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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角事故(近代现代)——奶霜不知春不加糖/奶糖不甜

时间:2021-08-23 08:21:00  作者:奶霜不知春不加糖/奶糖不甜
  绵密的泡沫包裹住他,连带着虞南山的胸膛都沾了不少,辛芍已经止住眼泪,半靠在男人怀里,乖的像只小猫。
  “他也不会喜欢你的。”
  小猫抓着他的手腕,声音微弱地警告他,“你别痴心妄想。”
  虞南山好半天才嗯了一声,低声说,“我知道。”
  
  辛芍被宽大的浴巾裹起来放到床上,男人身体赤裸,坐在他的身后帮他擦头发。
  空气里弥漫着静谧,谁都没有说话,辛芍挠了挠手心,稍稍侧过了脸。
  “你…”
  辛芍叫他,眼睫直颤,有些忐忑地偷瞄他。
  他从情欲里回过神,才后知后觉开始慌张。辛芍是怕虞南山的,除却他“以为”的生病的时候,他几乎没有这样和虞南山闹过。
  简直比辛意还要无理取闹…
  辛芍耳尖泛红,身体无意识地随着毛巾的擦弄晃了晃,身后的男人沉默,在他要倒下前扶住了他的肩。
  “不要乱动。”
  男人又恢复了往常的沉稳,言行举止也再没有刚才的疯狂,辛芍却有些不安,他捏着自己指尖,微弱地嗯了一声。
  他有好多事都想问,可在虞南山面前,又总是忍不住退缩。
  说来奇怪,当开始认真回忆的时候,才惊觉记忆中的很多事都变得模糊甚至混乱起来,像是白开水被煮沸成泡沫,辛芍抬手一戳,就尽数散了干净。
  辛芍忍不住咬唇,指甲无意识地掐弄着指腹,苦思冥想。
  “别咬。”
  身后伸过来一只有力臂膀,按着他的下唇让他松开。辛芍一愣,还没来得及说话,虞南山就抱着他换了个姿势,让辛芍整个人面对面地跨坐在他腿上。
  “……”
  辛芍脸都要烧起来,他浑身光溜溜的没穿衣服,只肩上披了条毯子,下身一览无余。
  “你干什么…”
  虞南山面不改色地披紧他的毯子,“看着你,不许再咬。”
  辛芍唇上还存着齿印,这会愣愣抬头看他,好半天才小声说,“哦。”
  他的头发还半湿着搭在后颈,鬓边碎发贴紧脸颊,整个人显得无辜又纯情,虞南山看了看他,不禁皱眉,偏过了头。
  “……”
  辛芍不解,疑惑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问,“我脸上有什么吗?”
  虞南山沉默,过了一会突然用毛巾把他罩了起来,柔软的毛巾遮住眼帘,虞南山低沉的声音也随之响起,“没有。”
  辛芍不能再问,因为困倦很快就席卷了他。
  虞南山帮他时轻时重地搓揉着头发,米色毛巾遮住了一半的光,辛芍被弄得有些昏昏欲睡,在昏黄下小声地打了个哈欠。
  “困了?”
  辛芍揉眼,顶着毛巾抵到他的身上,嗯了一声。
  “困。”
  他被情事消耗太多,早上发烧又才好,两个男人比着赛的和他做,哪个正常人能受得了。
  他越想越犯懒,靠在虞南山的胸膛上撒娇,“好累。”
  他的娇憨模样一如从前,虞南山的手顿了一下,看着靠在他身上的辛芍,放轻了声音。
  “睡吧。”
  虞南山摸了摸他的头,抱着他仰躺在床上,低声说,“闭眼。”
  一切都像发生过无数次一样,辛芍依赖地趴在他的身上,感受着脊背上时不时传来的温柔安抚,他蹭了蹭虞南山,把对方的手掌捉过来贴在脸上。
  “你一定在骗我。”
  辛芍小声嘟囔,半闭着眼迷糊,“我明明…就忘了很多事…”
  虞南山呼吸平缓,甚至连一点异样都没有,他低下眸,轻声说,“没有的事,你只是太累了。”
  辛芍小幅度地摇头,“可我最近…总是会做一些奇怪的事。”
  “辛意也说…”
  辛芍抓紧了他的指尖,小声说,“我的病没好。”
  他的眼睛还没有张开,眼珠子却在底下不安地转动,虞南山停下了抚摸他的动作,扯过一旁的被子盖在他身上。
  “不要胡思乱想。”
  虞南山盖住他的眼睛,说,“你早就好了。”
  “没有。”
  “我没好。”
  辛芍抿着嘴,不太高兴,“小意说是你说的,还说你喜欢我。”
  他在这一刻大胆地令人咂舌,虞南山看着他挣开自己的手,仰头露出的晕红脸颊,还带着不自觉的羞涩,问他,“虞南山,你真的喜欢我吗?”
  虞南山神色晦暗,没有直接回他,只用手蹭他的柔嫩的脸,叫他,“小芍。”
  辛芍一定不知道自己现在什么样,也一定不知道他话里带着的情意现在看起来是有多么反常,可虞南山实在舍不得叫他改回来。
  辛芍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看过他。
  同他说过话了。
  “你说你不喜欢停云…”辛芍鸦翅般的睫毛一直乱颤,小鹿乱撞般低下头,嘴角却抿出笑,“那你干什么把我锁起来。”
  还不让他们见面。
  “哥。”
  辛芍顶着头上的毛巾拱到他颈间,蹭他,小声问,“我到底忘了什么呀。”
  那段被辛芍遗忘、让虞南山绝口不提的记忆里,到底发生过什么。
  “不重要的事。”
  过了好久,虞南山说。
  辛芍嗯了一声,怔怔抬起头,“怎么会…”
  辛意嘴里的喜欢…怎么就是不重要的事了?
  “你喜欢停云,停云也喜欢你。”虞南山推开他,平静地说,“他回来了,你还想要知道什么。”
  辛芍被他推开,温馨氛围荡然无存,他茫然地坐在虞南山身侧,看着突然冷漠的男人。
  虞南山直视着他的目光简直像在谴责他,有了一个人的爱还不知足,还要来索取别人的。
  可是…
  辛芍只是想要知道那些被他遗忘的过去。
  还有…他和虞南山,是不是…
  真的相爱过。
  “辛芍。”虞南山却说,“人不能太贪心。”
  辛芍全身赤裸,身上还带着两个男人给的吻痕,他听到虞南山的话睁大了眼,结结巴巴地说,“可、可是,停云本来就是我的。”
  虞南山没动,好半响才嗯了一声,翻身下床。
  “你要去哪?!”
  辛芍坐直了身体,拥住要走的虞南山,慌乱说,“不许走,你也是,你也是啊!”
  辛芍不管不顾地搂着他,求他,“别走,哥,别走!”
  到底怎么样才算贪心,他只是想拿回自己失去的,锁住自己拥有的,为什么…连这都不行。
  辛芍惊慌失措,又像一只即将被主人丢下的猫,他茫然又懵懂,甚至有一瞬间不能理解,这两件事,这两个人,为什么不能共存。
  “是我拆散的你们。”
  虞南山看着腰间的那双手,低声提醒他,“辛芍,你忘了吗。”
  是他听到辛芍和虞停云要结婚后怒不可遏强上了他,是他一而再再而三地背着他弟弟把辛芍拖上床,是他打着不让他见虞停云的旗号把他锁起来,是他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喜欢的是谁。
  是他…逼疯了辛芍。
  他的小芍生了病,从始至终…都是他的错。
  
  
  第二十六章
  
  爱一个人的眼神,其实很好分辨。
  就像那晚的后视镜,辛芍魔怔了一样抬起头,他像是被按了暂停键,整个人被困在了那一方窄小的镜子里,无法回神。
  虞南山喜欢虞停云。
  辛芍慢半拍地想,所以才那么讨厌他。
  镜子里闯入了另一道锐利的视线,辛芍被扎疼了,傻傻地和他对视,看他一贯平静的脸上皱了皱眉,又好似在看着什么脏东西一样,转瞬闭上了眼。
  虞停云收拾好了叫他,“芍芍。”
  他折腾了半天,也不由泛了懒,往虞南山旁边一趟,打了个哈欠,“我哥今晚睡我们家吧。”
  辛芍手指僵硬地抠着自己的衣服,看他抬手开了车内的灯,声音嘶哑。
  “你坐前面来。”
  辛芍牙齿战栗,“快点。”
  虞停云啊了一声,伸了个懒腰,没想太多。
  “好嘞,这就来。”
  虞停云已经回过家一趟,穿的是新换的短袖T恤,他的赤裸胳膊无意贴到虞南山脸颊,辛芍心跳漏了一拍,忍无可忍,“虞停云!”
  他太生气,身体都被激起愤怒颤抖,虞停云被他叫的一愣,连忙下车去了前座。
  “怎么了?”
  虞停云手忙脚乱地凑过来,“乖宝不哭不哭,谁惹你生气了?”
  辛芍的脸上布满了泪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落下的,虞停云的气息涌了过来,木质皮革下的烟草浸着一丝酒味,辛芍止不住地抖,看着面前着急忙慌哄他的男人,猛地拽过了他。
  “芍…唔…”
  辛芍凶狠地仰头,吻了上去。
  这是我的。
  辛芍咬牙想,是我的宝贝。
  谁都不许碰。
  他们的呼吸声很大,辛芍没有顾忌在后面的虞南山,拉着虞停云抵死缠绵。
  虞停云被他吓了一跳,但车里不止他们俩人,最后只好抱着辛芍坐在自己身上,吮着他的舌头吸,低吟着安抚他。
  “怎么了…”虞停云声音暗哑,“老公在这呢…不哭…”
  安抚声眨眼又被吸舔吞没,辛芍勾着虞停云放肆淫弄,唇舌交缠的声音黏腻暧昧,渐到后面渐被人忽略。
  虞停云禁不起激,压低了声音弄他,辛芍被他脱了上衣亲吻抚摸,舌头湿漉漉地滑过胸前肌肤,裹住他红艳妖靡的樱果。
  窸窣声音不断,辛芍半裸着身体坐在虞停云身上喘息,他侧过头去看虞南山,搭在虞停云后颈的手用力收紧,涩声开口。
  “停云…你喜不喜欢我?”
  虞停云弄他弄到兴头,摸着他的背轻笑,“喜欢死了,心肝。”
  “问这个干什么,嗯…?”
  虞停云掐着他的腰撞他,性器隔着裤子抵着他厮磨解渴。
  虞南山平静面容下掀起涟漪,辛芍看着他一旁的手动了动,也微微笑起来。
  “没…”辛芍靠在男人肩上,声音很轻,音调却起伏怪异,“我也爱你。”
  他知道对方没睡,也一定听到了他们的话,可是辛芍不在乎,他就是故意的,他不许有任何人觊觎他的宝贝。
  虞南山,更不行。
  
  辛芍和虞南山的关系降至冰点,他们谁都没有戳破,却又彼此心知肚明。虞南山结束了在他们学校的项目后就再未来过,而辛芍也将那些心底未知的、莫名的情绪一并收回,不再和他有什么联系。
  辛芍对虞南山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敌意,像受了惊的刺猬,竖起全身的刺虎视眈眈防着对方,就连一贯心大的虞停云,都敏感地察觉到有什么不对。
  虞停云不知道虞南山的项目已经结束,只以为他们俩有什么误会,他偷偷去找了虞南山问,对方却面无表情摇摇头,说是得罪了他。
  虞停云是知道自己哥哥这个性子的,冷漠到了极点,说话也不太好听,他拍了拍虞南山的肩,状似轻松地安慰他,“好吧,我会帮你求情的,我们家芍芍可好说话了。”
  虞南山不动声色地避开他,摇头道,“不用。”
  他自知是自己问题,早就存了避开他们俩的心,如果不是那夜失态,他与辛芍…不必闹成这样。
  虞南山沉默,垂在一旁的手却不断收紧,他已当了辛芍是半个弟弟,小孩看着冷淡,其实又笨又傻,像是小狗一样,得了乖就用那种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他,受欺负了,就又变得恶狠狠的,想要立刻扑上来咬他。
  虞南山心里有股烦闷,想到那晚辛芍震惊茫然的眼神,莫名难受。
  “客气什么,反正我们迟早是一家人。”
  虞停云嬉皮笑脸地凑过来,又说求他件事。
  虞南山抬眼看他,虞停云离他很近,胳膊挂在他的肩上,嬉笑着偏过了头,他这样近,虞南山却分了神。
  虞南山是虞家栽培的继承人,和随心所欲的虞停云不同,他在少时就被送到国外历练,和家里人也聚少离多。他回来时虞停云已经十八岁,正是最张扬的年纪,挺着张明媚的脸,笑嘻嘻搂过他的肩叫他,“哥,你终于回来了。”
  虞南山内敛沉默,虞停云嚣张桀骜,本是最不对付的两类人,却奇异地融合在了一起。
  虞停云天生心大,却被教育的很好,虞南山和他相处久了,也渐渐不再那么沉默。
  他的异样起始于一场酒会,他被人下了药,对方送过来的女人藏在他的酒店床上,在他昏昏沉沉的时候凑了上来,想要吻他。
  但虞南山只觉得厌恶,他推开了女人,踉跄着回了家,他的身上灼热又急闷,推开家门时猝不及防和虞停云撞在了一块。彼时虞停云已经二十岁,从少年变成了青年,他身上带着一股清冽的柚子香,惊骇着扶住了他。
  虞南山对性事并不热衷,是以二十余年来都没碰过几个人,他对女人是厌恶的,却对带着一股清新柚子香的虞停云,莫名产生了亲近感。
  虞南山当夜做了梦,梦里潮湿高热,黏腻的喘息和呻吟为所欲为,醒来后他的内裤是湿的,床单也是湿的。虞南山坐在床上发呆,冷不丁想到昨夜梦里的人,模糊的、滑腻的,身上浸着青柚的气息,却不同于女人的构造。
  我是喜欢男人吗…?
  虞南山呆滞地想,下一秒虞停云敲了门,不怀好意地盯着他,靠在门上扯出一个戏谑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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