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洗白不只靠颜[重生]》作者:笑迟情
文案
作为天下最强最美的魔尊,季裴觉得自己最不需要做的就是洗白。因为在魔修眼里他深刻符合一个魔尊该有的亚子。
可是,他被天道给劈死了,一个洗白系统找上了门。。
从此以后,他重来一回的人生仿佛被下了魔咒。
他做的事走向总是正确和谐向上的,他这个人不管干点啥,都会被人发放好人卡。
季裴:....大家清醒点!我是个魔头!
众人:不,你不是,你是被逼的。
季裴:emmmm
在魔尊名誉不保的情况下,季裴觉得有一个人还是可以理智看待他的,那就是在他隐藏身份时做他师尊的正道名门之后,道门魁首——玄琛。
季裴:师尊,我不想当您的徒弟了。我要回去当魔尊。
玄琛:可以。
季裴:??哪怕我现在走火入魔,失去理智...毁天灭地?
玄琛:天塌下来,我给你顶着。
得了,最不理智的就是这位。修无情道,修斜了路子。
【邪气横溢诱受魔尊受vs仙风道骨谪仙师尊攻】
……
提示:
1.主角在书中,知晓原著内容,有系统。
2.谢绝扒榜,文笔小白,拒绝写作指导,拒绝考究。(包括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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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喜欢我的风格,就点进专栏收藏作者带走整个作者吧~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仙侠修真 重生 爽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季裴 ┃ 配角:很多人 ┃ 其它:
一句话简介:做最正直的魔尊,泡最仙的师尊。
第1章
魔域。
蕴涵天道气息的雷云反常地凝聚在一座奇峰之上。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肯定是有人要在此处渡劫。
可是他们不清楚是谁在渡劫,又是什么劫,阵势如此惊人。
正在峰下议论之际。一身着玄色的瘦削青年,单拎着一坛酒,突兀地出现在峰顶。
在乌云的衬托下,他白的近乎透明,锋利的眉梢下,一双夺目的凤眸微微上挑,精致如笔墨勾勒,眼底却一片淡漠,似乎没有什么能进他的眼,包括这乌云之后威压惊人的雷劫,似乎也只是饭后点心,不值一提。
这个人,整个魔域都认识。
“尊上?!”
“魔尊大人?”
魔修们的脸色霎时变得极为难看。
他们怎么没有早些猜到!整个魔域中,除了魔尊季裴以外还有哪位尊者能引来如此恐怖的雷劫?!!
思及此处。原本还在围观的人们立马决定决定逃难,他们之中也有修为高的,也有胆子大的,但是绝对没有不怕死的。这雷劫是万年中无人度过的飞升雷劫,要看非得把命搭上!
喧哗的人声渐渐消失,鸟兽也跟着隐匿了踪迹,万籁俱寂。
但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须臾片刻。撕裂的风声鹤唳作响,噪声震耳欲聋。大树般粗细的紫色雷电从黑压压的乌云中冒出头来,张牙舞爪着露出了凶相。
这片黯淡地天空下,季裴独自一人轻扬起唇角。
玉骨浑然天成的细长手指拎起陈年仙酿,顺着脖颈扬起的弧度狠狠地将玉液狠狠地灌进了喉咙。辛烈浓醇的酒液流经白皙的能看见血管的脖颈埋没在衣领里,留下一片晶莹。
饮毕。
抿尽嘴角残留的酒液,他闷笑了一声,“我等了你许久,你就这点能耐?”
扬手,冰凉的指尖将酒坛向高空扔射而去,正巧碰见天道为了试探恐吓他的第一道雷劫,彻底化作了灰烬。
雷劫一刻不停地继续朝裴劈来。
眼见着乌黑的发色都要给雷影侵染,一柄两丈长的古剑横档在了季裴三尺之外。
这剑,散发着阵阵威压,周身有轻盈的气场在流动,是鲜红的血色,凝重地戾气。
季裴眼帘低垂,用扔去酒坛而腾出的右手接起了身前的剑,极简地一挥。
便劈散了这恐怖的雷劫。
“不过尔尔。”
嘴里还留有酒的辛辣味。季裴嘴角顽劣的笑意未变,法剑在手,被风吹得鼓起的玄袍下露出一截玉白的手臂。眼神如有光束含在其间,脚下猛地一点,整个人迎上了剩下的八十道雷劫。
“第二道....”
“第三道....”
...
“第八十一道......”
人雷相撞,四散的天劫雷电想周围激射而去,被溅射到的四周高山顿时奔离塌陷,方圆数里绵延的山峰,数不尽的山体因天劫的威压,灰尘四起。
季裴的衣服变得凌乱残破,露出细白的脖颈和带着无数伤痕肌体,松散的衣衫挂在腰间,衬的他身量颀长却分外单薄。
他俊美苍白的面容堪堪显出几分疲色,脊背却挺得笔直,几近逼入绝境也没有输了骨子里的气魄,手中的剑耍了个剑花,这柄远近闻名的凶器无殇,留连在他白皙的指尖,似为了主人的胜利贺鸣,也因他的意愿剑指天际。
凶剑斜指这天际。
天地间仿佛只留下了这一道沙哑悦耳之音。
“我胜了。”
天道总喜欢用跟九有关的天雷劫数,九九八十一道天雷,已经是这世间最骇人听闻的雷劫数了,季裴用尽自身法力,靠一己之力抵挡了八十一道天雷。飞升劫已破。
乌云渐渐褪去,眼看着天空重复光明。
原本已经乌云褪去的天空,又出现了一道本来不该出现的乌金色雷劫。
这道雷不同于之前的任何刑雷,这是天地初生时就已经诞生的煞气雷劫。只此一道,闻所未闻。令人生不出任何反抗之心。
季裴本来挺直的身形微微一晃,从嘴角蔓延下一口心血。
在这毁天灭地的威势下,无人能看见青年下唇咬渗的点点鲜血,无人能看见原本不可一世的魔尊眼底罕见的不甘。
炽烈的红色与黑发雪肤间交织出极致病态的美感。
在本命法剑的悲鸣中,季裴缓缓地闭上了眼,任金色的光穿过了他的整个身体,强大的精神让他清醒的体悟到了身体分解时的痛。
正在精神体都要破碎的时候,一本书落了下来。
融进了他的身体,与他一同在金光彻底隐没,彻底消失不见....
.......
魔域天魔峰养魔殿。
黑色与红色为主旋律的殿内,一人斜躺在雕花榻上。一身青羽玄色宽袍已经被拉扯地开了一个领口,露出纤长的脖颈,看样子是睡着了,锋利俊丽的轮廓因为深眠柔和了几分,美好到让人想要屏息驻足,深怕打扰了他安眠。
修真界灵气充沛,美人自然不少,但是这独自躺在榻间之人,容貌依旧可以艳绝整个修真界。
仆从殿下经过,将殿内点了一宿的红烛挨个吹过,才走至少年处。
“少主。”
季裴闭眼紧蹙着眉,十分心烦这样谄媚的声音。...都多少年没人叫过他少主了。
“少主...”
半倚着的少年雅黑的睫羽微微一颤,双眼睁开,瞳孔中星海沉浮,仿若包含了星辰万象。看到这双眼,仆人愣住了。
少主好像变了?但是具体怎么变了,他也说不清。
季裴艰难地坐了起来,扶住昏昏沉沉的脑袋。
夺舍?
不对。
季裴伸出手。
一双骨骼完美的少年手指,皮肤下隐隐约约透着些紫色。
这双手,的确是他的。因为家族流传下来的天魔阴脉血统,他手上的皮肤底下一直能看见比旁人更深的血管颜色。可是这个特征在他正式觉醒之后就消失了。
“少主,您的身体不舒服吗?”
季裴微微阖了眼,隐去了里面的万千思绪,摇了摇头“无事。”
仆人还想问些什么,被季裴的一个轻瞥堵在了嘴中。
少宗主的气势越来越强大了,太像老宗主,甚至比老宗主还要更可怕些。
“少..少宗主。您之前的吩咐已经办妥了。”
季裴轻眨了眨眼。不清楚这个吩咐是什么。
仆人已然恭敬地禀报起情况。
“那狗(哔)的修士已经中了我们的陷阱,晕在了魔洞,可以任您处置!”
‘狗(哔)的修士’
被这么一句称呼激到的季裴,指尖微微用力的握紧,眼底不由得掺杂了更深的复杂情绪,半晌才缓过神来,在下属一头雾水的眼神中,冷冷看了过去。
“再这么唤他,我就把你剁了喂狗。”
少年的声音轻缓中带着一分让人胆颤的戾气。
仆人的两腿立刻软了,跪在了地上。“属下该死。”
外面还在下雨,湿润的空气让季裴有些恍然。
他才知道过了那么多年之后,自己原来还记得这么清。什么时候发生过这样的事,那个狗(哔)修士是谁。
小时候。为了躲避魔域权力纷争,季裴被自己的父亲——魔主季鹤送到了洞天外半圣门下,半圣虽然看出季裴是魔域中人,但是不知为何还是收下了季裴,甚至将他交给自己的曾孙做徒弟。
别人都以为季裴是个孤儿,殊不知季裴被十几为修为高强的手下护了十几年。他们都是季裴父亲季鹤最忠诚的手下,早年间中下了心蛊势要对季裴衷心耿耿。
他们将季裴照顾的无微不至,可能就是因为照顾的太好,季裴从小就染上了些小少爷的毛病....
就跟一些小孩越喜欢哪家小姑娘,就表现地越讨厌一样,他日日跟手下口上挂着狗(哔)修士,就是他心心念念的师尊,玄琛。
季裴微微眯起了发红的眼。雅黑的睫毛压下一片,精致的轮廓隐匿在微红的烛光里,像是晕在了迷雾里看不真切。
“……竟然恰好是这个时间。”
他和师尊决裂前夕。
第2章
此时正值魔域多事之秋。
强大到整个修真界都忌口不谈的父亲一夜之间突然陨落,身死之际写了封血书,令他回到魔域,继承宗门。
在他走后。玄琛一直追他追到了魔域。可这里是魔族的老巢,就算玄琛是修仙者中万年难遇的天才,也不是想进就能进来的。
玄琛跟近千魔族斗法之后身受重伤被困在天魔宗外的迷阵中。
当时,他既担心玄琛的身体又不愿意承认,干脆在派人把玄琛绑了起来,说了一堆相当违心的话,使得两人的关系彻底决裂。
如果.....他当时就知道那是他见玄琛的最后一面。
他一定不会说那些话。
在无言的回忆中沉默了许久,季裴终于起身下榻,冰冷的地面渗出丝丝凉意,却刚好是一份脚踏实地的踏实感,他一步步地走到镜子前,看着镜中的冷得莫名带着一股艳丽感的少年,微微皱起了眉。
“……太弱。”
天魔阴脉,在上古也是天生魔体,虽然现在疲弱了不少,但一出生至少也有金丹期修为。可是他被父亲藏在天玄宗,这么多年也没有修炼适合魔修的功法,到现在看起来还是个金丹后期的魔修。
不怪他当时无法服众。他是真的纯粹仗着血脉当上了少宗主。
季裴自检了自己的身体,突然被识海里的一本书吸引了注意。正当他想去看一眼那是什么,他的识海里响起了一声剑啸。
是他炼虚化神时炼化的本命法剑——无殇!
季裴蹙起的眉瞬间松了开来。你竟然跟着我回来了。
刚刚的主子心情一瞬间变了好几回,仆从摸不清原因,见季裴现在心情不错,他才继续忠心耿耿的进言道。“人已经晕了,您是想用鞭子还是其他什么酷刑来给那狗……咳……修士一个教训。”
听闻仆人的话,季裴先放下了对那本书的探究,锋锐精致的侧脸,藏在明暗相间的烛火里有些诡魇,反问道“鞭子?....”
仆从猛地一哆嗦。生怕自己又被批评。
他这是抓了个少宗主的厌恶的人………吧?少宗主的心思真的让人猜不透。
不知道仆人在腹诽什么的季裴,眼睛一转,想到了个不错的主意。
他伸手招了招。黑暗中立刻冒出了一个戴着银色面具黑披风的男人。
仆从看到这个男人出现,不由得生出了几分敬重。
这是少主的忠仆。专门为了保护少主出生的一群人……各个修为强大,和他们这些简单的仆从不一样,他们是少主最信任的人。
看着眼前出现的人。季裴的眼中露出了怀念的神色,接着浅笑出了声。“这件事,希望你们不要插手。”
忠仆是看着季裴长大的,自知自家少爷的脾性。
一旦对某个人有怨气,那个人绝对落不着好。多的是在少爷手下灰飞烟灭魂飞魄散底下的各类修士。
他也等着听季裴要用什么方法整治那个修士。竟然还专门对他下达了这样让人摸不清头脑的命令。
不要插手?
他的任务就是一定要保护少主,那个道修怎么样跟他们没有关系。
看忠仆点了头。
季裴才又俯身,带着几分愉悦得对刚刚等候吩咐的仆人命令道。
“趁玄琛起来之前.....”季裴微微一顿,卖了个关子。
“把我绑起来往死了抽。把你们平日里的阴毒手段都往我身上折腾!”
忠仆和刚刚问话的仆人同时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啊?”
……
昏暗的洞穴,雅雀无声。
未及弱冠的少年被困在墙上,左臂和左腿蜷起来,将他的身体半撑起。黑色的锁链束缚着他的脚踝,又从他的肩胛骨上穿过去,钉在墙上。
三千华丝流泻一地,原来的白衣被人抽烂了,染上血污灰尘,撕碎的衣料已经不能完全蔽体,以至于白皙的小腿露出了半截,虽然这片肌肤被灰尘与血渍遮盖了莹白的光有些晦暗,却有一种忍不住想要亵渎他的...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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