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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字一号病秧子(综武侠同人)——古十四

时间:2021-08-21 09:12:21  作者:古十四
  这些人里不包括周怀瑾,也不包括上官雪儿。
  这小魔女见了周怀瑾之后就十分的安静,便有了几分淑女的味道。
  周怀瑾大病初愈,只能吃一些清淡的东西,他不想喝寡而无味的粥,可立马就这样的小心思被察觉到了,陆小凤挑挑眉,他原本是要去摸胡子的,不过摸了个空,立马被上官雪儿抓住机会嘲笑,也不知道这两个人为什么一见面就不对付。
  因为要看着他不去偷吃,周怀瑾被陆小凤分出一只手按在了他身旁,他自己倒喝得痛快了,周怀瑾只能戳着粥眼巴巴的喝。
  陆小凤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反正很多很多,好在他没唱歌,只是歪在周怀瑾的肩膀上,朝他的脖子吹酒气。上官雪儿不知道从哪里也弄了酒喝,现在抓着桌子腿哭,花满楼只好也跟着蹲在那里认认真真的哄她。好在这里也只剩下他们几个人,就算不是,喝醉了酒,似乎干什么只要不太出格,就都能被原谅。
  外面不知什么时候下了暴雨,在密集如奔雷的雨声里,一切都是静悄悄的,连时间都失去了意义。
  陆小凤已经睡着开始打呼,周怀瑾只好那么抱着他,花满楼见状倒是笑了一声,于是陆小凤挠挠耳朵,把周怀瑾搂的更紧了。
  这让周怀瑾想起了另一个雨夜,同样弥漫的酒气,大雨抹去了一切讯息,就像新生的婴儿一样吵吵闹闹,清清白白。
  这样大的雨,无论外面发生什么都听不到。
  一切本该是这样的。
  然而花满楼抬起了头,忽然间十余骑快马经过了他们的窗口。比马更快的是风,更急更密,带着数十道乌光射进屋子。
  陆小风猛地睁开眼,带着周怀瑾躲到了桌子后面。本来蹲着的花满楼却带着上官雪儿飞快地站起来。
  硝磺霹雳弹。
  这一切不过发生在瞬息之间,只听"轰"的一声,窗里窗外,凭空冒出了数尺高的火焰,连这样大的雨都没浇灭。
  陆小凤变色道:“你们先出去,我去救赵大麻子!”说完,将周怀瑾轻轻一送,他就脱离了这片火海。原来他也会流云飞袖这样的功夫。
  赵大麻子已睡了,他的鼾声比陆小凤还响,盖过了上官雪儿的抽泣。
  花满楼也拉着上官雪儿冲了出去,只看见了那些人的背影,在雨中模糊成墨大的数个小点儿。马上的人是故意奔着他们来的,这些人纵声狂笑,声音传出很远:“陆小凤!这不过是给你的一个小小的教训,要是你再不识相,你就等着死无葬身之地吧!”
  话音刚落,人影不再。再回头,满眼都是火,在大雨中愈烧愈旺,哪里还看得见什么人影儿?
  上官雪儿急的开始打嗝。
  周怀瑾抽出震动不已的剑,于是一道白练划破长空,似闪电,似长灯,带起无形的巨浪,霎时,火苗就被扑灭了。
  琅琊高兴地在周怀瑾身边打了个转,蹭蹭他的袖子,这才恋恋不舍的钻入剑鞘。
  火势虽灭,浓烟还在,仍是不见人影。
  就在这时,远外突然传来一阵惨叫,犹如困兽濒死,短促凄厉,群马齐嘶,马蹄声乱,许是那些人都糟了难。
  害人者,人恒害之。
  但这里的人已经没心情去关注这个了。他们的身体已经湿透,周怀瑾身上还披着陆小凤的那条红披风,这是这只不死鸟抽空解下来给他裹上的。
  周怀瑾只盼着他真的做了一只不死鸟,浴火而生,从这黑漆漆的残骸里冲出来。
  这么期盼着,突然间,又是一声轰响,一个人从屋顶蹿了出来,他身上还有燃烧着的火焰,于是他凌空一个跟斗,扑到地上,就地滚了滚,滚灭了身上的火。
  是陆小凤,他身上被烧得乱七八糟,连两条眉毛都没了。他一笑,牙白如雪,脸上便往下簌簌地落黑色的灰。
  这样的陆小凤看着就像是一个大傻子。
  只有他一个人在,赵大麻子不知到哪里去了。
  又一个人从暴雨中踏步而来。
  他身材魁梧,头上戴着斗笠,肩上扛着一根竹竿,竹竿上挑着一串乱七八糟看不清是什么的东西——是赵大麻子。
  人的手,新鲜的血渍被暴雨冲着,流出一道蜿蜒的小河。
  赵大麻子的裤带上,赫然正挂着一把刀,杀狗的刀。
  原来他不但会杀狗,还会杀人。
  陆小凤看了他半天:“你不是赵大麻子。”
  真正的赵大麻子只会杀狗,杀了人,他就不会再杀狗了。
  来人笑道:“谁说我是赵大麻子了”
  他的笑容在这样的雨天里看着更加诡异,除了一张咧开的嘴,脸上并没别的表情。
  陆小凤问道:“那你是谁?”
  这人的眼睛闪着光,很得意的笑了一下:“连你都没看出来,那我易容的本事差不多也可以说得上是天下第一了。”
  陆小风听了这话,也跟着笑了:“可你翻跟头的本事却远不行……”
 
 
第十四章 
  司空摘星,一个著名的“大偷”,称得上是偷王之王,偷尽天下无敌手,几年前在泰山翻跟斗输给了陆小凤,至今还对这件事耿耿于怀。
  他是来这里等陆小凤的。
  被一个偷儿说等自己,这种滋味儿实在是奇妙,据说在他之前那位侠盗楚留香,每次要偷谁家的东西,非要先递上一张请柬,周怀瑾听了只觉得这人怪恶劣的,有些东西丢了也就丢了,只有查库房的时候才能发现,偏偏这个人非要大张旗鼓的先告诉你,叫你焦虑的等待,还无可奈何。
  有些人把偷东西当做生计,有些人把偷东西当做乐趣,有些人为了一些更高尚的理由行侠仗义,这叫盗亦有道。
  眼前的这位易容的大偷和那位身带郁金花香的大盗比起来低调了不知道多少,所以他们一个是偷,一个是盗。
  司空摘星在这里等了两天了,因为他知道陆小凤既然来了太原,就一定会来这儿吃狗肉。赵大麻子的狗肉已经成了这片地方一个响当当的招牌。
  只要陆小凤打听一下,他就会发现,这两天没一个人真正的买到赵大麻子的狗肉,因为司空摘星既不会杀狗,也不会杀人。扮成麻子,这是因为没有谁会盯着一个麻子看,那么也就不会真正的识破他。
  他等陆小凤,自然是要偷他身边的东西。
  陆小凤想不到自己身上有什么值得引起他的兴趣,这里唯一能引起他兴趣的恐怕就是周怀瑾那柄宝剑了,可是司空摘星也是才看见那柄剑的。
  任他猜破脑袋也想不到司空摘星这次要偷的可不是个什么东西,他要偷的是个活生生的人。
  不过他现在也偷不到了,因为这个大活人早在昨天的时候就越狱到某个地方去了。
  周怀瑾道:“你偷她做什么?”
  司空摘星冲他眨眨眼。
  陆小风叹道:“他不会说的,干他这行,要是泄露了主顾的秘密,下次谁还敢上他的门?”
  原来小偷也有主顾。
  却不是全天下的小偷都有主顾,司空摘星就这一个,他从不偷值钱的东西,有些偷来的宝贝甚至还会被他主动地还回去。
  但他也要吃饭,所以当有人花大价钱请他出手的时候,他当然要心动。
  不是谁都请得起偷王之王的,有的人甚至连怎么找到他都不知道。所以即使他不说,陆小凤也能猜个大概。
  司空摘星道又笑了,他虽没有把那张满是麻子的假脸摘下去,可这次的笑却没有像之前那样的僵硬,反而是一种要调皮捣蛋的灵动:“你知道是你的事,我不说是我的事。”
  反正不管陆小凤知不知道他都不会说,陆小凤若是还不知道,那他也就不是陆小凤了,司空摘星可要好好揪一揪他的面皮,看看这是谁假冒的。
  消息传达到,他也就该走了。
  没有人怀疑他说的要把一个大活人偷到手的言论,他既然是这个行业顶尖的人物,自然有自己的绝活。
  临走的时候他还半是恐吓半是玩笑的道:“我有点改主意了,偷那个什么公主倒不如偷你有意思。”
  他这么说着,却脚一点地,向反方向越过去了。
  周怀瑾并没有被他吓到,因为他看出来这个人就是说说而已。
  那十几个人并没有死,司空摘星并不爱杀人,所以他只是砍下了他们放火的那只手,并打算卖了他们的马赔给赵大麻子,因为他借了人家的身份,即使这场火并不是因为他而起。这样的人你说不上他有多坏,即使他是个偷儿。
  他既然这样说了,那就不会骗人。
  然而等他们找过去的时候,发现这些人都死了。
  断了手的人本来就跑不远。
  杀人灭口,背后的主谋实在是个心狠手辣的人。
  这些人穿着统一的服饰,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是青衣楼的人。
  独孤一鹤,平独鹤。
  他们见过苏少英,那是个热情可爱的年轻人,他是个好男儿,他本不该死的。
  雨夜冷的像是淬了冰,周怀瑾刚刚退了热,身体经不起再一次的生病。而荒郊野外也找不到任何可以帮忙收尸的人,他们还得回到城里去。
  陆小凤安适地泡在一大盆热水里,闭上眼睛。他身边是一道屏风。
  他原本用不到这个,就像他们身上的钱足够每人都开一间上房。
  何况这里是山西,他们又在大掌柜的地盘。
  但陆小凤还是挤到了周怀瑾的屋子里。
  “我总不能隔一会儿来看看你有没有发热。”陆小凤总是振振有词,口齿伶俐的。
  周怀瑾也泡着热水,在浴桶里闭目养神。不得不承认,当你全身都湿透了之后,能找到一个洗热水澡地方,的确是件很愉快的事情。
  屋子里生着炉火,炉子上坐着一个大铜壶,壶里得水咕嘟嘟的沸腾着,于是屋子充满了水的热气,这实在是然人觉得安心且舒适。
  周怀瑾几乎都要睡着了,他眼睛底下有浅浅的黛色,渲染至眼尾,勾出长长的墨线。他安静地倚在桶边的巾帕上,睫毛随着呼吸颤动,像极了山泽湖畔的妖精。
  陆小凤屏住了呼吸。
  偷看这种事,他倒也不是没做过,但总归和现在的情况有些不同。
  但具体又是哪些不同,陆小凤说不上来,他现在就是天字一号的糊涂蛋,什么也不明白。这可能是件好事,因为难得糊涂;这可能又不是件好事,想当个明白鬼的人总比当个糊涂鬼的人要多得多。
  他又悄无声息的坐回去,靠着浴桶看天棚。
  雨已经停了,窗外有归鸟的呦呦啼鸣,这时候的风是最清新可爱的,连花花草草也都是纯然无辜的眼色。杜鹃花的红,胭脂的红,软软的嘴唇的红。
  各种红色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场绮丽的梦。
  是梦就会醒,叫醒他的是开门的声音。
  那是四个青春正好的女孩子。
  陆小凤心情还不错,不算糟糕也不算不糟糕,倒是周怀瑾从混沌中清醒过来。
  “怎么了?”
  他听不出来的人有几个,也不知道这全都是女孩子,还以为是店小二又上来送什么东西,便想着探出一颗头去。
  屋子里有一个男人在洗澡,可进来的这四个姑娘却还是大大方方的模样。
  可是这屋里不止一个男人,她们终于变了脸色。
  那是一抹白,月隐云巅,岫出山间。
  陆小凤按住了他的肩膀,于是屏风后面那个人又被挡的严严实实了。
  可屏风上还有影子,还能听见声音。
  陆小凤做在浴桶里,正经得像自己穿的还严严实实一样。他问道:“不知四位来找谁?”
  当然是找你陆小凤。
  石秀云瞪了他一眼,被一个漂亮女孩子瞪一眼是一件很愉快的事,因为她还肯理你。但在你光着身子进退两难,脖子上又被架了一柄剑的时候,这就不能说的上是享受了。
  “我问你,我师兄苏少英是不是死在西门吹雪手上的?”马秀真开口道。
  原来是来寻仇的。陆小凤点点头,他居然还有心思想别的。
  水珠溅到了屏风上,搭着的衣服也被抽了下去。
  白色的里衣,沾到水之后变得更加柔软澄澈,再裹上干燥的外袍。
  他连头发都没擦干。
  会不会再伤风?
  周怀瑾匆匆地绕出来,连鞋都没来得及穿,脚直接踩在地板上,留下绵绵的水痕。
  他一出来,峨眉四秀便都看向了他。
  面对四个女孩子,你总是说不出什么重话的。
  但他也可以拔剑。
  铁器都比较怕水,怕生锈,可是琅琊却对这些湿气适应良好。
  剑稳稳地顺着主人的心意指向了离他最近的的叶秀珠。
  周怀瑾叹了口气,“你们最好也把剑放下。”
  他不是第一次对自己一点武功也不会的事情感到懊丧,好在他有一把非常厉害的剑,学剑想必或许会很适合他。
  学剑不需要内力,只要你的剑够快也够强。
  他不杀人,只想自保和保护别人,远离一些麻烦。
  许是听到了他心里所想的内容,手里的剑微微发烫,应该不是错觉,周怀瑾瞧见剑身上所镶嵌的那颗珠子飞快的亮了一下。
  马秀真咬着唇,睨了他一眼,痛快的收回剑。
  于是周怀瑾也收回剑,把披风挑给了陆小凤。
  “我来只想问几个问题。”马秀真傲然道。
  陆小凤道:“你们看上去很着急。”
  石秀云哼了一声,“着急的该是你。”
  陆小凤抱着披风笑了:“我确实很着急,至少下次我洗澡的时候,应该多穿条裤子。”
  周怀瑾也道:“你们或许该让他穿上衣服再和你们说话,毕竟你们都是女孩子。”
  于是她们像是才反应过来一样红了脸。
  叶秀珠最老实,道:“你可以穿衣服,但不许耍花招。”
  陆小凤道:“我只有喝多了才会骗人。”
  于是她们四个真的咬着唇认真的背过身去。
  身后一阵衣料摩擦的声音,只听到那个年轻陌生的周公子道:“好了。”
  马秀真转过身便急急地追问:“西门吹雪杀了我师兄,他人现在在哪里?”
  陆小凤在给周怀瑾擦头发,“你什么都知道,何必来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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