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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字一号病秧子(综武侠同人)——古十四

时间:2021-08-21 09:12:21  作者:古十四
  “啪”地一声脆响。
  周怀瑾身体都凝固了,更可恶的是这个人死死的搂着他的腰,假装刚才无事发生。
  “你不告而别,我总要讨点债吧?”
  周怀瑾现在看着他那两撇小胡子就十分碍眼,于是也冷冷一笑:“陆大侠在搂着周某,我可就要告你非礼‘大家小姐’了。”
  他故意在“大家小姐”四个字上要的很重,杀气四溢。
  陆小凤心虚的咳了一声,却只觉鼻尖一亮,两束轻飘飘的东西落在了腿上。
  是他的宝贝胡子。
  陆小凤苦笑着摸了摸自己原本长着胡须的地方,现在那里一片光滑了。
  不过他也不亏。
  一个人即使再瘦,也总有一个地方是有肉的。
  “陆小鸡你总算舍得醒了,再不醒我看恐怕这间院子都要被拆了。”
  人未至,声先闻,是花满楼来了。
  陆小凤扬声道:“我只知道你们若是再不进来,我剩下的这两条眉毛恐怕也保不住了。”
  便听得噗嗤一声,像是打开了什么机关一样,笑声一片。
  来的人都是他的朋友,若非有他们,陆小凤说不定真的要被关死在那间密室里。
  但陆小凤知道,有一个人一定舍不得自己死,即使他是最后一个知情人了。
  只有陆小凤活着,才能证明他的清白。
  何其滑稽,一个人若是被另一个人知道了他全部的罪行,自然是要想方设法的除掉这个知情人,尤其是这个知情者还是全天下最麻烦的陆小凤。
  可是他还活着,因为他已经无法把这个秘密再说出去了。
  这样别人只会以为他是疯子。
  陆小凤头一回尝到什么叫做有苦难言的挫败感。
  钟声响了,那是武当今日掌门即位大典即将开始的预告。
  陆小凤和周怀瑾并肩走在最后,他突然道:“如果我说老刀把子还没死,你信吗?”
  周怀瑾握住他的手,眼睛注视着前方,慢悠悠地回道:“我不仅相信,我还知道他是谁?”
  陆小凤很用力地回握住他的手,他们已不必说出那个名字,因为马上他们就要见到他了。
  这可以算作是木道人人生最为得意的时刻了,如果你也赢了这江湖中绝大多数的“聪明人”,你会比他还要骄傲。
  这是武当第十四代掌门人的即位大殿,整个大殿灯火辉煌,所有势力,所有江湖上有名有姓、有头有脸的人都来了。
  这已是江湖上难得的盛事,他们当然要来。
  大殿里灯火辉煌,全然不复白天的庄严肃穆。
  如果一个人非要向忝居于此位的人低头道贺,这无疑是件让人很难受的事。
  武当的掌门本是容不得任何人轻慢的,但是有些人天生就有着某种特权。
  周怀瑾只是简单地一抱拳:“恭喜。”
  他简直随性得任性。
  陆小凤忽然就笑了,是啊,一个连见了皇帝都不跪拜的人,为什么要礼遇一个小人呢?
  于是他也哈哈大笑着抱拳,笑嘻嘻的行了一个不成样子的礼。
  他们两个简直就像是来砸场子的。
  可是木道人并不在意,反而意味深长的笑道:“陆大侠何必多礼?”
  这话着实讽刺,他们谁都没动,因为他们已然开始较劲。
  无形的力量使得他们脚底下的石板片片碎裂,而旁人也只能暗暗着急,却也插不进手去。
  原本走出几步的周怀瑾一回头,手搭在了木道人的肩膀上,笑道:“道长要想和他叙旧,何必急于一时呢?”
  木道人的脸从涨红到惨白,再到青黑,不过是一瞬间的事。
  他努力地咽下喉头的腥甜,挤出一个微笑:“琅琊剑说的是,老道便先把他换给你吧。”
  周怀瑾忽然望向山下,笑了:“看来道长想不还也不行了。”
  一个年轻的道士焦急的奔至大殿,夹杂着巨大的气音,断断续续道:“西门、西门吹雪来了!”
  他说的不像是来了天下闻名的剑客,反而像什么讨债的冤魂。
  众人忍不住拿眼睛往陆小凤和周怀瑾身上瞟——可不就是讨债么!还是为别人仗义出头。
 
 
第一百零八章 
  西门吹雪来了,这很正常。
  但一想到这么长时间以来他为什么一直在江湖上游荡,人们又觉得这件事有待商榷起来。
  最起码他追杀的那个人现在正在这大殿上,而导致他被追杀的那个人也在大殿上——
  还是现在的年轻人会玩儿。
  苦瓜大师摇摇头。
  但年轻的道士其实并不担心这个的,在最开始。
  武当山有一个规矩便是不得带任何武器上山——所以他们特地设了一个解剑池。
  但周怀瑾不明白为什么他们要起这个名字,难道刀枪棍棒斧钺戟就不算武器了吗?这也太流于形式了,如果一个人的武器是暗器,保密的那种,难道也要交出去吗?又或者这个人善于下毒或者用蛊,那又该怎么办呢?以及向周怀瑾这样偷着带进来的又该怎么办?
  所以说,这个解剑池设立的形式上的意义远大于实际上的意义。
  正因如此,有实力的人就并不把这项要求放在眼里,比如西门吹雪和前白云城城主叶孤城。
  年轻道士来也正为此事,西门吹雪他并不肯解剑,并和武当的弟子起了冲突。
  放眼天下,当今还没有几个人配做剑神的对手,所以武当弟子节节败退也是理所当然的现实。
  在武当第十四代掌门继任的大好日子里闹出这样的事,这简直是不把武当的面子放在眼里,或者说,不把他木道人的面子放在眼里。或许是他自称“围棋第一,诗酒第二,剑法第三”的日子久了,现在的年轻人便都真的忘了他也是名剑客。
  没有人知道木道人的剑术到底达到了一个什么样的地步,但是陆小凤敢肯定他一定未必输于西门吹雪。
  木道人握紧了手中的剑,缓步走了出去。
  陆小凤看着他的手,那双手干燥有力,指腹和掌心还有着积年的硬茧,那绝不是一双下棋喝茶的手。
  这是一双剑客的手。
  “你猜他为何而来?”周怀瑾眨眨眼。
  陆小凤摸摸胡子——哦,他已经失去了他的小胡子了。
  “希望不是我。”
  木道人走出了院子,在通往下山的路上,两旁草木葱郁,生机勃勃。
  花团锦簇之下往往还暗藏着危机。
  所有人都注意到了那双带着寒意的眸子。
  她的伪装本来也就不够高明。
  而且她也太急切了,在木道人还未接近的时候就持剑一跃而起,已出鞘的利刃划出一道弯月似的光。
  比花更红的血溅在了绿的叶子上。
  以木道人的经验他本不该犯这样的错误,他的手已经按在了剑柄上,他本可以很轻易地就击败这不请自来的刺客,但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手迟疑了。
  他已经犯了做剑客最大的忌讳,所以这一战他已经输了。
  这是一个披麻戴孝的女人。
  她是在为她的父亲守孝,也是在为她的父亲报仇。
  她的父亲就是老刀把子。
  而老刀把子就是木道人。
  正因如此他才无法对着自己的女儿拔剑。
  他最后什么也没说,他也什么都不必说了。
  木道人倒了下去,他并不害怕死,但在他死的那一刻有比死亡更叫他恐惧的东西已经震慑了他的魂魄。
  周怀瑾从前认为因果只是人们臆断出来的一种联系,是无数的巧合——但在这一刻他不得不相信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一种神秘的力量贯穿了他全身的经脉,让他为之震颤。
  陆小凤上前一步握住了他的手,用肩膀抵着他的肩膀,两人交握着的手传递着人间的温度,周怀瑾猛地回头,看见人群中一个白衣公子静静地站在那里。
  他什么都知道也什么都不感到惊讶,他的脸上只有一种近乎于无聊的表情。
  他向周怀瑾摆摆手,然后转身向山上走去。
  周怀瑾默默在心里数着:一、二、三……四十六……
  他看见那人满脸茫然的回来,在人群中转了一圈儿后执着地又朝着山上走去。
  周怀瑾忽然很疲惫地叹了一口气。
  白衣女子已经自尽,一个被复仇占据了全部内心的人,当她大仇得报的时候,似乎唯有一死才是古往今来的定局。
  天地自有安排。
  他和陆小凤牵着手下山去。
  路过的人都匆匆地向上跑去,他们远远地把那吵闹抛在身后,一如那将被埋进土里的秘密。
  没有人注意他们,更没有人会关注他们交握着的手。
  两个大男人似乎并不应该牵手。
  谁说两个男人就不可以像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那样牵手?
  路的尽头有人在等他们。
  他们还未走近,他们已经抬起头。
  “好久不见。”周怀瑾笑。
  西门吹雪也露出一个旧友重逢的微笑,他旁边带着斗笠的人也冲他一颔首。
  “你是否还要履行你的承诺?”周怀瑾问道。
  西门吹雪答道:“我已追杀他八千里。”
  “即使他是陆小凤。”
  “即使他是陆小凤。”蒙面人插话道。
  周怀瑾突然笑了:“看来你得罪他俩不轻。”
  陆小凤苦笑:“所以你最好不要管我,让我远远地跑。”
  “然后你再跑八千里?”周怀瑾笑。
  “即使是十个八千里,你还是要死。”西门吹雪冷冷道。
  周怀瑾叹了一口气:“我总算知道为什么七童不愿意下来了。”
  陆小凤道:“因为他是个聪明人。”
  “聪明人从来不做傻事。”蒙面人接道。
  “可惜我恰好不那么聪明。”周怀瑾摇摇头。
  西门吹雪的手按在剑柄上,他的眼睛里是燃烧的火焰,足够把山尖的雪也融化。
  他什么也不必说。
  他的态度已经表明了一切。
  周怀瑾看着他叹道:“我不是一个聪明的人,所以也只能想出不那么聪明的主意。”
  “什么主意?”陆小凤本来是打算跑的,虽然他已经做好了准备——用他那两根手指随便接住这两人任何一剑的准备。
  因为他知道另一剑绝不会有到他身后的机会。
  周怀瑾突然问了西门吹雪一个明知故问的问题:“你要杀的是不是四条眉毛的陆小凤?”
  “没错。”蒙面人替他答道。
  周怀瑾便很轻松的笑了。
  “可惜这里只有两条眉毛的陆小鸡。”
  西门吹雪也笑了,他的手从剑柄处自然地垂下。
  陆小凤也放松了紧绷的身体,快活的笑了。
  这是他逃亡以来最轻松的一刻,并且在此后他再也不必拥有这样的紧张。
  “现在这里都是朋友了。”周怀瑾眨眨眼道。
  “既然是朋友,你们有酒吗?”陆小凤舔舔唇。
  他已经很久没和朋友痛痛快快地喝过酒了,这对一个酒鬼来说简直是奇迹。
  而他现在只想不醉不归,解一解肚子里的馋瘾。
  “看来不论是陆小鸡还是陆小凤都是一个酒鬼。”蒙面人笑道。
  “你既然知道,难道还要看我的热闹吗?”陆小凤反问道。
  “万梅山庄的酒已经被你喝光了。”西门吹雪冷冷道。
  “但这里也不是万梅山庄。”陆小凤笑道。
  于是回到那家酒楼,店小二看见他的那一刻笑得眼睛都不见了。
  他现在大概是这世上最喜欢周怀瑾的人。
  假使天下所有的客人都这么大方好说话,那这样的生意也太好做了。
  “下个月的十五日你还在吗?”西门吹雪放下杯子道。
  “你们终于打算正式的比一场了?”周怀瑾也放下杯子,正襟危坐。
  “我们都已突破。”叶孤城一进来便摘下了斗笠,反正他们坐的是包间。
  “我的事情基本上都已经解决完了。”
  所以你们不必担心我再不告而别。
  西门吹雪眼中多了几分笑意:“无忧已经想你了。”
  说完,他站起身,和叶孤城一起。
  他们来这里只是因为陆小凤和周怀瑾都在这里,现在他们要回去了。
  武当山附近的星空和万梅山庄、和京城没什么不同。
  “我见到你了。”陆小凤突然没头没尾的来了一句。
  “我知道。”
  “那便是你的秘密?”陆小凤一向最痛恨秘密,因为这往往代表了麻烦。
  但是他宁愿自己多一些麻烦,也不要再这样无知。
  周怀瑾握住他的手,支起身子很认真的看着他:“我还在。”
  陆小凤看着他一会儿,突然伸手把他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我不信,所以你得证明给我看。”
  怎么证明?周怀瑾有些茫然。
  接着天地倒转,他被压在了底下,瓦片硌在身上,像嶙峋的山脊。
  山间别有洞天福地。
  周怀瑾伸手抵住得寸进尺的陆小凤,他的眼睛红红的。
  “你是不是想做秃毛鸡了?”
  “我醉了。”
  周怀瑾咬了他一口。
  陆小凤痛得嘶了一声,但还是耍赖不肯起来。
  周怀瑾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凝视了一会儿。
  “你还记不记得石观音?”
  怎么会不记得?
  陆小凤忍不住低下头,用鼻子抵着他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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