过够。
  “你偷学的?”
  “我没有!”
  “那是他们教你的?”
  怜清不说话。过了好半天,才挤出一句:“我不小心看到的。
  “他们不教我,也不让我学。”
  “我让你学。”玄眧又拿鼻尖去蹭他,“你跟不跟我学?”
  “非要学么?”
  “非要学。”玄眧撑在柱子上的右手挪到怜清腰上,“你修不成无情道了。你得要了我。”
  怜清被逼急了:“我不会!”
  玄眧趁机一手把人搂进怀里,手掌隔着几层薄纱在怜清腰间游走:“你应了我。”
  他低头看着怜清,眸色暗若幽潭:“哥哥应了我,今夜就会了。”
  怜清和他对视良久,忽地泄气垂下眼帘,终是默许。
  玄眧垂首噙住怜清的双唇,舌尖很快探进牙关,怜清闪躲不及,被吻得气短,抓着玄眧的肩头一个劲往外推。
  他不会换气,玄眧吻到他没力气推了,才从齿畔离开,又舍不得似的,离开后又低头啄了一口,才稍稍满足。
  怜清嘴角挂着银丝,唇上被吻得尽是水光,他怀里还有衣裳,玄眧这么抱着他,和他挨得如此近,叫他擦也不是,不擦也不是,只能瞪着玄眧。
  瞪了没一会儿,怜清突然皱着眉,佝起身子,把额头抵在玄眧肩上。
  玄眧一看便知怎么回事,左手朝怜清身下一探,摸到腿间,同他耳鬓厮磨道:“我还有别的。你没见过的。”
  怜清被摸着,愈发地跟着玄眧手下动作喘气:“没换衣裳……”
  “等你学了再换。”玄眧夺过衣裳,扔到桌上,弯腰把怜清扛上肩,转身朝榻上大步迈去,“学完刚好换衣裳。”
  怜清被放在榻上,玄眧蹲在床边替人除了鞋袜,抓着脚踝便把怜清双腿分开卡了进去。
  顺着脚踝往上摸,炽热干燥的掌心擦过小腿,摸到膝窝,玄眧抓着膝窝便把小腿放到肩上,起身后朝怜清俯下去,把人按倒在床:“你听我的。”
  缕金纱裙被推到腰际,玄眧取下怜清发间二三金钗,朝床下一丢,怜清头发便散了。妆却是没乱,细长的眉,眼下擦着嫩红的胭脂,唇上本来也有,此时怕都在玄眧肚里了。
  怜清茫然望着他,这是师兄们没教过他的东西,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玄眧要跟他试试,他说不出拒绝的话,他好像对玄眧是有些跟别人不一样的,怜清说不上来。玄眧说教他新的东西,新的东西就意味着第一次,他便把这些第一次都给玄眧,让自己试试好了。
  他刚想说话,玄眧就去吻他,吻得他天旋地转,先前两腿间难受的地方又开始变热变痛。
  那东西抵到玄眧小腹,玄眧便把手伸进里裤像刚才那样取悦他。怜清刚舒服了些,玄眧就放开了。
  “你躺着。”玄眧起身退出床帷,把怜清往外拖了一些,又蹲下去。
  怜清上面还规规整整,下面却转瞬便被玄眧勾着里裤裤腰脱了下去,衣裙堆叠在腰间挡住视线,他看不见玄眧蹲在自己两腿间做什么。只知道下身不再被粗糙干燥的手掌握着,而是被什么柔软潮湿的东西包裹住了,还一直刮擦着那里的顶端,怜清快要知道那是什么了。
  那是……舌头。
  这样的行径跌破了他的认知,他循规蹈矩的十七年里从没人教过他两个人之间可以是这样。
  极隐私的地方被人含在嘴里,怜清不知道舒服还是难受,他慌了,两脚踩在玄眧肩上,小腿轻轻打着颤:“我……我不要试了……”
  玄眧没再含着他,可也不回应,怜清下半身都在床沿外,他把怜清的大腿按在肩上,声音从怜清胯下传到怜清耳朵里:“再挺起来一点,哥哥。”
  怜清答应过听他的,便把腰挺起来了些,如此更看不见玄眧,只能瞥到腿间时隐时现的一个发髻,上面的发带还是他今夜替玄眧系的。
  湿滑的感觉顺着会阴一路往下,怜清预估到了什么,还没来得及阻止,下身最柔软的地方被玄眧从舌根舔到了舌尖,酥酥麻麻的触感和被人舔舐后穴的意识直击怜清的天灵盖,他在玄眧后背蹬着腿挣扎:“不要!”
  玄眧死死按着怜清大腿,任他在自己肩头抖动也无动于衷,侍寝的衣裳好解,玄眧嘴上不闲,手臂也不误地伸到怜清背上,反手往下一拉,床榻之上猝然响起裂帛破空之声。
  怜清有些难堪地捂着眼睛。再不懂欢爱之事,他毕竟知道不着寸缕是不雅的行径。遑论还在不着寸缕之下做着这样的事。
  “不是的……”怜清举起小臂遮住双目小声抗议道,“二师兄和十六哥他们没有这样……你不要舔那里……”
  玄眧不应,直到看见怜清后穴变得水光淋漓,充血柔软才缓缓倾身而上,拉开怜清挡眼的胳膊举过头顶按住,深渊似的瞳孔盯着怜清,声音低哑又冷静:“你不听我的?你不要我了?”他抓着怜清的手摸向自己身下:“我难受。”
  怜清第一次生出些孤立无援的怯懦,他直觉自己和玄眧不该这样,这样太过亲密,有些逾矩,可他只修过无情道,他想问问大师兄,有情道是不是这样修的,但他问不到,能回答他的人只有面前的玄眧。
  “你在做什么?”怜清问。
  玄眧拇指从怜清小腹起步,一寸一寸往上挪,挪一步便按一下,按到肚脐下面,他道:“我在想,第一次到哪里合适。”
  怜清不明白,可他觉得这不是什么好事:“什么哪里?”
  玄眧没接,按着怜清还放在他身下的手,一头扎进怜清怀里,闷闷道:“帮帮我。哥哥帮帮我。”
  怜清迟疑着,把手伸进去。
  好烫。
  他做了一会儿,有些吃力:“……不对。”
  “什么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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