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1

糙汉家的小娇夫(古代架空)——酒窝蟹

时间:2021-08-23 08:30:54  作者:酒窝蟹
  原来是担心他的身体啊。
  程宴平的心里升起了密簇簇的细小的甜来,他嘴角扬起笑,强辩道:“连何大夫都说了,身子强健乃是根本,偶尔出出汗也是挺好的。”
  说完不等赵吼说话,又道:“师傅,这马蹄怎么做好吃啊?”
  赵吼在心中腹诽。
  吃,吃,吃,整日里就知道吃,跟个小馋猫似的。
  进了镇子后,程宴平又猛然想起寄信的事,只说了一声便急急去了镇长家里。
  镇长正在院子里浇花,见了他,便道:“来送马蹄了?算你小子还有些良心。”
  程宴平愣了一下,笑着取了些马蹄出来。
  “张叔,有件事想要跟你打听一下。”他拉着镇长的衣角把人往边上拽了拽。镇长见他神色凝重便道:“可是房子的事出问题了?”
  程宴平摇头,扭捏了半天也不知如何开口。
  岭南是流放之地,龙门镇里其他人不知道,镇长却一定知道的,若是镇长因此问他的身份,又或者忌惮他罪臣之子的身份将他赶出龙门镇。
  一时间他心乱如麻。
  他已经喜欢上这里了,若是被赶走,他会舍不得的。
  镇长瞧他眼圈都红了,急声道:“宴平啊,我可是拿你当我的忘年交,你这样吞吞吐吐的可不是至交好友该有的样子。”
  程宴平咬着唇,末了还是决定赌一把。
  反正他已经一无所有了,还怕什么呢?若是龙门镇容不下他,他便去小苍山,搭一间屋子。
  “张叔,我想问你这里可否能寄信去岭南?”
  岭南。
  镇长眉头一皱,难得收起了玩笑之色,将程宴平拉进了屋子里,又关上了门窗,才道:“写信去岭南?你什么人在岭南?你可知......”
  程宴平点头。
  “张叔,我不是故意要瞒你的。可是在岭南的是我的至亲,若是可以我想看一眼他们的亲笔信,知道他们安好即可。”
  镇长抚着额下长须。
  程宴平见他半晌没答话,垂着脑袋道:“张叔,您要是忌惮我的身份,我...我可以走......”
  镇长瞪圆了眼睛,喝道:“胡说,我又没赶你走,再一个只要我在龙门镇一日就不会让人赶你走的。我活了这么大岁数,什么风浪没见过,你家族既然有罪被流放,那也是你家族的事,与你又不相关,况我虽老了,可眼睛却不瞎,这些日子相处下来,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为人。”
  他一口气说了一大通,说完又拍了拍程宴平的肩膀。
  “你是个善良的好孩子。”
  程宴平的眼睛酸涩的厉害,他强忍着没哭,抬头对着镇长笑了笑,“张叔,我瞧着您顶多也就四十来岁,别一口一个老了,把自己都给叫老了。”
  镇长见他这个笑比哭还难看,给他丢了个定心丸。
  “有一个胡商的商队,每年冬天都会往南去,我与那商队的主事还有点交情,到时候跟他说一声应该问题不大。”
  程宴平又惊又喜,长揖到底。
  “谢谢张叔。”
  正在厨房里忙活的张婶听到说话声,扯着嗓子喊:“是不是小后生来了啊?晚饭刚做好,要不留下一块吃点,我再炒两个下酒菜,你陪着你张叔喝点?”
  程宴平道了谢,不顾镇长的挽留,匆匆的就走了。
  “婶子,谢谢你的好意,下一回吧。师傅还等着我回家吃饭呢......”
  瞧着程宴平轻快的跟只鸟儿似的步伐,镇长摇了摇头,对着厨房里的媳妇道:“老婆子,你真是一点眼力劲都没有,人家正如胶似漆的时候,哪有空陪我们两个老东西吃饭啊。”
  出了镇长家之后,程宴平远远的就看到了等在了路口的赵吼。
  天边冒出一弯弦月,周围也亮起了点点昏黄的光。
  程宴平忽的就觉得无比的满足和高兴,他大喊了一声,跑向了赵吼。
  “师傅......”
  等跑到了近前,赵吼看着他鼻尖冒着汗,小脸红红的,头发也有些凌乱,又见他眼睛红红的,便撸起袖子道:“是不是镇长那个老不修的欺负你了?”
  程宴平摇头,忍了许久的泪终于没忍住,砸在了地上,落地无声。
  这样叫没事?
  赵吼越过他就要去找镇长算账,却被程宴平给拉住了。
  男人的手抓着的他的手臂,眼睛里闪着水光。
  “师傅,我走不动了。”
  赵吼讶然,走不动了,这也值得哭?
  他接过他手中的竹篮,“这里离家不远了,走两步就到了。”
  程宴平却立在原地不动,定定的瞧着他。
  赵吼被他看得有些发毛,“你想干什么?”
  程宴平却笑着窜到了他的背上。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徒弟有事,师傅服其劳。”
  男人很轻,比花花也重不了多少。
  赵吼哑然失笑,往家走去。
  程宴平紧紧的勾着赵吼的脖子,生怕掉下去似的,快到家的时候,他在他的耳旁轻声道:“赵吼,谢谢你背我回来。”
  有温热的气息拂在耳尖,赵吼全身都紧绷了起来,立在原地,跟个木桩似的。
  背上的人已经跳了下去,率先进了院子里。
  “师傅,你快些,我都快饿死了。”
  赵吼的脑袋空空的,他将马蹄洗干净,送了一大半去了孙婆婆家,又取了些马蹄,削了皮。
  待到锅里的油热了,他才回过神来,连忙放了少许的糖。
  削了皮的马蹄,果肉雪白,裹了鸡蛋液后放进油锅里炸过了,这会子等炒出了糖色之后,将炸好的马蹄放入锅中快速翻炒,起锅的时候撒上些芝麻。
  晚饭便是这道拔丝马蹄,和一道炒鸡蛋。
  程宴平喜欢吃甜的,拔丝马蹄,入口香甜,外酥里嫩,最是爽口。
  只这笑落在赵吼的眼里,总觉得意味似乎有些不一样了,至于哪里不一样他也说不清。
  “我最爱吃甜的,可往日在家里,爹娘总不许我多吃。”
  “师傅,明儿我跟你一起去插秧,行吗?”
  “师傅,明早吃什么呀?”
  ......
  男人的问题层出不穷,可赵吼却什么都听不见,目光所视皆是男人红艳饱满的唇瓣,开开合合间似是夏日里盛开的玫瑰一般。
 
 
第17章 
  “咯...哆...啰......”
  鸡鸣声响起的时候,赵吼睁开了眼。短暂的失神后,才发觉怀里多了个人。
  男人蜷缩在他的怀里,小小的一团。
  赵吼一偏头就看到程宴平的睡颜,男人睡的安稳而乖巧,仿佛跟昨晚那个跳到他背上,在他耳旁温声说谢谢的人不是同一个人似的。
  男人的睫毛长而卷曲,许是梦到了什么好吃的,盈润的唇瓣砸吧了两下。
  赵吼的目光定在了他红润的唇上,鬼使神差的伸出了食指。
  指腹碰到唇瓣时有着惊人的柔软,就在他晃神的时候,怀中之人说了几句听不清的呓语,吓的他连忙收回了手指,然后逃也似的下了床。
  天阴沉沉的,飘着细雨。
  他喘息着,健硕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全身上下似有无数的热流奔涌而下,他烦躁的走进了雨里,打了一桶水上来,兜头浇下。
  井水冰凉,可却浇不灭体内的热浪。
  他一定是病了。
  否则怎么可能会梦见一个男人,怎么可能会对一个男人产生别样的想法?
  他又浇了两桶水,体内腾腾作怪的热才渐渐退去。
  他沉着脸去了厨房,生了火之后,又从橱柜里取出装猪油的钵来,用勺子挖了一大勺放进锅内,铁锅慢慢烧热,白色的猪油渐渐融化。
  他将昨晚剩下的米饭倒进锅里,开始翻炒。
  炒至快熟的时候,撒上少许盐。
  这几天都要干农活,早上得吃些抵饱的早饭,猪油炒饭做起来简单,也很有饱腹感。
  赵吼盛了一大碗,蹲在廊下吃的时候,程宴平迷瞪着眼睛从房间走了出来,人虽还未完全清醒,可秀挺的鼻子却皱成了一团,跟狗狗寻食似的,凑到了他的跟前。
  “师傅,你又做什么好吃的了?”
  他眼里的那点子迷糊,在看到赵吼碗里的猪油炒饭时顿时就消失的无影无踪,继而有浓浓的高兴浮了上来。
  赵吼吃饭用的是大碗,碗中的米饭颗颗泛着油亮的光泽,让人垂涎欲滴,他深深的闻了一口,然后一路小跑着去了井边洗漱。
  洗漱完就冲进了厨房里,赵吼安静的吃着饭,程宴平则像是个小白兔似的从他眼前跑过来,又跑过去,除却饭香味之外,空气里似乎多了些淡淡的香甜气息。
  那是程宴平身上的味道。
  两人同床多日,赵吼不可能会闻错。起初他还以为世家的公子跟女人一样会用些脂粉,可两人一屋住了这么些日子,却从未见程宴平用过什么脂粉香膏。
  他百思不得其解,男人也会有体香吗?
  程宴平盛了饭,又拿了小马扎挨着赵吼坐下,他熟练的将碗里的饭赶了一半进赵吼的碗里。
  “锅里的饭我都盛出来了,我吃不了那么多,师傅你这些天都要干活,要多吃一点......”
  他叽叽喳喳的说着,跟树上的麻雀似的。若是放在以前赵吼定会觉得吵的慌,可如今瞧着近在咫尺的白皙脸庞,男人的脸不光白,皮肤更是细腻,即使离得这么近,连毛孔都看不到。
  赵吼闷头继续吃饭。
  程宴平丝毫没留意到身旁男人的异样之处,继续道:“师傅,拔秧难吗?”
  “插秧呢?”
  “插完秧,什么时候能收割呢?”
  ......
  他总是有那么多的问题,赵吼并不是每个问题都答,偶尔捡两个回一句。程宴平捧着手里的碗,忽的就觉得这样的早晨真好啊。
  即使飘着细雨也没关系。
  从前他可讨厌雨天了,因为下雨就哪儿都不能去了,连花园都不能去,可今天却不一样,连如牛毛般的细雨都显得有些可爱。
  在京城的时候,府里规矩大,讲究食不言寝不语,冷冰冰的一点都不热闹。
  不像现在他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问什么就问什么。
  等将来若是有机会,他要把族人都请来龙门镇,可以的话最好是定居在这里,再也不回京城了。
  赵吼先吃完了。
  “今儿天不好,你就别下地了。”
  闻言,程宴平可不干了,他昨夜做梦还梦到去田里插秧呢,他巴巴的望着他,“师傅,我的病都好了,昨儿去挖马蹄都没事呢,你就让我去吧。”
  赵吼没有说话,起身回了厨房。
  程宴平三口两口将碗里的饭吃干净,趁着他吃饭的空档,赵吼在杂物间里翻箱倒柜,好容易寻出来一件蓑衣,虽落了些灰,可还能用,他将蓑衣递了过去。
  “穿上!”
  蓑衣原本就宽大,穿上之后行动就更不便了,程宴平可是铁了心要去学习农活的,自是不愿,他刚要开口说不穿,却被赵吼抢了先。
  “不穿就待在家里,哪里也不许去。”
  程宴平悻悻的,见赵吼转身过去,便冲着他的背影扬了扬拳头。
  “穿就穿。”
  反正到了田里,他再脱了就是,到时候他人都在外头了,难不成他还能硬把他赶回来不成?
  待穿戴好之后,两人便出门了。
  刚走了没多远,便见到一个妇人急急的走了过来,远远见着缩在蓑衣里的程宴平便笑开了,“得亏来的巧,要是再迟一步家里就没人了。”
  他将怀里兜着的几个咸鸭蛋塞进了程宴平的手里。
  “这是自己家里腌的,拿几个你和赵猎户尝尝。”
  程宴平推脱着不肯收,妇人却道:“又不是什么值钱东西,先生若是不收,往后我可不敢再找你帮我写信了。”
  蓑衣本就大,愈发衬的人小巧玲珑。
  程宴平无法,只得收下,忙又道了谢。
  妇人来的快,去的也快。
  赵吼瞅了一眼他怀里的咸鸭蛋,“送回去吧。”
  “哎!”
  程宴平转身就往回跑,跑了两步又回头,“那你可不能丢下我自己先走了。”
  两人隔着雨帘,就这么望着。
  见赵吼点头,程宴平才喜滋滋的跑回了家,将咸鸭蛋放进橱柜后,又匆匆的往回跑,出了门见赵吼立在原地,便高兴的跟什么似的,小跑着到了他边上。
  “走吧。”
  立夏已过,气温回升。
  即使是雨天也不妨事,镇外的水田里,就没有穿蓑衣的。程宴平负气似的将手臂抬到赵吼跟前,“我就说不要穿,你非让我穿,眼下别人都在笑话我呢。”
  赵吼沉声道。
  “他们是糙惯了的,淋点雨没事。”说完又睨了一眼程宴平,像是在问“那你呢?”。
  等到了田边,程宴平才发现农活是有分工的。
  有人在田里拔秧,然后用绳草捆好,再由人运到需要种的田里,他起初以为运秧苗是个简单的活,可见了才知道这活不简单。
  不仅需要力气,还需要准头。
  运送之人站在田埂边,将捆好的秧苗按照差不多的顺序扔进水田里。有时候一排四捆,遇到田稍大些就得五捆,而且别看秧苗不重,正要扔的又准又好,还是需要不小的臂力和眼力的。
  “师傅,你忙去吧,我就在这里看着,绝对不下水里。”
  程宴平似模似样的举着手指,对天发誓。
  赵吼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见他似乎是说真的,便去另一边的田里忙活去了。
  这头赵吼刚走,程宴平就脱下了蓑衣,卷起了裤腿下了秧田。在拔秧的是几个妇人,她们手脚麻利,只眨眼的功夫就是一捆。
  田里的水有些凉,他淌着水走了过去,学着她们拔秧的动作,谁知弯腰使劲的时候,秧苗直接从中间断了,他整个人不受力跌进了水里。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