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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官(古代架空)——C娜小姐

时间:2021-08-21 08:55:56  作者:C娜小姐
  其实启初,努吉的想法和殷烁是一样的,他觉得为什么只有舟靖之可以得到萧玉的喜欢和爱,凭什么这个人不是他,努吉有点不服气。
  所以当初答应与殷烁合谋,他是有私心的,他也想过杀死舟靖之以绝后患,叫萧玉与舟靖之此生不得相见,可是后来的一幕,连努吉自己都觉得可笑。
  他装作垂死的模样挂在刑架上,而萧玉见到他的第一面问的竟然是舟靖之呢……
  萧玉担忧地问殷烁,问他把舟靖之关到哪里去了。
  那一刻起,努吉才彻彻底底明白,萧玉眼中只有舟靖之,看不见旁人,就算为一己私欲将他真的困在宫里,锁住他的人,也锁不住他的心。
  他要喜欢舟靖之,那就喜欢吧,至于努吉喜欢萧玉,那又是努吉自己的事情。
  再后来皇帝叫他暗中同行前去凤城花都,努吉是故意中舟靖之的计逗留于凤城,没有随着殷烁一起出城。
  他们开始便知道舟靖之还活着,都刻意隐瞒萧玉,不让他知晓。
  所以努吉看到舟靖之时并不惊讶,似乎浑然在他意料之中,努吉气定神闲,还呆在凤城看了一晚上绚丽花灯,可令他没想到的是,第二日就听见萧玉中了暗器,已经身亡的消息。
  努吉听到此消息的一瞬还以为是个玩笑,殷烁那么喜欢萧玉,怎会要他的命呢?
  抱着这份不解,努吉赶回宫中,他看见殷烁脸上病态又扭曲的神色,近乎疯癫的模样,努吉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殷烁已经疯魔了。
  而一想到萧玉真的不在了,努吉心底也不好受,殷烁派去好些人寻找萧玉的尸体,努吉也义无反顾地去了。
  他找了大半年,仍然没找到,没人知道舟靖之带萧玉去了哪里,兴许是将他埋到无人知晓的隐地,又兴许舟靖之陪着萧玉,一同奔赴去了黄泉……
  直到一年后,努吉的手下在一座隐秘的山林深处,无意间发现一座不起眼的房屋,房屋不大,里面住着俩人,那俩人正是萧玉和舟靖之。
  努吉心头一紧,思绪万千,其一是油然而生的喜悦,其二是殷烁那边他该如何交代,可陡然又一想,殷烁那样疯狂的性子,让他知道萧玉还活着……
  努吉骤然睁开了眼。
  不成……
  这事不能让他知晓……
  努吉当真是什么也没说。
  这些年努吉伪装得滴水不漏,还让人扮作萧玉的模样送去萧府,也是努吉故意为之,努吉不放心,他怕有朝一日殷烁会碰到真正的萧玉,努吉希望,就算殷烁后面真碰上,也以为自己又看错了人,是旁人眉眼相像而已。
  努吉趴在床上想得出神,他又想起了萧玉。
  他无法想象萧玉在中了暗器后是怎么挺过来的,皇家影卫使的那些暗器上皆是能要人命的剧毒,中毒之人会七窍流血而亡,就算万幸挺过来,也怕是要留下后遗症的。
  努吉望向门外纷飞的雪,心中莫名心悸,他有些想去看看萧玉了,看看他如今过的是否安好。
  
 
 
第六十三章
  这年的冬季意外短暂,一番风雪后山林间又换成了一片绿意盎然的模样,无一不显露着生机。
  这座高山巨大又隐秘,更像是世外桃源无人之境,被世人遗忘的地方。
  而如此大片山林,只有我和舟靖之住在这里,屋子建在山腰深处,虽不大,却是我和他生活了三年的地方,这里的每一个角落每一寸土地我都无比熟悉,可若出了院子,蜿蜒路窄雨林密集,我恐怕就该犯难了。
  我看不见。
  舟靖之说,我以前是看的见的,后来生过一场大病,不仅伤了眼睛,还将以前的事情都给忘了。
  舟靖之没有办法,他光从阎王爷那里将我抢回来就已经拼尽全力,旁的哪怕是神医也束手无策,想活命终究不得不舍弃一些东西。
  只是舟靖之没想到,我会将他一起忘了。
  他靠近我的时候,我意外的并不排斥,我甚至能清楚的感觉到骨子里那份眷恋,熟悉又有几分无法言喻的微妙,使得我自身都情不自禁地想主动接近他。
  舟靖之告诉我,他说他是我阿哥,家中已无他人,今后只有我们俩相依为命,他还叫我不要怕他,他会好生待我。
  当时舟靖之走过来小心翼翼地抱住我,不停地安抚我,又叫我不必恐慌不必忧虑,言语抚慰间温柔耐心得不像话,生怕我会反感之余一把推开他。
  而他也万万没想到,我会回应他的拥抱,甚至在碰到他木制的右臂时,我还生生愣了许久,既而有些黯然神伤地对他说:“阿哥,我以前是不是对你不好?”
  舟靖之一怔,旋即将我搂得更紧了,他声音沙哑地说:“跟玉儿没关系,是阿哥自己打猎不小心被野兽给咬的,已经过去很久了,阿哥自己也不记得了。”
  我知道他在说谎。
  我摸着他冰冷的右臂,顿时觉得心头像是被一块大石头堵住似的,既难受又心疼,莫名的想哭,这感觉实在是太奇怪了。
  “阿哥,哪有人会忘记这么严重的伤。”我难过道,“一定很疼吧”
  “很早就已经不疼了。”
  舟靖之继续哄我,完全不在意似的,我则挨着他,脑袋贴在他的肩上,双目空洞地望着前方,视野里全然一片漆黑,如同无穷无尽的黑夜永不见天日。
  我闭上眼睛,咬了咬牙根,好一会儿后我叫了一声阿哥。
  我问他:“我是不是真的再也看不见了。”
  舟靖之碰了碰我的眉眼,而后亲昵地捧起我的脸,我能感觉到他在很认真地注视我,目光灼热,那股子坚定劲儿抚平了我对黑暗的畏惧与不安。
  “谁说玉儿看不见,阿哥就是你的眼睛,阿哥永远都会在你身边陪着你,永远都在。”
  舟靖之说的诚恳又自然,就仿佛本应该如此似的。
  后来有一回高热,我发烧躺在床上数日,嘴里说的全是胡话,似醒非醒,似睡非睡,浑噩中梦里全是零零碎碎拼凑而成的画面。
  我只依稀记得下山的路远,山路不平,舟靖之背着我步行下山求医,硬是走到了天黑才走到山脚下的一个小村庄里。
  村落的大夫医术不够精湛,一场高烧拖了好几日都不见好,舟靖之心急如焚却又不好说什么,只得留下来陪在我身边没日没夜的照料着,待这高热散去已经是七日之后了。
  “阿哥,殷烁是谁?”
  这是我醒来后问他的第一句话,而此话一出,俩人都沉默了,沉默到我以为他会生气。
  许久后,舟靖之坐到床头,他握住我的手,语气出奇的平缓。
  “一个曾经出现过的路人罢了。”他说,“过去的事情便让他过去,往后的日子有我在,玉儿放心过,想起谁也不必问,不必知晓,都不重要。”
  我一点一点攒紧了手心,心中好似有一把烈火在燃烧,而舟靖之便是那团烈火,无形之中照亮了前方昏暗又孤冷的漫漫长路。
  我握住他的手五指相扣,依赖又眷恋,我抬头睁着灰蒙蒙的眼睛望着他,明明什么也看不见,却又像是在无限的黑暗中看见了,我扬起嘴角对他笑。
  “阿哥,我先前只是病了,做了噩梦,如今噩梦已经散去,我也好了。”我将半截身子探过去挨着他,双臂圈住他的肩膀,“阿哥,我们什么时候回家?”
  他柔和万千地说:“玉儿想什么时候回去都可以。”
  “那就现在。”
  舟靖之笑着回应道:“好,阿哥带你回家去。”
  ——完——
  
 
 
第六十四章 番外一
  山林隐蔽,夏季也格外阴凉,苍天古树遮天蔽日,零碎的阳光透着叶间缝隙洒下淡淡的光晕。
  小屋前修了个院子,舟靖之还在院子里种了好些花,每到春季群花绽放,虽看不见那方艳丽,却能闻到阵阵芳香。
  院子里的树下摆了桌椅,而我喜欢趴在桌子上小憩,夏季清风吹的凉爽,拂在身上无比惬意,我常常借着圆桌睡了过去。
  每回醒来身上都会多一件衣裳披着,舟靖之则坐在另一头安静地沏茶,待我睡意散了,再给我斟上一杯醇香的茶水。
  山林中的生活自然简单淳朴,又远离喧嚣,却令我无比踏实与心安。
  舟靖之告诉我,这座山林到了初秋会变成大片大片的黄,到了晚秋便又成了艳丽的红,秋风一送,满山红叶飞舞,像极了燃烧的烈火。
  我笑着对舟靖之说,一定很美。
  舟靖之当时便捧着我的脸吻了我,他说红叶虽美,却不及眼前之人。
  那一瞬间我至今记得,我甚至会在脑海中勾勒出那一幕,红色山林和树下的缠绵拥吻。
  我缓缓睁开眼睛空茫地望着前方,风吹树叶簌簌作响,夏季的蝉鸣不过尔尔,更多的是无声的寂静。
  其实还有一件事他不知道,这些年我的记忆在逐渐恢复,我慢慢想起了那些人的名字和模样,可是舟靖之曾经说过,昔日种种不必问,不必提,过去的就让他永远过去。
  所以我没说,没问,就当自己什么也不知,如此干净简单的与舟靖之度过余生,与他一同老死山林,便此生无悔。
  想到此处,情难自持的,嘴角都浮现浅浅的笑,我拖着脸颊任由微风徐徐,温和适宜得有些犯困。
  今天舟靖之下山了,他说日落前回来,还会给我带些好东西,叫我不用担心,也不要跑出去,山林的路不好走,我擅自去寻铁定是要迷路的。
  我答应了他,自然会乖乖地等他,舟靖之对我的照料无微不至,就差没把我当成小孩儿来对待,我还故意取笑他,我只是看不见,又不是傻子。
  舟靖之明白,他说他一心想对我好,也希望余生的每一日都可以让我开心度过。
  此生有幸,能有这样一个人陪我,如同改了命数,自此与心中所属相守一生,是何等幸福。
  我闭上眼昏昏欲睡,恍惚中对面坐了一人,那人似乎在盯着我瞧,瞧的仔细,斟酌半天,他抬手碰了我脸,霎时我便醒了。
  我感觉的到此人不是舟靖之。
  “你是谁?”我问他。
  可他没有回应我,一个劲盯着我看,看不够似的,这份视线存在感过于强烈,我想忽略都不行,我陡然起身,那个人也站了起来。
  我后退几步,退到树边,那个人跟着走了过来,脚步轻缓,怕吓着我,又刻意放慢了些。
  距离拉近,拂过的风将他一缕头发吹到了我脸上,他则抬起我的下巴注视我,贴的更近了。
  “你的眼睛……”
  听声音是努吉。
  我装作不知,甚至带着几分惊慌失措,害怕的模样对他说。
  “你到底是谁?”
  努吉沉默着没有解释,他兴许已经猜到原因,可他依旧一言不发地看着我,怎么也瞧不够舍不得似的,既而他又抱了我一下,没有给我任何拒绝的机会。
  抱过这一下,他就离开了,就好像他从未出现过一样。
  
 
 
第六十五章 番外二
  薛瑾。
  薛瑾入宫的第十年被提拔升了一品,坐上了从前萧玉的位置,他换上那身蟒袍,腰间挂了精贵的玉穗,走过之处宫婢,奴才,侍卫无一不跪下称他为督公。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当真不好坐,高处不胜寒,薛瑾的背后有许许多多双眼睛盯着他,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曾经的那份天真与跳脱,早就在宫里磨灭得一干二净。
  皇宫是个染缸,善良和无知是活下去的,薛瑾也非圣人,他能走到今日不得不说确实有几分侥幸,因为薛瑾知道皇帝的喜恶,明白天子不可触碰的逆鳞,哪怕是错的,薛瑾也不畏惧。
  他赢就赢在一个胆量上,他敢做旁人不敢做,敢说旁人不敢说的,除了那几分侥幸,这高位也是薛瑾一步一步自己走上去的。
  薛瑾觉得,这都是他应该得到的。
  时不时,他也会想起当年威风朝野的萧总管,他会想这事如果放萧玉那儿,萧玉会怎么做。
  其实薛瑾后来看到的萧玉已经褪去了那身凌冽与锐利,在薛瑾的印象中,萧玉不是毒蝎,他殃殃抑郁的模样更像是被人折断羽翼的鸟儿。
  皇帝贪恋痴迷于他,直至宁愿折下他的生命,也不愿旁人得了去。
  皇帝的爱是自私的,他在折磨萧玉,也在折磨自己。
  十年里,薛瑾眼睁睁看着殷烁发疯,他成了朝臣口中的暴君,批判与反抗的声音越来越多,可殷烁不在乎,他在乎的只有那位已经死去多年的人。
  殷烁郁郁寡欢,病了后身子一年不如一年,他自当上皇帝起就没有立后,后宫更是空无一人,所以他没有子嗣,也无人可继位,也正是如此,朝中有人起了贼心。
  薛瑾不容许朝廷有人敢逆反到殷烁头上来,谁敢抢皇位,有意与薛瑾作对,他就要那人的脑袋。
  薛瑾进宫到如今,启初的萧玉对他有恩,殷烁也是,他不管别人的恩怨情仇,也不管世人怎么看他们,薛瑾只顾自己的想法与抉择。
  可惜到了最后,薛瑾自己也没想到,是殷烁自己失去了求生的欲望。
  没有萧玉,殷烁的帝位坐的没意思极了,他不喜欢孤身一人坐在冰冷的龙椅上,听着文武百官生冷的奉词,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殷烁彻底疯了,病入膏肓。
  那一日薛瑾和往常一样去叫陛下上早朝,他走到寝殿中央唤了好几声陛下,殷烁都没醒,薛瑾以为陛下昨晚喝了烈酒,这会儿酒劲儿还没散,于是薛瑾擅自推掉今日的早朝好让陛下多睡会儿。
  可到了下午未时,皇帝还是没醒,薛瑾上前撩开珠帘又叫了几声陛下。
  寝殿安静得出奇,无人回应。
  薛瑾斗胆推了推皇帝的身子,是冰的,顿时,薛瑾慌了。
  他拿手指放在皇帝鼻翼前试,紧闭双目的天子早就已经没有了呼吸。
  薛瑾怔住,当即便红了眼。
  殷烁一死,朝中大乱,薛瑾拿着虎符威压众臣,若谁敢谋逆皇位杀无赦。
  众人不服,可也拿薛瑾没办法,薛瑾手上捏的不是虎符,是生杀大权,是众人的生死。
  当晚薛瑾出宫奔去赵府,要抄赵丞相的家。
  薛瑾愤怒的想,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赵渊不过是个丞相,哪来的狗胆欺君罔上毒害天子,就凭他也想坐帝位,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不识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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